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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等我长大,好不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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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给自己留有任何遗憾。”
  ……
  最后一句话,把沫沫蛊惑了。
  她一时冲动,在桌上精美的信纸里选了一张,提笔上写上一段话,想了想揉成一团,扔掉,重新再写。
  丢了无数张信纸,她才写好了最后一封信:
  小安哥哥,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过完了十八岁的生日。
  我长大了,不需要你的照顾和宠爱。
  我很高兴,你可以不必再为了履行诺言娶我。
  我也可以不必再用谎言欺骗你。
  我终于可以告诉你:小安哥哥,我爱你!从很小很小起,我就梦想着在希腊最大的教堂举行婚礼,在雅典娜的祝福下走到你身边……
  你说我是个孩子,不能轻言爱情。其实,爱上一个人和年龄无关,十岁也好,二十岁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爱的人有多大。
  你十岁的时候,我是个婴儿,你当然没法爱我。
  可我十岁的时候,你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所以,我一直在爱着你。
  我直到今天才告诉你,因为我不想你为了对我的承诺,再次错过你爱的女人!
  小安哥哥,别再挂念我,我会不再爱你,我会嫁人,我会幸福,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会快快乐乐的生活!
  答应我,你要好好爱深雅姐姐!
  你眼中永远不会长大的妹妹:韩沫
  最后,沫沫写上当日的日期和时间,合上信,放进信封里,在信封外写了安诺寒的手机号,他家的住址,以及收信日期:
  她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
  ******************************************************************
  肃静的拳馆里,两个冷峻的男人半裸着上半身站在拳台上,只有此时的他们,才能彰显出年轻时刻在骨血里的野性。
  汗水被清新的空气吹散,在自然光的照射下蒸发。
  “Stop!”安以风跌坐在仰头靠在拳台的围栏上,急速地喘着气,享受着一种体力耗尽的满足感。“不能再打了!这种透支体力的运动已经不适合我们了。有空我们该去学学打高尔夫。”
  “这么快没体力了?!”韩濯晨笑了笑,坐在他身边,五指梳理过黏了汗水的头发,露出他更加深邃无垠的黑眸。
  安以风挑了一下嘴角,坏坏地一笑:“我还要留点体力回家疼我老婆!”
  “你啊!彻底毁在小淳手里了!”
  “每天拥着柔软的身体进入梦乡,梦里没有血腥和厮杀,如果这种生活是毁灭,那么我宁愿被毁灭一万次。”提起司徒淳,他的邪气眼神立刻化成醉人的温柔。
  韩濯晨摇摇头:“恐怕谁都不会想到,这句话会出自你安以风之口。”
  也许吧!安以风没有否认,笑着闭上眼睛。
  香港的生活对他来说仿佛已经是前生的事,如今的他已失去了对权力和金钱的欲望。最多,只想为他的儿子积累一些好东西,让安诺寒可以活得更自由自在,不被任何事束缚。
  想起儿子,安以风不禁看了一眼韩濯晨。他了解韩濯晨,这样一个经历过风浪的男人,已经没办法再去信任其他人。
  所以,韩濯晨一心想把自己的一手建立的事业和他的宝贝女儿交给安诺寒。
  安以风迟疑一下,说:“小安今天打电话给我,说他想留在英国。”
  “嗯。还有呢?”
  “他让我们不要再阻止沫沫和萧诚在一起。”安以风见韩濯晨没有说话,继续说:“晨哥,我们都是过来人,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以前,他以为安诺寒与沫沫是有感情的,只是错误的时间,产生了错误的感觉。他从中推波助澜一下,就可以让两个孩子之间产生火花。
  现在看来,他错了。人连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了,如何去控制别人的。
  韩濯晨叹了口气:“我不喜欢萧诚这个人。”
  “当年,我岳父岂止不喜欢我,他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安以风说:“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认了我这个女婿?”
  “风,你认为萧诚能真心对沫沫吗?他是萧薇的弟弟……”
  安以风打断他:“你还是芊芊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韩濯晨沉默了。
  “小安让我告诉你,他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但沫沫十八岁之前,请你别阻止她做她想做的事。他说:有些事就是要自己去看清楚,才能甘心。”
  “嗯。”
  因为爱过不该爱的人,所以韩濯晨和安以风心里比谁都清楚,爱是最盲目的感情!
  就算亲眼看见心爱的人对着自己举起刀,就算被心爱的人铐上手铐带去警察局,他们也无怨无悔。
  “愚蠢”至此,他们还怎么要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一双透析世事的眼睛!
  他们把沫沫保护的爱好,不让她经历不了一点点风雨,不让她接触一点点丑恶的现实。
  这种真空的生活反而让沫沫太过天真,轻易地相信别人,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像安诺寒一样发自内心地宠着她,爱着她。
  安以风拿过一条毛巾递给韩濯晨,说:“可能等沫沫被萧诚彻底伤过一次,她才能体会到小安有多爱她。”
  “也好,应该让沫沫知道人性有多丑恶,否则她不会真正长大。”
  *******************************************************************
  又是一年过去了。
  安诺寒已经一年没回来了,他说想在外面历练一下,在英国找了份工作。安以风当然反对,可惜没有沫沫的配合,他对安诺寒也束手无策。
  这一年里,萧诚接受了长期的物理治疗,伤势已经痊愈,每天都会练习发声,但每每唱到高音部分,发声会不稳。
  沫沫看得出萧诚很痛苦,但他从来没责怪过她,反而总会安慰她说:不能唱歌也没关系,我还可以学创作。音乐不是非要声音才能表达。
  他还问她:“等我毕业,要去维也纳学音乐,你和我一起去吧?”
  每当这个时候,沫沫总会沉默,她不敢做任何承诺,她知道履行不了的承诺有多伤人。
  盛夏时节,花园里的彼岸花又开的妖娆一片。
  沫沫挽起垂过腰际的长发,忙忙碌碌收拾着安诺寒的房间,初绽的雏菊摆在书桌旁,书翻到他看到的那一页,摆放在书桌上。
  窗台,书桌,书柜……擦得一尘不染,在床上铺上她精心挑选的床单,薄被。然后,她把自己的东西放进旁边的房间,一样一样摆好……
  做完这一切,她抱着柔软的枕头躺在他的床上,看着手表。
  明天,安诺寒就要回来了,尽管只是回来度假。可一想到可以看见他,她就抑制不住心跳越来越快。
  ……
  第二天,沫沫早早到了机场,站在离登机口最近的地方遥遥望着里面。
  不少急匆匆出来的旅客撞到她,她笑着给人道歉。
  一年没见了,他会变成什么样子?是更帅了?还是更成熟了?
  他见到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是淡淡地跟她打招呼,还是激动地她抱住,说:“沫沫,我好想你!”
  她该什么样的反应?
  再想想,这些都无所谓!
  能好好看看他,什么都不用说不用做,她就很开心!
  远远地,安诺寒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他瘦了,俊朗柔和的线条变得棱角分明,眼底沉寂一片,找不到熟悉的柔情。还有他的笑容,冷淡得让她陌生……所有的快乐一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所适从的慌乱。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也想不出自己该说点什么。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沫沫努力想看清他的表情是否有激动和兴奋,无奈眼睛被水雾模糊了,任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
  安诺寒在她面前站定,松开行李箱,伸开双臂,对她淡淡笑着。
  沫沫把一切都保诸脑后,闭上眼睛抱住他。“小安哥哥!”
  这样的时刻,她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欲望,她想抱着他,再也不松手。
  管他心里想着多少女人,管他有多不愿意,她都不想离开他。
  他捧着她的脸,手指眷恋地拂过她的长发,在她额头印上深深的一个吻。“沫沫,你一点都没变!”
  她笑了,在他脸颊回赠一个更深的吻:“小安哥哥,你也没变!”
  安诺寒放开她,与前来接他的两对夫妻一一拥抱,相互问候一阵,伸手搂住沫沫的肩膀离开机场。

  第 25 章

  和每次安诺寒回国一样,两家人一起去吃法国菜。比起他第一次回国的情景,今天这一顿饭特别符合法国人的饮食习惯——情调,优雅,冷清。
  沫沫低头吃着鹅肝酱,一句话都不说。
  安诺寒也没再神采飞扬地讲英国,整顿饭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每每被问起工作和生活,他的回答总是短短几句话。从简短的几句话里,沫沫听得出安诺寒在英国工作的很不顺心。他在一家电气公司工作,从最底层的技术做起,除了加班就是出差,辛苦劳累换来的仅仅是少得可怜的英镑。
  作为一个外国人,在等级观念严重的英国,想要被肯定,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努力,但他仍不愿意回澳洲。
  沫沫看着他,尽管他脸上分明的轮廓让他有了男人坚毅和内敛的味道,让他更加迷人,但她还是为他感到不值。澳洲有人为他铺平了道路,创造最安逸的生活,他却宁愿留在英国的最底层生活,只为了能和他爱的人在一起……
  难道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再苦的日子都是甜蜜的!?
  安诺寒伸手去端红酒,目光无意间转向她,她立刻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吃过晚饭回来,大家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各自回房休息时已经很晚。
  沫沫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刚想睡下,听见隔壁传来电脑键盘的敲打声,猜想安诺寒一定还在工作。她犹豫了好久,走到他的门口,敲敲门。
  听见他说:“请进。”
  沫沫先在门前尝试着笑了两次,才推开门,探头进去。
  安诺寒坐在电脑前,眉峰深锁,很明显在思索着什么复杂的问题。
  “小安哥哥,你很忙吗?”她小心地问。
  安诺寒抬眼,眉峰顿时舒缓开,笑意在唇边流露。“我说忙,你会不进来吗?”
  “我来帮你收拾一下行李,不打扰你。”她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
  “我没有行李。”他说。
  “哦!”她瞄了一眼行李箱,这么大的箱子,怎么可能没有行李。
  看到沫沫有点僵硬的笑脸,安诺寒的眼睛里再也掩不住笑意。“行李箱里都是送你的礼物。”
  “真的?!”她马上跑进去,片刻都等不及地打开行李箱。
  礼物很多,大都包着精美的包装。
  沫沫跪坐在床前的地毯上,一件一件细细地研究着安诺寒送给她的礼物。
  她先打开一个最小的礼物,里面是一条小巧的手机链,设计平平无奇,一连串四颗紫色的水晶。但仔细去看,会发现在灯光的折射下水晶隐约刻着四个英文字母:M O M O。
  沫沫看了很久,看得眼睛被光刺痛。
  她又打开最大的礼物,那是一个加菲猫的抱枕,毛茸茸,软绵绵,抱在怀里,还能嗅到他独有的味道。
  沫沫一件件慢慢地拆着礼物,漂亮的发夹,精美的胸针,薄纱的丝巾……
  还有很多食物,巧克力,糖果,布丁……
  她把每一样食物放在嘴里,细细地品味,甜甜的滋味荡漾在唇齿间。
  布丁放在口里,一股奇怪的味道刺激到她的味蕾,她拿起布丁的盒子想看看什么口味,却发现布丁已经过期半个月了。
  沫沫笑着把剩下的布丁吃进去。
  补丁虽然变了质,但味道仍香浓得化不开,因为她知道安诺寒不可能给她买过期的食物,除非他保存的太久了,久得已经忘记什么时候买的……
  有一种感情,叫亲情,没有缠满悱恻的难舍难分,只是时时刻刻把一个人放在心上。
  她抬头看着安诺寒,他仍在工作,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她完全看不懂的数字和文字。
  “小安哥哥,你在英国是不是很辛苦?”
  “是。”他看着电脑屏幕,回答她。
  “那为什么不回来?”
  他揉了揉额头,仍未看她。“我是个男人,我想一切靠自己。”
  她懂了,他不想接手她爸爸的公司。因为他想要自由,不再被人像木偶一样操控着。
  血脉里沸腾的血液又冷下来。
  沫沫趴在床沿上,抱着加菲猫的抱枕,极力吸着他残留在抱枕上的味道。
  彼此都没有说话,安静地让时间度过。
  不知道到了几点,安诺寒坐到她身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肩。“喜欢这些吗?”
  她点点头,抱着加菲猫的抱枕蜷缩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上。“为什么买这么多礼物给我?”
  “习惯了,看到什么都想买给你……”他搂着她,呼吸吹拂在她脸颊上,她的身子酥酥的,心死而复活一样猛烈地撞击着胸口,身体如同被密密的紫藤缠绕着,挣不脱,割不断。这一年来,他再忙碌,电话里的声音再冷漠,他的心里仍然挂念着她。
  “小安哥哥,我好想你。”无意识的话出口,手臂完全不受控制地缠住他的腰,她意识到自己完了,她又控制不住想和他在一起的欲望。
  “……”他没有说话,手指抚过她的脸,充满眷恋的抚摸清楚地告诉她:他也很想念她。
  滚烫的掌心滑过她的脸和颈项,落在她的肩上,隔着薄薄的睡衣,激荡起她身体陌生的战栗。
  卧室里的灯光本就偏暗,现在变得灰蒙蒙的,让她什么都看不清。
  “你……有女朋友了吗?”这句埋藏在心底的话,她终于还是问出来。她不想这样互相隐瞒,互相欺骗,只要他承认,她愿意成全他,让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安诺寒略思索了一下,才答:“没有。”
  如果他不假思索,她可能会信。
  沫沫又试探着问:“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如果有……”
  他打断她后面的话:“我说过等你十八岁带你去希腊举行婚礼。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她低下头,心里抽痛得说不出话。她一心一意想嫁给他的时候,他看上去那么为难,甚至远走英国。
  现在她的心冷了,愿意放弃的时候,他偏又给她希望。
  他忽然问她:“他对你好吗?”
  “嗯?”
  “萧诚对你好吗?”
  这个她从未思考过的问题,经安诺寒一问,她才认真地思考起来。这一年来,她与萧诚几乎每天都会见面,他也温柔,他也关心她,可是……
  “你穿耳洞了?还穿了三个?”安诺寒惊讶摸摸她的耳骨,声音里明显带着不悦:“我不是告诉你别弄这个。”
  “……”她不敢说话,像做坏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子。
  “还疼吗?”
  她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她记得穿耳洞的那天,她疼得死死咬着牙,手心都是汗,萧诚还在夸她有个性。那时候她就在想,安诺寒看见的时候会说什么?会不会问她:疼不疼?
  他轻啄了一下她的耳骨,热流从他的呼吸冲进耳膜。
  灵魂被抽空了一般,她的眼前剩下空白。
  在澳洲,女孩儿八九岁已经接受学校正规的性启蒙教育,□的过程和含义对于她们来说并不陌生。从小盼着嫁人的沫沫十三岁那年读过不少□技巧的书,早已对挑逗异性的技巧烂熟于心,并日日夜夜盼望着有机会能够实践一下。
  此时此刻,无人的深夜,孤男寡女同在床边,男人拥着女人,温润的唇似有若无摩擦过耳畔,这样直接的暗示沫沫岂会不懂。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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