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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宫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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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是没有什么,收敛住笑,正色地说:“御林军侍卫张贤瑞见过绿妃娘娘。”
  “不必多礼。”不错,果然是我肖想勾引的人。
  本来是想认识一下他的,然后让皇上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认为是我所说的喜欢的人是他,那么贤妃一家子的日子就会过得惨惨的了。
  但是,真的太帅了,不忍心利用。
  保持着距离:“贤妃娘娘原来姓张啊。”果然是有孽缘的,我也姓张。
  她冷哼:“姓张,有上等人,也有下等人。”
  哦,我就是下等人了。
  耸耸肩,保持着微笑:“我要去正清宫了,贤妃娘娘你慢慢逛。”
  “绿妃娘娘,那你小心点啦,听说皇上心情不好啊。”
  她还真会听说啊,也不知道那宫里,有多少奸细。
  我是无意去铲除了,因为我心思都不在这里。
  张大帅哥也说:“贤妃娘娘,正好我也要到正清宫里去,皇上召我有事。”“去吧,在皇上身边,好好做事。”贤妃体贴地说着。
  我先走,他跟在我后面,让我心跳跳的,这个巧遇太巧了,还一路跟着。
  果然,才离开御花园,他就开口说话了:“绿妃娘娘,从这里边,快一些。”
  唉,原来说这些,我还以为会找话说,说说今天天气好晴也不错。
  我没事,慢慢去的,何必挑近路。
  “谢谢张侍卫了,张侍卫有事,先走便是。”闪在侧边,让他先走。
  他不敢,吞吞吐吐地说:“绿妃娘娘,……先行。”
  哦,真是格守礼仪啊。
  看他一眼,越发的帅,真想拉他下水,帅哥就是用来让人误会的啊,又觉得不太舍得。
  是贤妃得罪我,又不是他得罪我。
  贤妃的哥哥,倒很有魄力,不和贤妃一个等级的。
  “没关系,你急,你先走。”
  他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波有些笑意:“绿妃娘娘是宫妃,自然是先走。”
  “我不赶时间。”真是的,这么守礼干什么。
  他脸一红,微微地说:“皇上宣绿妃谨见啊。”
  “是的,他没说要我什么时候去啊。”
  他用有些惊讶,还是认真地说:“绿妃娘娘,也莫要晚了。”
  “知道了,一起去吧,有个人保护着,似乎很威风。”什么皇上谨见,是皇上派来催我的吧。
  “张侍卫在宫里多久了?”我轻淡地问。
  他也很有距离地说:“回绿妃娘娘,不久。”
  有个性的人,我喜欢。
  我觉得我还真是有点怪怪的,人家不甩我,我还觉得挺喜欢的。
  也不难为他,还是走快捷的路去正清宫。
  正清宫里一片肃静,主事的公公引了我进去,在那诺大的书房时,他不吭一声地在写着什么。
  不知叫我来,有什么事?
  按着春嬷嬷教的礼仪,一施礼:“臣妾绿绮见过万岁爷。”
  “臣张贤瑞叩见皇上万岁。”身后的他也行礼,说出来的话,硬是虎虎生风。
  我侧着脸看他,觉得他越发的英姿飒爽。
  他停下笔,眼神如刀地看着着我们。
  我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啪”的一声,一本奏折就扔在我的面前,差点没砸到我的鼻子。
  摊开的红色字体,如染血一般的刺痛人。
  是夹在奏折里的一张纸,字体很是清秀,上面写着几行字。
  我轻声地念出声:“绿绮,吾爱。近日是否安好,知道你在宫中过得不好,等我,一旦有能力,必定你从宫中救出,与我相聚,我们一辈子恩恩爱爱,白头揩老。绿绮,别再惹皇上不高兴,那件东西,我们不要了。绿绮,四月初五,三更之后木槿花旁,不见不散。”
  最好再附上深情款款,龙飞凤舞的甜蜜语言,像说不尽的爱,隔不断的情意绵绵,只恨我在深宫,飞不出去。好恶心的情书,一手的鸡皮疙瘩。
  我摸摸脸,心里有些暗喜。
  天啊,谁暗恋我。不过能正常一点就好了,中间存在着的意思不难理解,就是要污黑我。
  怪不得如此凶巴巴地对我了,他在吃醋。
  端是不管他现在的态度,莫名出现的这封情书,才有点怪异。
  是送给我的,反而落在他的手里。
  “跪下。”他冷冷地说。
  我老实地跪下,现在和他斗气,只会输得很惨,他是死爱面子的人。
  “给朕好好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张侍卫。”他厉声地叫。
  张贤瑞正色地应:“臣在。”
  “这事,交与你去差个水落石出,要是没有结果,你这个总领,给朕一个交待。”
  “遵旨。”他声音有些无奈
  “此事,秘密进行。”他又交待了一句。
  “臣明白,皇上,臣马上就去查。”他看看地上的字条,没有敢捡起来,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就出去。
  跪了很久,他还没有叫我起来。
  我心忖,这可能不是他自已写来陷害我的,要是的话,他早就训二句,让我站起来了。
  “吴江太。”他又冷冷地叫:“马上将绿妃接触过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监视起来。”
  “奴才遵旨。”吴公公出去。
  “张绿绮。”他冷冷地叫我的名字。
  终于到我了,我头皮有些发麻:“这纯属是无中生有的事。”
  “朕训你,还是你训朕。无风怎起浪,一个女人,连点妇德也不遵,成何体统。一个女人,勾三搭四也不怕丢人,别忘了你的身份。把烈女全书给朕抄写个十篇,没有朕的允许,不得私自出宫半步。”
  我淡淡地说:“是。”
  他还臭骂了一顿,要我端庄什么的才罢休。
  接着,几本书扔了过来,我爬着去捡起来:“皇上政务繁忙,还为这小事操心,还望皇上恕罪。臣妾不忧皇上,先行告退了。”
  抱起书就要起身,他淡冷地说:“张绿绮,你最好从现在就开始,祈求不是真的,若是有真人,朕不会轻饶你的。”
  “臣妾告退了。”抱起书就往外走。
  挺直着肩头,我告诉我,我与他,没有什么,我连恨也不会去恨他,把他当作是一个陌生又高高在上的人。
  不用感情去面对的事情,总是容易解决得多。
  要查就去查个够吧,这摆明了就是污陷,他不相信我,也没有什么,我也不想他来相信我。
  一出门,听到里面有砸东西的声音。
  气得不轻吧,他中了人家的计,当成是真的。
  但是,他还会利用这些,让后宫的人都看到,他做事是公平的,而且还会借这事,一步一步地将宫中的家族势力削薄。
  这个男人的心思,很深很暴力。
  皇后还是刻薄得很,连蜡烛,都少得可怜,晚上只有一支陪着我抄,什么烈女传,压根我就没有放在眼里。
  女人怎么了,不可以寻找自已的幸福吗?这些自大的男人,我才不与他一般计较。烂泥一堆,思想陈旧。
  我算是做宫妃,最可怜的一个了。
  不仅被揪出来,做出头鸟,还得给他利用。
  什以叫做喜欢,我想,他还不懂的。
  纵使他聪明过人,手段高端。智商很高,情商很低。
  也幸好,他对感情不通透,不然的话,他会知道,什么叫情伤。
  我断然是不会喜欢他的,一个霸道,不讲理,一个只会讲利用的男人。
  给我十天的时间抄,并不能改变什么?抄书只是抄书,这些不会影响我的思想与行为。
  幸好的是,他似乎坚信他的话,无风不起浪,认为我是有心想出墙,很生气,所以这二天都没有来找我。
  其实不要认为,而是要非常确定,我是真的想出墙。
  “娘娘,张总领过来了。”欢儿进来轻声地禀告。
  “让他进来吧。”查奸的,我倒想知道有没有什么进展。
  毛笔写字,真难写,一张纸,压根就写不下多少,还四伸八展歪歪扭扭。
  我一张张地换,写得飞速的。务必达到纸写完了,书可以不用抄完的境界,把我当三年级的学生罚了,他NN的,想过野蛮老师的瘾。
  “臣张贤瑞见过绿妃娘娘。”他一进来,高大的身子都挡住大半的光。
  我扬扬手:“不必多礼,一边站着吧,别挡住了。”
  他闪在一边:“绿妃娘娘,臣是想来问娘娘几件事。”他轻声地说。
  “问吧,有什么我会告诉你的。”我也好奇,另一半的奸情主角呢。“娘娘是否去过东宫温泉?”
  “去过。”还掳走过变态狂的衣服。
  他似乎不知道我会这么直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抬头看着他:“有什以问题吗?”
  他轻声地说:“不瞒娘娘,那张纸,是在东宫温泉边找到的。如果娘娘想证明自已的清白,娘娘还请说出那天的事,包括娘娘去那里,有什么目的,去做了什么,遇上了谁?”
  我好笑,歪头看着酷帅十足的他:“你真的想知道吗?”查案的劲头十足啊。
  他微微地皱眉:“臣也不想为难绿妃娘娘,但是事关绿妃娘娘的清白,臣只想查个清楚。”
  “你忘了一点。”我喝口茶润润喉:“还有得保住你这总领的位置。”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惧怕,虽然我说的是事实。
  如果查不出什么,皇上定会怪罪于他的。
  又不想我真有奸情,又想让人家丢官,世上,只有梁天野是这么别扭的人了。




第三十八章:聪明的他

  轻描淡写地说:“有天晚上,我是去了东宫,腰间捆上了绳子,因为我听说东宫有大树,延伸到宫墙外面,我就去了。我爬上树,但是呢,温泉里正好有人在泡水,他在问我干什么?结果呢,我摔下去了,他要来抓我,我当然不会让他抓到我了。一上岸,我就拿了我的衣服跑,我怕他追上来,顺手也掳走了他的衣服。他就不敢来追了,等我跑远了,就把他衣服扔下,独自回宫。”他平静无波的眼里,有些惊叹,很快就镇定下来:“绿妃娘娘,那个人,是谁?”
  我一笑:“东宫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哦,忘了说时候了,还没有过年的时候呢。”不信,可以去求证啊。
  他俊朗的眉峰微挑,眼里有些笑意。一会又忍住:“绿妃娘娘带绳子,去东宫是为什么?”
  “呵呵,你没听说过我啊,我逃了好几次了,都抓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很出名呢,原来他不知道。
  想着那时掳走他的衣服,他的狼狈,我忍不住大笑:“想笑就笑吧,反正我是糗事做多了。那一张字纸呢,你也不用认真去查,因为那是女人写的,笔迹虽然效仿男子,但是收尾,还是急了些,圆柔而劲不足。人家不是约好了吗?四月初五,半夜三更,木槿花旁边相会,去看看,是否虚实不就清楚了。”
  也不说清楚哪里有木槿花,宫里的花多了,十种我未必会认识一种。
  “绿妃娘娘说的极是。”他声音里有丝笑意,好奇地看着一边放得乱七八糟的纸:“绿妃娘娘写的是……。”
  “啊。”我扑上去,将写的字用身子压住,不让他看到。
  那可是罗盘一样大的字,很不堪入目,连宫女看了,都忍不住地想笑。
  他轻笑地说:“没有想到绿妃娘娘谈起字来,颇有行家之风范,但是写起来,别有一格。”
  “呵呵,还有事吗?张侍卫。”谈人短处不太好吧。
  他笑起来,五官该死的好看,刀峰般线条一柔,就像是冰雪融化了一样。
  “和绿妃娘娘谈话,别有一番兴致,如果绿妃娘娘不介意的话,这个借我看看。”他顺手拿起桌上放的一本书。
  我心思飞快地转着,看他要走,我马上叫住他:“张侍卫,哪个,我很介意。”拿起桌角边的几本,递上去热络地说:“不如,多看几本吧。”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他在帮我。
  他挑挑眉,挑了一本:“谢绿妃娘娘了。”
  “不谢不谢,明天要是有空,再来问问案情,指不定我还有什么记起来的。”好人啊。
  他差点没一脚踢在门坎上,原谅他,刚硬太久,认识的女人太无趣了。
  我很欣赏张贤瑞这样的男子汉大丈夫,完全不婆婆妈妈的。
  我抄得轻松一些了,让人拿了二本去,觉得我可以抄得完了。
  十天,也刚好就是四月五号。
  NN的,他摆明了就是要罚我。
  四月五号要是纯属乌有的事,我被人冤枉的,还我清白,但是还不是抄了这些鬼东西。
  我很明白这事是真还是假,算了吧,还是乖乖地抄。
  趴在桌上看着烛火,用笔头拔了拔,把烛火压了下去,看着那火有些黯淡,暗暗淡淡的,照得一室有些朦胧,照得心有些暖和。
  原来再辛苦,还是有心思去暇想一些。
  张贤瑞人真不错,威猛过人,但是并不粗鲁,而且也不木纳。
  帮我抄书,心里想想,挺舒服的。
  看着杯里,澄黄的茶,转了转,光影在茶面上,有些潋滟之色,微微的漾着,似乎我的心情,在转动着。
  喝下茶,伸伸懒腰自言自语:“抄了了天了,睡觉明天再抄。”
  下的禁足令,他没有来过,也不必我现学现用去跟皇后娘娘请安。要是真去,我自已觉得心里怪怪的。
  大老婆见小老婆,谁也不会好过的。
  天天抄,抄得我烦死了,终于抄完纸了,还以为不用抄了。
  结果欢儿说:“娘娘,皇上下的令,还是得抄完的,奴婢带大家去内务府里领纸。”
  唉,我无力地垂下头去,第二天睡到天大亮才起来,没人来查我礼仪,我乐得连头发也不梳,披散着抄经书。
  抓抓发,有些头痛,想叫欢儿来给我揉揉的,想着她们都去搬纸了。
  我这样写,很浪费纸,但是也别想着上面不供给,可以不写。谁知道欢儿说内务府很多纸,怕我不够用,带着绿妃宫里的人都出去搬。我一禁足,她们可惨了,只有呆站着打瞌睡。
  光华一暗,我抬头看,看到他手里抱着沓纸,满眼惊讶地看着我。
  我呵呵笑:“坐啊,张侍卫。”他咳一下,正色地说:“绿妃娘娘现在没正装,下臣呆会再进来。”
  他说完,放下手里的纸和书,就出去
  我没正装,这古人,就是礼仪多。
  衣服也没有什么,不露啊,就是随便了一些。头发,也梳了,就是没有梳鬓而已。
  不过那桌子上的纸,倒是让我好奇。
  摊开来一看,是抄那天给的烈女书。
  真好笑,一个勇猛的大男人,居然抄这些。
  不过他写的字,不应该是这样吧,这里的人都是学毛笔写字的。而且他也是大贵之家,自是家教甚严了,有什么道理写得这么难看,除非是用左手写的,脑瓜子还蛮灵转的,知道我字写得难看。
  我轻松地笑笑,觉得这早晨的阳光明亮轻快起来,有些暖有些甜有些湿湿润润的。
  再拧来巾子洗洗脸,对着镜子梳起发来,不会梳鬓,但还是扎了起来。
  弄了个马尾装发鬓,然后再穿多一件衣服,出去看着一室的光亮。
  窗口边,有个高大的人影,映照在窗纸上。
  “好了,进来了。”我朗声地说着。
  高大的影子往门口移,看到我,眼光定在我的头上。
  我抓抓马尾:“还不行啊,我顶多只会这样的了,要想好看些的,等宫女回来再梳吧。”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与我正视。
  “张侍卫,谢谢。”我挤挤眼,看着那沓纸。
  他淡淡地说:“下臣这次来,是想告诉绿妃娘娘,东宫的记录已经查出来了,那天晚上,路过那里的,是几个太监,绿妃娘娘你看看,是否有你认识的。”他摊开个小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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