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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一)-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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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密斯也在狂奔。
  结论得出。
  他们是我们的敌人,是我们守候了20000年想再次见到的人,他们正是我们等着要复仇的人。他们来自一颗叫地球的行星,20000年前,他们宣布了对岛兰星作战,将我们置于奴隶制度下,并带来一种可怕的疾病彻底毁灭了我们。而在掠夺了我们世界以后,他们远走到另一个星系,以躲避他们自己带来的疾病。他们已然忘却那场战争和那段岁月,也忘记了我们。但我们却不曾遗忘他们,他们是我们的敌人,这是肯定的。我们的等待总算到头了。
  “史密斯,回来!”
  赶快了,在红色的桌子上,摆放着船长摊开的已掏空的尸体,新的机械手开始飞快地运作。在湿漉漉的体内,铜、黄铜、白银、铝、橡胶和丝织的器官被放了进去;蜘蛛吐丝织就了黄金网,刺入皮肤;心脏被安置好了。脑颅中注入了白金脑髓,嗡嗡作响,闪动着小小的蓝色火花,电线穿过身体导向手臂和大腿。身体立刻被缝合,伤口被蜡封好,在颈部、喉部和头颅四周愈合——一个完美、新鲜、全新的个体。
  船长坐了起来,屈动了一下手臂。
  “停下!”
  船长再次出现在街道上,抬起枪,开火。
  史密斯倒了下去,子弹穿过他的心脏。
  别的人转过身来。
  船长跑向他们。
  “这个傻瓜,害怕一座城市!”
  他们看了看躺在脚下的史密斯的尸体。
  他们又看了看他们的船长,瞪大了的眼睛又缩小了一点点。
  “听我说,”船长说,“我有件重要的事跟你们讲。”
  现在,城市在动用了几乎全部能力来称量、品尝和嗅过他们之后,准备用它最后一项能力——说话的能力。它没有用它那坚如磐石的围墙或塔楼的愤怒和仇恨说话,也没用它的石子路以及机械炮台的庞大说话。它用了一个人平静的嗓音开了口。
  “我不再是你们的船长了,”他说,“我也不是一个人。”
  人们惊得向后倒退了几步。
  “我是这座城,”他笑着说道。“我已等候了200个世纪,”他说,“等待着他们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们回到这儿来。”
  “船长,先生!”
  “让我说下去。谁制造了我?这座城市,那些已死去的人们制造了我——那个曾居住在这儿的古老的种族。他们被地球人遗留下来,死于一场可怕的疾病,一种无药可救的麻风病。那个古老种族的人们,梦想着有一天地球人会回来这里,于是在这颗黑暗之星上,靠近世纪之海的海滨,紧挨着死亡山脉建成了这座城市,它的名字叫复仇。一切都是如此的悲凉惨伤。这座城市被设计成了一台结算机,一张石蕊试纸,一只测试所有未来太空旅行者的触角。在这20000年中,只有另外两艘火箭曾在此着陆。其中一艘来自一个遥远的叫恩特的星系,那艘火箭上的来者被测试、称量后,证明不是我们想要的人,他们毫发无损地被放走了。第二艘上的造访者也是一样。但是今天,你们终于来了!复仇计划将被毫无遗漏地执行。那些远古的人们已死去200个世纪了,但他们留下了一座城市在这儿欢迎你们。”
  “船长,先生,你是不太舒服吧,也许你应该回到飞船上去,先生。”
  城市颤栗着。
  人行道裂开了一条口子,人们尖叫着掉了下去。此时,他们看见许多白亮的刀刃,闪着寒光,等待着他们!
  时间很快过去了,不久,传来了这样的叫喊:
  “史密斯?”
  “到!”
  “金森?”
  “到!”
  “琼斯,哈奇孙,斯布林格?”
  “到!”
  “到!”
  “到!”
  他们站在火箭的门边上。
  “我们立刻返回地球。”
  “是,先生。”
  他们脖子上的伤口已看不见了,正如他们体内隐藏的黄铜心脏、白银器官和优质的金线神经一样。只是从他们头部传出了微弱的电流嗡嗡声。
  九个人飞快地将金黄色的病菌培养炸弹运进了火箭。
  “它们将被空投到地球上。”
  “是的,先生。”
  火箭的大门猛地关上了,火箭冲上了云霄。
  当火箭的轰响渐去渐远时,城市躺在了夏日的草场上。它的玻璃眼睛缓缓地黯淡了下去。耳朵放轻松了,大鼻孔呼吸停住了,街道不再称量或结算,隐秘的机械也在一摊机油中停止了工作。
  火箭在天空中越飞越小。
  慢慢地,城市惬意地享受着消逝的奢华。




《橙黄色》作者:萨拉·贝克

  一个年轻的信差,留着一头马尾型的长发,坐在亚瑟。
  斯奈尔的公寓的台阶上,旁边立着一台山地自行车。一看见亚瑟先生回来了,他马上站了起来,甩给亚瑟一个信封,“请在这签名。”
  亚瑟见信封上是自己的名字,就在旁边签了字。这个信差刷地撕掉了存根原据,跳上自行车,扬长而去。亚瑟站在台阶上,怀着对信差那年轻气息的羡慕心情技开了房门密码。
  今天亚瑟被搞得很心烦。首先,在全体会议上,他为普沃特——是康普凯公司中最难应付的售货员做了一项特别的保险分析。接着,他发现他的新秘书错换了他的绝密文件的目录,并且把在程序中200名雇员和客户的资料分析弄丢了。
  更令他头疼的是就在下午5点钟以前,人事部门的人告诉他必须重做一次对吸毒者例行检测的抽血化验,因为上个月所采的血清样本不见了。
  “不能等一下吗?”他问。
  “不能。你的一组实验在13号。也就是在下周一,如果你现在无法找到一个来替代那个七天前所采的样本,你的档案就必须通过一次自检,那实在很麻烦。因此,最好现在就有。”
  他喃喃地说:“你们事先没有通知我啊!”
  那个职员的声音变得刺耳起来:“我们都很忙,你不知道?我能及时地告诉你让你准备,你就已经很幸运了!”
  亚瑟急冲冲赶到实验室的时候,实验室刚刚关门。为了让药技师打开实验室的门给他抽取血样,他答应自己掏腰包付给药技师十分钟的加班费。最后亚瑟拿着塞给他的化验单,托着酸痛的手臂回到了家。在上楼之前,他收到了这个邮件。
  在进入属中之后,他才意识到那个信差给他的是法院的传票。
  其他的邮件是一些账单和货品、商品的目录。他尽力去劝说自己这是陪审团的失误。但他清楚地知道陪审团的通知是通过电传过来的。他拆开那层邮件的外皮,读了起来。
  在一项DNA技术的化验中,他被列入了于2010年8月14日谋杀埃威·格林埃姆的五个嫌疑凶手之列。他将要在2010年9月7日出庭。如果他不这么做,他将在56DA法规下被视为逃犯,那么无论是死还是活,就要交给警察局处理了。
  这张传票飘落到地上。亚瑟弯腰去拣,他觉得要昏过去了。这一定是个错误。亚瑟仔细查看传票匕的姓名、地址以及身份证号码,所有的都跟自己一致。他非常清楚,只有犯罪嫌疑人才会牵涉到DNA化验中去。他这样的人,简历中不曾有过停车违章记录,是不应该收到法院传票的。但是,这事发生了,就发生在他——亚瑟身上。
  他极度紧张。他强迫自己做深呼吸,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迈步进了客厅。他坐在沙发上,沙发是用天然亚麻布新装饰过的,沙发和地板中央的波斯地毯是房间里唯一柔软的两样东西。有人建议他为窗户准备一幅窗帘,但是他只凑合着用一幅棕色的威尼斯百叶窗帘。余下的家当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书、电器、工具,还有一个不相称的桌子和一台电视机。今天早晨最糟的问题是感到孤独,现在,他又被怀疑成杀人犯了。他怎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自从《纳税人对法庭开销投票权条例》创始运行至今,如果你被指控第二次犯罪的话,请律师也帮不了什么忙。他这起谋杀案同书上描写的恶劣罪行所进行一次DNA化验相吻合。他的脸涨得红红的。
  他需要一个律师。他惟一信任的一个律师是一年前与他离婚的前妻、他用手提电话拨打了她的电话号码,听着对方电话响起的铃声。如果是她现任丈夫接电话,他就挂断电话。
  “喂?”传来了那边清晰的女低音。
  “玛——玛——玛格特?我是亚瑟。”
  一阵沉默。“你什么时候开始说话结结巴巴的?”
  “刚—喔—刚才。我有一个坏消息。“
  “不是斯尼克的坏消息吧!”
  “不是,斯尼克很好。”至少亚瑟能够装出那只猫正如以往一样躺在床上。玛格特的现任丈夫对那只猫感觉过敏,亚瑟才获得了对斯尼克的监护权。“是关于我的。”
  玛格特松了口气,“喔,那很不错。我的意思是,斯尼克很好,为什么打电话?”
  “嗯,你知道,是一个邮差给我带来的一点儿小事。”同玛格特谈话唤起了他先前试图傲慢地取笑他人的习惯,但他从来没得逞过。
  “那…嗯…,是要我出席刑事法庭。”
  “倒霉!情况是不是很糟?”
  “比倒霉还倒霉。”
  “告诉我,你不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他又喝进了一些酒。“我是嫌疑犯。”
  “你?因为什么?你甚至没有不遵守交通规则乱穿马路过。”
  “玛——玛格特,这不是开玩笑。我是因为DNA化验被怀疑的。”
  “胡扯。那好吧。有多糟?武装抢劫还是强奸?”
  亚瑟咽了一口唾沫,显然那酒不愿意进肚。“是谋杀。”
  沉默。“我根本不信说你谋杀这些鬼话。你虽然缺少些生活经验,但你仍然是很温柔、体贴的人,决不能杀害自己的同事。“
  “要是,要是女人呢?”
  “不要胡说!”
  “被害人叫艾威。格林艾姆。有人在8月14日杀死了她。我是五个嫌疑犯之一,并且——“
  “五个!还有另外四个?”
  亚瑟被吓了一跳,嘟哝说:“是这样——”
  “那绝对不能。绝对不会两个人拥有相同的血样。”玛格特大吼“他们一定是在犯罪分析中瞎猜。”
  亚瑟知道玛格特喜欢为无辜者进行辩护,但是她似乎忽略了他被谋杀的指控。“玛格特,我需要帮助,你能否……”
  “是的,我将为你辩护。你什么时候出庭?”
  “9月7日。”
  “明天?嘿!”他听到了她的电脑的响声。“好的。我10点钟出席索赔纠纷法庭,但刑事案件要下午2点在B厅开庭。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办这件事。我今天晚饭后准备你这件案子。大约9点钟左右。”
  他松了口气:“玛格特,我不知怎样感谢你才好。”
  “别说这些了。我是为斯尼克才这么做的。呆会儿见,再见!”
  亚瑟放下电话。是晚饭的时间了。他提醒自己要多吃些东西。他从冷藏箱中拿出了个盒子。把叉子插进卡板,并且把它放进微波炉中。听到了嘟嘟声,斯尼克来到了厨房,喵呜地叫着。亚瑟在碗中舀了些猫食,放在地板上。斯尼克是因为它白色的爪子而得名的灰猫。“你今天晚上就能看到妈咪了。”斯尼克大声嚼着东西不在意地走开了。如果他被处以死刑的话,玛格特将会给斯尼克找到更好的家。斯尼克将会生活得不错,几个星期以后就不会记起他了。
  亚瑟打开湿糊糊的、很紧的卡板,一份鸡肉米饭。他站在厨房的洗涤槽旁,大嚼大咽起来,大口吃着,就好像在体育馆里准备做引体向上一样。接着他低下头去接着水龙头喝水。他试着去想在8月14目都做过些什么。如果谋杀案是发生在工作日,他就可以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康普凯公司使用一个活动的木板把屋子隔离成几个小室用来取代用门隔离的办公室,这样迫使每一个工人能监督其他人。他快速跑向墙上挂着的日历,翻到一个月之前,8月14日是星期六。该死!他无法记起他不曾独自度过的周末。如果其他四个人有证据的话,他就要吃那要命的枪子了。纳税人都想使审判既快速又便宜。
  当亚瑟正在查阅他的备忘录日期时,门铃响了。他按了开门键让玛格特进来,自己则在楼梯的台阶上等她。起初,他看见了她的头顶,那是一头灰色头发,简单的发式,头顶的头发有些稀疏。她穿着红色上衣,外面套着马夹,牛仔服和休闲鞋。她抬头向上看了看,那是一张他熟悉不过的脸。那张脸不是很漂亮,但充满生气,使她显得积极活跃,富有吸引力。一双棕色的眼睛,两翼突起的鼻子,一个大大的下巴,若是长在别的女人头上,那一定会很难看的。
  她说的第一件事是:“在出庭时你必须穿得体面些。当你对穿条太肥大的裤于感到内疚时,你对任何事都会感到内疚。并且在你衬衫口袋上不能有墨水迹。明白了吗?记住了吗?”
  “你好。玛——玛格特,你好吗?”
  “还有夹克,要不太正式的那种。不要系领带,不要让人看出来你曾费劲地去准备,每个人都认为做保险分析的人穿着太正统。头发要流得整齐些。顺便说一下,你最好在头发长足够长时,在上面弄些卷儿。”
  “谢谢”。他闪到一边,请她进屋。当她从他身边经过时,亚瑟闻到了飘过来的茉莉花香水味儿。“我……嗯……能为你准备点什么?”
  “你在8月14日见过的所有的人的名字。”玛格特把公文包放在亚瑟厨房的桌子上,拽出了她的记录计算器。
  “我的意思是,你想喝点什么?”
  “不。你有一些人证吗?”
  “只有一个。”亚瑟指了指斯尼克。
  玛格特跪在猫面前,“喔,妈咪想死你了。小猫咪!嘿,你好乖。可爱的小猫咪!”只有宠物才能使一个雄辩律师变成一个幼稚的孩子。“过来和妈咪坐在一起。”她把小猫放在她的膝盖上。斯尼克立即跳了下去。“你伤了我的心,蠢猫。”她把注意力转向亚瑟,“我听说了这起谋杀艾威。格林艾姆的案子。她是在下午3点到5点间被杀的。你能证明那时你在什么地方吗?”
  亚瑟摇摇头“不能。”
  “你记不起那天做了些什么?”
  “恐怕是这样的。我的日历上是空的。”
  “我要看看你8月份电话费账单。如果这个时间你给谁打过电话,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就是证人,就连一个邮递公司也可以。”玛格特把他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输入了电脑。他的社交记录出现在屏幕上,显示了几种不同的代码图形。她按了电话号码图形,输入了2010年8月,例览了一遍他的单据,说:“有一个电话是上午10:34打给号码为6782-3566的。我可以查一下上个目录吗?”
  “那是电影信息处的号码。”
  “那也是成绩。”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响亮起来,“你看电影了?是一部日场的?我希望如此。当你买票时,有人向你打招呼‘嘿,亚瑟’吗?有没有人在3点到5点一直坐在你身旁?”
  “我真的是记不清了。也许我可能看的不是日场的。我讨厌从黑暗的电影院走到刺眼的阳光下。”
  “我明天会给电影院打个电话。也许别人会记得你曾经出现在那儿。这是我从原告那获得的信息。那些抓伤和青肿能证明是经过一番反抗,但也有死于毒药——躲避验尸——死于气泡注射的可能。在她左肩上发现一断针状碎片。DNA血清是从牛仔服上一片血迹中提取的。他们说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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