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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赤川次郎-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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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由美!即使脸孔扭曲,我也不会看错人的。为甚么真由美会在这种地方?为何不是死在公寓里,而死在这种地方?
    秋本怔怔地呆立当常
    「你比我还差劲呢!」深夜在附近的咖啡屋,直子边喝著咖啡,边说。
    秋本总算也恢复平静了,他微笑的说:「不,也许只是自然的反应。在那种时候,女人总是比较坚强。」
    「可是女人却很可怜,人死了,男的却逃掉了……」
    「这么说也是没错。」
    真由美有男人!究竟是甚么样的男人?
    秋本沉思著,慢慢端起咖啡杯。
    【第一章:男人想杀害恋人时4】
    「那么,果然是……」听了中野刑事的话,直子脸色遽变了。
    「不,还无法断定。」中野慎重的说:「死因虽是心脏麻痹,但以前并没有因心脏病到医院治疗的记录……」
    「是吗?」直子缓缓地摇摇头。
    大学校园里,或许是上课时间吧!没有多少人影,周遭异常寂静。
    「死者是怎样的人呢?」
    「姓名是大津真由美,从岩手县的N町来到东京,自己一个人生活。」
    「N町?」直子忽然反问。
    「是的。你听过这地方吗?」
    「这……觉得像是听过,但……」直子沉思了很久,摇摇头。「不知道,只是偶然听说过吧!」
    「也许是在杂志上或电视新闻上看过吧!毕竟,那是个小地方……」
    「对方那男人知道是谁了吗?」
    「目前正全力追查,我想,很快就会查出来。」
    「那女人是做甚么的?」
    「很不可思议呢!问她的邻居,也没有人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没有正当职业,好像是干一些陪酒之类的事……也可能是被男人金屋藏娇。」
    「结果却被抛弃,实在太凄惨了。」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中野说。
    「甚么事?」
    「如果是金屋藏娇,所住的地方又太糟了。通常,女性当男人的情妇时,都过得很奢华,要不然就会要求对方买各种礼物,不是吗?」
    「那么……」
    「大津真由美却不像这样,她住在廉价公寓,生活朴素,身边也没有珠宝之类的东西。」
    「这么说是认识不久的男人了?」
    「也有可能。」中野点点头。「但,一切真令人难懂。坦白说,如果是那种行业的女人,大致上都属于某种组织,不外是暴力集团手下的组织,而这样的女人,我们心里至少都有个谱。但她并非那种女人。」中野深吸一口气。「反正,目前她父亲已从乡下来了。他似乎没料到女儿会死在那种地方。」
    「真可怜。」
    「抱歉,打扰你的宝贵时间。」中野说:「我该告辞了。对了,你穿上白制服看起来就不一样。」
    「真不好意思,」直子脸颊羞红了。
    「告辞了。碍…你的男朋友来啦!」
    转头一看,秋本正走进校门。
    「刚刚的话,是否应该保密?」
    「没关系,反正总要上报。」
    「你好。」秋本微笑道:「刑事先生,查出甚么眉目了吗?」
    「现在才要深入调查。」
    「那天晚上真不好意思。」秋本搔著头。
    他是指见到尸体神色惨白那件事。
    「不,那是很自然的反应。即使是我……咦?」中野望著校门。「是我的手下。」
    年轻刑事小跑步过来了。「中野先生,刚刚局里有消息来,说是找到那女人的姘头了。」
    「好。那么……告辞了。」中野快步离开。
    直子望著秋本,冷冷的说:「你不追上去?」
    「当然要。」
    「甚么?」
    「我已吩咐社里的车子等著,马上会跟上。」
    「嘿,你真不简单嘛!」
    「否则就干不了记者了。」秋本使了个眼色。「如果那男人身上带著那毒药,一切就解决啦!」
    「我想事情没那么顺利。」
    「甚么?」
    「不是吗?对方并非在宾馆里对那女人下毒的。倘若是那样,药效发作时,他们不该在一起。」
    「这么说也对。」
    「对她下毒的,一定是另外的人。」直子说。
    「你是藤尾先生?」中野问。
    「是的……」这个叫藤尾的经理,肥胖的身躯硬挤在会客室的沙发上,表情显得极为不安。
    「你认识这位女性吗?」中野拿出死者的照片。
    藤尾怔住了,但仍闭嘴不语。
    「你隐瞒也没用,还是坦白说出来吧!」
    「和我所认识的女性长得很像,但……」
    「你认识大津真由美,是吧?」藤尾舔了舔嘴唇。中野继续说:「知道吗?这女性目前已是报章杂志竞相报导的话题人物,她可能被无法检验出的毒药所杀。」
    「这怎么可能!」藤尾瞪大双眼。「你们认为我杀她?」
    「那就难说了。不过,你承认和她的关系了?」
    藤尾很无奈似的深深呼出一口气。「我确实和真由美有关系。」
    「多久了?」
    「应该有半年了吧!不,或许更久,大约是八个月左右。」
    「你给她生活费?」
    「是的。不过,只有一点。」
    「她没表示不满?」
    「没有,那是她所希望的。」
    「她?」
    「她是很奇特的女人。我的收入多少比别人好,所以我曾表示要多给她一些补贴,但,她却不要。说真的,我甚至打算买一间公寓给她,可是,她说现在住的地方很好。」
    「是不是有某种理由?」
    「应该有。不过,我不知道。」
    「她死的时候,一起在宾馆的人是你吧?」
    「不,不是我。」藤尾慌忙否定。「那是星期三吧!我只有星期五和星期六会去找她。」
    「哦?」中野深感兴趣的挪身向前。「只有星期五和星期六?那是你安排的时间吗?」
    「不,是真由美。她说自己另有工作,只有那两天休息,可是……」藤尾苦涩的接著说:「她的工作竟然是和男人去那种地方……」
    「你曾发觉她另有男人吗?」
    「完全没有。所以,我才感到悲哀。她怀了我的孩子……如果需要钱,尽可告诉我的……」藤尾视线盯住虚空,似乎在回忆和真由美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这么说,她是和别的男人去宾馆了?」
    「是的。我不是会抛弃她而自己逃走的那种人。」
    中野心想:这男人是真的迷恋著真由美。
    听对方自称是刑事,滨田死心了,坦然回答:「当时在饭店的人是我。」
    「这样最好!我最喜欢彼此互相配合。」中野微笑。
    「请问……这件事会上报吗?」滨田看来很重视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又很惧内。
    「那就看你做了些甚么而定。」
    「我甚么也没有……我见到真由美死在浴室,只是这样而已。」
    「真的死了吗?」
    「是的,不会错。」
    「你有没有量她的脉搏?听她的心跳?」
    「那……」滨田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没有求救就逃走了,甚至连莲蓬头的水也没关掉。」中野严厉的说:「即使是一时心跳停止,如果急救得当,也能救活的。但,你却眼睁睁地看若她死亡!」
    「我……只是吓了一跳……一想到如果被报纸刊出来……」
    「会对公司里的地位有影响?」
    「我重视自己的生活,这样错误吗?」他畏怯的注视若中野。
    中野说:「我会极力不让报纸刊登出来,但,不敢保证。」
    「请多多帮忙。」滨田低头道谢。
    「但是,请让我们搜查贵宅。」
    滨田目瞪口呆。「搜查我家?」
    「是的。」中野说明毒药的事。「现在无法断定是否那种毒药作祟,但,总是需要调查。」
    「等一下!这么做,内人就会知道一切了。」
    「很遗憾,你要有这个觉悟!」
    「觉悟?我的家会弄得一团糟的。拜托你,就算搜查我家,也不可能有所发现的……」
    「现在应该已在贵宅进行了。」中野说。
    滨田颓然坐倒在沙发上。
    中野拿出记事本。「现在,请详细说明你和真由美小姐之间的关系。」
    这是很寂寞的葬礼。
    当然了,不可能从N町叫亲戚前来参加。何况,又非很体面的死法。
    陪著真由美棺材的只有她的父母。
    秋本虽然明知不该前来,却还是不得不来。就算他都在晚上出入,也很确定公寓住户没人见过他。但,他仍旧不得不来……这是个灰色的阴霾日子。风很强!
    棺材边通过狭窄的公寓通道和阶梯,边不断地碰撞、倾斜。
    真由美,你究竟是甚么样的女人呢?
    还以为你只深爱著我……秋本苦笑。
    自己亲手照计划杀死对方,又未受到任何怀疑,还有甚么不满呢?
    在理论上也许很可笑,但,秋本此刻的烦恼却比真由美活著时候更强烈。两个男人,不,包括自己在内是三个,和真由美都有肉体关系,那,孩子到底是谁的呢?三个人都被告知是自己的孩子,也都相信了。
    秋本怎么也不认为真由美是会将男人弄得团团转的女人,如果是,那么她应该能过更好的生活才对!
    真由美为甚么要留在这么破烂的公寓里?
    当然,现在真由美已死,想这些根本没用,但,秋本就是不能释然。这和良心毫无关系,他只是在乎随真由美而死的秘密……目送著灵车远去,秋本的肩膀突然被人轻拍一下。回头一看,是中野刑事。
    「啊,是你……」
    「你特别来参加葬礼?」
    「是的……我来拍一些照片。」他指著手上的单眼相机。
    「辛苦了。」
    「我也该走啦!」秋本微笑。「那毒药找到了吗?」
    「还没有。那两人似乎都没拿。」
    「是吗?这么说,那女人或许只是寻常的心脏麻痹。」
    「有可能。」
    「那么,失陪了。」
    中野注视著秋本的背影,良久,喃喃的说:「他根本没有拍一张照……」
    从刚才,他就一直注意著秋本的行动。
    那男人也有可疑的地方──藤尾是星期五和星期六去找真由美,滨田是星期三和星期四……中野舀言自语:「还有星期日、星期一和星期二是空著的!」
    【第一章:男人想杀害恋人时5】
    「你在想些甚么?」直子问。
    茫茫然望著天花板的秋本怔了一下,问:「甚么?你刚才说甚么?」
    直子笑了。「你有点不太对劲哩!只是茫茫然的在想著心事。」
    「对不起,不是这样的……」秋本在直子脸颊亲了一下。
    两人是在饭店的床上──已经很久没有睡在一起了。
    「我也想了很多事情。」直子深深叹息:「我一直很在意被那毒药毒杀的大津真由美……」
    「也不见得是被毒死呀!」
    「是的。不过……」
    如果知道是我杀的,直子会有甚么想法呢?一瞬间,秋本兴起想全盘告诉直子的冲动。
    笨蛋,你想自杀?他勉强压抑著冲动,但,心里却更为不安了。
    「回去吧!」直子溜下床。
    「不冲个澡吗?」
    「当然要。只是……在浴缸里见过尸体……饭店的浴室格局都类似吧?」
    「你呢?」直子忽然问道。
    「我等一下再冲。你先去!」
    照秋本的心情,他也害怕踏进浴室。脑海中深烙的真由美那苦闷的表情尚未消失。
    直子冲浴时,秋本穿好衣服。口袋里的钥匙串掉落地上,发出声音。
    捡起来,他呆了一下。这是公寓的大门钥匙、汽车的钥匙,还有……竟然有一把没见过的钥匙!
    「这是甚么钥匙呢?」
    直子身上裹著浴巾,从浴室出来。
    「啊,你穿好衣服了?」
    「喂,你觉得这是甚么钥匙?」
    「甚么?不是你自己的吗?怎会不知道?」
    「我不记得了。」
    直子看了好久,忽然像是想起甚么,便从手提包拿出自己的钥匙串。「你看,和这把很像哩!」
    「真的。这是甚么钥匙?」
    「出租保险箱的钥匙。里面放一些保险之类的证件。」
    「银行的出租保险箱?」
    原来如此──秋本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真由美好像说了些甚么,自己并未用心听,已经记不起来……只是,好像有这么一句:放进你的钥匙串内!
    「想起来了?」直子问。
    「嗯。是别人托我保管的,我一时忘了。」
    「讨厌,你可要灵光点。」直子笑著。「像你这样的人,真该利用出租保险箱才对。」
    「我就是不相信银行这种地方。倒是乡下的邮局还好一些。」
    正在穿衣服的直子,手的动作停止了。
    乡下……中野刑事说死去的女人故乡是岩手县的N町。对了,那也是秋本的故乡!
    直子不自禁望著秋本,但秋本并未发觉直子的视线。他脑海中一直想著出租保险箱的事。
    直子穿好衣服,催著他:「走吧!」
    两人默默无语的分手了。彼此都未注意到对方的样子……藤尾拚命把钱装入旅行袋内。满头大汗决不只是由于身体太胖而已!
    所有现金都装妥之后,他把内衣裤及其他杂物置于上层,气喘吁吁的站起来,环视著自己的公寓房间。
    这时,门铃剧响。
    藤尾好像听到枪声般缩著头。他咋咋舌。「已经到了吗?」
    走出阳台。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藤尾跨过栏杆,想走向太平梯。
    但是,他并未考虑到自己的身材。下腹突出的人是不适合这种冒险行动的。
    走了几公尺,藤尾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握住栏杆的手也湿滑了。
    撞进房间的男人们跑出阳台。
    「在那边!」
    「快绕到太平梯!」
    藤尾慌了,想加快速度,但,旅行袋滑出手中。
    「啊!」
    他伸直一只手。可是,只凭另一只手却无法承受他的体重,他不声不响的往下掉。
    「谢谢你特别跑这趟路。」
    「不客气。」直子注意到中野刑事奇妙的满足神态,问:「查出甚么了吗?或是找到毒药了?」
    「不,还没有。但是,发现了两、三件新的事实。」
    「那是……」
    「一件是那大津真由美的姘头之一藤尾,侵占了公款约三千万圆。」
    「这……那么,这笔钱用在河处?」
    「还不知道。不过,可以猜得出是用在大津真由美身上。」中野说:「藤尾是养子,一直受太太压制……也许,那笔钱是用来不让事情声张出去吧!」
    「这么说……是被已死的女人……」
    「有这种可能。」中野点头。「照我们追问所知,他说完全没用到钱。但,也许是怕侵占公款被发觉,也许是怕被妻子知道自己在外面有情妇。」
    「可是,我真搞不懂。」直子摇头。「大津真由美不是过著很简朴的生活吗?」
    「这是个谜!但,藤尾是和大津真由美开始交往之后才挪用公款,不会是其他原因吧!」
    「藤尾自己怎么说?」
    「藤尾死了!」中野回答。
    「这……」
    「还是没有找到毒药。藤尾没来得及逃掉,从公寓六楼阳台摔下来。」
    直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刑事先生……」
    「有甚么事吗?」
    「为何找我来呢?」
    中野并未马上回答。然后,他站起来,走向窗畔,眺望外边的景物,说:「事实上是有关你的男朋友……」
    「他的故乡是N町,是吧?」
    中野回过头。「你知道?」
    「后来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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