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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爱在忘的左边-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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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夏弥嚣张跋扈、漫不经心的样子历历在目,却原来她心里是这样浓情烈烈的人。
  蒙尉访的眼神抖了抖,眉间压上了无形的阴霾和悲伤:“小九,我这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一来他们都不会有事的,二来你也绝对比你想的要坚强。”
  “大蒙,你有坚持下来的动力,我没有。不过你说的对……我的确……是在自己吓唬自己,他们都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
  夏弥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她知道现在自己遭逢突变心神大乱,应该尽快平静下来。毕竟观音在几个小时的脑外手术之后,需要休息,夏尔胸腔的问题还要靠自己。
  
  蒙尉访不再说话,让夏弥独自冷静。他看看桑笑侒,她面带惊惶却强自镇定,从他开始叙述,她的手就一直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指。
  
  他安抚地对她笑笑,她忍了许久的眼泪“啪嗒”就滑落下来。
  蒙尉访心一恸,静静地望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哈~~~骗到人没有?被骗的亲给我摸摸头吧~!

我的压力告一段落,可以专心更文啦,那个让鼓励来的更猛烈些哈~我正期待着人品大爆发~~~hiahiahia~~~~




那一瞬的恍惚

  蒙尉访心一恸,静静地望着她。
  
  当他架着直升机在枪林弹雨中飞过宴会场地的时候,他那一瞬真的几乎要放弃,他觉得他真的回不来了。
  可是他想起来她说:我等你回来。
  那一个短短的刹那里,在隆隆的枪炮声中,太多太多的想法几乎是同时的蜂拥而至。
  他想着,那个傻丫头,如果他没有回去,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子。
  他忽然涌起一丝遗憾,早知道会这样死去,当时,在A宅山丘的草坪上,真应该让她说完那句话。
  
  如果,能听见她说她心里有着他蒙尉访,他即使做了鬼,也会很开心吧。
  当时,当她问“你是不是……心里有个很喜欢的人?”的时候,自己真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回答她:是啊,是你。
  可是如果告诉她的话,她高兴了一时,知道自己的死讯时恐怕会加倍伤心吧。
  想到这里,蒙尉访就觉得很哀伤。
  
  他想着,如果他就这样死了,她不知到会记得他多久。
  在她的心目中,蒙尉访,是个很奇怪的无法理解的人吧。
  毕竟,即使喜欢他,他和桑笑侒也认识了不过大半年的时间而已啊,再多的回忆,她就算不想忘记,可匆匆数月时光也占据不了她多少念想吧?
  
  那个丫头,天性豁达开朗,应该伤心一时就会很快让自己快乐起来吧?
  她不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人,那个人不知道会不会像自己这样的,爱她。
  那个人能不能知道她有多好多难得?这个傻女人,可是曾经生活在一个充满血腥和杀戮的地方,却一直顽强地保有一份执着的良善之心。这个傻女人,报仇到最后却伤害了自己。换了是别人,任何IZ的其他人,早就毫不犹豫没有丝毫不忍心地杀了桑多毁了他们德洛内家了,可是那个傻女人,却最后搞到自己一身伤痕愧疚求死不能。
  那个人,该不会嫌弃她总是头疼失眠吧?那个,是后遗症啊,不是她不乖啊。
  那个人能照顾好她吗?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吗?知道她对食物有很强烈的偏好吗?
  那个人可会明白她虽然有的时候有些小性子可是她并不娇蛮,她温顺起来相当体贴可人的……
  
  蒙尉访当时脑子里飞速地闪过这许许多多的念头,极快,充斥在他的胸腔,引起一阵阵地刺痛哀伤。
  不知道是不是哀兵有勇,竟被他一路闯过层层关卡奔到三少的游艇旁,当咬牙将横档拉死,引擎声咆哮起来,这一个生死关,闯过了!
  然而过了那一关,他再就没想过这个丫头。
  只顾着如何逃命,如何保住受伤的兄弟,如何抹掉行迹,如何处理严重的伤口且尽快送重伤的三少回A市。
  直到在医务室亮到刺眼的灯光下,一转头,对上她楚楚的眼。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有伤痛,会疲累。
  
  桑笑侒看着蒙尉访把手从自己的手下抽出来,然后盖在她的手上面,轻轻握住。
  她也试着止住眼泪,对他笑了笑。
  可是似乎并不成功,因为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恍惚,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悠远且慨然,他们静静对视,谁都没再说话。
  
  夏弥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中兀自地安神静气。
  她缓缓地将头靠近蒙尉访的胸前,她感到他微微一僵,然后就伸出长臂,默默将她拥住。
  手术室外这一个角落,三人寂寂无声。
  
  清晨时分蒙尉访低烧起来,可是他不肯离开,于是就在医务室躺下休息。桑笑侒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观音出来后一言不发,先是过来不由分说地给蒙尉访推了5毫克吗啡,然后便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里,偶尔吃一点补充能量的食物。
  夏弥进去手术室已经四个小时,布夏尔已经在里面呆了近十个小时了。
  随着时间流逝,蒙尉访的脸色越来越沉,体温也节节上升,桑笑侒知道他这是心里急的上火。
  
  有护士推门出来,桑笑侒听见里面的喧哗声。
  有人呼:“失血过多,血压持续降低!”
  “再推40毫克乙型阻断剂!”夏弥的声音极冷静,反而让人心慌。
  
  护士奔到关寅身边:“关医生,夏医生说布院长的身体撑不住这么久的开胸手术,她打算暂停手术,等他稳定下来再继续。”
  关寅眉间一跳,然后神色迅速恢复平静:“好。让她抓紧时间休息,这段时间我来看护。”
  说着起身走向洗手台换衣服。
  中断手术是万不得已的行为,说明病人的身体处在极危险的边缘,负荷不了继续修复,需要休息。
  
  蒙尉访坐起身来,看着手术室的门开了又关。
  桑笑侒将一杯热巧克力递过去:“喝点吧。”
  他侧头,喝不进去。
  她温声:“你自己怎么劝的夏弥,这个时侯你必须扛住啊。”
  蒙尉访犹豫一下,接过一饮而尽。
  然后心焦枯等了一夜又一上午的蒙尉访怔忡地看着空杯,已经许久没再说一个字的他声音嘶哑地开口:“以前,有一个人,他受了伤故意不治,因为他……心死如灰,重伤之际不顾颠簸执意回来A宅,等死。那个人,就死在这里。”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深吸口气又道:“三少的伤,我本来在突尼斯想就地找医院先医治,可是他不肯,他说他的身体他知道,把他放在突尼斯才是死定了。我……不是医科的,三少是团里最好的医生,我就信了。我没想到……没想到他竟是伤重到这种地步……”
  纸杯在他手里扭曲,蒙尉访双眼赤红:“三少他……”他抹了把脸,“几年前,我曾经触犯条例,若不是三少保我来A市,我如今都不知道在哪里。三少真的很好,他当年跟我说,他说他算是看着我长大,他说他把我当亲兄弟,问我肯不肯信他,让我跟他走……”
  桑笑侒看着他这样心疼不已,轻声唤:“尉访……”
  他有些茫然地抬头看着桑笑侒:“三少他,别看一直笑谈自若风流在外,其实这些年,他心里很不容易。他,谁都不能说,只有偶尔跟我透露一些倦意。
  “笑侒,你说,他会不会也是故意的……他其实一早知道挺不过,他其实也只是想死在这里……死在,有小九的地方?”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极轻,却震得桑笑侒一个激灵,只觉得万石巨担扑头砸来,压得她的心,痛如撕裂。
  
  布夏尔被推了出来,置身在一角透明的无菌室里,关寅守在里面。
  夏弥出来后坐在一把椅子上,将腿蜷起来,一动不动。
  偌大的医务室里只有仪器上发出的“滴、滴、滴、”的声音。
  屋里安静的让人压抑,桑笑侒侧头趴在床沿,遥望布夏尔毫无血色的脸,觉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那好,我现在就杀了你!
  
  ——放肆又怎样?办我啊!我怕你是办不到!
  
  血管在喷张,耳边又传来嘈杂的争执声,脑袋一阵胜过一阵的抽痛,她的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她不想蒙尉访分心,将脸埋进被褥。
  

作者有话要说:鼓励~让鼓励来的更猛烈些~!mua~




我杀了你

  “你们在做什么!!”桑多怒吼一声打开灯的时候,蒙尉访正攥着莫季娅的双手,两人不顾一切地拥吻在一起。
  面对骤亮的灯光,莫季娅一愣,脑中一片空白。
  当她担心了一夜加一天,终于在今日晚上见到蒙尉访,并且确定他完好无事且将材料妥善地放回原处后,不禁真情流露了一句:谢天谢地,担心死我了。
  这句感慨显然点燃了二人禁锢良久的激情,一时间忘我的在悠长的对视后,拥吻起来。
  没想到被抓了现行。
  屋子里是让人窒息的静默,男人们很清楚,他们等的就是莫季娅的一句话。
  蒙尉访看看桑多,知道他这是终于要在婚礼前清理自己了。
  其实真相是什么,谁又在意,要的不过是最后这个结果。
  蒙尉访不禁握紧了莫季娅的手,她却一颤。
  然后决然挣开。
  
  跪在大堂时,他的心是麻木的。
  他听见桑多在怒斥,说他忘恩负义,勾引师傅的未婚妻,说他寡廉鲜耻,不忠不义天理不容,说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骂了很多,很流利。
  蒙尉访想着他一定是憋了很久,这些话他一定早就想甩在自己的脸上了。
  布夏尔闻声而至,刚劝了一句,就被桑多一句语气阴狠的话堵了回去:“老三,这是我们信息部内部的事情,也是你二哥我的家务事。”
  他特意强调了二人的身份,已是几乎将话挑明了:我二少桑多的事,你老三的布夏尔,还管不了。
  
  夏弥跑出来,拦在蒙尉访前面,与桑多针锋相对。
  “二少难道不知道大蒙自两年前就调离总部了吗?!他独领资金部,早就不是你一个人的手下!而且二少说什么家务事我可不懂,我从来都是听二少的一面之词说什么莫季娅是你的女人,我看她每次见到你跑的时候比较多吧!”
  桑多眯起他湛蓝狭长的眼睛,俊雅的脸上闪过杀气,他微扬下颚:“夏…弥,你胆子很大嘛,谁给你的资格这样跟主子说话的?”
  夏弥也扬头:“我一向这么跟主子说话的,你不知道吗?”
  蒙尉访拉了拉夏弥,眼睛却看着莫季娅:“小九,你不要插手,大不了一死罢了,没什么可惜。”
  夏弥也看向莫季娅:“莫大小姐,我真是佩服你,你就无话可说吗?”
  桑多向前一步:“她早就是我未婚妻!”
  “那是你一厢情愿!你可听她说过爱你想跟你在一起?!”
  
  所有人都看向莫季娅。
  她的脸极平静,脸色是惨白的,可是脸颊处却有着异常的红晕。
  众人的目光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压力和不适,她看了看夏弥,又看了看布夏尔,然后看着桑多,最后看住了蒙尉访。
  她的声音也非常平静,语气很淡:“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不是吗,我要跟桑多哥哥在一起,这么些年,一直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很多年前,我不就跟你说过了吗,你不过是个靠垫,你不记得了吗。你……真是不应该。”
  蒙尉访仰头望着她,许久,却是淡淡的笑了。
  他看见的不是众人眼中的镇定与狠心,他看懂了她的眼神,她在求他。
  
  那一年,吴叙死后的第三年,他对她说我想做这个小山坳里一个有温度的靠垫。
  那时,他还说,你放心,不会妨碍你做任何决定,季娅,我不想逼你、不想勉强你……我对你,没有要求。
  他说,这年头,尤其咱们这些人,能找到一个你想对她他好的人也不容易,是不是?
  他说,我会破坏你跟二少什么。
  
  原来,她都记得。
  那么多年前的话,在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现在问他:你不记得了吗?
  他记得,他说的话他都记得。可她说的每一句话,他也都记得。
  
  她说,呆子! 还不快来牵我的手!
  她说,我们呢从现在起是一对德国夫妇,我是哲学家夫人,你当然就是哲学家了,我们要去摩纳哥参加一个有关哲学的研讨会。
  她说,蒙尉访!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的日子过得有多惨?!
  她说,一大早上禁止肉麻!
  她说,那我要全身按摩才行。
  她说,你要记得,我喜欢你,尉访,我很喜欢很喜欢你,这世上如果最后只有一个人能幸福,我就希望那个人是你。
  她说,我试试。
  
  然后她说,对不起,尉访。
  她说,她说我受不了老德洛内风光得意,她说我受不了他顺心如愿,她说我不能看着桑多娶古瓦家的三小姐。
  她说,尉访,你别这样,你……别这样……都是我不好。
  她哭了。
  
  于是蒙尉访就笑了。
  他看着莫季娅,笑的淡且累。
  他的声音缓慢而清晰:“是我的错。是我企图侵犯二少的未婚妻,莫季娅小姐。我背信弃义,不知廉耻,罪孽深重,我对不起二少对我的栽培,对不起大小姐,对不起所有人……我甘愿承受任何处罚。”
  
  那一年,他还说过,我蒙尉访今天话放在这里,你做的事情无论好的、坏的,我都担待得起。
  
  桑多冷笑:“很好。既然如此,我如今要你死,你可认?”
  “我认。”
  “那好,我现在就杀了你!”说着举枪。
  无人料到他动作如此之快,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桑多保险栓已经拉开瞄准了蒙尉访,是夏弥扑身一个飞踢堪堪踹掉了手枪。
  “砰!”地一声枪响,射得廊柱火星四溅。
  她大吼:“你疯了!!!你竟然真要杀他!!!”
  
  直到这一瞬之前,没有人想到他是真的打定了主意要杀死蒙尉访。
  毕竟他们有师徒的名份,在一起朝夕相处了数年,二人的感情向来亦师亦友,很是亲密。而且蒙尉访喜欢莫季娅的事情团里上上下下无人不知,这本就是一段被默认了多年的情事,谁也想不到这个时候被翻出来会被重新定位成一个如此严重的罪事。再退一万步讲,即使桑多是在IZ是一人之下,可蒙尉访也是个主子,不论如何不应该这样草草执行了死罪。
  
  布夏尔也上前护住蒙尉访:“二哥!事情不必搞成这样吧!大蒙这些年为IZ做了多少事!如今他的事情是不是等大哥……”
  桑多眯眼,语气犀利:“什么时候我桑多?德洛内连杀个勾引自己老婆的男人都不行了呢?”
  莫季娅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的蒙尉访。
  蒙尉访却没有看她,也没有表情,只是跪在那里,仿佛已经太疲倦了,只想快点离开。
  离开这里,或者离开这世界。
  
  夏弥尖声道:“我呸!谁勾引的谁还不一定呢!你们姓德洛内怎么都这么不要脸!你要杀他先杀了我!”
  桑多脸色剧变:“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布夏尔喝道:“小九!放肆!”
  “放肆又怎样?办我啊!”她瞪着桑多,“我怕你是办不到!”
  桑多牵起薄唇笑起来,戾气十足:“很好,看来也是我代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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