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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泼辣娘子-第8章

小说: 泼辣娘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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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张富贵忍痛撑著拐杖来了。     
  「柳月柔,你勾结江湖中人打伤本公子,还不认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张富贵咬牙切齿地瞪著她。     
  「喂,你说话小心点哦。凭什么你被人打了就说是我干的?不要仗著你爹是县令就胡乱诬陷好人哦。」柳月柔好以整暇地回答,硬是扮无辜到底。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变了很多,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易激易怒、直来直往了,嗯,大概是被朱敬祖气得太多了,将储存的火气发出来了吧。其实她也不是不会用脑的人,当暴躁的脾气压制住後,她也可以是个很狡猾的人哦!     
  张荣华看向儿子,「富贵,你说有证据的,快拿出来。」     
  张富贵得意地一指魏风坡:「证据就是他!」     
  「我?」魏风坡指著自己的鼻端,好委屈地扁起嘴。他招惹谁了?忽然间就天外飞来一场横祸。     
  「对!就是你!本公子身边带著武艺高强的保镖,单单柳月柔一个人是对付不了的!所以柳月柔必定是请个会武功的人一起来打本公子,因为柳家只有你会武功,所以就是你了!」张富贵用最洪亮的声音说出这番话。     
  拍掌声响起,朱敬祖一脸佩服的表情:「好!说的太好了!真是个完美无缺的推理!张公子真是了下起!」真是蠢得了不起,连天才的他都想不到可以这么说理的哩!     
  张家父子瞧向他,咦?这人是谁?哪来的?     
  先不管他是谁,总之这个人这么捧自己的场就一定是朋友!张富贵开心地向朱敬祖拱手致谢。     
  张荣华毕竟多了点常识,听儿子刚才这么说可有些坐不住了,凑近张富贵小声嘀咕:「儿子,这不能算是充足的证据哦!你到底有没有进一步的证明?」     
  「啥?这还不算?那要怎么样?我觉得这个已经够了。」张富贵觉得父亲想的太多了。     
  张荣华再凑近一点,「儿子呀……」     
  「大、大人,小的有点事要说……」魏风坡怯怯地举手。     
  张家父子的悄悄话被打断,不悦地瞪向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是这样的,听说张公子被打是在昨日凌晨,可那个时候,小的和柳公子正在雅香花船上,雅香院的姑娘和柳公子都可以作证。所以,小的不可能是打张公子的那个人。」魏风坡觉得他闯荡江湖这么久,就数金陵的人最不正常。     
  此时柳仲诗上前拱手:「大人,的确是这样。琴操姑娘前天请我们去听琴,我们是昨天天亮後送琴操姑娘回了雅香院才回家的。此外还有好几个文人朋友同行,他们也可以作证。」     
  「真的?」张荣华看向儿子。     
  张富贵偏头想想,对噢!他前天原本想去找雅香院的花魁琴操的,後来得知琴操已经邀请了柳仲诗等一干文人才子,才不得不改去丽春楼。记得当时还妒忌了柳仲诗半晌呢,怎么今天就忘了?     
  「这么说魏大侠就不是凶手喽!思,难道是柳小姐能一个人打昏两个男人?」     
  朱敬祖托起下巴思索,「保镖大哥,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绝对不可能!」保镖马上回答。笑话,要是他说他是被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姑娘劈昏的,他以後怎么混饭吃?「那贼人是从背後以手刀劈向我的颈侧,功力非凡,而且起码应该长得比我高。绝对不可能是柳小姐!」     
  「噢!张公子,这么说,就是你误会柳小姐喽?」朱敬祖点著头指向张富贵。     
  「啊?」张富贵呆住了,难道真的不是柳月柔做的?     
  张荣华不自在地清清喉,都是儿子胡乱下结论,这下怎么收场?「对了,你到底是谁?怎么在本大人面前胡乱插话?」尴尬之下便随便点个人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朱敬祖吊儿郎当地攀著柳仲诗的肩,「我啊?我是柳公子的朋友,贱名朱敬祖。」     
  朱敬祖?好像在哪裏听说过。张家父子歪起头。师爷的反应比较快,赶紧凑在大人面前提醒:「是朱家的公子,四大世家的那个朱家啊!」     
  啊?洛阳四公子之一的朱敬祖?张家父子蓦地站起来:「你真的是朱敬祖?」     
  「怀疑啊?」朱敬祖下满地皱眉。     
  「不不不,朱公子大驾光临,小官真是失礼,恕罪恕罪!」张荣华拱手走下来。开玩笑,金陵城将近一半的产业都是属於朱家的,怎么可以得罪朱公子呢?     
  「朱公子,小弟久仰你的大名,今日一见,你果然是仪表不凡、风度翩翩啊!」     
  张富贵努力支撑起伤重的身体也过来拉拉关系。早就听说这位朱公子愚笨易骗,还有随手散钱的习惯,只要巴结到他,一定可以大捞一笔!     
  「朱公子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张荣华还是不明白朱敬祖为何会出现在县府。     
  「我不是说了吗?我与柳兄是好朋友,柳小姐被带到县府,我当然也要关心一下啰。」朱敬祖暗暗给柳月柔使了个眼色:危机解除,反击的时候到了!「怎么样?现在审明柳小姐是无辜的了吧?」     
  「啊?原来朱公于是柳家的朋友?!当然,我们知道了,柳小姐当然是无辜的。」     
  「就是,其实我们也不太相信柳小姐是凶犯,都是下面的人乱信谣言,胡乱逮人。公子莫怪,我们一定会严加整顿手下的。」张荣华更是把过错完全推给下人。     
  朱敬祖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于,「不过话说回来,柳小姐的确有点泼辣,又爱打人,难怪你们会误解。」     
  「对对对。」张家父子连连点头。     
  「唉,张公子也真是惨,伤成这个样子。」他非常同情地拍拍张富贵,「很不巧」地正好拍在他受创最重的部位,当场痛得他差点昏过去。     
  「啊,瞧你,痛成这个样子,好惨,好惨,真是惨哪。」朱敬祖的手「体贴」     
  得很过头,让张家父子好想哭,也让柳月柔悄悄笑弯了眉。     
  终於放开半死不活的张富贵,朱敬祖很有义气地开口:「张大人,张公子,你们放心,金陵城我的朋友也不少,明天我就昭告大家,让大夥儿一起帮忙,找出真正伤了张公子的凶手!」     
  正扶著儿子的张荣华顾下得即将倒下的儿子,连忙阻止朱敬祖的好意:「不!     
  下用了,不必麻烦朱公子。」这种丢脸的事怎么可以大肆宣扬呢?     
  「不必客气!」朱敬祖豪气干云地拍胸脯,「这样做可以帮你们找出凶手,也可以还柳小姐一个清白,不然大家还会怀疑柳小姐的,不找出真凶对柳小姐名誉有损啊。」     
  「真的不用了。大家也不会再怀疑柳小姐的,要不,要不这样吧,我们县府立即派人护送柳小姐回家,别人看到我们这么礼待柳小姐就不会再说柳小姐的闲话了?」     
  「这样啊,柳小姐你说呢?」朱敬祖转头朝柳月柔眨眨眼:别这么快放过他!     
  柳月柔皱皱鼻,才不轻易饶过他呢!她为难地垂下头,「哎,我被一整队衙役拉著一路走到县府,大家都看见了,叫我以後怎么做人?」     
  「可怜哟!」朱敬祖同情地上前安慰她。做得好!他的月柔真聪明!     
  「这……」张荣华看著两人,「那就这样吧,我派人抬著八人大轿送你回去,另外让两队衙役为你开路!朱公子,你看可好?」     
  「可是,可是我被带走的时候,爹爹骂我无端惹上这场祸事,败坏家风,恐怕不会让我进门了,怎么办哪?」她委屈得快哭出来了。     
  「啊哟,真是惨!」朱敬祖无限唏嘘。     
  张荣华一看朱敬祖的脸色又慌了,「这个……乾脆本官也跟你一块回去,亲自向令尊解释,行了吧?」连娶儿媳妇柳水柔过门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委屈自己耶!     
  「可是……」     
  「月柔,你怎可这般无礼?」老实的柳仲诗看不过小妹折腾长者,岔话阻止她,「张大人,怎敢如此劳烦您,随便派人护送小妹一下就可以了。」     
  「是是是,本官立即让人准备八抬大桥!」张荣华转身吩咐下人。     
  柳月柔气恼地瞪一下兄长,这个笨蛋!真想一拳打飞他!     
  朱敬祖含笑拉住她。够了,打了人还被人家用轿子抬哩,你还想怎么样?     
  也对,柳月柔笑弯了眼,她打过那么多次臭男人,就数这一次打得最痛快!     
  柳仲诗和魏风坡不解地望他们,哎,看来这两人不是他们可以理解的……     
  第六章炎热的盛夏,坐在湖畔的树阴下,享受微润的山风,面对的又是一大片连天的碧绿莲叶和粉红的莲花。任何人也会觉得暑气顿消,心情愉快。     
  啊,真是清爽!     
  柳月柔向後倒下,躺在柔软清凉的草地上,舒服地闭上眼睛。好久好久了,她几乎忘了这种宁静悠闲的感觉。不知为何,近来她愈来愈少发怒了,即使面对朱敬祖的时候也只是佯装板起脸孔,不轻不重地捶他两下。     
  朱敬祖悄悄地接近,坐在她身边,低头俯视著心上人。盛怒的月柔让他著迷,但这样没有一丝火气的月柔则让他心情愉快,忘尽世间烦忧(如果他有烦忧的话)。     
  感觉到身边有人,柳月柔睁开眼,见是他便哼了一声,推他一把後背过身去。     
  这个混蛋,一直在骗她!     
  他明明有武功、明明狡猾多计,却装成傻呆呆的模样被他们绑架,继而缠著她回柳家,至今还赖在柳家白吃白喝不肯走。表面上威风的人是她,实际上他才是把她骗得团团转的人!     
  痛殴张富贵一事过後她才看清他的真面目,当时太开心忘了逼问他。後来再问他时,他只会一迳装儍,逗著她玩。偏偏她打他的力道却变得越来越轻,真是气人!     
  「怎么啦?月柔,还在生气呀?」他俯身凑近她,「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其实是个聪明绝顶、武功盖世、大智若愚、大勇若怯,但是又心地善良、宽厚仁慈的人。连这么惊世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哼,又在耍她!柳月柔决意不理他。     
  「月柔?真的生气了?」他笑著伏下身,以—侧手肘撑起自己,亲昵地贴近她的颈後。     
  被她优美白皙的颈项吸引,他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上去。     
  她怕痒地缩颈,同时顺势手肘向後一撞,如愿听到他痛苦的哀叫。哼,武功高强的人哪会被她撞伤,他的惨叫声里头只怕没一分是真的!     
  朱敬祖再接再厉,又吻上她的耳後。     
  柳月柔笑著躲闪,好痒!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是那么怕痒的人。这些天被他毛手毛脚惯了,不知不觉中竟不那么排斥这种亲密了。     
  老实说,她挺喜欢这种感觉的,一直孤单的她从未尝到与人这么亲近的滋味。     
  当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一种静谧的甜蜜感沁人心田,让她感到很……很舒服,就像此刻。     
  柳月柔叹息一声,迎上他的吻,陶醉在火热的激情里。他总是寻找各种机会吻她,而她竟也渐渐习惯了他的伦吻,变成暗暗期待了。这样很不符合礼教吧,她笑著伸手揽住他的颈子。管他哩,反正她从来就不是乖宝宝!     
  她的回应让朱敬祖呻吟一声,更加深了他的吻。天哪,她醉人的香甜快让他失去理智了!好不容易,他用尽自制力抽身,躺倒在草地上,揽住她一同仰望蓝天。     
  「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告诉你。我喜欢你。」他打个呵欠,懒洋洋地宣告:「其实我是对你一见锺情,在你绑架我的时候。」     
  「哦。」谁信你!她爱理不理地回应,却控制不住往上扬的唇角。喜欢她,有个人说喜欢她!而且是个她看得比较顺眼的人!     
  「喂,玉树临风、才智过人、武艺超群、谦虚善良的朱公子说喜欢你,你就这个反应啊?」他再打个呵欠,不满地抱怨,可是连愤怒的表情都省下了懒得做。     
  反正意思到了就行,毕竟他自己也说得不是很郑重。     
  「你还想怎么样?」呵欠是会传染的,她有点想睡了。     
  「起码给点鼓励吧。」他可不是轻易就喜欢人的哟。     
  「好吧,其实我也不怎么讨厌你,虽然离喜欢你还有—段距离,不过你可以继续努力。」说著她的眼睛已经半睁半闭了。     
  「没诚意!算了,我知道你在害羞,其实你是很喜欢我的,毕竟我是天上少有、地下绝无的……     
  呵……朱敬祖。」     
  「真不要脸!」她嘟嚷,意识开始涣散。     
  「月柔,我好爱你……呵呼……呼……」     
  情况就是这样,盛夏的湖畔,朱敬祖完成了他今生爱的告白。来,我们来为他们祝福吧!(但是小声一点,别吵醒了他们。毕竟柳月柔的火爆脾气还是很厉害的……)     
  ***** 「真的要去吗?」柳水柔仍有些犹豫。     
  「当然要!你不要整天闷在房里,偶尔也该出去走走。」柳月柔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姊姊拉出桎梏她的綉房,不让她再这样自怜自艾下去了,免得她看了又心头火起。     
  「可是……」她是被休回来的弃妇,清冶寂静的綉房应该就是她一生的宿命。     
  「没什么可是的!」柳月柔强力拉她出门,感觉到她骨瘦如柴的手臂,不禁又气恼起她虐待自己。     
  她不能再纵容她了!在她将自己逼死以前她要将姊姊拖回来!     
  「但……」柳水柔敌不过她的力道,被一路拖著定。可是心下仍然不安,像她这种不祥之人真的可以出去抛头露面吗?     
  「快走快走,等一下太阳会很烈的,我们要早点赶到静慈庵。」静慈庵是金陵香火很盛的庵堂,她想和姊姊一起去拜拜那裏的观音菩萨,姊姊竟连这个都推三阻四的。     
  「大哥一大早又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连朱敬祖那家伙也不见人影。没关系,我会一直陪著你的,你别担心,另外再叫几个丫头一块去。」柳月柔拉著她一路走向大门,出大门时接过丫头递过来的纱帽罩在姊姊头上,「这样总行了吧?」     
  柳水柔将帽沿的纱巾垂下遮住自己,这才安心一点。她实在很害怕别人看自己的眼光。     
  「走吧!出发喽!」     
  ***** 不是什么节日,静慈庵并不太热闹,稀稀落落几个上香的人,且大多是妇女。     
  这让柳水柔又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     
  到庵里给各殿观音上了香,施罢香油钱,一行人移师到庵堂後面的竹林中歇息。     
  柳水柔坐在丫头铺好的布垫上,取下纱帽,看著妹妹挥著竹枝在林间嬉戏。     
  两个丫头也感染了二小姐的好心情,随著她互相追逐嬉闹。柳水柔不觉又叹了一口气,为何小妹总是这么开朗活泼,而她却这般死气沉沉的?     
  她自小就有些敬畏这个敢做敢为的妹妹,月柔似乎从不掉泪,也从未见她沮丧过。反观自己,却总是毫无主见,整天哭哭啼啼。这般的懦弱,难怪得不到婆家的欢心,以至被屈辱地休回娘家,丢尽娘家的颜面,自己的将来也不知何去何从。     
  想到伤心处泪水又流下来,怕妹妹见到又要生气,忙站起身躲在一丛青竹之後,以袖拭泪。     
  「这位姑娘不知有何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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