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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在加拿大当律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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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可能会引出几亿美金的案子出来。你们在写案子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逗号逗
好,要是逗不好,就会搞出官司。

    犹太人经商能发财,跟这个精细有很大关系。

    蔡世新认为,中国人常说的“摸着石子过河”,实际上带有很大的盲目性。犹
太人绝对不这么干,他一定要目标准确。

    准确是对的。

    中国的合同往往很简单,几页纸就完了。不用律师,普通人都能写。

    英美人对合同看得非常重,人与人之间签订的合同、契约,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在英美法最古老的判例中就有这样的语言:两人之间签订的契约,应该得到法律的
保护。

    西方有一种“契约论”,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根据契约来的,从生意
买卖,到谈婚论嫁,口头的,书面的,一旦达成协议,都要严格执行。有点像中国
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对于商业社会的发展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契约来
维护社会关系的稳定,整个社会就会出现混乱。

    有个犹太人对蔡世新说:在这个世界上,做生意,能够与犹太人相比的只有你
们中国人。实际上中国人与犹太人相比,还差得很远。

    不过犹太人在生意场上也不都是“常胜将军”。几年前,就有一个世界最大的
地产商走了“麦城”。这个人叫奥林匹克·约克,是加拿大多伦多人。他50年代靠
做小生意起家,60年代开始做房地产,70年代成为加拿大最大的地产商,在加拿大
和美国有很多房产,美国的世界贸易中心的摩天大楼都被他收购去了。

    1992年,他在英国伦敦的金融中心,盖了一个世界最好的商业住宅区,耗掉几
百亿美金。但是正赶上西方经济形势不好,英国的商人和公司,都不去住,结果他
破产了。因为他在美国、加拿大的好几家银行贷了很多款,他的破产差点把这些银
行给搞垮了。

    他为什么在英国破产?蔡世新分析说,英国是莎士比亚的故乡,在15世纪英国
人就记住了犹太人为了钱要割人家的肉,英国人能饶了你犹太人,让你在他的家门
口发财么?以前他从来没有失败过,这一次,他忘记了读莎士比亚的《威尼斯商人
》了。从这个案子也可以看出,最伟大的人也可能犯“最伟大的错误”。

    英国人好像是有意要整约克似的,等他破产以后,1995年经济又好了,英国的
老区不够用,一些英国的大公司纷纷搬进约克盖的那片大楼里去了。但这些大楼已
不再是他的了。

    犹太人出了很多名人,全世界出色的科学家、艺术家,有一半是犹太人。除了
人们已知的马克思、黑格尔、爱因斯坦,还有美国大导演斯皮尔伯格,著名演员达
斯廷·霍夫曼,等等,都是犹太人。英文名字叫什么“格”或什么“曼”的,大都
是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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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检点”的华人

    许多年前,我曾看过柏杨先生写的《丑陋的中国人》,感慨颇深。今次写作华
人在海外的种种“不检点”行为,几次想借用柏杨的书名来作这一节的题目。犹豫
再三,最后还是舍弃了。也许是我在批判中国国民的“劣根性”方面还缺乏柏杨的
那种“魄力”。还是用“不检点”来代替“丑陋”吧!

    中国有句成语,叫“入乡随俗”。这个俗不是俗气的俗,是风俗的俗。

    加拿大曾经是法国和英国的殖民地,国民也是以法英两国的移民为主,因此,
在这个移民的国家里,生活习俗是非常西方化的。英国人的贵族气息,法国人的浪
漫色彩,构成了加拿大人的文化基础。当中国移民来到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国度时,
不自觉地带来了许多东方人的生活陋习,与那些欧洲人的生活方式便有些格格不入。

    加拿大人住的房子很大,前后都有草地、树木和花园。有一种活泼可爱的小松
鼠,就生活在房前屋后的树木花草之间,有时还会窜到人家的窗台上玩耍,是加拿
大人非常喜爱的动物,几乎每户人家都把这种动物当作自家的宠物一样看待,不时
投给它们一些食物。因此小松鼠也就不太怕人。

    1993年,有一家香港人移民到温哥华,不久就做出了一件在加拿大人看来是
“令人作呕”的事情。

    加拿大人喜欢在假日里的傍晚时分,在房子前面的草地上进行露天烧烤。这家
香港人也学着人家的样子,在房子前面露天烧烤。烤肉的香味在草地的上空弥漫。
香港人的隔壁邻居是英裔加拿大白人。邻居闻到香港人烧烤味道挺香,就走过来问
:“你烤的什么东西?”

    香港人说:“刚才看见树上的松鼠蹦蹦跳跳我很烦,我把它打死了,现在就烧
烤这个东西。”

    邻居听了非常愤怒。他无法想象,那么可爱的松鼠,怎么能够被人吃掉!他觉
得非常恶心,骂了一句很难听的话,扭头就走了。并一怒之下把房子卖了──不愿
跟这家“野蛮的香港人”住在一起。这件事在当地成为很大的新闻。

    对广东人、香港人来说,老鼠都可以吃,松鼠自然更可以吃。但是他们忽视了
一点,在加拿大,被视为宠物的东西是不能吃的,就像我们中国人不能把观赏的金
鱼吃掉一样。不然人家就会把你当野蛮人一样看待。

    在那之前,加拿大人对中国人的印象本来还不错,认为中国人勤劳持家,待人
谦和,有很多美德。从那以后,人家开始对中国人有看法了。怎么能吃宠物?他们
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认为这些中国人是野蛮的民族,是疯狂的民族。

    非常巧,在我写作此书时,偶然看到一个中国作家写的旅加见闻,深有感慨,
忍不住摘录一段在这里:

    海勒突然把车停下来。前方没有红绿灯,也没有警察,发生车祸了?

    两边所有的车都停驶了,排成不见尾的长龙,在等待着什么?有国家元首通过?
还是有救护车?

    钻出车一看,整个身心的血都猛烈地燃烧起来,激动得直哽咽。近200 辆车子
停止行驶的原因,竟是给两只从森林里溜出来的兔子让路!这不能不使我为之震动,
这是靠文明靠自觉所展现的人类应有的美和善的举止。假如换个地方,这两只山兔
还不得让汽车司机把屎尿追出来!由此又想到刚才见到的靠海岸的建筑物的草坪上,
都像图案似地镶嵌着盛水的瓷碗,一群又一群的鸽子在饮水。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
平静地站在那里看着。

    兔子过去了。所有的车都加速行驶起来,似乎在抢回失去的时间。

    我不由得想,如果这两只兔子被多伦多的那位烤松鼠的香港人看到,早抓回家
烤着吃了!

    这个烤松鼠的事件过去不久,多伦多又发生了一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一个台湾来的有钱人,在多伦多一个老住宅区买了一栋很漂亮的房子。那地方
草地很大,树木成荫。但是那个台湾人迷信,请了一个风水先生来看风水。风水先
生说,门前那棵树挡了他家的财路。他就请了工人把门口的大树砍掉了。

    左右邻居都是加拿大白人,他们非常反感。以前是香港人吃宠物,现在台湾人
又破坏树木。虽然这棵树是你的财产,但是也不能随便砍掉呀。加拿大人热爱大自
然馈赠给人类的一切,他们认为中国人不讲究公德。加拿大的许多报纸又把这件事
当作新闻议论了一番。

    随后,一个从香港来的华人在多伦多老区看中一块地皮,买下来之后,就把原
来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房子拆了,盖上一幢很大很蠢的房子。尽管他建新房是被城
市规划部门允许的,但是规划部门只能规定他这个房子的高度不准超过两层,没法
管他盖成什么风格样式。新房子的形态与周围的环境、格局很不协调。于是又引起
众怒。

    当地人对中国人的看法更加糟糕了,《环球邮报》、《温哥华太阳报》等英文
报纸连续发表文章,对中国人的“恶习”给予批评。《香港人把松鼠给吃了!》、
《台湾人把门前大树砍了!》……一时间,中国人在那里成了众矢之的。

    加拿大人与美国人相比,还是比较温和、比较宽容的。但是对于中国人的这种
“不检点”行为,却嫉恶如仇,几件事都让报纸登出来了。

    还有一件事没有登报纸,是蔡世新的夫人小曾亲身经历的事情。

    1990年,小曾在多伦多乔治·布朗英文学院学习的时候,住在一个白人家里。
房东是个单身妇女,叫艾丽,四十七八岁,是保险公司的高级职员。她有个儿子在
读大学,周末才回来。她家的房子从外面看上去是一幢房子,两边开门,中间有隔
墙,住两家人。加拿大人称作“双面屋”。

    房子的草地和后花园都是分开的。房子的那一头住着一户越南来的华侨。

    艾丽经常从她的房间打电话到小曾的房间,约她聊天。早上或是周末,她们一
起出去散步,有时坐在木板铺的后花园里喝咖啡、吃早餐或是看夕阳。房东艾丽觉
得周围有怪味,她问小曾:“你闻到没有?老有怪味。”

    那个气味小曾早就闻到了,是在国内经常能闻到的那种发酵的尿味。肯定是从
隔壁越南华侨那面飘来的。但是她不好意思说。她想给自己的同胞留点面子。艾丽
问了她好几次,她都给搪塞过去了,说没闻到。

    但是艾丽女士有洁癖,而且很固执,有点不查清原因不罢休的劲头。

    小曾有些着急,怕艾丽发现了越南华侨的“秘密”。有一天,小曾去敲越南华
侨家的门。越南华侨的老婆在家,她见了小曾,还挺不高兴的,大概是因为小曾干
扰了她什么事。

    她不会讲英语,小曾只好用中国普通话很客气地对她说:“你能不能注意一下
卫生,有什么东西,不要变得味道很大。免得让隔壁这家人有反感。”

    对方很不高兴,用广东话说:“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当即就把门关上了。
小曾没办法,又怕她把问题闹大,就写了个条子塞到门底下:请注意卫生。

    但是一直没反应。小曾老觉得隔壁是自己同胞,让人家加拿大人揭了短,面子
上过不去。

    有一天,艾丽突然跑来咚咚咚敲小曾房间的门。过去她有事都先打电话过来,
小曾心想,这次一定是有什么急事。

    “你来看一下,你来看一下。”艾丽神情激动地说,拉着小曾就下楼跑到房子
前面的花园去了。

    花园的中间用木板隔着,艾丽让小曾往越南华侨那边看。其实小曾不看也能猜
出是什么,很不愿意看到真实的场面。

    “那是什么东西?”艾丽问,硬让小曾去看。

    小曾往那面一看,那里有一个缸——不知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种东西在加拿大
根本找不着,可能是从国内或是台湾什么地方搞来的——埋了一半在地里,一半露
在外面。里面积了一些尿水,上面还漂了一些干草、菜叶之类的东西。整个感觉很
肮脏。那个难闻的气味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按照加拿大人的习惯,房子前面和后面的花园,当然都是种草种花用的。前院
更要讲究。前院对着大街,是给人家看的,是美化环境的一个部分。虽然花园属于
私人,但是种花种草是一种公德心的表现。前花园有十多个平方米,后花园能大一
些。后花园虽然是纯粹的“私家花园”,但也不能种菜,可以种观赏果树。而这家
越南华侨却在前花园里种了两排葱,和两排东歪西扭半死不活的小白菜。在后花园
里种了韭菜、西红柿。小曾作为中国人,可以理解越南华侨的行为,把那么好的地
种草,太浪费了。也算是勤俭节约吧。但是艾丽对此烦得要死。越南华侨破坏了人
家的环境美。人家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习惯。

    “那里是不是便池?”艾丽问。

    “不可能。”小曾早知道是了,但是还在为自己的同胞辩解。“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浇花用的水。时间放长了,产生一些味道。”

    艾丽定定地看着她,她也定定地看着艾丽。

    小曾感觉到房东不信任她。

    艾丽自己已经敏感地意识到那东西是尿。加拿大人不能忍受把这种东西暴露在
阳光之下。艾丽爱清洁,她家的浴室卫生间干净得一尘不染,一点异味都没有,她
怎能容忍这种丑陋的行为?

    艾丽是个知识分子,不愿意揭露人家什么。加拿大人还有一个特点,如果去揭
露,人家可能反告她种族歧视,没准她要吃官司。她不愿意,也不说,整天闷闷不
乐。一闻到怪味就冲下楼去,关窗关门,用空气清新剂哧哧地在屋里喷。有时她干
脆开车出去,玩到很晚才回来。

    后来小曾搬走了。再后来她们通过电话,艾丽说她要卖房子了,原因就是她受
不了那个怪味。不愿与中国人住邻居。小曾听了心里很难受。

    在多伦多,现在已形成各个国家的移民居住的区域:犹太人区,印度人区,阿
拉伯人区,东欧人区,华人区──唐人街。各国人的生活习惯都不一样。

    中国人老一代移民都是难民,农村去的比较多,没有文化,完全保留着农村的
习惯,见地就种,见肥料就施,种葱,种蒜,种辣椒。华人的街区味道很不好闻。
但是只要不到白人居住区去与白人做邻居,倒也相安无事。

    华人与白人做邻居,一定不要忘了“入乡随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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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衣舞与自由表达

    加拿大和美国都是地处北美洲的移民之国,社会制度相同,又同是讲英语,就
像一对亲兄弟。但是仔细研究,就会发现这两个国家的人有许多的不同。美国人比
较喜欢张扬,走到哪里都显得趾高气扬,目空一切。而加拿大人则比较温和含蓄,
待人彬彬有礼。

    但有时加拿大人也会干出一些让美国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比如,在脱衣舞的问
题上,加拿大就是“后来者居上”,甚至比美国还要大胆、“开放”。脱衣舞在美
国已经合法存在了许多年,七十年代以后才在加拿大取得合法化。几乎在所有的城
市都有脱衣舞场,就像中国的卡拉OK一样普遍。

    脱衣舞场一般都有一条规定,游客只准用眼看,不准动手摸。大部分国家的游
客都比较守规矩,只有日本人爱冲动,一到脱衣舞场就“犯规”,喜欢手眼并用,
时常有日本人在脱衣舞场里被负责维护秩序的彪形大汉像拎小鸡似的扔出门外。到
了九十年代初期,受社会经济不景气的影响,多伦多的脱衣舞场关闭了很多。为了
生存,几家脱衣舞场的老板想出一个新招,推出一种“腿上舞”,即允许舞女在看
客的大腿上做脱衣舞表演。这一招在整个北美地区算是“开创性的革命”。顿时,
表演腿上舞的脱衣舞场生意红火起来。腿上舞使舞场老板和舞女们财源滚滚。

    多伦多市历来是以保守著称的,历史上曾有教堂多于警察局之谓,因此被人称
作“教堂城”。忽然间,连美国好莱坞都没有的腿上舞,居然在多伦多蓬蓬勃勃地
发展起来,不啻发生了一场强烈的地震。保守的市民纷纷向多伦多市政府投诉。迫
于社会压力,检察院终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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