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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宇宙和生命-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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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样的速度沿此路线吹过去。另一方面,流感经过3个星期才从波斯顿传到纽约,而这两个地方来往频繁。 

  (2)在人口稀疏的地带迅速传播,而在这些地方人与人的接触极少

  1948年,意大利的撒丁岛发生流感,在远离居民区的乡下,一些牧羊人长期居住的地方也发生了被感染,而且和距离他们最近的居民区同时发病。  

  1918年11月和12月,一场致命的流感席卷整个阿拉斯加州。阿拉斯加州的面积比德州大2倍多,但只有4万5千居民,地广人稀。当时正值冬季,由于冰雪,人从沿海进入内陆基本是不可能的。  

  (3)一些地区或人,尽管已接触传染源,却能保持不被感染。 

  1918年的流感传播中,位于大西洋中部的St。 Helena得以幸免,尽管来往的船只都在那里停留过。  

  澳洲直到1919年2月10日才在悉尼爆发第一次流感。在这之前,来往于被感染区域港口的船只都曾靠岸,并且在大洋中部其它地区也发生过感染。  

  公元540年古罗马的鼠疫流行中,有以下纪录:“……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间,并且还不仅仅与被感染者,而且还与死者有所接触,但他们完全不被感染。还有人因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亲人而主动拥抱死亡,并且为了达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紧紧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愿意让他们心想事成似的,尽管如此折腾,他们依然如故”。  

  (4)不同寻常的传播速度和范围 

  1991年1月31日,在利马北部的海岸开始流行霍乱。两个星期中,它沿着秘鲁海湾推进了1200英里,象野火一样蔓延。一个月内就感染了7万人。2月28日,到达厄瓜多尔,3月8日到达哥伦比亚,4月16日到达智利。4月22日,传入巴西内陆。霍乱病菌在体外只能存活很短时间,因而只能通过人体传播的。它在南美的迅速传播两个星期1200英里的速度意味着带菌者必须在大范围内迅速活动,通过粪便和各种水源传播给成千上万的人。  

  (5)在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传染源而发病 

  在南美苏里南的一个印第安部落,长久以来就与世隔绝。与携带脊髓灰质炎病毒的人接触几乎是不可能。但这个部落却有脊髓灰质炎发生。另一方面,实验证明,将脊髓灰质炎病毒故意传入隔离的人群,它却不能传播开来,慢慢就消失了。  

  (6)相隔数世纪的间歇性爆发,在这期间,病原菌藏在哪里呢? 

  关于淋巴腺鼠疫的记载最早出现于公元前五世纪的印度。在公元一世纪,可能在叙利亚和北非爆发。但在公元一世纪与公元六世纪之间没有记载。公元540年,古罗马帝国爆发鼠疫,有一亿人死亡。在随后的八个世纪中,淋巴腺鼠疫似乎从地球上消失了。直到1347—1350年重新爆发。这之后到17世纪中期,有零星的小的传播。在后面的两个世纪中,它又销声匿迹了。然后于1894年在中国再次出现。那之后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它在印度造成一千三百万人死亡。  

  天花最早是在公元前11世纪印度的木乃伊上发现的。这之后,天花就从古代的医学著作中神秘消失了。公元初期它席卷古罗马。然后再次消失,直到公元六世纪又重新爆发。 

  有次自己双腿多处皮肤、软组织及肌肉挤压伤和挫伤,最大一处面积达4X12平方厘米,深达真皮层。按照西医外科处理原则,必须消毒清洗创面,然后给予包扎,以防止伤口的感染,并辅助抗菌素预防性治疗。一般此类伤口至少五天至一周伤口收敛,两周以上逐步愈合。 依照古代中医伤科处理,中医不讲无菌、消毒的概念,中医认为“无脓不生肌”,意思是说创面的渗出炎症反应有利于伤口的愈合。即使一些伤科外敷药物如“金黄散”主要是促进伤口收敛。在民间还流传着用火柴皮敷贴在伤口处,伤口数日便治愈。 炼功后身体已经发生了超常的变化。事故后只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创面,未做任何其它处理,结果伤口第一天稍有渗出,脓样物,第二天便迅速收敛结痂, 一周后已能行走自如,只留一大片尚未脱落的黑痂而已。  

  从这次经历使我体会到西医外伤的处理从表面上看伤口十分干净无菌,实际上阻碍了业力的排放,把推出来的业力又压了回去,反而延迟了伤口的愈合。而中医的处理,表面上看伤口暴露,有脓性渗出,实际上有利于业力的排泄,伤口收敛、愈合,而且自然的结痂对新生组织的保护作用要远远好于西医异物的包扎。我们不能看表面的工具,得看它的实效。中国古代的中医是相当发达的,现在的西医再过多少年也赶不上。

  月亮的周期变化对人类影响最明显的是妇女的月经。一般女性周期为28天正好介于“恒星月”周期的27天和“朔望月”周期的29天之间,二者周期长度一致。

  月亮周期与人类分娩时间也存在着相互联系,绝大多数产妇在圆月之后分娩。 

  月亮盈缺变化与人的精神状态的改变也有着相关性。古代巴比伦人就称精神病人为“路那替克(Lulatic)”,意即受月亮影响的病变。至今美国人也常用这一词。研究发现精神病患者的确易于在月圆时发作。 

  人精神状态的变化与月亮也有关系。满月可使人产生不安、紧张、心绪烦乱以及幻想奇思。满月时能勾起人们对往昔的追思和伤感,忧郁和惆怅,使诗人吟出绝句。 

  在古代的《素问·;八正神明论》中说:月始生则血气始精,卫气始行;月廓满则血气实,肌肉坚;月廓空,经络虚,卫气去,形独居。意思是人的身体、血气、肌肉、经络的虚实是与月亮的圆缺相对应的。 

  月亮盈缺与人的死亡也存在着关系。慢性病和衰竭致死的人中,大都死于海水的落潮和低潮期,即下半月。中风病人,出血性中风等死于上半月。肺结核引起的大咯血,大多发生在圆月前的七天里。消化道出血在十五前后发病率最高。住在海边的人最有体验,受伤流血与海潮涨落有关,涨潮时流血较多。这说明月亮的盈亏与人体的出血也存在着相关关系。 

  这是为什么呢?读者如有这方面的高见和研究体会,不妨一起来探讨。此文旨在抛砖引玉。

  人体是有一个时间规律的,这个“人体生物钟”走到哪儿,身体该做什么,身体自然知道。所以,吃饭、睡觉、排泄一般都有规律。这个“钟”不仅会告诉人何时该做什么,如果你一直违反它的指令的话,也会停止运行。这个钟的“钥匙”并不掌握在人自己的手里。冥冥之中,有一个神明在严格地操纵看管着这一切。

  那么,人体的这个“钟”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时间钟是什么关系呢? 它们是紧密相连,息息相通的。

  人体的气血是人体的精微、精华,具有一定的流动性。古人认为气血是通过经络流动到机体各部,灌注营养脏腑、四肢百脉。这种流行灌注各脏腑组织具有象潮水涨落一样的时间节律。当某时辰气血流注到某经脉脏腑时,该处就在功能旺盛时,否则就在功能衰减时;在某一时辰某一脏腑气血流注最不足时,其功能则处于最衰时。这就是十二时辰的节律。

  这“十二时辰”是将昼夜分成十二个时间段,每段以十二地支名称命名。“十二时辰”与现在的二十四小时的对应关系为:子时(23pm…1am),丑时(1…3am),寅时(3…5am),卯时(5…7am),辰时(7…9am),巳时(9…11am),午时(11am…13pm),未时(13…15pm),申时(15…17pm),酉时(17…19pm),戌时(19…21pm),亥时(21…23pm)。它的主线路为从肺经开始(1…3am),到大肠(3…5am),胃(5…7am),脾(7…9am),心(9…11am),小肠(11am…13pm),膀胱(13…15pm),肾(15…17pm),心包(17…19pm),三焦(19…21pm),胆(21…23pm),肝经(23pm…1am)。每一个经脉是一个时辰。所以,病得最重的脏腑,病人往往会在生命钟走到那个部位的时辰停止下来,不往前走了。

  过去修道人是懂经络、气血循行规律的。所以,民间有点穴这种方法,就是根据人体生命钟的走向,当人的血脉气机走到某一经脉的特定穴位时,点一下,或者使你站着不能动,或者使你躺着不能起,几小时后,会自动解开。“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懂得气脉的人,指一点就能解开。 

  ,“月亮和人体”及“十二时辰与人体”,精彩地描述了月亮盈缺对人体的影响以及经脉子午流注的节律。

  其实有生命的地方就有节奏,日出日息,潮涨潮落,与我们的心跳和呼吸有什么两样呢?月亮的阴晴圆缺、四季的炎凉交替,行星的自转与公转,无不带着自己的节律。

  有很多作物,比如果树是“一大年一小年”,一年结的果多,一年结的果少,两年一个周期,土壤也有吐呐的节奏。

  曾经有一位德国医生在饭桌上和我谈起贝多芬的音乐。他用手敲打着桌子,拍着“命运交响曲”的节奏说,“这个命运的响门声是和心脏病的心跳一样。”可见音乐的节奏反映的情绪和我们的人体节奏紧密相关。

  有人做过一个实验,把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允许他做喜欢做的事,却不给他任何时间的参照,没有钟表,送饭也是毫无规律的,结果,一个月后被关的人疯了。时间就意味着节奏,打乱节奏的时候,生命就会紊乱。

  在希腊神话里有个时间之神名叫奥尔甫斯,喜欢音乐。每天,他弹着琴,太阳随着他的歌声跃出地面,又随着他的歌声落入西山。有时间的地方就有节奏。

  如果经脉不再周期流注,就象行星停止了运转;如果潮水不再周期涨落,就象天地停止了心跳;没有节奏的地方没有生命,就象没有涟漪的水是死水。 

  南希医案:元神离体

  “医生,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在诊室里,南希一边流着泪,一边对我诉说着她最近几个月的经历:

  “我生日那天,检查出晚期乳腺癌。所以,我没有什么思想准备就要开刀动手术了。在其间,一切意想不到、不该发生的事情全发生了,样样事情只要与我有关的全出错:先是抽血时护士找不到静脉,然后是我看病时我的医生中风了,接着得知我手术用的管子从东部运到这儿时不知送到哪个医院去了…… 生活就象一个没有准心的靶子,每一件事情都失去了方向。

  终于在阴差阳错中,手术做完了,双乳都切除了,但我的伤口却一直不肯完全愈合。我在去医院的途中,又被车撞了。于是,又回到手术室,将本来就没有愈合的刀口再缝一次……”

  我听得愣住了,“这一切发生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啊。为什么这个病人的恢复如此坎坷、波折不尽呢?莫非她有什么心理障碍?”我心想。

  于是我问她,“你心里有什么压力或解不开的结吗?”她这才把她手术过程中经历的一件事告诉我。

  南希的医生在给她做切除手术时,用了全身麻醉及安眠的药物,以为病人一定是没有任何知觉和听觉了。于是,做手术的二个医生尽情地交谈,“……她的癌症已经属于很晚期的了,做手术和化疗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这段无头无尾的谈话被这个不但没有失去知觉更没有失去听觉的有心人听去了。她以为医生说的是自己,以为自己没有希望了,一切都太晚了。她彻底失去了恢复健康的信心,再加上手术的过程前后如此不顺利,更让她相信上天安排给她的生命之路已经走到尽头了。她这个心理状态导致她伤口不愈合。

  南希在手术室听到的谈话导致她伤口不愈合的案例,使外科手术医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几天,医生小心翼翼地问她能不能将当时她的经历再仔细地描述一下。

  南希于是详细地讲了当时的过程:

  “我被推进手术室时,心里只有一个愿望:不要在麻醉起作用后立即死去。这是我的最大恐惧,因为我母亲、舅舅、阿姨都是死在手术台上的。我们家族对麻醉药都容易产生过敏反应,且现在也没有可以治疗的方法。所以,一旦麻醉药物注入体内,就非常容易过敏致死,就象有人对青链霉素过敏一样,抢救都来不及。所以,我要求医生尽量用最少剂量的麻醉药,因为我不想完全失去知觉。但事实上,我知道自己身体确实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就象死了一次一样。

  手术过程中,我觉得自己是两个人:身体躺在你们的手术台上,灵魂却飘在上空注视着这个手术总过程。我看着你们一刀一刀地切割我的乳房,然后一针一针地把刀口缝上。我清楚地记得你熟练的动作和程序,对护士的手脚不麻利还有一点看法。

  当你们谈话时,我还惊讶了一会儿,不理解为什么你们谈论我时并不回避我的在场。很快我意识到手术台上的那个我才是那个有病的南希。你缝了胸内的三层肌肉,每一层都使用不同的方法。你还试了几种不同规格的皮管埋在胸内防止积水、发炎。你摘除了的乳房一共十八磅,对吗?”

  医生听到这儿,脸色发白,立即站起来借口找水杯子出去了,象是怕自己在病人面前昏过去一样。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对南希说:“我的上帝!幸亏是被你看见。要是上帝本人在场,我一定会在手术时手抖得缝不拢伤口的……”

  南希的经历使这医生陷入一阵沉思中。他后来告诉南希,他当时想了很多:如果人确实是神造的,那我整天拿着手术刀一次一次割下别人身体的某部位,还以为自己在做好事。如果我再投生时,我该选择投生成哪一类才能避免那不可想象的惩罚报应呢? 

  南希是北欧人,身材高大、健壮,走路带阵风。谈笑间流露出优越感和男性风格,仿佛生活中的一切困难都能被她轻松不费力地解决。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这唯一不在人的掌握之中、而在造物主手里的生命,会出问题,她也不例外。

  癌症,这个人类还解释不清楚原因、治不愈的疾病,却成为可以轻而易举夺去她生命的魔鬼,开始捉弄她。虽然她把一切可能估计得到的意外都设想过,但在她治疗的一开始就不断的阴差阳错的出意外:什么手术一半时突然停电呀,地震或者天花板的吊灯落在她胸口上啊……等等。而她怎么也没想到的却是自己的心理竟然脆弱到听了医生的交谈就不想活的地步。伤口愈合的神奇过程迫使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和意识是多么紧密相连,她开始思考病业和精神的关系问题。

  她后来又来找我。“医生,我开始反省和批评自己了。”南希说。

  “噢?”

  “我对别人太苛刻了。我一直以很高的标准去要求别人。我以为人如果不读书上大学,那是他太懒的缘故。

  我帮助过许多无依无靠的孩子,也送了许多母亲进监狱,因为我认为她们实在不配做母亲。我与自己的兄弟闹矛盾已经有几十年不说话了。认识我的医生和护士见到我都会紧张,护士甚至会紧张到给我注射时用针头找不到血管……

  当我的灵魂在手术室里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刀一块一快切割的时候,我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帝给我这个生命时,曾经是允许健康和活力的。它没有被我珍惜维护,反而象一辆不在意的车一样,东碰西撞,弄得遍体鳞伤。医生是在遵守上帝的愿望,惩罚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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