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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宇宙和生命-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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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离开了那一生并静了下来。暂停几分种后,她又进入了另外的一生。

  “有一些建筑物,还有一辆石轮车。我的头发是棕色的,上面罩着一块布。车上装着稻草。我很高兴,我父亲在那里……他在拥抱我。是……是爱德华〔那个坚持要她来看我的儿科医生〕。他是我的父亲。我们住在一个有树的山谷里,院里有橄榄树和无花果树。人们在纸上写字,上面有奇怪的记号,象是字母。人们整天都在写,在建一个图书馆。那是公元前1536年。土地很贫瘠。我的父亲叫珀休斯。”

  “我父亲认识你〔指我〕。他和你谈论庄稼、法律和政体。他说你非常聪明,我应该听你的话。他躺在一个黑屋里。他年老有病。很冷……我觉得非常空虚。”她接着诉说她的死亡情景,“现在我年老体弱。我的女儿在那儿,在我床边。我的丈夫已经离开人世。我女儿的丈夫在那儿,还有他们的孩子。周围有许多人。”

  这一次她死得很平静。她在飘浮着。飘浮?这让我想起了雷蒙.姆迪博士对于有濒死体验者的研究。他研究的对象也记得他们飘浮在空中,然后被拽回他们的身体。我想知道凯瑟琳是否还记得死后更多的事情,但她只是说“我只是飘浮着。”我叫醒了她,结束了这个疗程。

  带着对任何有关轮回转世的科学论文的强烈渴望,我翻遍了医学图书馆。读得越多,就越想读。我开始意识到,尽管我曾认为自己头脑的每一个方面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我的知识还是很有限的。许多图书馆里都有丰富的这方面的研究和出版物,但是很少人知道。这方面的很多研究都是由知名的临床医生和科学家们实施、验证并重复的。他们有可能都错了或者都被欺骗了吗?证据是如此的确凿,而我还是怀疑。不管确凿与否,我觉得难以相信。

  我对这一切思索了片刻,这时,凯瑟琳已经进入了下一个疗程的催眠状态。

  “我看到通往一座塔楼的台阶……塔楼俯视群山,还有大海。我是个男孩……头发是金色的……很奇怪的头发。我的衣服很短,有棕色和白色,用动物的皮做的。一些男人在塔楼的顶上,向远处望着……在站岗。他们很脏。他们玩一种游戏,类似西洋跳棋,但又不是。棋盘是圆的,不是方的。他们使用的是一种尖尖的、匕首形状的、可以插进孔里的片片。那些片片上有动物头。是基鲁斯坦〔音译〕的领地?来自荷兰,大约在1473年左右。”

  “我现在在一个海港;陆地向下延伸到海边。有一座城堡……还有水。我看到一个简陋的小棚……我的母亲在用一个陶罐做饭。我叫约翰。有船,象是独木舟,漆得很亮。上天垂爱的地方。我们有武器、长茅、投石器、弓和箭,但是比现在的要大。船上有奇怪的大桨……每一个人都得划桨。我们可能迷路了;天黑了下来,没有光亮,我很害怕。在我们周围还有其他的船〔很显然是一支偷袭的队伍〕。我害怕动物。我们睡在肮脏而味道难闻的动物皮上。我们在侦察。我的鞋看起来很可笑,象个袋子……在脚踝骨的部位绑着……是用动物的皮做的。〔长时间的停顿〕我的脸被火烤得很热。我们的人正在杀人,但是我没有。我不想杀人,我的刀在我的手里。”

  突然,她开始从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并且大口地喘气。她告诉我,一个敌人从后面抓住了她,箍着她脖子,并用刀割断了她的喉咙。她在死前看到那个人的脸,是斯图尔特。他那时看起来和现在不一样,但她知道那是他。约翰死时21岁。

  然后,她看到自己从身体里面飘了出来,在空中看着下面的一切。她向云中飘去,感到不知所措和困惑不安。很快,她感到自己被拖进一个“小小的,温暖的”地方。她就要出生了。

  “有人抱着我,”她缓缓地、梦一般地低语道,“是帮着接生的人。她穿着一件带白围裙的绿色衣服,戴着白帽子,拐角处都向后面折叠着。房间的窗子很笑人……许多小格子。房子是石头做的。我母亲的头发又长又黑。她想要抱抱我。她穿着一件滑稽的……粗糙的男式睡衣。被那件衣服磨着会痛的。再一次回到阳光下,得到温暖,感觉真好……我的母亲……就是我现在的母亲!”

  在上一次的催眠过程中,我指示过凯瑟琳,让她密切注意各生各世中的那些重要人物,看看她是否还能认出他们,看他们在她现在作为凯瑟琳的这一生中是否还是重要的人物。我试图想要弄明白这个奇怪、引人入胜而又正在展开的戏剧,这个不为世人所知的戏剧,就在我这个安静、昏暗的办公室里,我要验证这个事情。我感到需要用我在过去15年的研究中所使用的严谨科学方法来评估从凯瑟琳嘴里讲出来的这个极不寻常的素材。

  在治疗期间,凯瑟琳自己变得愈来愈具有超自然的能力。她对那些后来证明是真实的人或事有直觉。在催眠过程中,她已开始在提问前就可以预知我的问题。她的许多梦都有预见或预言性。

  有一次,她父母前来看她。她父亲对所发生的事表示非常怀疑。为了证明这一切是真实的,她带他去了赛马场。在那里,就在他的眼面前,她挑中了每一场赛马的冠军。他被震惊了。当她知道她已经证明她所说的都是真的时,她把在赛马中赢的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在离开跑马场时遇到的第一位贫穷的路人。她直觉地感到她这种刚刚得到的超自然能力是不应该用在获取金钱上的。对她来说,这些能力有更高的意义。我对她的特异能力感到既震惊又着迷,特别是跑马场的那件事。这是实实在在的证据。她手中有每一场赛马的冠军票,这绝不是巧合。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都发生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我拼命地保持着自己的观点,但我不能否认她的特异能力。如果这些能力是真的,又可以拿出切实的证据,那么,她对过去世那些事情的叙述也都可能是真的喽?

  现在她回到了她刚刚出世的那一生。这次投胎似乎更接近于现在,但她无法确定是哪一年。她的名字叫伊丽莎白。

  “我现在大一些了,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姊妹。我看到餐桌,我的父亲在那里。他叫爱德华〔那个儿科医生,再次被邀来做她的父亲。〕母亲和父亲又在吵架。食物是土豆和豆子。他非常气愤,因为饭菜是凉的。他们经常吵架。他总是喝酒……他打我的母亲,〔凯瑟琳的声音透着害怕,她在明显的发抖。〕他推搡孩子,他不再象他以前那样,不是同一个人。我不喜欢他,我希望他离开。”她象一个孩子那样说话。

  “现在我结婚了。我们的家有一个大房间。我丈夫的头发是金黄色的。我不认识他。〔也就是说,他没有在凯瑟琳的今生出现。〕我们还没有孩子……他对我非常好,我们深爱对方,很幸福。”我问她是否能够确认她那时所住的地方是哪里。

  “布伦宁顿?”凯瑟琳迟疑地低语到,“我看到一些书,书皮很旧很有意思。大的那本是合上的,用一个带子绑着。是圣经,字母很大很有趣……是盖尔语?

  “我们住在内陆,不靠近海,布伦宁顿……县?我看到一个农场,里面有猪和羊。这是我们的农场。”她向前推进了一段时间,“我们有两个男孩子……大的正在举行婚礼。我可以看到教堂的尖塔……一座非常古老的石头建筑。”突然她的头痛,凯瑟琳陷入痛苦,她紧紧抓住自己的左太阳穴。她说她倒在石头台阶上,但苏醒过来了。她在家中寿死在床上,她的家人围在她身边。

  她死后再一次飘离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一次,她不再惊惶失措和困惑不安了。“我意识到一束明亮的光,非常奇妙;从那光中你可以获得力量。”在死后和下一生到来之前,她安息着。沉默了几分种,她突然说话了,但她的声音不再象从前那样低沉缓慢,而是略带沙哑而高亢,毫不犹豫。

  “我们的任务是学习,丰富知识成为神那样的生命。我们知道的太少。你来这里做我的老师。我有许多东西要学。通过知识我们接近神,我们就可以安息了。然后我们回来教诲和帮助其他人。”她在转达人家告诉她的话。后来,她确认是那些高级生命告诉她那些话的,他们目前不带身体。他们可以通过她向我说话。凯瑟琳不仅仅能追溯到前世,她还可以传递超越这个空间的信息,美妙的信息。

  一个新的层面被引进了。凯瑟琳从未读过关于濒死体验的文章,但是,在她的叙述里却有那些文章中描写的类似经验。这是某种证据。如果有更多的事实,更多我能验证的确实的细节就好了。我的怀疑动摇了,但还是有。

  醒来之后,凯瑟琳总是记得她前世的细节。但是,她记不得她作为伊丽莎白时死后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以后,她再也没能记住死亡后与转生前的中间状态的任何细节,她只能记住她生生世世的情况。

  (本节内容选自布赖恩·;魏斯《生生世世与背后的神》)

  生死契阔  与彼岸的亲友沟通

  Al Botkin 心理治疗医生:

  我们就从 Guggenheim 夫妻俩写的书《来自天堂的问候》天始。他们调查了几千例“与过世人对话”(AFTER…DEATH COMMUNICATION)的案例,有数千人汇报他们有这种经历。有一点很清楚,即有这种经历的人汇报说,“与过世人对话”具有深度的治疗作用。调查是在北美做的,据他们估计,人口中大约百分之二十的人有这种经历,即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人有过此种经历,我自己也接触过许多有此种体验的病人。我所接触的大部分病人中,此经历发生在人们深度睡眠的时候,但是,这类在睡眠中发生的经历与梦境有着明显的不同。它通常很清晰,这是梦境所没有的特征,这种经历的记忆通常能持续一生,而梦境常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变得模糊和淡忘。通常我们做个梦,第二天就忘掉了。而这种在睡眠中发生的“与过世人对话”经历,通常能够被记忆一生,同时这种经历在人们身上具有深度的疗作用,而梦境却不具有。

  非常有意思,在帮助那些退伍军人与他们在战场上杀死的敌人交流时,我常常听到这样的经历。“嗯,我本来是要杀你的”,这是那个死去的敌人说的,“我本来是要杀你的,但是你先杀了我。在这边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糟糕,其实还挺不错的呢!”我的病人闭者眼睛,请求对方的宽恕。在目前我所听到的所有的案例里,我的病人都得到了对方的宽恕。当病人结束与逝者的交谈,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常常听到这样的感慨。他们说:“你知道吗,真是奇怪啊,我当时杀他的时候非常恨他,是在愤怒中杀他的那一刻,我还非常兴奋 当然以后的一些年里,每每想起那眼睛﹑脸庞和当时的场景,负罪感就会涌上心头。毕竟这种人与人的接触是不可忽视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老兵想与他们杀死的敌人交流的原因。有了这样的沟通以后,他们常说,和对方不仅没有怨结了,而且双方好象还建立了一特殊的联系,非常亲近。这对一个经过战争的军人是极有心里康复作用的,与之相关的悲哀﹑负罪感﹑愤怒等等都一扫而光。

  我们走访了爱尔大夫的一位病人,她在丈夫去世4年以来,一直处于极度哀痛之中。

  Merle Moffat 护士:

  所以当我不能继续正常生活,不能有条理的过日子,不能像平常一样做事的时候,我心想,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就去找艾尔大夫。他问我,“你想不想和你丈夫交谈?”我说,“我不想和他交谈,我不想和他交谈!”他说,“你难道没有什么事情想问问他么?”我说“没有”。他问“为什么?”我说:“我不敢这样做”,我觉得这听起来很吓人。部分原因我想是因为我感到愤怒,因为他死后我曾一度有过经济上的危机,我费了很多努力才从中摆脱出来,非常艰难。当然我百分之百的爱我丈夫,不过这也是个非常艰难的处境。当然我谈到丈夫的时候,爱尔大夫说这对他来说没问题。他让我作眼球移动,然后我看见了鲍勃,我看见他,我们在一个从来没有一起去过的地方。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单独去过这里。我们站在这扇窗前,他说,“我一直爱你”,他不停的说,“我也爱你,我也爱你”,但是他没有说出声,我可以感到他说的话流遍我全身,那感觉很舒服,很温暖,我看着他,他的嘴唇没有动。我说“你在哪里?”他说“我无处不在”,然后他的形象开始隐去一些了,我说,“不,不,别走,别再次离我而去!”他又靠近了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我感到他对我说话,但是我看不到他的嘴唇移动。“事情会变得好起来的,事情会变得好起来的”。然后我看见--我正和人约会--我看见和我约会的男人的形象和鲍勃的形象叠加在一起,一会儿是他形象,一会儿是鲍勃的形象,就象七巧板一样,然后他又开始渐渐隐去,我说,“别走、别走!”,他说“时间到了,时间到了”。当他开始渐渐隐去的时候说,“事情会变得好起来的,事情会变得好起来的”。然后我把这一切告诉了爱尔大夫。他告诉我说,你刚刚体验了“与过世人对话”,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你把这告诉别人的话,这听起来,很奇怪。因为,我不知道怎样描述,我可以感到他在爱我,我能感到他的爱,我能感到一种温暖的感觉,但是,他没说话,就象看一幅画一样,他的嘴唇没动,他的身体也没动,什么都没动,就好像你在看一幅画,可是这感觉很真实,这不是我在想象、幻想,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些,我当时也没打算和他说话,我根本就没有期盼这发生一切的意愿。我当时所想的只是能够继续我的正常生活,想把这心理创伤消除,把这哀痛去除,根本就没想要发生这一切--不管这是什么。这基本上就是我的经历了。

  Al Botkin 心理治疗医生:

  当我们失去了亲人或者所爱的人的时候,最令人觉得悲哀的感觉就是那种与亲人失去了联系的感觉。一个人离开了尘世,一个人不在我们身边了,人们常常把它描述为“我的一部份”失去了,这种深度的断开联系的感觉让我们感到巨大的悲哀。而“故灵通幽”能给人们提供的实际上是重新建立这种联系,就是重新建立一种有意义的联系,这时候,通常那种与失去亲人相关的悲哀都消失了,“故灵通幽”使人们感觉,他们失去的亲人实际上并没有走,他们在某个时空中以某种方式还与爱着他们的人们相联系着。

  众所周知,濒死经验能够深刻地改变经历者,比较起来与逝者交流对人的影响没有那么深刻,不管是随机自发的还是被诱发的交流。它的结果与具体的情况有关系。但是,它在帮助人们面对失去某个特定的亲友﹑克服悲伤这一点上具有强有力的医疗效果。事实上,悲伤被彻底化解了,这在医疗悲伤这一领域里是前所未闻的。一般的处理办法是,帮助悲伤的人继续自己的生活,尽管排除伤痛之情。而与逝者交流过的人,悲伤随即冰消云散,这是前所未闻的。

  观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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