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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癦IGGURAT”渐渐映入他的脑海,但他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这位祭司年轻时是位理想主义者,可是随着权势日增,他逐渐沉浸在名利色欲之中。这位祭司在离开红尘俗世时发现他的权力、财富都带不走,他虚度一生,追悔莫及。
那天晚上,WEISS又想起ZIGGURAT这个词,在百科全书中他查到了这个词,那是一种庙宇的名字,恰好是他见到的那种,这种庙宇属于巴比伦时代,巴比伦时代的空中花园就是一个例子。
在另外一次前世的闪现中,WEISS是欧洲中世纪的一名囚犯。他因为宣扬前世轮回的思想,被锁在地牢里,在被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后,离开了人世。很显然,WEISS的今生在延续着他的前世。
WEISS的第三本书《唯爱是真》详细记录了一个有趣的案例。有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在大约同一时间找到WEISS进行治疗,WEISS惊异地发现她们回忆出相同的前世,在其中一世中,那位男子是个住在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善于制作陶器,他被罗马士兵活活拖死,在女儿的怀中停止了呼吸。而那位女士从女儿的角度回忆起同样的事件。WEISS以前曾经将一些夫妇和亲人分别回溯到相同的前世,可是这一次这两个人并不相识。根据职业道德,WEISS博士不能告诉这两人对方的回忆或任何情况,他只是有意安排约见的时间,使得两人在WEISS的办公室有过一面之交。当这两人的疗程结束时,WEISS博士仍然没有勇气突破职业规定。可是这时命运之手展现了自己的巧妙安排。这两人在同一天去机场搭乘飞机去不同的地方,可是其中一个人的飞机因故不能起飞,被转到另一个人将要乘坐的班机上,于是两人得以相识、相爱。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偶然的,这出戏的脚本早以写好,缘份未到,求也求不来,缘份到时,躲也躲不开。
(二)
BRAIN WEISS博士并不是最早研究入定回溯的人。BRYAN JAMEISON医生在60年代末就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JAMEISON以前是位广播员,1968年的一天夜里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在收音机中听到一位他很尊敬的同行在很严肃地讨论轮回转世的问题。在这之后,他开始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在一次派对上,他认识了一位年长女士,她可以做催眠回溯。一周之后,那位女士到了BRYAN家里,为他和他的一位朋友做前世回溯。BRYAN回忆起的第一个前世是一个生活在1550年左右的铁匠,他住在荷兰,人很笨。他最值得回忆的时刻就是在37岁时吃了顿好饭。他穷得没有结婚,笨得不知怎么过上好日子。38岁时他死于一次事故。他很奇怪地发现死后的他其实仍然活着,可以看到他下面的情景。然后他飞升到柔和、温暖的白光里。
从那以后,JAMEISON开始学习催眠回溯,在第一次为别人催眠时他非常紧张,但整个过程进展顺利,而且他的受试者很满意,尽管这位受试者回忆的前世就如同看泥巴变干一样无聊。之后JAMEISON发明了一种非催眠回溯的方法,这种回溯方法可以在几分钟内使受试者进入自己的宿缘世界。可是这样一来,JAMEISON很快就用光了自愿受试者。幸运的是,这时嘻皮士时代正如火如荼,在JAMEISON工作的广播电台周围有很多嘻皮士在那里无所事事。他们中的很多人愿意做JAMEISON的受试者。
很快,JAMEISON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中的每个人或者曾是印地安人,或者曾生活在19世纪中后期的美国。这些嘻皮士的生活方式和印第安人很有几分相似之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印第安人时期杀害他们的白人在今世是他们的父亲或母亲。中国的老人在对子女发怒时常说:“你这个孽帐!”显然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如果他们知道他们说的可能是事实,他们就不会发火了。当然,亲子关系中这种轮回的模式应该只是少数。
在开始他的研究时,JAMEISON总是尽可能对受试者提供的前世信息进行验证,并发现了很多证据。在他的早期受试者中,至少一半的人在回溯前不相信轮回,可是大多数人在入定下生动地描述了他们的经历。回溯后,绝大多数人不再对死亡感到恐怖,不再有世路无穷、劳生有限的惆怅。还有人说在前世回溯后,他们长期的恐惧症和强迫症迅速完全消失。从这以后,JAMEISON集中研究前世疗法。积30年的经验,JAMEISON近期出版的《寻找前世:探索轮回的秘密 &; 前世疗法的神奇功效》一书中记载了300页的案例。笔者以前很欣赏大陆60年代中期出生的几位南方作家那种白纸好画画的编故事的能力,但是他们的小说似乎都不如这些案例更富有戏剧性。当然,这些案例都是JAMEISON精选出来的,为了说明相关的问题。当病人试图在自己的宿命中找到今生的问题的根源时,其更高的自我会把他带到问题产生的时刻,那种时刻都是病人累次转生中的关键时刻,充满了心灵的创痛,如一出悲剧的高潮。
一个案例的主人公叫NANCY。从她记事起,她就对活着感到内疚。虽然他诸事顺遂,家庭美满,可是他仍然对自己活着感到内疚。她曾三次试图自杀未遂,但她仍有自杀企图。她不知道为什么。
在探索了两三个无足轻重的前世后,她回到了二战时的欧洲。当时她只有16岁,她和家人正要吃晚餐。这时盖世太保闯进来让他们全家跟他们走。她的父亲对此表示抗议,当场被枪杀。然后她、她的母亲、她的弟弟被拖下楼、拖到街头,然后就被推进卡车。她的弟弟试图逃跑,但马上被枪杀。她当时感到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卡车已经开动。后来她们象沙丁鱼一样被塞挤进一辆火车,一路上她们吃喝拉撒都在车里,很多人都呕吐。车到站后,她们如同牲口一样被赶进集中营。她们的头发被剪掉,穿上号服,被奴役劳动。几天后,一个纳粹狱卒把她和另一个女孩押到集中营附近一个大房子里,狱卒让她们洗澡并打扮得漂亮一些。她们被迫为纳粹提供性服务。
她弹一手好钢琴,在晚上还得为纳粹军官演奏。后来一个年轻的纳粹喜欢上她,有一次甚至给她献花。她陪着这个年轻纳粹寻欢作乐,甚至幻想战争结束后和他在一起。有一天,他把她带到集中营的院子里,很多犯人排成长队准备洗“淋浴”。那个纳粹看她很好奇,就对她说,多亏了他,她才如此幸运,“这些人以为他们去洗淋浴,其实他们将要进毒气室。”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转过头来以充满泪水的求救的眼神直视着她。是她的妈妈。四目相对时,她被一种无可言喻的痛苦和内疚所彻底淹没。她感到一阵眩晕。那个纳粹扶住了她,并将她带回房间。她的妈妈将要被害死时,她却在和纳粹寻欢作乐,她无法摆脱这种内疚,最终找机会割腕自尽,她在慢慢流血而死时,仍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痛悔。
在JAMEISON医生的指引下,NANCY将这些情绪释放到精神之光里。之后她自杀的情绪消失了。在重放回溯的录音时,她意识到她的弟弟是她今世的儿子,而她的妈妈是她今世的女儿。
另一个案例是关于鸟的故事。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鸟,可是BARBARA对鸟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的恐惧症产生于她27岁那年,至今已20年了。那天,当和一位朋友在海滩上漫步时,一只海鸥飞下来吃她朋友伸出的手中的爆米花。当它飞过时,它的翅膀轻轻地扫过BARBARA的脸。“白鸟悠悠下”的情景一下子触发了她的极度恐惧。以后每当离开家或汽车,她总要仔细地检查周围是否有鸟类。每当走到公共场所,她都要带一把伞,以避免和低飞的鸟有任何遭遇。
在前世回溯中,她记忆起她曾是19世纪末居住在美国西南部的一个白人男子。当时他27岁。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奸污了一个印第安少女。当受害者家人知道后,几名勇士抓住了他。他们把他绑起来,并把他上衣脱光,然后把他扔在沙漠上等死。可是,当那些印第安人临走时,把他的胸腹部划开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他在烈日下又饥又渴,很快脱水。这时他看到几只鸟在他头上盘旋。一会,一只秃鹫降落在他的附近。他的尖叫使它却步,可是它马上意识到他毫无防卫能力。于是它和五个同类跳下来啄他的身体。很快,更多的秃鹫飞过来,一只大鸟开始啄他的眼睛。他实际是被惊吓致死。而她今生的恐惧恰恰发生在27岁那年。
在回溯结束前,BARBARA释放了她前世今生的恐惧。但她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有这样惨痛的经历。于是JAMEISON医生又使她进入回溯状态,她回到了宗教裁判所时代的法国,她是一名狱卒,负责酷刑折磨所谓的教堂的敌人。他的拿手好戏是把受害者的眼睛抠出来。
在JAMEISON的一个案例中,受试者的前世是一位贵妇人,当乘坐华丽的马车招摇过市时,她对路边的乞丐非常鄙夷,觉得他们不配活在世上。可是在下一世,她自己成了一个乞丐,而且还是个傻子,连乞讨不会。
人们往往以为自己有地位有本事,自高自大,追名逐利,其实“前门种瓜人,昔日东凌侯;富贵故如此,营营何所求。”JAMEISON医生本人曾在一个前世迫害过相信轮回的人,结果在这一世,他常常被一些基督徒抨击。
当然,这些前世的回忆都是悲惨的故事,因为病人要找到其问题的宿世根源,而这根源一定是病人承负了千百年的伤痕。其实,人世并不只是苦难,人的一生也往往充满了草长莺飞、轻歌漫舞。释放前世的痛苦可以抚平今生的伤痕和迷惘,同样,经历前世的美好和友爱也会慰籍今生的愁魄与离魂。比如在JAMEISON医生的一个案例中,一位女士非常怀念去世的丈夫,希望能在前世找到他。在入定下,她让更高的自我把她带回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最早的一个前世。可是当她回溯到那一世时,她大失所望,他的丈夫是如此的丑陋,因为那是一个史前的穴居时代,和她所期盼的风花雪月相去甚远。可是当她经历这一世时,他的丈夫给她带回猎物,拨开她的头发抓虱子,把她从猛兽的嘴里救出来,她渐渐感到他和丈夫之间的深深的关爱。她也很欣慰地被更高的自我所告知,她和丈夫在来世中还会相偶。
JAMEISON在书中经常提到“更高的自我”,这个自我知道我们自己累世的宿缘,也知道今生将要发生的一切。也许人有在迷中的这一面,也有在迷外的明白的一面。也许人的自我分为诸多层次,具有不同的智能。也许人的神识不只一个,有的不在迷中。
轮回转世到底是一个美妙的愿望还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很多人在催眠的状态下声称回忆起自己前世的经历并绘声绘色地描述了种种细节,但他们的描述到底是幻想还是事实?我们有没有办法通过收集数据进行统计分析以对其做出证实或证伪?
怀疑和证伪,是现代实证科学的一个主题,一个理论必须通过严格的证伪才能被暂时接受,但仍要受到怀疑。怀疑和证伪,也是Helen Wambach博士研究轮回转世的态度。《重温往世 催眠下的证据》(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1'一书详细描述了她的研究过程。在这本最初发表于1978年的200页的书中,前半部份主要讲作为心理学家的作者如何对超心理现象发生兴趣,如何开始自己的研究,在研究初期如何走弯路、迷惘、甚至被欺骗,如何得到一定的证据,直至她决定设计实验收集大量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书的后半部份主要描述她的实验、数据和分析结果,这也是本文将要回顾的内容。
Helen Wambach博士当时在一所学院任教。为了收集大量的数据,她以办工作班的形式进行实验,每个班有十几人,Wambach博士引导他们进行一整天的分为四个阶段的催眠回溯之旅,并收取少量的费用,以维持她的研究所需要的开支。
从脑电波来看,催眠并不是睡眠,而是和传统的佛家、道家的禅定很相似的一种深度入定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人可以使用自己的心灵之眼(也就是佛家所说的慧目或天目)观察和体验前世。人在进入前世回溯时,有时意识侧重于前世,进入前世的角色体验当时的情境,甚至书写出前世时的古文字,但回到现实后却不再认得这些文字;有时意识则侧重于现实,以局外人的角度观察前世,就如同看一场电影,可以听到前世的语言,但并不知道具体的意思。在前世回溯中,受试者可以根据自己前世和现世的知识见闻判断当时的年代和地点,但入定中的人还具有确定年代和地点的超越世俗经验的能力。当受试者被问到当时的年代时,在他的心灵之眼中会闪现出以公元计年的数字,即使受试者的前世是在公元前或者非基督教的国度。对于地点的确认要困难一些,但有的受试者仍可以在现代的地图上闪现当时的位置。笔者觉得这类信息是由受试者的更高智能或明白的一面所提供的,彻底打开更高智能有点类似于佛家所讲的开悟,当然催眠达不到这一点,但在催眠的状态下人的现实意识放松,也使得更高的自我更容易起作用。对于这个问题有更多兴趣的读者可以参阅MICHAEL NEWTON博士近期出版的两本书。
Wambach博士把受试者集体引导到入定回溯状态中,然后问他们一些前世生活细节的问题,让他们记住答案,在出定后回答她的问卷。Wambach博士一共收集了1088份答卷,并对答卷中提供的信息进行了认真的审核,其中只有11份答卷提供的有些细节与历史不符,如一个人说自己在15世纪弹奏钢琴,但钢琴是两个世纪后出现的。其余的10份答卷也存在类似问题,但其中的9份答卷所存在的年代误差并非很大,有可能是因为受试者对年代的确认不完全准确。有误差的答卷只占所有答卷的1%,如果受试者的回忆完全是幻想的话,不可能只有这么低的错误率。当然,在被测试者中,不排除有的人是在想象,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使用自己的慧眼。催眠回归流行在西方而不是在中国,可能是因为生在西方的人在今生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心智比较简单,所以慧眼更容易打开吧。Wambach博士对1088份答卷的社会阶层、种族、性别、穿著、食物等数据根据年代做了图像和列表分析。
对于社会阶层,Wambach博士根据答卷提供的信息把它们分类为上层、中层、和下层。她发现上层案例占总数不到10%。中层的比例随年代变化,占20%到35%。在公元前1000年中层的比例较高,之后开始下降,到公元1700年后又恢复到公元前1000年的水平。公元前1000年时的工匠和商人多集中在东地中海一带,那时那里的商业似乎很发达。底层的穷人占总数的60%到77%左右,穿著家做的衣服,住在简陋的茅屋里,大多数是农夫,日复一日地单调的耕作。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忆自己是著名的历史人物。那些前世身居高位的人并非很快乐,他们觉得活得很累。最快乐的人生反倒属于一些农夫和生活在原始部落中的人。从这组社会阶层的数据来看,受试者的回忆和幻想很不相同,因为如果受试者在幻想的话,他更可能幻想自己是个历史人物或贵族。
关于种族,Wambach博士的受试者基本上都是生活在加州的中产阶级的白人,可是他们回忆的前世却有着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