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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宇宙和生命-第5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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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各地的大师与总统无法为我们做这件事。责任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也在每天一对一的相遇中。我们要伸出手来,用善行互相帮助,而且不再自私,忘了厉害关系。

  这样,我们才能改变世界。

  如果你没有机会做伟大的事,你可以用伟大的方式做小事。

  排除暴力与仇恨

  在人还没有受完业报之前,我们无权突然终止他们的生命……我们没有这个权力。让他们活着,他们才会受到更大的报应。死后,他们会到另一个空间去,在那里受苦。他们会处在不安的状态里,没有平静可言。然后他们会再回来,不过日子过得非常艰苦。而且,他们必须补偿那些受他们不公不义伤害的人……只有上帝才能处罚他们,不是我们。他们会被处罚的。

  暴力比肉体受到伤害更痛苦,某些暴力比肉体的改变更具毁灭性。更细微说,区隔“我们”与“他们”就是一种暴力行为。把焦点集中在人的差异性,而不是共同性,迟早会导致暴力。

  我们恐惧“别人”。我们投射自我恨意、失败与过错到别人身上,自己遇到问题却责备别人,而不是往内在探寻。我们企图用“修理”别人的方式解决自己的问题,通常这就是暴力。

  因此,有严格会员限制的乡村俱乐部就是暴力场所。会员们只不过在夏天的美丽球场挥挥高尔夫球杆,但是却有“我们”、“他们”之分。这就是暴力的开始,那些人跟我们不一样,你们不能信任他们,他们是危险的,令人恐惧的。

  能用关怀与同情,接触这些似乎与我们不同的人,我们才能征服恐惧,用爱来取代。我们克服了暴力,拥抱命运。

  诗人马雅·;安吉罗(Maya  Angelou)如听到有人用偏见批评任何团体,会立刻而且很坚定说:“停!”任何心地狭隘的评论、故事、笑话一被她知道,你一定听得到她庄严的声音:“停!”

  这是个很好的方法。如果我们都能身体立行,顽固与偏见就会减少,也希望消失。但是,能说“停!”要有大勇气。我们必须要求家人、朋友、同事、老板还有陌生人,停止他们愤怒的行为。

  虽然这似乎不容易,不过请记住,如果我们区分你、我,认为别人是不同的,那么我们就是在逆抗爱的能量流。爱告诉我们,我们都是有关联的,都是平等的、一样的。

  你可以不必相信前世治疗或轮回,你可以认为一切只是隐喻。想像力是丰富的、详细的而且有治疗力量,不要你愿意相信。

  没有理由互相残杀

  一九九六年春季,我参加墨瑞·;波文区(Maury  Povich)秀,在摄影机前催眠好几个人。吉姆是其中之一。他是音乐家,年近五十,是越战退役军人。他在心不甘清不愿情况下被征召入伍,痛恨未来的残杀,但是没有选择余地,他被迫从军参加越战。

  催眠前我从未见过吉姆。我前简单介绍等一下的进行程序,并对摄影镜头与灯光所造成的干扰事先致歉。他说从未被催眠过,也不曾有过前世经历,但是愿意一试。

  几分钟内,吉姆进入深沉状态,开始经历强烈的前世景象。他没有因为摄影机与工作人员的干扰而分心。

  “我跟着一对骑兵。”他慢慢开始说了:“达科塔的某个地方……我们……有好多印第安人,我们被屠杀……我企图说服同伴……我们应该光荣殉战……但……我们没有。”他泪如雨下,一看就知道非常悲伤。

  “那是盖瑞。”吉姆在悲伤追闪过短暂微笑。盖瑞是吉姆今生的知己。

  “你认出他了?”我轻轻问。

  “是的。”吉姆放松了些:“我的朋友,盖瑞。”

  “他是你们一分子吗?”

  “是的。”他再度微笑,但眼泪继续流着。

  “没有关系。”我试图缓和他的悲伤,“我们会跟同样的人重逢的……你活下来了吗?”

  “没有!”

  “他们取走了我的头发。”他冷冷说。

  “你还看到什么?

  吉姆的声音变得更加悲伤。“恐怖的大屠杀……噢……我们做的事。”

  我带他到离开这一世的死亡时刻。“现在从更高的观点回顾,在那个经历中,在那一世中,你学习到什么?”

  他沉默下来。我看到他的眼睛前后转动着,好像在扫描什么。事后吉姆告诉我,他正在观看这一前世的全景,恐怖的战争、激烈的暴力全部展现出来。他参与了所有事件,有时候是受害者,有时候是残杀者,有时候是垂死的幸存者。

  他一动也不动坐着。我重复刚才的问题:“从更高观点回顾一生,你学习到什么?你的功课是什么?”

  满眼泪水,而且声音微弱,吉姆的回答让我打冷战。

  “生命是神圣的,没有理由互相残杀。”

  吉姆所透露的讯息,十五年前大师们也透过凯瑟琳传达过。我的心思拉回到吉姆身上,看到十九岁的壮男被征召投入激烈的越战,也感受到他的不舒服。

  他不是某个政治或意识形态的反对着。他必须记住在更深的感情层次里,在十九世纪末的印第安战争中,那个特别的悲剧性经历。

  生命是神圣的,没有理由互相残杀。

  ◎

  第九章  找寻光

  现在,我只是感到平静,这是舒服的时刻,团聚必定是舒服的。灵魂……灵魂在这里找到平静。所以身体上的痛苦离你而去。你的灵魂非常平静、非常安详。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很奇妙,就像太阳永远照耀着你。光是那么明亮!每样东西都来自光!能量来自光。我们的灵魂迅速到那里,就像磁力吸去我们。太奇妙了!那就是能量之源,它知道如何疗愈。

  濒死经验的研究中,最一致的发现就是美丽、舒服的光。这个光并非脑部受损所产生的精神化学作用,而是朝尘世之后的神奇一瞥。通常,我们钟爱而已经亡故的亲友或是灵魂体会现身光中,提供建言、知识或是深深的爱。濒死的人也可能知道了先前所不知道的事件或详情。譬如亡者告诉他加重珠宝藏在哪儿,遗嘱存在什么地方,以及其他许多加重秘密。复原之后,他们真的发现这些物品,证实了在昏迷中所接收到的讯息是正确的。只是头脑受伤“造成的”,这是对濒死经验的常见批评,如果真是如此,他们又怎么获得正确无误的资讯。

  虽然某些濒死经验的细节,会因文化不同而改变,感受到美丽的光似乎是普遍现象。在美国濒死经验者常描述穿越一个隧道后接触到光。在日本则是渡过河或穿越隧道或是其他种种的穿越,光是共通的发现。而且伴随而来的也是一种共同的感觉:在光亮中的平静与舒服。

  光与爱相互缠绕

  我曾办过两天的密集工作坊,参与的人都是专业医护人员,课程结束后我收到一封参与者的信。她感谢我帮助她及其他人体验到这个美丽的光,我相信她们体验到的光,与濒死经验或死亡经验的体会是一样的。当然我们可以在冥想、催眠、梦境或是自发的神秘经验中体验到这种光。

  她现在三十六岁,但是第一次见到光时只有十四岁,并深深刻印在脑海里。我现在把她的分享告诉大家,因为她的描述很典型、准备而直接。

  她在拉丁美洲的天主教学校接受教育,西班牙文是她的母语,不过信是用英文写的。

  “以前我不知道有濒死或死后经验,或有关前世的种种,想不到九年级的时候,发生了我想告诉你的事。”

  当时整个学校的学生到灵修中心上灵修课,一名神父教她们一些冥想与观想的技巧。他要团体躺在地板上,放慢呼吸,然后观想在美丽的花园里,四周都是鲜花。这时候她的经验开始转向,独立于神父的引导之外。

  “鸟在唱歌,我们都乐在其中。神父的温和声音引导我们游览花园,可是我发现自己皱着眉:我可以不跟随神父的指引与描述。我试了三次,竟然可以走自己的路,而且每次都会遇到井。我觉得神父的声音越来越远,他还在描述花园,没有井……

  “我的身体越来越放松,而且忘了它的存在。这时候我看到自己正探身看井,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可是人竟然掉进去。然后那不再是井,而是隧道。我右手有着小灯。我开始走入隧道:一切都昏昏暗暗的,除了小灯的微光。走了一会儿,我注意到隧道稍左弯,前方有细小的光线,我每走近一步,光就扩大一点。我热切想看到那里有什么。

  “我走到角落,然后看到了:天呀,太惊奇了!它又圆又大,像阳光一样白炽、纯洁。它似乎是密实的,但同时也是透明的!怎么可能?”

  “我害怕、踌躇,但同时被这无法抗拒的光所吸引。我仍然抓着小灯,想进入这个大光之中,就在面前充满魅力的光让我情绪激动。我必须进入,了解里面有什么!我要成为它的一部分。我可以在光里指认出阳极在哪里……

  “正要进入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内心有一股强大的声音说“不行,你不能闯进光里!”我仍然记得这股声音的力量。那是年轻男性的声音,可是看不到任何人……

  “有一道看不到的障碍让我进不到光里。声音之后,我立刻觉得胸部有很强的力道在推,让我后退,然后在隧道中盘旋……突然,隧道变成了井,我往上‘跌落’!我快速从井中飞出来,再度看到天空与花园,这时候,我觉得体内一阵爆炸,很急促,好像灵魂突然返归回来了,因为还不允许闯进‘光’里……”

  这时候她睁开眼睛。

  “真是惊讶,神父还在描述花园里的花,学生们都很安静,闭着眼,没有人注意到我回来了……”

  她太焦虑了,不曾把这个经验告诉任何人,这一直是她的私人秘密。

  十二年后,她从报纸上的文章读到一名四岁女孩的濒死经验。读完后,她“被快乐淹没了”。她知道小女孩能够进入光里,因为小女孩短暂死过。

  “我哭和好久。我不再孤单。那个光不是幻想……

  “我再也不曾感受到我的‘光’那种爱、平静及神圣。我们这个物质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拿来相比。我错过机会。”

  这名女士目前在医院里为临终的病人奉献,帮他们做调整,进入灵性世界因为她可以用自己的体验安抚、鼓励病人。她继续说。

  “我有机会陪伴临终病人。他们‘看见’去世的父母或家人,在他们的空间中迎接病人。这些病人也向我描述他们离去前所见的景象或经验。当他们‘看见’父母,或是美丽的灵体向他们微笑,心情非常愉快……。我知道他将能向享受到他们的光。”

  “我需要,他们也需要多知道如何帮助临终者,因为会有一道光:我们来自光,也将走近光。从光与病人那里,我感受到爱与快乐,我知道爱不会因死亡而结束……”

  她说得对。“光”与“爱”从未真正结束过。他们亲密、永恒缠绕在一起。

  无知见不到光

  我曾以这些问题请教大师们,从收集到的讯息现实,死后经验也极为类似。我们仍然会进入光里,接收到相同的抚慰、爱与宁静。唯一的不同的是下一步。濒死者会重回肉体,但是亡者的灵魂继续前进,继续在另一个世界里学习,一直到选择轮回,重入物质界,进入婴儿身体里。

  等一下会有一些负面的濒死经验报告。我发现负面的濒死经验并非真正的濒死经验,受伤的人在创伤期间意识的起伏变动很大,他可能有部分的模糊意识察觉到实际事件。我并不是说没有负面的濒死经验,而是这样的例子极少,而且真实性还未获得证实。

  譬如,我曾催眠一名警察,他在执勤时因车祸重伤。他描述了“恐怖”的濒死经验,他们身体被邪恶存在物挤压、刺穿。实际上,在催眠中证实救护车送入急诊室之际他有部分觉察力。这段期间,医务人员紧急救护,静脉注射、监看血压、呼吸辅助等等。真正的“邪恶存在物”应该是救他一名的医务员。

  当你发现光,发现平静、抚慰、爱,这个美丽经验不会是负面的。我从未发现有地狱这回事,只有不同的无知程度。越无知,光越少。邪恶是最大的无知,几乎见不到光。

  亲切的光滋润灵魂

  前世催眠里,很少出现历史名人或是权威隆高者。亨利是例外。这一世里,他是大学工科教授。他的思想、轻微很强调逻辑与理性。参加我的工作坊并非出自他本人意愿,而是奉太太之命陪她来的。在命运安排下,现在他发现自己在两百多人面前,他这个矛盾的自愿者就要被催眠了。

  之前的团体练习时,他出现鲜明的儿时回忆,详细又带有感情。他愿意更进一步探索下去。

  亨利进入的催眠状态,比其他人更深沉。我想到了一句话,绝不要只看封面就判定一本书的好坏。即使工程人员能进入深沉状态。

  他走得实在太深了,事后对整个催眠历程竟然有失忆现象。不过没多久,他所经验的部分内容回来了。所幸整个催眠都有录音,所以他仍然有机会重新经验一切。

  首先,我带他回到三岁。他把球丢到街上,被母亲责骂。捡球时差一点被车撞到。他清楚感觉到母亲的怒意以及事后大大松口气,而且对母亲这个冲突的情绪印象很深。

  接下来我们进入前世。他坐着,无视于大群观众,整个回忆大量涌入。他是罗马军团的将军。

  “感觉到任何事吗?”我问。

  “有。”他很快回答:“我在……在一场战役里。我正在战斗。啊……我像是罗马军的百夫长。我穿……穿着将军的装备……跟我的弟兄在战斗中,我有战车、战车驾驶兵……战场中央,我掷矛杀死敌人。我们……我们在……我在指挥。我们的战车载一一群人……另外的军人……像日耳曼军人,像北方的军人……进入……我们载他们到河边,河的那一边有陡墙……。”

  亨利不需要我引导或提问题。他继续提到战场的战略运用。

  “看来我们获胜在望…”接着他开始描述自己。

  “我穿着盔甲……戴铜盔,盔上有羽饰……有面板的帽盔……穿金属的护胸甲……还围着短甲,从腰部以下到膝盖……”

  “掷矛时,我感觉到敌人也把矛丢向我,我……不害怕!”勇而无惧的气魄令他非常惊讶。

  “射中我了,射在我这里。”他很仔细指着右下腹。“盔甲是新的金属做的……不怕岩石做的矛尖……虽然尖锐,但我的盔甲太坚固了。”

  “后来我驾车……我叫战车……我们退到后方,因为我们没有必要亲自下场战斗,但战斗依然持续。我们在山丘上观战……安全……奥古斯都要我们进入战场,但不宜久留……特别是我们即将大胜。”

  他静了下来。很清楚,他们赢了。我决定要让他再往前进。我引导他到生命尽头。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然后他又说了。

  “我是……我是有钱人,虽然我出生贫穷,但现在我是有钱人,有土地……而且我看到圆柱。而且我在元老院里,穿着条纹的袍子。我是元老院议员。”

  “这么说你很有权势了?”我问。

  “是的,是的。我权力很大。”他补充说:“但没有凯撒那么大。我只是…我退休了,而且也不打仗了。我只是待在西西里的土地上,而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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