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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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注目的却是他独特的解释:报应可以简明地定义成一种记忆!报应并不是从类似于“平衡表”里的一堆债务(这些债务来自于我们过去或前世的错误和罪过),需要我们去偿还;而是一个我们潜意识汲取和利用于现世生活的信息源!报应就是记忆!这些记忆存在于我们非显意识里并且施影响于我们的各种能力、正确或错误的决定、与他人的关系。
例如,一个人某一世深受另一位的欺侮并因此含有深深的愤恨逝去,极有可能这一世,他们决定一起解开对他们成长不利的这个结,这样他们可能以夫妻、父子、同事等关系出现。但是他们深藏在潜意识中的情结不断地影响他们的判断,无理由的猜忌、不满、不信任不断地浮现,于是危机出现了,双方都在想为什么是自己的“报应”,去遇到这么个人!如果某人以原谅和关怀对待危机,那么潜意识的记忆对他不再起作用,因为爱的恩典已将其改变;反之,以打击、迫害或其它非道德手段去解决危机,那么你的任务失败,更多的愤恨和恐惧储存在潜意识中。这就是中国人常说的“冤冤相报”的结果。 在凯西的解读报告中这类的例子很多。
报应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但是不管正面负面,这些都是我们成长的机会。逃避和推脱是没有任何益处的。可以肯定的是,潜意识的记忆对我们的思维、行为、选择、甚至长相都有重要的影响。但是,我们的自由意志永远在我们的手中。
关于转世的时间
虽然有许多灵魂转世研究人员,收集到许多灵魂立即转世的例子。但凯西的解读中却鲜有这样的例证。往往是,一个人死了以后,这个灵魂有机会回顾包括刚刚经历的一生和前世的所有事件、思想、行为,这些记录就在你的潜意识中,也存在于Akashic档案(或称生命之书, Book of Life)中。(解读有关于Akashic档案的描述和解释请按这里edgarcayce。org/about_ec/cayce_on/akashic/index。html)。然后,灵魂有机会决定自己还需要学习/修练的,以称为更完美的个体。当时机来临,灵魂再降生于世。总的来说,灵魂是集体转世,我们选择我们的出生地点、父母、兄弟姐妹、甚至伴侣和孩子。我们自己决定采用男生或女生去经历这次转世。这些选择的的目的非常明确:最大可能地完成你的学习目的。而最高的目的是完全地表现你的爱,无论是面临如何困难和挑战!而任务完成与否,取决于我们用与生俱来的自由意志作出的选择!
在解读中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身体出生和灵魂出生并不总是同时,有时候有不小的时差。
解读#275…25
问:给出这一世在1913年1月17日的确切出生时间?
答:好的,说道时间,从身体出生到灵魂出生有30到35分钟的间隔。。。
解读538…36指出,538的身体出生时间是早晨7:58分,而灵魂降生的时间是下午3…4点。相差7…8个小时。
关于自由意志(Free Will)
我们的自由意志决定了我们的选择。有了它,我们可以把生活的挑战转变成踏脚石,以助我们成长完善;另一方面,滥用它,我们也会将挑战变成绊脚石,使我们踉跄摔倒。无论那一方面,我们收获自己播种的果实,或甜蜜或苦涩!需要注意的是,我们遇到的生活的种种挑战或难题,也恰恰是我们自己以前播种下的!
关于转世的一个有趣现象是,你以前的才能和天分并没有丢失。如果你周围有人几乎不费力地掌握绘画、音乐或写作的技巧,或对机械、天体有浓厚的兴趣,经常是他以前在那一方面曾有过成就或下过功夫。我们每个人经过许多人世,或许在许多方面有著天赋,但我们选择的生活地点、环境、人文关系和态度帮助我们展现出某些特定方向的天分,这样最大可能地符合我们今生的生活目的。
关于遭遇自我(Meet Self)和群体转世(Karmic Group)
遭遇自我这是凯西解读中关于人与人之间所谓“报应”的一个非常有挑战性的概念。解读指出人与人并没有所谓“报应”,报应只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中,是一个自我报应!当我们每每遇到让我们讨厌的人的所作、所想、所说,让我们发怒生气而奋起反击时,这些让我们讨厌的往往正是我们自身的一部分!它通过我们每天遭遇的人物、事件,让我们有机会看到自己,遭遇自我,挑战/培养我们的耐性、爱心。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动态的遭遇自我。当你某一天看到所有人心中有爱、有佛、有主、有神,那么恭喜得道!否则的话,下一世是免不了还需再走一遭红尘。
尽管我们的报应基本上是我们自己的,但是我们却常常为一些特定的个人和小圈子所吸引,这些个人和小团体是那些最大可能的一些人提供给我们所需经历的环境和关系。同时,他们也为我们所吸引,因为他们也有同样的“报应性”的记忆。这样,非常有趣:我们每个人为自己也为对方提供遭遇自我的环境。而我们的选择则决定了我们的生活经历。
这些以家庭关系、工作关系、以及文化和社会关系、甚至是民族关系都是群体转世的现象。解读说我们从不会无原无故遇上某个人,也不会没理由的对某人有初遇情结(无论正面、负面)。所有这些关系均是动态的、进行中的学习和经历的过程。
以上几点,均是几点关于转世的基本点。而其中心则是每一个灵魂都在经历著我们以前选择的结果,遇到自己。圣经中对这一规律表达为“你播种什么,收获什么(What you sow, you must reap)”;另一种说法是“同性相吸(Like attracts like)”,或者称“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因果报应规律。但根本上来说,这些经历均是为了我们的成长,而这些经历也均是我们自己所制造的。
在实际生活中,我们无法完全搞清楚为什么我们陷入一些特殊事件或状态中。但想想看,找出原因似乎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应付。假设两个人都丢了工作,一个人化大量的时间精力去怨单位、怨同事、怨家庭、怨自己;而另一个人则将其看成是一个新开始的机会。他们对同一事件的不同反应决定了他们将要面临的经历。
转世不仅仅是属于东方的概念,而存在与世界各大宗教的教义中。这一概念帮助我们对每一个人的经历应抱有理解、同情和怜惜。它让我们重新思量我们的生活目的。但是要注意到,并不是每个人都同意和理解这个转世再生的概念。智慧的人们这是把他看成一个帮助自己理解生活意义手段。凯西的解读这么说:“在学习中,要明白自己的方向。。。 去找到自己生活过的地方,死后埋在祖母的花园中的樱桃树下,并不能让某人成为一个好邻居、好公民、好父母!但是,去知道因恶意的言语而让自己为此而受苦,并且现在可以改正过来,这才值得!” 解读#5753…2
推荐阅读:
生命多世 (Many Mansions by Gina Cerminara)
“一条大河”的“哲学”一章(The Philosophy of There is a river by Thomas Sugrue)
Edgar Cayce on Reincarnation by Jess stearn
(以上凯西解读与新时代思想非常吻合,值得推荐细读!)
“结婚是痛苦的。”
“为什么?”
“如果感情不好,常常吵闹,这是幸福吗?”
“不是。”
“如果深深相爱,两颗心紧紧地系在一起,互相挂牵,老是想:他(她)为什么没有回来?一切是否顺利?得的病是否很危险?……如果其中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就会肝胆欲裂,这不更是痛苦吗?”
“那该怎么办?”
“停止轮回,才能解脱。”
这是从前我们在一起编译《西藏文史资料》时,一次闲聊的一段对话。献给本文,以为题记。
“好人,请您先听听我的独白”
我是满族人,出生在渤海畔一座美丽的城市——大连。童年是在大海边渡过的,我深深地留恋着大海。1966年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历史系,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我怀着火—般的热情,投身到浩浩荡荡的红卫兵行列,参加了革命大串联……。如果您曾经看过《毛主席永垂不朽》的那部电影,你就见过我,我在影片的倒数第二个镜头,手举花环,高呼“毛主席万岁”。毕业分配时,又遵照毛主席的教导:“越是艰苦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自愿要求进藏。从那时起我开始登上高山,后来嫁给了一位直贡噶举教派活佛——努巴·;贡觉单增,简名贡单。贡单为了祝福我,给我取了一个吉祥的名宇——索朗白姆,意思是快乐幸福的度母。尽管如此,我的命运仍然是很坎坷。坎坷而传奇般的经历,使我常常想:世界上也许只有我这样一个怪人吧?也常常有人问我:“你这样在西藏度过了三十年,不感到后悔吗?”我不愿回答,也不好回答。然而,心里却想:如果人真是有灵魂,又能转世的话,我愿意世世代代转世在西藏。不管是上天堂、下地狱,还是当阿修罗;也不管是变成活佛、尼姑,还是农牧民;更不管托生成牛羊,还是猪狗……。我想探索西藏所有的秘密,西藏确实太神奇了!
“死人的时候不要哭出声”
人死的时候,亲友们常常嚎啕大哭,以示万分悲痛。可我丈夫却说:“看到有的人那样哭死人,烦透了。死人的时候不要哭出声。”原来这与“坡瓦”有关。
第一次听到“坡瓦”这个词的时侯,我很奇怪。便问我丈夫“坡瓦”是什么?他说“‘坡瓦’是一种宗教仪式,人初死时诵咒,引导灵魂往生净土,到达坛城,享受极乐世界之快乐。”我不解地问:“按佛教的说法,灵魂能否到达极乐世界不是因为生前所做的善恶而定的吗?” 他说:“是的。但是,大多数人刚一死,灵魂不知所措,这时需要帮助,要为他超度,使其灵魂速飞往净土。”
1992年10月,我和我丈夫受俄罗斯大藏寺堪布丹增海布僧邀请,到了列宁格勒,住在黑河宾馆。一天,楼下住进一位从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城来的病人,骨瘦如柴的84岁老太太。由她的外孙女,20岁的柳芭照料她。我们同在一个厨房里做饭,彼此友好相处。当得知老太太患的是胃病时,我把从国内带去的“三九胃泰”给了他一盒,老太太吃了两袋,仍然不见好转,半月后的一天下午去世了。年轻的柳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哭喊起来。宾馆负责人谢尔盖来请我丈夫帮助她。我们走下楼,来到了死者房间。我看着老太太那张脸,害怕极了。两只深陷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嘴巴大大地张开着……。我想,她可能患的是胃癌,活活疼死的。可我丈夫却从容不迫,他给老太太头上盖了一张白纸,然后坐下来诵经。突然,他一拍手,喊着“呸、呸”站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以为是尸体蹦起来了。仔细一看,尸体倒是没动,可是死者头上的白纸飞起来了,从天灵盖骨处冒出了一段白烟,到窗口时消失了。我丈夫随即又把一条白布单盖在死者身上,然后示意我拿五百卢布给柳芭,表示悼念之情。当我们走出房门时,我看到柳芭的脸上毫无血色,惊恐地连“谢谢”也不会说了。
回到楼上,我问我丈夫:“那白烟是什么?”他肯定地回答:“那就是灵魂!”我不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但我也不完全相信人有灵魂,我总觉得那白烟是人体内的一股精、血、气,受功力冲击,从皮骨最薄的百会穴出来了。晚上躺在床上,我问我丈夫:“人死了,只要进行‘坡瓦’仪式,都能使灵魂进入极乐世界吗?很多迷信的人说跟活佛结婚的女人罪孽深重,要是我死了,你给我做‘坡瓦’后,我头顶上也会冒白烟吗?我的灵魂能往生净土吗?我的灵魂会不会象风一样到处飘荡,无处可归?”说完我笑了。心想:真无聊,活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讨论起死呢?为此,我想轮换一个话题,补充说了一句:坛城那么美丽,一定有很多漂亮的仙女陪伴你,你会忘记我,甚至不认识我了……。他安祥地说:“什么仙女、美女,你见过腐烂的尸体吗?又什么是你,什么是我?头发是你,还是眼睛是你?手是你,还是脚是你?你常说我的牙齿长得好,到一定的时候我的牙齿会掉,掉了牙齿的贡单还是不是贡单?……啊,我说这些你不会懂,你就象一个小孩”。然后,幽默地加了一句:“又是红卫兵”。“但是我真正地告诉你,生命无常,刚上床时的你已不是此刻的你,身体要离去,灵魂要转移,这是肯定的。夫妻嘛,最好是同时死,但一般的情况下不可能。如果你先死我会帮助你;如果是我先死,在我断气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哭出声,要是大喊大哭,我的灵魂得不到安宁,一时烦乱,就会糊涂,那时很难说我的灵魂会到哪里……。
“噢”,我记住了丈夫的话,在人刚死的时候,守护在身边的人千万不要哭出声,否则扰乱灵魂,“坡瓦”也许没有用了。
“聂赤赞普在天上”
关于第一代藏王聂赤赞普的故事我听过多次了,见到过的壁画也不少,因为他没有留下坟墓,所以在史书上都说“头七代藏王功毕归天”了。我丈夫指着经书对我说:“聂赤赞普在天上。”我抬扛似地问他:“天上?那好,天在哪里?”记得有一次我们坐飞机到北京,当飞机在高空时,我说:“我们现在在天上,你说的坛城在哪里?”他说:“这个天与那个天相隔很远又很近,看到坛城既很难又很容易。”我说:“我想拜访一下聂赤赞普,能做到吗?”他神秘地看了我一看,“这就要看你的缘份了,反正聂赤赞普在天上,那里还有毛泽东、米拉热巴、松赞干布、文成公主……。”
前年,我们应邀到了拉脱维亚,那是一个风光秀丽、文明程度很高的国家,位于波罗的海岸边。波罗的海海水平稳、湛蓝。我们曾与定居在意大利的宁玛派活佛海诺布和居住在台湾的朗钦杰布活佛等在海滩上同观日出、潮落……,我的学生和我丈夫的教友、弟子还踏着浪花,涉水给我们捡来琥珀。据说,波罗的海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片森林,由于大自然的变迁,现在成了大海,不出虾、蟹,倒是盛产琥珀。每当看到沙滩上捡琥珀的人群,我就会有趣地想:那些当年的松树油脂,不知道是腻味了海龙王宫殿的豪华生活,还是受龙王爷的派遣,竟转世成一块块精美的琥珀,在浪花护送下,来到世间,为美化人类的生活,舍身忘死……,这也算是普渡众生吧!
我和我丈夫在波罗的海边工作、学习、生活了很长时间。我在拉脱维亚大学历史系教书,讲课内容有汉语、藏史、民俗。历史系主任莲娜是我的朋友,她年近四十岁,职称是副教授,本是俄罗斯人,毕业于列宁格勒大学东方历史系,是我舅父的学生,后来跟一位拉脱维亚诗人结了婚,定居里加城。莲娜的中文很好,为人正直、勤奋,十分热爱中国文化,她忠诚友好地帮助过我们,并教会我很多俄语。可以说,我的俄语就是在她那里深造的。最初,我每次上课及我丈夫讲经都是莲娜当翻译。三个月以后,我可以用俄语讲课并给我丈夫当翻译了。那时,我丈夫常常往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