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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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你以为你是的人,做你希望你是的人。
那可是很大的不同。
它是你一生中最大的不同。直到现在,你一直在“做”你以为你是的人。从此以后,你将是你最高愿望的产品。
我真的能改变那么多吗?
你当然能。但要记得;这并不是关于改变,从而突然变得可被接受。现在,在神的眼里,你就是可被接受的。只因你选择改变,你才改变,你选择你自己的一个更新的版书。
我关于我是谁所曾有过的最伟大意象之最恢宏版本。
一点没错。
而像“这是我是谁吗?”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会将我带到那儿吗?
它会,除非它不会。但它是个非常、非常有力量的工具。它可以是让人转变的契机。
它的有力是由于它在将发生的事“文本化”(contextualizes)了。它使我正在做的事变得清晰起来。我观察到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那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创造自己。许多人并不了解此点。他们看不出来这是正在发生的事,这是他们正在做的事。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所有人生的目的。
他们并不知道此点,他们并没领悟,每个决定是多重要,多么有影响力。
你所做的每个决定――每个决定――并非有关你要做什么的决定。它是有关你是谁的决定。
当你明白这点,当你了解它,每样事都改变了。你开始以一种新方式看人生。所有的事件、发生及情况,都变成去做你到这儿来做的事的机会。
我们的确是怀着一个使命来的,不是吗……
哦,是的。那是最肯定的!你灵魂的目的就是去宣布、去宣告、去做和表现、去体验并成就你真正是谁。
那是谁呢、
我说你是的不论谁!你过的生活就是你的宣言。你的选择定义了你。
每个行动都是个自我定义的行动。
因此,是的,一个像那样简单的(这是我是谁吗?)问题就能改变你的人生。因为如果你能记得去问它,那个问题就会将正在发生的事放置在一个新的、大得多的文本里。
尤其是当你在做决定的时候问那个问题。
并同有一个非(做决定时候)的时候。你永远、一直在做决定。没有一个时候你不是在做决定。甚至当你睡觉的时候,你也在做决定。(事实上,你有些最大的决定是当你在睡觉时做的。而有些人纵使当他们看来像是醒时,也是在睡。)
有人曾说过,我们是个梦游者的星球。
这离真相不远。
所以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是吗?
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六个字的魔法问题。
事实上,有两句魔法问题。在正确的时候,问这些问题能比你所能想象还更快地将你推向你自己进化的前方。这两个问题是:
这是我是谁吗?(Is this Who I Am?)
现在爱会做什么?(What would Iove do now?)
当你在每个节骨眼上的决定问与答这些问题,你将由新福音的学生晋升为老师。
新福音?那是什么?
慢慢来,我的朋友,我早晚会讲的。在谈到那个之前,我们还有好多要说的。
那么,我可不可以再一次回到罪疚感上?关于做过这种可怕的事—例如,杀人或强暴,或虐待儿童——而无法原谅自己的那些人,该怎么办呢?
我再说一次,他们在过去所做过的事,并非他们是谁。那也许是别人所以为的他们是谁,甚至可能是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但并非他们真正是谁。
但大多数人听不下去。他们充满了罪疚感——或也许对于命运的摆布心怀憎恨。有些人甚至害怕自己会再犯。所以他们视自己的人生为无望的、无意义的。
没有一个人生是无意义的!我告诉你,没有一个人生是无希望的!
恐惧和罪疚感是人的唯一敌人。
你以前曾告诉我这句话。
而我要再告诉你一遍。恐惧和罪疚感是你唯一的敌人。
如果你放下恐惧,恐惧便会放下你。如果你释放罪疚感,罪疚感便会释放你。
我们怎么去做到?我们怎么去放下恐惧和罪疚感?
借着决定去做。这是个武断的决定,只建立在个人的抉择上。你只不过改变了你自己的想法,以及你选择如何去感受。
正如哈瑞·;帕墨说的: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所需的仅仅是个决定。
即使一个谋杀犯也能改变自己的想法。一名强暴犯也能重新创造他自己。甚至一个凌虐儿童者都能得救。而所需要的,只是在心、灵与头脑深处的一个决定:这并不是我是谁。
那适用于我们任一人?不论我们的恶行是什么?严重与否?
那适用于你们任一人。
但如果我犯下了不可宽恕的罪行,我又如何能原谅自己?
没有所谓不可宽恕的事。没有什么大罪是我拒绝去宽恕的。从使你们最严格的宗教也是这么教你的。
对赎罪的方式他们也许无法同意,对所谓的“道途”他们也许无法同意,但他们全都同意是有这么一条路,是有一个“道”的。
那条路是什么?如果我、我自己,认为我犯的罪是不可宽恕的,我又如何完成补赎?
在你们所谓的死亡的那一刻,补赎的机会便自会来临。
你必须了解“补赎”正是那个——它是“与之合一”(at…one…ment)。它是你与所有其他人都是一体的觉察。它是了解到你与每样东西——包括我——都是一体的。
所有的灵魂都以最有趣的方式体验他们的“合一性”。他们在一次被容许去经历他们刚才完成一生的每个片刻——并且不仅由他们的观点。还由被那一刻影响的每个人的观点去体验它。他们有机会重想每个思维,重说每个字,重做每件事,并且经验它在所影响到的每个人身上的效应,句好象他们就是另外那个人一样——他们本来就是。
他们在经验上得知他们就是对方。在这一刻“我们全是一体”的声明就不再是一个观念,它将是个经验。
那可能是个活地狱。而我以为你在《与神对话》里说过没有地狱这个东西的。
是没有你们在你们神学里创造出的这么一个永远的折磨和诅咒的地方。但你们所有的人都会体验到你的选择和决定的冲击和结果。然而这是关于成长,而非“公道”。它是进化的过程,而从不是神的“惩罚”。
且有些人所谓的“人生回溯”中,你不会被任何人评断,只不过被容许去体验你的全体(the whole of you)所体验的,而非住在你目前身体里你局部化的版本在人生时每一刻所经验的。
哎呦!那听起来好象还是可能会痛苦似的。
不会痛苦。你不会体验痛苦,只有觉察。你将与每个片刻及它所包括的东西深深的结合,深深的觉察。然而,这不会是痛苦的,勿宁是具有启发性的。
哦,那不是“哎呦”,是“啊哈”?
一点都不错。
但如果没有哎呦,那么何处是我们引发的伤痛以及我们所造成伤害的“回报”呢?
神对“讨回什么”并没什么兴趣。神只有兴趣让你向前进。
你是在进化的路上,而非下地狱的路上。
目的是觉察,而非报应。
神没兴趣“向我们讨回什么,”(getting us back)。神只想“支持我们去得到”!(back us getting it)(译注:尼而在玩文字游戏。)
嘿!不错耶。你很不错耶!
嗯,我不认为在此我们保持轻松是很重要的。我曾花了许多年陷在罪疚感的泥沼里,而有些人仿佛认为人就是应该永远紧抓着罪疚感。但罪疚感和悔恨并不相同。因为我已不在对某事感觉有罪,并不表示我不在懊悔。懊悔可以是有助益的,但罪疚感则只能令人虚弱。
你说的完全正确。说得好!
当我们解脱了罪疚感,我们就能——如你所说的——在人生中继续前进。我们就能让我们的人生活得有价值。
然后我们可以再度与自己为友——然后我们能与你为友。
你真的可以。你将再度与你自己为友,你将与你自己掉入爱河,当你认识并且终于承认你真正你是谁时。
而当你认识了你自己,你就也认识了我。
而与神有个真实且实用的友谊的第一步便完成了。
是的。
我希望它就像你讲的那样简单。
它是的。请信任我!
6、人生是“完美”在演完它自己
信任你就是第二步,是不是?
那是第二步,而且它很庞大。
是很庞大,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否信任你。
谢谢你的诚实。
我真的很抱歉。
不必抱歉。永远不必为诚实抱歉。
我并非为我所说的抱歉 。我抱歉是怕它伤害了你。
你无法伤害我,那才是要点。
我无法伤害你?
是的。
纵使我做了一些可怖的事。
从使我做了一些恐怖的事。
你不会生起气来而惩罚我?
我不会。
那是指我可以出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你一直是可以那样做的。
是的,但我并不想那样做。害怕死后的惩罚阻止了我。
你需要以对神的恐惧来阻止自己为“恶”吗?
有时候。是的。有时候当诱惑非常强大时,我真的需要对在我死后会发生什么的恐惧——为我的不朽灵魂感到害怕——作为阻止我的动机。
真的?你是说,你曾想要做很可怕的事而没去做,是因为你以为如果你去做的话,你会丧失你的不朽灵魂?
嗯,在我一生中我能想到一个那种例子,是那样没错。
是什么?
我现在要说吗?你要我就在这儿告诉你,在神与每个人的面前?
你耍宝啊!
是的,说出来吧。告解对灵魂有益。
好,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是自杀。
你曾想自杀?
我有一次非常认真的考虑过自杀。别表现得那么惊讶吗!你完全知道的。是你阻止了我。
以爱,而非恐惧。
也有一些恐惧。
有吗?
我害怕如果我取了自己的命,我会发生些什么。
所以我们开始对话。
是的。
而现在,在《与神对话》三部曲之后,你仍怕我吗?
不了。
很好。
除了我怕你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当我不信任你时。当我甚至不信任这是在跟我说话,更别说我信任你所做的奇异许诺了。
你仍然不相信神在跟你说话?天哪,你的读者会对这点觉得很有趣哦!
什么?关于我是人这一点?我想他们知道我是人。
是的,但我想他们认为你对某些事是清楚的——并且你至少相信你自己是在与神有个对话的。
我是相信。
那还差不多。
除了当我不相信时。
那是何时?
当我觉得我无法信任你在告诉我的事时。
那是何时?
当它好的令人难以置信时。
我懂了。
我陷入了恐惧。万一它不是真的呢?万一神在假造出一切?万一是我创造出的一位神,他会说任何我要他说的?万一你说的只是我想要听的,以便我可以合理化的继续我的所作所为?我是说,根据你告诉我的,我可以无虞地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不据心、不混乱、不烦扰。在死后不必付出代价。该死!谁会不想那样一种神?
你啊,很坦然!
我要啊——除非当我不要时。
那是何时?
当我害怕时。当我认为我无法信任你时。
你害怕什么事会发生在你身上?
你是指,如果我相信你说的事,而结果你并不真的是神?
是的。
我怕神会将我掷入地狱。
为什么?至多为了有一个幻想出来的对话?
为了否认唯一的真神,也为了引导别人那样做。为了告诉别人他们的行为没有结果,因此导致有些人做他们原来的事,因为现在他们不怕你了。
你真认为你那么有力量吗?
不是,我认为是别人很容易被影响。
那么他们为何没被那些说该害怕的人的影响,而停止他们的自毁行为呢?
什么?
宗教已经存在了好几世纪,他们不断的告诉人们,如果不以这个或那个方式信仰我,以及如果他们不停止某些行为,我便会罚他们下地狱。
我知道,那个我知道。
那么你是否看在那些行为都停止了呢?
没有,并没真的停止。人类正在杀害自己,就如他们一向所做的。
实际上,比以前还更快些,因为你们现在有了大规模毁灭的武器。
而我们现在并不比以前对彼此较不残忍。
那也是我观察到的。所以,是什么让你以为,如果在有了宗教几世纪——事实上是两千年——之后,人们并没轻易受影响,而你又为什么能轻易的影响他们,并且随之你个人也要为他们的行为负责呢?
我不知道。我猜偶尔我需要那样想一下,以便缓和我的行为。
为什么?如果你不缓和你的行为,你怕你会做什么?
我会从最高的屋顶上大叫说:我终于找到一位我可以爱的神了!我会邀请每个人来见我的神,并且像我一样的认识他!我会将我对你所知的每件事与我触及其生命的每个人分享!我会让人们放下他们对你恐惧,还有他们对彼此的恐惧!我会将他们由对死亡的恐惧中解放出来!
而你认为神会为此惩罚你?
嗯,如果我关于你的说法错了,你会,或他会,或它会——不论哪一个。
我不会。哦,尼尔,尼尔,尼尔……如果你最大的罪行是你画了一幅太有爱心的神的画像,我认为你不会为他被怪罪的——如果你必须继续信仰一位赏罚之神。
如果其他人由于我而做坏事,比如杀人、强暴、或说谎呢?
那么,有史以来每位曾用说或写来反对当时流行的信仰系统的哲学家,也必得同样为人的所有行为顶罪罗?
也许他们是的。
那是你想信仰的那种神吗?那是你选择的神吗?
这并非一个选择题。我们并不是在一个神的超市里。对这个我们并无权选择。神就是神,而我们最好对那有个正确的了解,不必我们可能直坠地狱。
你相信那个吗?
不相信。除了当我相信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当我不信任你。当我不信任神的善,以及神的无条件的爱时。当我看见我们,所有此时在地球上的我们,是一个较差的神的儿女时。(译注:Children of Lesser God是部电影名片,中译名为“悲怜上帝的女儿”)
常常那样吗?你常常那样觉得吗?
不。我必须说,并不常常。我以前常常。老天,我真的习于那样想哩!但自从我们的对话开始后就不了。对许多事我以改变了想法。哦,真的并非只改变我的想法。真正发生的事是,我容许自己相信我内心一直知道并且想要相信的关于神的种种。
那让你很难过吗?
难过?不,是“好过”。我整个人生都改变了。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