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6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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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一旦《与神对话》第一部出版了,我的意图就变成要看到它被放在尽可能多的人的手里,因为我相信它包含了对所有人类都很重要的资讯。记得在它发生了两周后,伯尼·;席格医师在安那波里斯演讲有关医药和灵性的联系,在他的演说中,他说:“我们所有的人所有的时间都在跟神说话。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但我将我的对话写了下来,事实上,我下一本书就叫作《与神对话》,而它是关于一个男人问神他所有过的每个问题,而神给了他答复。他并不了解所有的答案,并且甚至与神小有争执,那么他们就有了这个对话。那曾是我自己的经验。”
每个听众都咯咯笑了——只除了一位年轻女性。
我的女儿。
那天珊曼莎“刚好”在听众中,所以在第一次中场休息时,她就赶快跑到讲台去。“席格医生,”她上气不接气的说,“你真的要写那本你谈到的书吗?”
“当然喽,”伯尼笑了,“我已经写了一半了!”
“哦,那非常有趣,”珊曼莎努力地说出口,“因为我父亲刚出版了一本和你描写的丝毫不差的书,连书名都一样!”
伯尼睁大了眼。“真的?那真太有意思了。虽然我并不惊讶。因为一旦一个想法‘在那儿’,任何人都能连上线。无论如何,我认为我们都该写我们自己个人的圣经。我很愿意和你父亲谈谈这件事。”
因此第二天,我与在康乃迪克家里的席格医生谈上了话。我们分享彼此的经验,发现他的确在写我刚出版了的同样的书。但在那时,我并没看出所发生的事之完美性,却落入了恐惧中。我开始想像最糟的景象:在伯尼的书出来两个月之后,人们才会在某处的某些书架后找到我的,而指控我抄袭他。
但在我们的谈话中,我不好意思与他分享任何这类的想法。终究,我自己的书曾警告人们关于建立在恐怕上的想法,一再的说要抛掉负面念头,而以正面的取代之。伯尼仁慈的说他很想读读我的书,而我答应寄给人他一本,当我挂上电话时,我试着应用一些正面的思维。但有好几个礼拜,我都是在担忧与讶异之间摆荡。讶异的担忧的反面。有如“担忧”是对某些令人烦恼的东西,它则是对某件“神奇的”东西。现在的这些日子里,我有了很多的讶异——那就是说,以我的脑力制作了很多神奇。但在那之前的日子,我则仍然有半数的时间是陷在担忧里的。
但有一半时间的讶异也必须够了,因为你知道伯尼做了什么吗?他不但重改,并重新命名他的书——而且他还反过来替我的书背书呢。他是第一位替《与神对话》背书的名人,而这对书的销售是很有帮助的,因为读者们对一个先前没出过书的作者可能会感到不安。现在看出我所制造出的价值了吗?
朋友们,这就是风度啊!那是一个“大”人的行为,他知道他抬举一个人类伙伴并没有任何损失。纵使那个人类伙伴踏过了所有和他同样的地盘,研究同样的领域。而这个男人,他能不只是说:“嘿,这种有够我们所有人用的空间。”还甚至“我要给这个人一些我的空间”呢!
从那以后,我对伯尼有了另一层面的认识。我们甚至一同做了几次发表会。他实在是个值得人爱的人,眼中闪耀的光采足以照这每个房间。那是无私无我的光采,或我从来以我个人的“速记法”,称这为“伯尼因素”(the Bernie Factor)。
当你像伯尼一样的走过人生,抬举每个你触及他生命的人,你的眼睛也曾闪耀发光。显然这必然是“有益的”(beneficially)活着的意思。
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常常说:“所有真正的利益都是相互的。”这是个伟大的教诲,因为当我们利益别人时,我们也利益了自己。差不多一年前,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就完全了解这一点。
盖利祖·;卡夫(Gary Zukav)住在离我家一小时车程的地方。 我们——盖利和他的性灵伴侣琳达法兰西丝,以及南茜和我常在我南奥立冈的家中聚会。有一次,在晚餐间,他告诉我,十年前他如何写了《新灵魂观》(The Seat of the Soul,方智能出版社出版)的事。当然,我很熟悉那本书,并且在出版不久就读这了。他也写了《物理之舞》,两者皆大卖,而盖利突然间成了名人。除了他自己不这么认为外。在他的心时奉承只想要与任何别人一样的被对待。但畅销作家并不被容许那样,所以盖利做了有意识的努力,将自己挪出光圈之外。他“消失了”好几年,婉拒演讲的邀约和访问的要求,反而撤退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思索他做了什么。他的书真的有贡献吗?它们值得这么受注意吗?他会增添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在所有这些中他的地位何在?
当盖利在与我分享他的经历时,我了悟到自己并没花时间问自己那些样的问题。我只是一鼓作气的往前冲。我知道我必须从那些给他们自己时间对更深的议题做更深的探讨的人处学习,而我也意图如此做——虽然我并不知道如何或何时我会有这种机会。
现在让我们先把时间往前跳十个月。我记得那天我正在赶一班往芝加哥的飞机。而我就是在机舱里认识了盖利,祖卡夫的。我们“刚巧”赶上了同一班飞机,并且被安排坐在同一区内,虽然我们是为了全然不同的理由去芝加哥。而当我们在走道上闲聊时,竟发现我们被安排住在同一间旅馆。OK,我对自己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不是又一个那种“巧合”呢?
当我们抵达旅馆后,我们约定了一起用餐。那时我正在写你现在正在看的这本书,但进行得并不怎么顺利。每件事都停顿下来了。所以,那天在我们浏览菜单时,我告诉了盖利这些事。我告诉他我很担心,因为我在本书中谈到了我自己的人生故事。而我不知道我的读者们会不会感兴趣。
“他们所感受兴趣的东西是真理。”盖利简单的说,“如果你讲轶事只为了讲轶事,它们的价值是有限的。但如果你描写你人生里的经验,以便分享你由它们中学到了什么,它们就变成了无价。”
当然,他安静的补充说,要做到那样,你必须愿意完全展示你自己。你无法藏在某个角色的后面。你必须愿意是真实可证的、透明的,并且说出事情本来的样子。如果你并没由一个大师的位置回应一个人生境况,那要说出来。如果你做不到你自己所教的,要承认它。人们能由中学习。
“所以,”盖利说,“讲你的轶事,但永远要把自己以及把你学到了什么放在里面。然后我们才会继续读你的故事,因为它变成了我们的故事。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们全都走在同样的路上。”他温暖的笑着。
那时候的盖利·;祖卡夫已又回到了公众的眼光中,接受了欧普拉(Oprah。译注:美国近年来最红的脱口秀,欧普拉为中年黑人女性。)节目的邀请,现在甚至还参加作者签名会和演讲了。而他关于灵魂的那本书又卷走重来成了畅销书。
我问他他是如何处理他的盛名的。当然,他了解我实际上是想向他要一些忠告,关于我可以如何处理我自己的。所以,他想了一会儿,他的眼光有那么一下子变迟钝了,而我眼看着他的心神去了别处。然后,他再一次安静的说:
“首先我必须找到我的中心,我的内在真理,我的真实的自己。我每天都在寻找这个。我积极的寻求它。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又去找它了。我由那儿进入我所做的每件事,不论是我的写作,或一次传媒的访问,或某处的一个简单的签名会。举例来说如果我在上欧普拉节目,我就会试着忘记我在跟七千万人说话。我必须一直跟正在我面前、正在摄影棚里的听众讲话。而如果我从不放弃我的中心,我就能与自己对准频率,而那也使得我与其他人以及在我周遭的每样事物对准频率。”
无疑的,这必须是“和谐的”(harmonioursly)过生活的意思。
我确实的情况是,自从《与神对话》三部曲出版,我的生活的确很令人兴奋——令人兴奋的部分之一,是我了解到大多数有名和重要的人并非是不可接近、不可亲近及自我膨胀的,如我有时所想像的那样。而且事实刚好相反。我曾遇见过的高知名度的人,都是奇妙的“真实”、敏感关心人的——我渐渐明白,这些是出人头地的人的共同特质。
有一天,我家的电话铃响了,是艾斯那(Ed Asner)打来的。他与艾伦伯恩斯汀(Ellen Burstyn译注:美国六零年代的名女演员,演过“爱丽丝不再住在这儿了”等。)
一起听过《与神对话》的录音带。我们谈起那天早上“华尔街日报”上首页八排字对我的痛抵。“嘿,”艾德鸣不平地说,“别让他们影响你,孩子。”我可以感觉到,当他知道这必然是我的低潮期而试图给我的一些鼓励的话时他能量的改变。我告诉他,为了回应这篇打击我的文章,我正要写一封信去给报社。
“别写,”他说,“别那样做。那并非你是谁。我有一点点知道报纸想把你撕裂成碎片的做法,”他低低的笑着,然后又变得严肃起来。“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自己知道。继续紧跟着你是谁,因为那是最重要的。他们会回心转意的。他们全都会回头。只要你保持住你是谁。别让任何人或任何事将你拉出了你的真实。”艾德·;艾斯那就像盖利一样。是个温和、有爱心的人,他们完全了解真实性,并且实践了它。
莎丽·;麦克琳(Shirley MacLaine)也一样。
我是经由当时“早安,美国”电视节目的娱乐版通讯记者钱道尔·;威斯特曼(Chantal Westerman)见到莎丽的。那天我们正要为《与神对话》拍一个专访,而那时钱道尔、南茜和我在圣塔莫尼卡午餐。“我认识一个你该认识的人,她也该认识你,而我确知她会有兴趣见你的。”在吃沙拉时,钱道尔提出来。“我可以现在打电话给她吗?”
“我们在谈的是哪一位?”我问道。
“莎丽·;麦克琳,”钱投漫不经心的说。
莎丽·;麦克琳?外表上我试着保持冷静。但我在头脑里大叫:我有机会见到莎丽·;麦克琳?“哦,如果你喜欢,那就安排吧。”我以我最随意的态度说,“请便。”
你知道,如果我们让别人看出我们真的对什么事感到兴奋的话,不知怎地,我们就会觉得比较脆弱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现在我正在放弃它。我正在抛弃所有包裹着我。让别人永远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感受什么,或我是怎么回事的保护膜。如果我花了一半的生命在躲藏,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在试着跟像盖利、艾德和莎丽这种人学习。
那天晚上,我们在比佛利大饭店的私人用餐室与莎丽用餐。莎丽多·;麦克琳是个非常真实的人——我所曾见过“最真的”人之一——而她立刻强迫你也与她真实相对。我那样说的意思是,也没时间去说一堆无意义的客套话。她不大喜欢闲聊。
“那么,”当我坐到她身旁的火车座时,她说,“你真的跟神对话了吗?”
“我想是的。”我谦虚的回答。
“你想是的。”她不可置信地,“你想是的?”
“哦,”我吃吃的说,“那是我的经验。”
“那么你不认为你该那样说吗?那不是所发生的事吗?”
“那是所发生的事。只不过,如果我就这么贸然爆出,有些人会难以接受。”
“哦,你很在乎别人想什么?”莎丽刺探的说,她的脸现在非常贴近,她的眼睛搜索着我的。“为什么?”
莎丽永远在问问题。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你对那个知道些什么?什么使你以为你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东西?当发生了如此这般的情形,你感觉怎么样?
我相当明白莎丽为什么是这样一位不可置信的演员。正如她将所遇见的每个人都当作一个研究个案,对他们有非常真实的兴趣,她也给了每个人她自己真实的一部分。她毫不隐藏。她的喜悦,她的欢笑,她的眼泪,她的真情——全都在那儿,好像一个对自己很真实的真实人所给的礼物。她不为任何理由,为任何人剪裁她的行为、她的个性、她的评论。
以下就是莎丽所跟我分享的,但并非出自她说的什么特别的事,而是出自她的本身:永远别将别人的答案当作你自己的,永远别放弃人你是谁,并且如果你挪到下一个层面,永远别停止探索你可以是谁。
那需要勇气。
那将我带到了我认识的两位最有勇气的人:艾伦·;迪坚乃和安·;海契。
那是在一九九八年的十二月,我收到与这两位了不起的女性相处几天的邀请。她们问南茜和我可否去参加她们在元旦与几位朋友的一日聚会。“我们在这新年将开始一个新的生活,而除了你们,我们想不出我们更想与他们一同度过元旦的人了。”她们的信息说,“你们的书给了我们这么大的鼓舞。”
于是,南茜和我那天早上一结束了我们每年一度的年终“重新创造你自己避静”之后,就从科罗拉多州的艾斯提斯公园飞过去。
我不认为在地球上,我会有比在艾伦和安的家里更快的觉得更舒服的任何地方了。很难不立刻觉得舒服,因为在他们的空间里所有的假装都没了,所有的虚伪都消失了,所剩下的是对如你本来的你是谁的无条件接受,不要借口,不需解释,没有罪恶感或羞耻心或恐惧或恐怕或觉得“不够”。那经验并非艾伦与安做的任何特定的事的结果,而是她们为人结果。
首先,她们是开放的、诚实的、有持续的爱心。这在她们与彼此,且与房间里的每个人分享的温暖与轻松的亲切显示出来。然后,她们是透明的——当然,那是去爱的另一个种方式。在那空间,没有隐藏的议程,没有没明说的真象,没有一丁点的欺骗。她们就是她们,而你就是你,而一切都没问题,而一切都OK的事实使得每一刻都很美味可口。
安和艾伦的家,以及安和艾伦的心,只简单的说:“欢迎你,你在这儿是安全的。”
那是一个给别人的如此特殊的礼物。我只希望我也可以永远在我自己的空间,给我所触及的每个人,提供如此的安全。现在已有许多大师都给我做过这示范。
我真希望我早些年便能遇见这些奇妙的人们。
每件事都是完美的。你刚好在正确的时机遇见他们。
是的,但早几年的话,我便能学到他们的人生教给我的东西,在我对别人造成这么多伤害之前。
你没对别人造成伤害,正如别人也没对你造成一样。在你的人生中难道没有恶棍吗?
嗯,也许有一或两个。
而你有没有不可挽回地被他们伤害了呢?
没有,我猜并没有。
你猜没有。
你现在听起来正像莎丽。
比听起来像乔治伯恩斯好些。
好说。
重点是,在你的人生中,你并没有被别人所伤害,他们只是做了你希望他们没做的事,或没做你希望他们做的事。
我要再一次的告诉你这点:除了天使外,我没派给你任何东西。这些人全都带给了你礼物,奇妙的礼物,设计来帮你记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