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9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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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作家、哲学家等也是服用LSD的适当人选。
为无意中创造恶魔而后悔吗?
问:但你对赫胥黎(Aldous Huxley,为《美丽新世界》一书的作者,该小说对「药物文化」有深刻的描述)的观点却动过心,他在迷幻药还未普及于大众之前,就开始热心地传迷幻药的福音。
答:我确实是觉得自己的观点和赫胥黎较接近,而较不同于Leary的观点,但即使是赫胥黎,他所认为的LSD使用对象也比我宽松了许多。我一直到一九六一年才和赫胥黎有过接触,我们在苏黎世郊外的索伦堡饭店有过一次偷快的晤面。一九六三年,在斯德哥尔摩的「世界艺术与科学学会」上,我们再度有大量的接触,但当时他已罹患癌症。
问:虽然你有自己的立场,但在六○年代,LSD的使用在北美及欧洲的好几百万人中蔓延开来,而且有不少人产生了强烈的精神崩溃经验。你在书里提到很多可悲的、困惑的、心绪不稳的嬉皮到你在瑞士的住所「朝圣」的事例,你是否对你的发现感到后悔,像爱因斯坦对原子弹的感觉一样,觉得自己在无意中创造了一个恶魔?
答:不会。我可以老实地说我从未后悔,因为我一再地指出LSD的危险性。即使没有LSD,不稳定的人可能做出更糟的事,譬如改用海洛英等。但主要的一点是,LSD乃是在以生产新药为目的的研究过程中发现,我不是为了制造迷幻药才去发现它的,不过我想,它的迷幻作用是非常重要的。
它只能激发一个人内心已经拥有的东西
问:你说你自己使用LSD及其他迷幻药如Psilocybin等,约二十次左右。但像其他很多人一样,你已经不再使用迷幻药了,为什么呢?
答:我最后一次使用LSD是在一九七二年,是和Junger一起用的。我觉得我已获得LSD能为我做的一切,其他很多人大概也有这种感觉。事实上,并不是LSD本身能产生什么深遽的效果。它只能激发一个人内心已经拥有的东西,如果内心一无所有,那么LSD也不能为我们呈现什么。
问:你觉得LSD在六○年代被滥用或误用了吗?譬如John Lenon使用LSD超过一千次以上。
答:我看不出如此一再使用有什么理由。它可以说是有破坏性的,因为像这种强力而深遂的经验应该受到尊重,如果你习惯性地使用某种东西,它的价值就降低了。
品尝忘忧树会诱使人们放弃这个尘世吗?
问:有些人在使用LSD后到东方去「朝圣」,「品尝忘忧树」会诱使人们放弃这个尘世而渴望更大的解脱或逃避吗?
答:我从来就无法瞭解这种人。我从LSD得到的,是我内心本就具有的东西,因此,事后我仍维持我日常的生活。在我自己的花园里看花等于是看到了所有存在、所有创造的神秘,你不必千里迢迢地到印度才能看到「它」。
我觉得很多人从LSD获得了「造物主存在」的领悟,如果你目睹了创造的神奇,你会觉得那不可能是意外的产物,在其背后一定有某种我们称之为「神」的性灵存在。
当然,LSD确实使某些人产生负面的经验,但你知道,我们一直就面对着这种矛盾,好的经验与坏的经验同时并存,它们总是连在一起而无法分开。
问:有人说,LSD又将我们拉回到已被目前中产阶级生活有效消毒、清除过的危险情境中,你觉得这种说法有几分道理吗?
答:是的。我们日常的意识状态好比在一条非常狭隘的路线上维持平衡,这是我们为了生存必须保持的平衡,掉落到任一边都是深渊,都有在现实生活里发狂的危险。LSD的经验使我们看到了一个分裂的世界,我们一方面记得日常生活中的真实世界,但同时也看到了另一个真实,另一个世界。
LSD改变了我对「真实」的概念
问:你自己是否有所改变呢?LSD是否改变了创造及合成它的化学家?
答:身为研究部门的主管,我一直在实验室里做一名实验化学家,不断地从不同植物中分离有用的成份供医学之用。但透过LSD,我个人也对神秘主义及所有能影响心灵的物质感到兴趣。我个人来说,我当然是改变了,特别是我对真实的概念。
我现在瞭解到我们能选择不同的途径来看外在世界,并没有所谓「客观真实」这回事,我们可选择符合自己人格的哲学态度。人们常以阴郁的观点来看他周遭的世界,认为那是唯一的真实,而我晓得他们具有以另一观点来观照世界、改变生活的潜能。
LSD让我们从内在去追寻「神」
问:但LSD经验常是不可预期的,一度有人说只有在心里怀有希望时,LSD才能带来正面的、更新的经验。目前世界的失调不适──普遍的焦虑、都市生活的败坏、家庭的崩溃等,是否会限制LSD的潜能?
答:并不真的会如此。就像在早年困苦的时代里,人类会更倾向宗教,我们现在也需要宗教,但不是和以前一样的宗教,我们无法再采用过去「神居于真实之外」的宗教想像,而必须从内在去追寻,自觉我们是创造的一部分,或者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神」的一部分──我们大家都是创造的伙伴,因而也在其内受到保护,单独冥想(meditation)或以LSD来冥想,都能启发这种新的宗教情操。西方世界的最大弱点是我们不再有能与现实生活结合在一起的宗教信仰,「神」只是我们在礼拜天才谈论的「某个人」。
问:你采用某种特殊的冥想方法吗?或者愿推荐什么方法?
答:每个人都应该以适合自己的方法去尝试,我自己开始时是先有下面这种感情:身为一名化学家,我知道我们人和周遭的动物、植物及一切生命都是由同样的元素、同样的化合物组成的,于是我觉得我和自然是不可分的,我在其内受到保护。自然科学研究使我们从「真实」中所获得的知识乃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神秘,为了让它产生更深遂的意义,我们必须冥想这些知识。
体验与冥想创造的神奇
问:那一种意义?
答:我们应该去经验日常生活中创造的神奇。譬如说我看到一朵花,化学家的我知道要合成一朵花所需要的各种元素,但我也知道这些元素以花的状态存在绝非天生的,这就是奇迹。
一棵植物怎么能自己将这些元素合成一朵花?它又怎么能创造出这些独特的色彩及形状?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追问到底的,然后我们将发现每一朵花的存在都是一个奇迹。我们现在有了关于宇宙的奇妙的科学图形──我们知道那些星辰、星云以及各种奇妙的事──我们应该冥想这些事情。
问:你相信神吗?
答:当然,我相信造物主,造物主就是神。
问:你相信来生吗?
答:是的。虽然我不知道它以什么形式存在,但我相信如歌德所说的:「东西不可能消失,它们只可能改变」,科学也证实了这点,没有东西会完全消失掉,物质只是改变成能量的新形式,我相信这封「精神」而言亦是真的。
问:住在你所说的「死」的城市里的人是否特别难以有这种宗教经验?
答:是的,住在都市的人被无生命的东西包围的确是个大问题,人不是砖头、钢筋水泥的一部分,当人们与活生生的自然、与创造失去接触,而必须生活在人为的、二手的真实里时,人们就会生病了。
问:你在你的书里曾提到人与自然在某个奇怪层面的关系,你第一吹吃「墨西哥蕈」时,虽然想将心思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去,但却一直出现墨西哥的视觉影像。你认为不同的迷幻剂具有它自己的视觉影像或原型吗?
答:我想很可能是如此,不仅我和Wasson有这种经验,Rudolf Gelpke的太太也有过非
常有趣的经验,她是一个图案设计师,在吃了墨西哥蕈后,开始拿起笔来画图,她以前没有到过墨西哥,也从未看过墨西哥的艺术作品,但她却画出了令人惊讶的墨西哥图案,直到几个月后,她看到某些墨西哥艺术作品后,才对其类似性大吃一惊。
站在心灵与物质的交会点上
问:你是否从这里得到「人类对真实的理性概念中存有缝隙」、「迷幻剂在心灵与物质的交会点上发生作用」的观念户?
答:不是,我是从我的LSD经验中,从极少量的物质可以改变一个人意识的事实中得到
这些观念的。歌德有一首诗说:「我们的眼睛怎么能看到太阳,除非它们本身就有与太阳类似的地方?」我把它改成「如果 在物质中没有某种心灵成分,物质怎么能改变心灵?」这并不是说我们单纯是由物质组成的,而是说物质世界具有精神(心灵)成份。
问:在我们脑中是否会有像LSD或其他迷幻剂有效成份的天然物质?
答:目前还没有发现,但「魔蕈」psilocybin的有效成份和脑中的一种神经传导物质
serotonin在构造上非常类似,它们只有一个氢基的位置不同,这可能是psilocybin之所以能介入我们脑中荷尔蒙活动的一个原因。
问:赫胥黎临死前吃下大量的LSD,你在觉得生命将尽时,是否也会这样?
答:我不知道。
1989年3月,弗雷希曼和庞斯在美国宣布他们用钯电极在常温下电解重水,观察到了异常的热量输出和少量的中子。该现象一经公布就在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由于当时的实验用的是重水又是在常温下,人们就把这种现象称之为“冷核聚变”。
传统核物理理论认为,只有在非常高的温度和压强下,克服库仑势垒才能发生氘核聚变,像常温常电压下的电解过程是不可能发生核反应的。而且若认为过热是由核反应引起的,就应该观察到大量的中子和γ射线,而实验中却未观察到。加之,一些实验室也声称重复实验中未能观察到弗雷希曼和庞斯所宣布的现象。人们开始怀疑是不是实验中出现了人为的偏差,“ 冷核聚变”研究渐渐地进入低潮。
十几年来对真理执著追求的科技工作者没有放弃这项研究。进一步的研究发现:即使用普通的碳电极在轻水以及辉光放电等其他装置中也能观察到“冷核聚变”现象。国际权威刊物《科学》杂志于1998年6月载文称:对冷核聚变不怀疑下列事实,多数装置产生异常能量输出,有些已投入市场,有些已取得专利。美国核科学协会已于1998年将电化学低能核反应列入了年会的正式讨论内容。由于“冷核聚变”与人类的能源问题密切相关,日本、意大利、法国等资源匮乏的国家已投巨资资助“冷核聚变”类型的研究。但是,目前困扰科学家们的问题是如何解释这些异常现象。
由于当初的实验用的是重水和钯电极,这很容易给人以错觉,认为这种电化学异常现象就是核现象。因此大部分研究者都在寻求“冷核聚变”的核解释,但在理论上遇到了强大的阻力,进展甚微。另一方面大多数的理论解释认为“冷核聚变” 是一种体效应,没有分析电极微观结构的作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江兴流教授基于实验结果,以电极的尖端效应为突破口,分析了电化学异常现象。江兴流科研组在电解实验中,观察到在电极附近有高度定向的核反应,以及过热、核嬗变、滞后效应(HeatafterDeath)。经过不断的探索总结出:气体放电、真空击穿及液体中的放电(电解)现象,有着共同的物理规律:由于电解过程中电极表面尖端效应产生的聚能过程,在电极表面局部产生气泡和涡旋运动,气泡的产生和坍塌过程将发生动态卡西米尔效应而提取零点能并以热能的方式释放出来;同时涡旋运动与零点能形成挠场相干而提取零点能,一方面释放热能,另一方面形成类星体涡旋结构,在涡旋中心产生高能射线、中子和高能粒子,并伴有高度定向的核反应。可见电极表面尖端处形成远离平衡态的非线性体系,满足一定的条件就会形成自组织的正反馈涡旋,通过挠场机制提取零点能。从而可以看出“冷核聚变”中的“过热”,在考虑零点能的提取后不应再被视为过热,因为此时它并不违反能量守恒定律。而且,既然“冷核聚变”过程中主要发生的不是核反应,冷核聚变这个词就已经不再适用了,它仅仅是一个代名词。
江兴流教授认为关于“冷核聚变”研究应该将注意力转移到提取零点能和挠场机制上面来。零点能即物理真空能,它是不确定性原理所要求的最小能量。真空能是开放非线性系统的混沌表现,来源于四维空间的电磁流的三维表现,它可扭曲我们的三维空间,从而改变时空度规。慧勒计算零点能的密度为1095g/cm3,也就是说它是一个无比巨大的能源。由真空零点能而带来的可以直接从实验观测的物理结果是卡西米尔效应。挠场理论最初源于爱因斯坦———康顿理论,在广义相对论中,若要考虑物质自旋的作用,需引入非对称的联络,即挠率不为零的情况就会导出挠场的存在,挠场的能量来源是零点能。众所周知,基本粒子的“电荷”对应于电磁场,“质量”对应于引力场,那也应有对应于“自旋”的挠场存在。挠场有许多独特的性质:它只改变物质的自旋性质;类似于引力场的高穿透性;滞后效应;轴向加速效应。用挠场机制我们就可解释电化学异常现象中的过热、核嬗变、滞后放热等效应。
研究“冷核聚变”的意义已经不限于其本身,它使我们意识到一个新的巨大的能源———真空能的存在。我们可以通过高能粒子的对撞激发真空,也可以通过电化学、涡旋等过程激发真空而提取零点能。而且后面所属的过程并不十分复杂,这一点可以通过美国的许多效率大于一的专利看出。这就是说大规模提取零点能具有很大的可行性。
然而一项创新的实现,总是要受到来自各方面的阻力,一方面我们在这个领域的理论和实验研究还不够成熟;另一方面由于真空能这种新能源的广泛应用必然引起世界能源结构的巨大变革,对世界经济格局乃至政治格局都将产生深重影响,传统势力会从学术和经济两方面阻挠新能源研究的发展。
新能源———真空能的大规模利用为人类描绘了一个美好的未来:由于零点能十分巨大,加上它的利用过程高效且清洁无污染,它的大规模利用将解决目前世界所面临的能源短缺、环境污染、干旱、温室效应等生态环境问题。
不难看出,新能源———真空能的利用是一项具有巨大战略意义的创新工程。而我国目前在这个领域的研究才刚刚起步,社会各方面应给与足够的关注和支持,国家应不失时机地从系统工程的高度加强这方面的领导工作,以期在国家综合实力竞争中处于优势地位。
在人类社会进入新世纪之始,东西方文化精华出现的珠联壁合,人类思想史上一次大的飞跃已经来临,蓝星文化继承和发展了人类文化,她的宗旨:唤醒地球人类,跨入星际文明。促进生命进化,共谋世界大同;在人类赖以生存的这颗星球从太空看是一颗美丽的蓝星,今天,愈来愈多的有士识之士关注人类命运,关注人类的精神家园,重建精神家园成为人类社会的时代呼唤!
超距作用是指在两个‘同谋‘粒子间,无论互相距离多远,只要改变其中一个粒子的状态,另一个粒子的状态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