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鬼专家李阿斗-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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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鬼专家李阿斗
第1章 我的另类职业
更新时间2009…6…1 11:40:35 字数:3419
“如果你一个人走在一个漆黑孤独的夜晚,突然就产生一种莫明其妙的惊怵感,老感觉有一双凶巴巴或色迷迷的眼睛在盯着你,对不起,你可能撞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时,千万不要害怕,更不要回头,听我的一句话,凡人身上都有三朵阳火,印堂一朵,两肩肩井大穴各有一朵,只要你能克服心中的恐惧,你的阳火便会长盛不衰,它是活人身上驱鬼避邪的天生法宝。
记住,可以转身,但不能回头,你一回头,你的阳火便破掉了三阳连环的态势,失去了生生不息的本命根源,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便有机可趁,鼓起阴风,吹熄你的生命之火。
熄去一朵,你便会大病难起,熄去两朵,我可以帮你,若是熄去三朵,对不起,你只能准备后事了,若是这样你都还能起死回生,恭喜你,你可以拨打我的电话XXXXX,我可以考虑收你做我的传人。
因为你有凡人绝无仅有的第四朵阳火。”
“神棍,骗子,人渣!”一个美得掉渣的小姑娘突然使出猴子偷桃的上三滥招式,戳向我的双眼。
当然,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对我这个号称大师级的专家,是构不成多大的威胁。我顺手把她的一双滑嫩的令人酥麻的小手捉在掌心,揉捏了几下,顺便揽住她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柔胰,趁机吃了点豆腐。
“小妹妹,恩将仇报可不是构建和蔼社会的主题,你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受到过良好教育、出入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更应该为我等小老百姓做个表率。”她那挣扎中无意带来的磨擦把我弄得心痒痒的,实在令我想入非非。
“恶棍!放手!”小姑娘用婴儿吃奶的劲瞪着我:“碰上你算我倒八辈子霉!像我老爸这么有理性的人,怎么也会相信乡下迷信这种无稽的事情,被你骗吃骗喝还不算,还要弄得自己女儿被你xing骚扰——我真是不服你也不行!
你、你还在看,恶棍,你再看我就要我爷爷叫卫兵把你抓去打靶。”小姑娘气急败坏的盖住半露的*。
鉴于她家的实际背景,我不得不放弃继续吃豆腐的打算。当然,这也不能全怪我,天地良心,我并不是一个色胆包天的人,而且,我还有很强烈的羞耻心和正义感,可谁叫她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却长着二十八岁大熟女的胸围,我的眼睛背叛了我的意志:那个地方太大太白太有诱惑力了。
可不能把这种小太妹给得罪了,我相信上流社会都是些讲道理的人——至少表面上得讲。
“小妹妹,你不能不讲道理吧。你戳我的眼,我能不抓你的手嘛,这怎么就成了xing骚扰了?”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为自己漂白:“我是一个专家,而不是你口中的骗子神棍恶棍,咱们熟归熟,你要是乱说话我一样会告你诽谤的。”
“专家?”小姑娘一脸鄙夷的神情:“迷信专家而已!喂,你是不是很喜欢看《大话西游》啊,怎么老盗版星爷的台词?”
“迷信专家也是专家,周星星同学也曾是我的客户,我猜他不会跟我打盗版官司,因为我们彼此都很崇拜对方。”我郑重其词:“何为科学,何为迷信?能解决问题的东西才真正可信。
在你喝我这碗符水之前,你还在流着哈泣翻白眼——十足一个大傻瓜。
你在北京XX医院治了一个月,又被美国WW医院诊治了三个月,还让日本、英国、德国等等国际知名脑科、神经科专家研究了半年,花费超过三千万美金,定性为突发性植物人综合症,结论是脑死亡。
在下我,只用一杯漱口水随便画道符就把你弄得生龙活虎,活蹦乱跳——你认为我配不配称为一个专家?当然,我不反对别人说我迷信,但请在迷信后面加上专家两个字。
注意,我是一个专家!”
“还在盗版!”小姑娘叉起了腰:“算了算了,看在我们有共同偶像的基础上,我就不告你xing骚扰了,何况你长得那么靓崽,就算被你骚扰我也没吃亏啊。
你刚才在说什么?你给我灌的是漱口水?呕~~~~~”小姑娘几乎把整个头部都埋到痰盂里了。
突然,一个顶梆梆的家伙顶住了我的脑门。“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明天王府井大街就会多一堆零碎垃圾!”小姑娘似乎被气疯了。
唉,我这种职业,其实也有很大的风险——尤其是碰上这种比鬼还凶蛮不讲理的客户。
“姑奶奶,要驱除你体内的阴魂,得要至阳至刚的罡水作符引。”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这死丫头,我要真被她弄死了,连冤都没地方申:以她们家的势力,随便一个正当防卫的理由便可轻巧的把这事应付过去,可能最后连火葬费都还会要我家的老祖宗付。
“本专家练了二十年的童子功,我的津液正是万金难求的阳罡水。”我试图用手去推开那个顶在我脑门的家伙。
“别动!”小姑娘凶巴巴地瞪着我:“你这种连死到临头眼睛都还色迷迷的淫棍会是童子?这种笑话比本.拉灯说‘我爱美国’还要荒唐。
除非你能让我相信你真有不可思议的本事,否则本大侠就要为江湖除害、为自己报仇!”
没办法,得动点真本事了。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一种很安祥的感觉?你是不是有点累了,想睡了?睡吧,睡吧...”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轻轻的晃来晃去。
哐的一声响,有东西掉地上了,我猛地往前一跨,用0。1秒的时间抢过了地上那把手枪,然后像刚跑完一万米马拉松大赛似的瘫倒,把整个身子都埋入沙发,口中直喘粗气。
好险,我终于可以松口大气了。
“嗤~~”的笑声响起,回过神来的小姑娘突然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用香肩靠着我的胳膊。
得离她远点,我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呸,你这种老掉牙的伎俩也能骗过我那么精明的老爸,你也算是万中无一的混混专家了。”小女孩鼓着大眼睛瞪着我:“老实交代,你的那杯漱口水想要我老爸付多少钱?”
不可否认,我是一个很诚实的人,至少对顾客是这样的:“你老爸花三千万美金把你治成个大白痴,他再出三百万换回个小太妹已经很划算了。
鉴于我刚才还受到过生命威胁,还须再追加精神伤害费、名誉损失费、额外作业费......熟人打八折算200万好了,你老爸共需付我五百万美金。”
“你、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小姑娘拿起抱枕连砸我十来下。
“再追加一百万暴力虐待私了费,不打折!”我冷冷的瞪着她。
“你混蛋!”小姑娘愣了愣之后放下了抱枕:“算了,反正我老爸的钱不给你骗也要给外面的那些狐狸精骗,他肯为我花这么多钱也算证明了我才是他最心疼的宝贝。呵呵呵!”小姑娘突然就莫明其妙的笑了起来:
“我要你做我男朋友!”
扑嗤!我满口的茶水从嘴里喷出,脸被呛成了猪肝色。
上流社会里的千金小姐心情翻云覆雨的程度怎么比电视剧里面还要夸张啊!
唉,人太帅有时也是一件太麻烦的事,我有点自恋的盯起了镜子中比刘德华还要英俊的那张脸。
“呸,你以为我粘着你是因为你帅啊,比你帅的靓崽本姑娘见得多了。”小姑娘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用黄金镶边的镜子,把它随便扔到垃圾桶里面:“我只是想跟你出去闯荡江湖而已,而且,你这个人比较风趣,很好玩。”
诱逗?脑残!我色迷迷地瞪着她:“行走江湖时有个小太妹可随时做慰安妇,想起来那也是一件令人神往的事。
不过,我第一个女朋友在阳台晾衣时被雷劈,她跟我了一个星期。第二个出门被自行车撞到粪坑里,她跟了我两个星期。第三个突发神经病,她跟了我三个星期......
第十八个她老爸被反贪局请去喝茶,回来后就抱着她跳下了豪景酒楼,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交女朋友了。
这些事,以你们家的背景,半天就可查清楚。
小姑娘,有些东西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千万不可以身相试,用生命去验证那些无聊的信仰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我大步走出她的闺房,从他老爸手里拿过早就准备好的支票,我只草草瞄了一眼一千万那三个字,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他老爸还算是一个明智之士,这钱他出的一点都不冤,因为我替他解决了一种科学对付不了的东西:鬼,确切的说,是一个背着他在外胡搞乱搞、染上艾滋病后被他用200万美金抛弃的二奶化成的怨鬼,一个企图让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凶厉狠辣的毫无理性的复仇鬼。
我叫李阿斗,是一个专家,一个替人看风水、测八字、跳大绳、问仙、算运程......画符驱鬼捉妖综合了所有乡下迷信的另类专家。
第2章 曾祖父的故事
更新时间2009…6…1 19:18:20 字数:2851
尽管别人更愿意尊称我为大师,但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专家,这个称呼,更靠近科学,它能稍减我一个高智商知识份子对自己从事这种荒唐职业的困惑与傍皇。
当年我决定从事这种无稽的事业时,称赞我会是将来中国科学界领军人物的两位导师——北京大学空间物理学博导、中国科学院夏润滨院士和清华大学微粒子研究所所长、中国科学院王湘雨院士,双双被气得脑溢血发作,在医院躺了半年后再被送去了中国高干疗养院,至今尚未复出。
曾经,我是一个响誉三乡四县的神童,小学只读了三年就直升初中,初中三年后便直接高考,以全国理科状元的身份升入北京大学,那年我才12周岁。
曾经,我是一个五讲四美、天天向上的三好学生;曾经,我是一个连碰到女孩子衣袖都会脸红的青涩少年;曾经,我是一个捡到十元钱都会走上十来里山路,把它交给警察叔叔的道德典范......
现在,大部分人都认为我只是一个骗吃骗喝、油腔滑调、贪花好酒的江湖神棍,其中包括很多愿意花钱请我消灾解难的客户。
其实,朗朗乾坤哪会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他们中大部分人出的钱的确是冤枉钱,而这种不干净的东西凡夫俗子又看不见摸不着,既使真替他们出了力也没几个人真正相信,只是内心莫明其妙的恐惧让他们愿意花上这些冤枉钱或真正消灾解难的救命钱,请我来他们这里坐坐,求个连他们也不能确信的平安大吉。
我神秘得令人不可思议、我堕落得令知己远离、我腐败得夜夜笙歌、我冷酷得生人莫近......
我是一个没人理解的怪人,而这一切,都源于别人施给我们家的一个诅咒,源于我身上的第四朵阳火。
1925年,我那个聪明得不可一世,英俊得风迷万千少女,胸怀改天换地、强国救民宏伟理想的、年仅二十五岁的曾祖父李弘毅,从太平洋彼岸、美利坚合众国的西点军事学院学成归来,投身到轰轰烈烈的中国大革命运动中。
北伐中原,我曾祖父一战成名,南昌起义,我曾祖父与开国元勋并肩作战,随后是井冈山会师、五次反围剿、二万五千里长征,到处都留下了我曾祖父为理想执着追求的足迹。
但是,自1934年以后,我曾祖父的名字便从各种文献中消失,从此被遗落在历史的尘埃里。
那是一个淫雨菲菲的早春季节,我曾祖父带着部队攻入了四川泸州的一个小镇,镇上有一个名叫吴祖德的土霸,一个声名狼迹的土恶霸,同时也是一个神秘莫测的神棍。
按当时的政策,恶贯满盈的地主恶霸之流向来都是枪毙用以平民愤。
我曾祖父带着卫队攻入他们家大院时,吴祖德正在摆弄一种古怪的仪式。
当时吴祖德一身道袍,脸上带着青面獠牙,图案极其怪异的面具,手执一口锈迹斑斑的青铜剑,口中念着古怪的咒语。
一个青铜柱上绑着一个面目可憎,衣棠褴褛的乞丐,乞丐的身下,是一盆正熊熊燃烧的炭火。
“李将军,我知道我这辈子没做过好事,我的名字叫吴祖德,乡亲们背地里都骂我无祖德。”吴祖德取下面具,面色坦然,对我曾祖父说道:“我知道贵军的政策,也知道自己死有余辜。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其情也哀,我作了一辈恶,临死之前,翻然悔悟,想为乡邻做件大善事,也为祖上积点阴德。”
吴祖德用剑指着那个乞丐,对我曾祖父说道:“这个人死了已经有七天了,现在支配他身体的只是一个恶鬼,一个曾经在二十年前被我杀死的土寨巫师,前来找我报仇的复仇鬼。
本来他找我报仇理所当然,但他竟然还想咒死我九族、屠灭整个集镇,此事天理难容。
我费尽了毕生功力才把他抓住,现在只要用这把开光剑破去他的阴心,再用这堆符火烧尽他的寄身,他便魂飞魄散,再也不能作怪了。
恳请将军准许我完成这最后两道仪式,我吴祖德就是在阴曹地府也会感激将军的大恩大德。”
吴祖德竟跪了下来,朝我曾祖父使劲的磕起了响头,那血水从吴祖德的额头汩汩而出,染红了大片青石地砖。
我曾祖父一个喝过洋墨水,正投身革命战争的热血青年,怎么会相信恶鬼复仇这种无稽的乡下迷信,更不会允许一个大恶霸当着正义之师的面,去杀掉一个可怜巴巴的乞丐。
吴祖德临刑前,天色特别阴沉,那闷雷更是一道接一道的劈个不停,雷声中传来吴祖德声嘶力竭的巨吼声:
“你这个愚蠢透顶的凡夫俗子,你害得我九族将灭,乡邻难存,我要你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被万鬼追魂,断子绝孙......”
随着“碰!”的枪声响起,我曾祖父心头一震,产生了一种莫明其妙的惊怵感,这是在杀人如麻的战争年代从未有过的事。
我曾祖父甚是惊奇,命人将吴祖德好生安葬,只是吴祖德的尸首抬到我曾祖父面前时,他发现尸首里流出来的血,竟然全都是乌黑乌黑的,还冒着丝丝青气。他怀疑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那血还是黑色的,而那丝丝青气竟聚成一道符咒,扑向他的身子。
“黑牛,这犯人的血怎么比你的脸还黑啊?”曾祖父向身旁的卫兵求证。
黑牛笑道:“首长眼花了,哪有人血是黑色的,明明是红通通的嘛,不信你问问他们。”
旁边的战士们都笑我曾祖父是个色盲,可他们正站在一片桃林中,我曾祖父明明看得清清楚楚,那桃花红艳艳的甚是灿烂。
曾祖父第一次从心头升起了一种难以言述的恐惧感。
当天晚上,曾祖父深思之下把部队撤出了小镇,拉到附近的山头,在春雨中过了一夜,这让战士们牢骚满腹,很是不解。
第二天清晨,雨突然停了,一轮红日升了起来,部队又开进了小镇。
红色,整个街道全都是一片血红,地上到处是死相百态的人——整个县城的人竟然在一个晚上全都陷入疯狂,互相砍杀,没有一个人活了下来。
城门口正躺着那个被曾祖父从吴祖德手里救下的乞丐,只是那乞丐此时却尸臭熏天,蛆虫满身,像是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天。
曾祖父急忙命令部队火速开拨,而这件事谁也不敢再提起,从此这个小镇的消失,就成了一个历史的迷案。
两个月以后,我老家传来恶耗,曾经在清代出过七个进士、四个翰林、两个一品封疆大吏的李氏家族,竟然全都亡于一场莫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