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自传 作者:达利-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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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功地纠正了男主人公的心理障碍。就在弗洛伊德进行阐释之前,我最初阅读这部小说时,早已经说出了:“我的妻子加拉,实际上就是一位格拉狄瓦。”对高度的需求和眩晕,这是一种想把某人(也可能是自己)抛进虚空中的欲望。人们说:“像蜡一样惨白,像蜡一样苍白。”事实上,发明糖鼻子蜡人的这个女主人公,完成了一个惊人的“具有象征功能的超现实主义物品”(1930年,我会在巴黎亲自重造这一类的物品)。这一物品注定要通过剑的一挥“发动”起来,并注定要通过鼻子蹦人将利用它的这个恋尸者的嘴里,从而在无意识的食粪恋尸者的怀旧感情中起动各种中断生命的表现和幻觉。佐埃·贝特朗在电森的小说中是个真实的女主人公,她是格拉狄瓦神话形象的另一面。我已经在前面提到过这本小说。
在斗牛术中,“卡皮亚”是指斗牛开始时,用被风躲避动物的斗牛士闪进和逗引牛的动作。岩礁中通红的、注满了地中海五月月光的海胆的味道,是我在世上最喜欢的味道。我父亲也喜欢它,而且是以比我更过分的方式喜欢它。当托斯是种味道非常鲜美的鱼,所以渔夫们把它当成海洋中的猪肉。lords是一种小鸟,rovellons A llanna是在一块白铁板上烧烤的蘑菇。这是萨尔瓦多·达利特别喜爱的两道卡塔卢尼亚菜肴。一种至少是象征性的对应已经在牙齿和性之间确立了起来,在梦中,大众一般解释为是死亡征兆的牙齿脱落,会是对手淫的一种非常明确的影射。同样,在一些非洲部落里,人们用拔掉一颗牙齿的仪式代替割礼的仪式。马拉加是毕加索的故乡,在这儿他那种形态的家伙十分常见,他们都具有公牛一样的充满活力的机灵神情。后来,在布努埃尔变成共产主义者时,他就从《黄金岁月师删掉了那些最疯狂的段落,使它适应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他甚至没征求我的意见,就把标题改变成从马克思那儿借来的一个题目。要是这部影片有价值,那就是无政府主义的价值。我从不看这第二个版本。这是从列耐·玛格利特的一个观念借来的名称。最典型的超现实主义物品之一是被毛之帽,梆子与匙子),它是梅列特·奥本海姆在1936年想象出来的,纽约现代美术馆得到了它。安杰尔·圭梅拉是我发表演讲的这个协会的创始人,我后来才了解这种情况。它大大加强了听众的愤怒之情,结果该协会的主席被迫在第二天提交了辞呈。我听到过一位卡塔卢尼亚画家讲起某个非常脏的人:“你想象一下他有多脏吧俄们脚趾间所有的黑东西,在他的手指间都有广我把费尔南代尔看成是最现实主义的、最优秀的喜剧演员。要是没有战争的干扰,我就会把他打扮成委拉土开兹笔下西班牙诛儒的样子加以描绘。国麦克唐纳先生在他的画廊中预告了一个塞尚、柯罗、达利的展览会。国加拉·格拉狄瓦用她的爱情一劳永逸地治愈了我的疯狂。重新回到实际中来,我刚获得了我超现实主义的“光荣”。可一次复发威胁着这个成功,因为我坚持我的已实现的形象。必须弄破这个蛹壳。我应当真正相信我的作品。她教会我前进;轮到我了,我应当像一位格拉狄瓦那样前进了。我应当穿透我苦闷的资产阶级的蚕茧。不是发疯,就是生气勃勃地活下去!我总是重复着:活下去,老下去,一直到死;我与疯子的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我并非疯子!战后整个时期的特色就是各种主义的萌发:其中包括立体主义、达达主义、同时主义、纯粹主义、颤动主义、俄尔甫斯主义、未来主义、超现实主义、共产主义、国家社会主义等。每一种主义都有一些领袖、支持者、主角。每一种主义都声称掌握了真理,可唯一证明了的“真理”就是一旦这些主义很快被遗忘掉,在它们过时的废墟间,留下的仅仅是某些可信的实实在在的个体。
马克思主义既要对俄国的布尔什维克主义负责任,同样也要对德国的国家社会主义负责任,后者虽然是对共产主义的一种抒情的和意气用事的反对,但却染有同样先天的、集体主义的、机械论的、反天主教的毛病。卡塔卢尼亚的流行用语,表示普遍的混乱和革命。这是一处装饰华丽的巨大天篷,用来在乡村的节庆日举办舞会。国“我要去小便”的委婉说法。它的意思是“信仰”。只有职业政治家毫无价值。通过他们本身的自我暴露,他们也背叛了民主事业。从一开始,他们就是革命的奴隶,他们的卑劣和软弱只会有助于使各种罪行在国际法拥护者们时常是太天真的眼里具有了合法的虚伪外表。圆我在陶尔米纳买了一套非常漂亮的照片,我用大头针把它们固定在画室的墙上。1939年于纽约。丽第妞不自觉的文字游戏和新逻辑主义,她把仇恨和奥德赛(Odisea)结合在一起。泰西奥是佛朗哥分子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