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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尊者阿迦曼传-第2章

小说: 尊者阿迦曼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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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不知要跑到那里去,而躲着的妈妈们仍然害怕得不

    敢跑出来帮助他们。面对这样的惊动,「长老法师」没

    有别的选择,只有悲哀地上路而去。任何想要安慰小孩

    的尝试都会使得情况更不可收拾,带来更大声的尖叫和

    更大的恐惧。直到「长老法师」走远了,惊动才会停息。然後妈妈跑回去安抚她们的孩子,看看没有人走失了

    ,回想刚才遇见了恐怖的「事」,有时不禁对她们自己

    的尖叫和逃命动作而失笑。然後重新开始例行的摘菜和

    捉鱼工作。

    这就是他那个地方的人们如何看待头陀行比丘的情

    形。他们的外貌很不寻常,难怪会引起不安和害怕的感

    觉,特别是妇女和小孩子。很明显的,在他身为头陀行

    比丘的早期生命中,由於人们自己误解的缘故,是很少

    有人会重视他的。另有一些不难了解的理由:第一,他

    一向严以律己,除非经过长期交往了解,不易为任何人

    所熟识。第二,他的僧服—上衣、内衣、和外衣—连同

    其他的必需品都是非常陈旧晦暗的颜色。从外表上,第

    一眼看到他,让人感到敬畏的神要超过亲切和愉快的

    感受。

    当他游行时,穿着黄褐色的袈裟,是用杰克果树木

    心抽取的胶质染成的;一边的肩膀上交叉背着雨伞(较

    一般雨伞大,专为头陀行比丘制作的),另一边的肩膀

    上用袋子背着钵器。当一起行走时,头陀行比丘们一个

    接着一个,排成一行。对於没见过这种情景的人来说,

    他们陈旧晦暗的黄褐色袈裟(穿着的方式和携带的器皿

    ,例如挂在身边的水壶)令人认为有些不寻常。但对这

    种比丘和他们的修习模式有所认识的人,这种情景是愉

    悦而感人的。

    当长老阿迦曼到了一个地方与人相处时,不断地以

    他的教导来感化别人,许多原来不认识他的人们,都渐

    渐生起了对他的尊敬和钦佩。他成为他们所挚爱亲近的

    法师,使他们实证於佛法的正道之上。这就是一个头陀

    行比丘,他以真实奉行正道的方式来接近人们,默默地

    履行社会和人道主义的服务。他言行一致的身教风范吸

    引着人们走向正道。

 006念住常现前

    006念住常现前

    头陀行比丘们习惯於游行前进,在偏远的地区找寻

    隐居之处,以便全力投入灭除烦恼。长老阿迦曼也是一

    样,每年叁个月的雨期安居之後,他便循例前往山区森

    林中,附近则有聚落或小村子可以托钵。他在东北地区

    的时间比在其他地区来得长,因为这地区的山岳和森林

    较多,也邻近一些城镇,如那空番诺、沙口那空、乌东

    泰尼、诺格海、洛伊、洛沙克和寮国的达盖克、宾丁尼

    、兰拉邦,那儿有着大森林和高山。不论身在何处,不

    管是白天或晚上,对他来说,灭除烦恼是最重要的。

    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任何建居处的想法。他全

    心全力投入灭除烦恼和心意的开发。因此,他总是宁愿

    隐居,独住独往,以解脱做为唯一目标。

    他始终坚定不移,这是他精勤努力的特点。自从他

    发现了正确的方法,由於一再的练习,他的进步也持续

    地增强。身体一再地被解析,然後用慧眼加以分解消除

    ,直到身证成就。心意,因为不间断的精进而强化,由

    轻安宁静而增加了猗息喜乐。依照他说,他的每一个行

    为举止都未曾离开灭除烦恼,不论他在何处。不管是外

    出托钵、扫地、清洗痰盂、缝衣或漂染僧服、用餐、往

    来於寺院内外(他的念住常现在前,就像这些行为举止

    和身体姿势後面的一个控制元件一样,硕大的福利果证

    用此利器而可获得。只有在睡眠时,这念住方才不在。)一旦醒来,他从未继续躺卧,因为那会养成懒惰和贪

    着睡眠的习惯。相反的,他立即起床,洗脸并开始精勤

    灭除烦恼。如果盥洗後睡意还浓,他会延後一会儿,才

    开始禅思静坐,以免自己不经意地睡着了。他藉着经行

    禅思来消除睡意,增快经行的速度来驱除顽强的睡意。

    当睡意已经消退了,或当身体疲累需要休息时,他就重

    新开始静坐禅思。

    早上当托钵的时间到了,他穿好叁衣—内衣、上衣

    和外衣。一边的肩膀上,交叉背着的袋子里装着钵,念

    住恒常现前地走入村子里。走路往返於村子里是另一种

    念住的练习,心意持续地在控制之下。回到他住止的地

    方,他会从钵里取出食物加以分类整理。他通常拒绝後

    来送到的食物,只接受托钵时放入他钵里的食物。只有

    後来,当他很老的时候,他才允许自己接纳後来送到的

    食物。

 007他吃饭的方式

    007他吃饭的方式

    一旦他把自认为能吃完的食物放回钵里,他就停止

    ,开始观察思惟它的令人厌恶相。(中译注:食厌想)

    这种观察思惟是用以防止欲火(对食物味道喜好的贪欲

    和执着,或是对不喜欢食物的嫌恶)升起并弥漫於本能

    的食欲和重大的嫌恶之中。在观察思惟食物的令人厌恶

    相之後,他便开始取用混合在钵里的食物。整个吃饭的

    过程中,每一口,每一个动作,都被持续念住它的令人

    厌恶相所守护着。这种吃饭的方式,是比丘正当行为的

    一部份。吃完饭後,他就洗擦钵器,并在太阳光下曝晒

    一会儿,确保它的完全乾燥,然後把它放进钵袋里,并

    放在适当的地方,不致破损。

    他内在的奋斗再度积极地展开,进一步用更多的力

    量前去猎杀内心的烦恼。这里并不须要去详述这个充满

    艰困和挫折的奋斗究意是怎麽一回事。到头来,往往战

    斗者成了战败者,狩猎者反倒成了猎物,烦恼非但没有

    被吞噬,往往变成了吞噬者。修行人原先的善意和理想

    消逝如烟。烦恼狡滑地运用它的破坏力,即使亲眼目睹

    之下,仍能使我们听其摆布,走入穷途末路。佛陀是第

    一个能够把他内心的烦恼灭除净尽的人,在自己得到这

    种决定性的胜利之下,他悲怀满溢并不辞辛劳地为那些

    具有先锋精神的人制作路标。一些愿意而且敢於追随他

    的足迹的人,有着不可动摇的信念支持着他们,以勇气

    和毅力展开奋斗,他们後来就成了叁宝中的第叁宝—僧

    宝,或称为贤圣弟子僧。长老阿迦曼也是以热诚和不动

    摇的信心,追随这条相同的道迹。

 008缺乏良师的障碍

    008缺乏良师的障碍

    吃过饭後,尊者阿迦曼就会到一条特别明朗的小径

    上修习经行禅思。一天中剩下来的时间,都专心於灭除

    烦恼—那些束缚众生生死轮回不休的烦恼。他从不让烦

    恼调戏或愚弄他。他坚定地增进禅思的修习,他的内明

    也持续地强化,两者相辅相成,起着交互作用。除了有

    时他的修习稳定地提升,享受着因此而产生的喜乐之外

    ,他也会遇到似乎无法解决的难题,以及好像走入死巷

    的时候。由於没有良师的指导,他必须依靠自己费力地

    奋斗。这种奋斗在难题得到解决,以及死巷得以突破之

    前会导致延误。这些障碍常常会产生危险和邪恶的威胁

    ,这证明了善知识(益友或良师)对於修行人在心意开

    发中的重要性(佛陀也曾说过)与真实性。缺少善知识

    ,另一方面,导致延误和危险,对所有修行人而言,都

    是很严重的障碍。

    有时他陪同长老阿迦索—他的禅师一起游行。当他

    请教长老阿迦索如何解决他的难题时,长老阿迦索却说

    自己没那个经验,所以无法给他解答。

    「你的心太飞驰了,」长老阿迦索说:「它趋向於

    极端。一下子高飞於天上,一下子深潜於地下;时而奔

    驰於海底,时而飙射於空中。世上有谁能够追上这样的

    一颗心?你必须自己检视自己的心,解决你自己的难题。」

    这样的劝告,很显然地,他必须依靠自己独自不懈

    的努力,而在当前的障碍被克服以前,又是何等的痛苦。

    根据长老阿迦曼所说,长老阿迦索的个性是沉着宁

    静的。当他静坐禅思时,独特的能力之一是「浮升」。

    当修习静坐禅思时,长老阿迦索有时会觉得自己飘浮起

    来,这曾引起他的惊骇和犹疑不定。有一次,为了查明

    这种感觉,他从禅思而出并张开眼睛。那时,他离地约

    有一公尺高,而他突然地出於禅思,却使他砰然撞落到

    地板上来。那次意外,让他的臀部疼痛了好几天。下次

    ,他就更小心了。当他再觉得自己「浮升」起来时,他

    以念住法慢慢地张开眼睛,不完全抛开禅思,他看到自

    己真的飘浮到地板上来了。为了再度确认,他在静坐禅

    思前,放了一个小东西在他小茅屋顶的尼杷叶子之间。

    当他再次感到自己「浮升」起来时,他再度以念住法,

    慢慢地把那个小东西拿到手上来,而他的心则未退出禅

    思的境界,然後他渐渐地让自己降到地板上来。由手中

    握着的东西,他确定了自己在静坐禅思时,真的飘浮起

    来了。这当然并不是每次都会发生,但是这项具体的证

    据则是时而发生「浮升」事实的证明。另一方面,长老

    阿迦索的心不像长老阿迦曼那样飞驰和叛逆,他修习的

    模式也就不像长老阿迦曼那麽奇特、冒险和包罗万象了。

 009昔日的决心

    009昔日的决心

    据说,长老阿迦索曾经决心做一个缘觉(沉默的佛

    陀)。在他早期的修习里,每当他加强努力时,这个昔

    日的决心就会闯入,并查核他趋向觉悟的进步情形。这

    个决心,很明显的成为此生证知苦灭的障碍。於是他决

    定放弃它,以便於舍离长劫轮回生死的重担,把终极的

    目标缩短到此生此世。从那时起,他稳定地、更快速地

    进步,直到到达他安稳的目的地。他不善於教导别人,

    或许是因为他曾决定成为沉默的佛陀之故吧—缘自觉悟

    而不乐於说法渡人。他之所以能够改变这样的决心,或

    许是因为它还未到决定性、不可屈挠的强度,所以才能

    予以改变。

    即使长老阿迦曼自己,也曾下定决心要成为等正觉

    的佛陀,我们从尊者阿迦曼自己得知这件事。当他开始

    过着头陀行的比丘生活时,他放弃了这个决心,因为体

    认到这样的实践将带给他无尽时的流浪於生死轮回中,

    这期间他必须面对和忍受数说不尽的痛苦。就长老阿迦

    索的情形来说,在他早期的修习阶段,每当他加强努力

    时,就有一股趋於犹豫的倾向,查核他的进步是否合乎

    昔日的决心。在他已经决定舍弃那个决心之後,他才感

    到如释重担,并稳健地顺着果证之道前进。他之所以能

    够改变这样的一个决心,可能是因为它还没坚强到不可

    转变的地步。

    在早期的修习阶段,两位尊者经常一起游行到东北

    部的城市和各省分。尽管他们在性向上有所差异,他们

    却都乐与对方为伴。长老阿迦索言辞谨慎,因此开示简

    洁。他的心意不像长老阿迦曼那样的活跃不休—所以经

    验较少,也不乐於教说。当长老阿迦索必须说法的时候

    ,他把要说的话浓缩成很少的句子,例如:「你们应该

    避恶行善,不要浪费生为人类的生命。我们比动物高级

    ,举止不要像动物一样,否则我们会比它们更糟。我们

    将会走到比它们的地狱更悲惨的地狱。」就像这些话,

    说完就走下讲坛,回到他的小茅屋去了,不再注意任何

    人了。有些人则希望他每天能多做些开示。然而,他的

    行为是真实的典范,大家都知道他一坐就好几个小时,

    他的经行禅思也是一样。他的道德风范是尊贵感人的,

    经常使所有看到他的人感到愉悦和尊敬。像长老阿迦曼

    一样,他也有很多追随的比丘和居士。

    大家都知道,两位禅师互相尊敬,互通消息。早期

    ,不论是雨期安居期间或期外,都会看到他们一起住止

    和游行。後来过了很久,他们才分别住在不同的地方,

    但仍然相距不远,以便於互相拜访。也就在这段期间,

    两人的弟子人数都分别增加很多,实在不可能住在一起

    ,因为庞大的团体,对於供应僧团居住和必需品的人们

    ,会造成太大的负担。但彼此仍然互相关怀对方的健康

    ,每当彼此的弟子们来访时,都会问候对方的健康情形。他们也习惯地派遣弟子代为前往致意问候对方。每当

    彼此在自己的比丘弟子众中提到对方时,总是对对方的

    德行表示敬意和亲切,从未有过任何显示不善意的批评

    或责难。

 010极其活跃和敏锐的一颗心

    010极其活跃和敏锐的一颗心

    长老阿迦曼承认,有关长老阿迦索对他的心性所作

    的坦诚批评是非常真确的。它经常是活跃不休,而且难

    以训练和控制的。它趋於极端,不晓得平衡点—一下子

    飞翔天上,一下子潜入地下,一下子又驰逞海洋。即使

    在他早期的修习阶段里,每当他的心意达到集中而得到

    若干程度的宁静时,一瞬间,就会受到外在的刺激所影

    响,非常令他感到惊异和挫折感。这样的事件在前面已

    经提过—当体的幻象转变成无尽形象的活动景象时的

    事件。即使在他发现正确的方法之後,当他达到专一的

    程度时,他的心也常常悄悄地溜掉。它会跑出界外,觉

    知许多从前梦想不到的事。有时它驰入天界,歌颂在那

    儿发现的快乐和荣耀,一连好几小时。有时它又潜入地

    狱界,巡视他们,悲悯着感受夙业果报的众生。

    他常常热衷於这些「观光游览」,无视於他正在浪

    费的光阴。那个阶段,他仍未具备辨别智去区别真实的

    经验和虚假的幻象。他後来告诫弟子们,必须在心意具

    足了辨别智的保护之下,才可以尝试这一类的探险,才

    能预防不当的专注和自我迷惑。因为一颗敏锐而活跃的

    心,只要刹那间未以念住守护,便足以让它逃逸而与外

    境相融合。在心意已经被训练调伏之後,故意地去捡拾

    外界的讯息,反成了没有价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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