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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寻找一生的感动-第5章

小说: 寻找一生的感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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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说“真糟”的父亲!是他们教会了我如何对待形形色色的“肯定”和“否定”——首先我得不惧怕批评,不管这些否定意见来自何方,也不管这样“宣判”多么令人心碎,我决不能因为别人的否定而丧失勇往直前的勇气;而另一方面,我又得在一片赞扬声中克服内心深处的自我陶醉!    
      “真美!”……“真糟!”……这些似乎完全对立又相辅相成的话语,一直伴随着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跋涉。它们就像两股方向相反的风——我得竭尽全力在这两股强风中驾稳我的风帆。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柔弱的人

      前几天,我曾把孩子的家庭教师尤丽娅·瓦西里耶夫娜请到我的办公室来。需要结算一下工钱。    
      我对她说:“请坐,尤丽娅·瓦西里耶夫娜!让我们算算工钱吧。您也许要用钱,你太拘泥礼节,自己是不肯开口的……呶……我们和您讲妥,每月三十卢布……”    
      “四十卢布……”    
      “不,三十……我这里有记载,我一向按三十付教师的工资的……呶,您呆了两月……”    
      “两月另五天……”    
      “整两月……我这里是这样记的。这就是说,应付您六十卢布……扣除九个星期日……实际上星期日您是不和柯里雅搞学习的,只不过游玩……还有三个节日……”    
      尤里娅·瓦西里耶夫娜骤然涨红了脸,牵动着衣襟,但一语不发……    
      “三个节日一并扣除,应扣十二卢布……柯里雅有病四天没学习……你只和瓦里雅一人学习……你牙痛三天,我内人准您午饭后歇假……十二加七得十九,扣除……还剩……嗯……四十一卢布。对吧?”    
      尤里雅·瓦西里耶夫娜左眼发红,并且满眶湿润,下巴在颤抖。她神经质地咳嗽起来,擤了擤鼻涕,但—— 一语不发!    
      “新年底,您打碎一个带底碟的配套茶杯。扣除二卢布……按理茶杯的价钱还高,它是传家之宝……上帝保佑您,我们的财产到处丢失!而后哪,由于您的疏忽,柯里雅爬树撕破礼服……扣除十卢布……女仆盗走瓦利雅皮鞋一双,也是出于您玩忽职守,您应负一切责任,你是拿工资的嘛,所以,也就是说,再扣除五卢布……一月九日您从我这里支取了九卢布……”    
      “我没支过!”尤里雅·瓦西里耶夫娜嗫嚅着。    
      “可我这里有记载!”    
      “呶……那就算这样,也行。”    
      “四十一减二十七净得十四。”    
      两眼充满泪水,长而修美的小鼻子渗着汗珠,令人怜悯的小姑娘啊!    
      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有一次我只从您夫人那里支取了三卢布……再没支过……”    
      “是吗?这么说,我这里漏记了!从十四卢布再扣除……呐,这是您的钱,最可爱的姑娘十三卢布……三卢布……又三卢布……一卢布再加一卢布……请收下吧!”    
      我把十一卢布递给了她……她接过去,喃喃地说:    
      “merci(法语:“谢谢”。)”    
      我一跃而起,开始在屋内踱来踱去。憎恶使我不安起来。    
      “为什么‘谢谢’?”我问。    
      “为了给钱……”    
      “可是我洗劫了你,鬼晓得,这是抢劫!实际上我偷了你的钱!为什么还说‘谢谢’!”    
      “在别处,根本一文不给。”    
      “不给?无怪啦!我和您开玩笑,对您的教训是太残酷……我要把您应得的八十卢布如数付给您!呐,事先已给您装好在信封里了!可是何至于这样怏怏不快呢?为什么不抗议?为什么沉默不语?难道生在这个世界口笨嘴拙行吗?难道可以这样软弱吗?”    
      她苦笑了一下,而我却从她脸上的神态看出了一答案,这就是“可以”。    
      我请她对我的残酷教训给予宽恕,跟着把使她大为惊疑的八十卢布递给了她。她羞羞地过了一下数就走出去了……    
      我看着她背影,悟想道:    
      “在这个世界上做个有权势的强者,原来如此轻而易举!”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父亲的手

     父亲的手粗壮、有力,能不费力气地修剪果树、也能把一匹不驯服的骡子稳稳地套进挽具。他这双手还能灵巧、精确地画一个正方形。使我最难忘的是每当这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我就感到的一股特殊的温暖。这双手几乎能干一切活儿。然而,只在一件事上,这双手令人失望了:它永远没学会写字。    
      父亲是个文盲。美国的文盲人数现在已经逐渐减少了。但是,只要还有一个文盲,我就会想到我的父亲,想到他那双不会写字的手和这双手给他带来的痛苦。    
      父亲六岁时,开始在小学一年级读书。那时,课上答错一题,手掌上就要挨十下打。不知什么原因,父亲那淡色头发下面的脑袋怎么也装不进课上讲的数字、图形或要背的课文。在学校才呆了几个月,我爷爷就领他回家了,让他留在农场干成年男人干的农活儿。    
      若干年后,只受过四年教育的母亲试图教父亲识字。又过了若干年,我用一双小手握着他的一只大拳头,教他写自己的名字。开始,父亲倒是甘心忍受这种磨炼,但不久,他就变得烦躁起来。他活动一下指头和手掌,说他已经练够了,要自己一人到外边散散步。    
      终于,一天夜里,他以为没人看见,就拿出他儿子小学二年级的课本,准备下功夫学些单字。但是,不一会儿,父亲不得不放弃了。他趴在书上痛哭道:“耶稣——耶稣,我甚至连毛孩子的课本都读不了?”打那以后,无论人们怎么劝他学习,都不能使他坐在笔和纸面前了。    
      父亲当过农场主、修路工和工厂工人。干活时,他那双手从未使他失望过。他脑子好使,有一股要干好活的超人意志。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他在一家造船厂当管道安装工,安装巨型军舰里复杂、重要的零件。由于他工作劲头大、效率高,他的上司指望提拔他。然而,由于他未能通过合格考试而落空了。他脑子里可以想象出通到船的关键部位的条条管道;同时,他手指可以在蓝图上找出一条条线路;他能清楚地回忆出管道上的每一个拐角、转弯。然而,他却什么都读不懂、写不出。    
      造船厂倒闭后,他到一家棉纺织厂工作。他夜里在那儿上班,白天抽出些睡觉时间来管理自己的农场。棉纺织厂倒闭后,他每天上午到外头找工作,晚上对我母亲说:“通不过考试的人,他们就是不要。”    
      最后,他在另一家棉纺织厂找到了工作。我们搬进了城。父亲总是不习惯城里生活,他那双蓝眼睛褪色了,脸颊上的皮肤有些松弛了。但是那双手还是很有劲儿。他常让我坐在他膝上,给他读《圣经》。对我的朗读,他感到很自豪。    
      一次,母亲去看我姨妈,父亲到食品店买水果。晚饭后,他说,他给我准备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水果。我听到他在厨房里撬铁皮罐头的声音。然后,屋里一片寂静。我走到门口,看见他手拿着空罐头,嘴里咕哝道:“这上的画太像梨子了!”他走出门,坐在屋外的台阶上,默不作声。我进屋看到罐头上写着“大白土豆罐头”。但是那上面画的的确像梨,难怪父亲把它当梨买来了。    
      几年后,妈妈去世了。我劝父亲来和我们一起住,他不肯。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因为轻微的心脏病发作,他常常住医院。老格林医生每星期都来看他,给他进行治疗。医生给了他一瓶硝酸甘油片。万一他心脏病发作,让他把药片放在舌头底部。    
      我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时,他那双又大又温暖的手放在我的两个孩子的肩上。那天晚上,我们全家乘飞机离开父亲到新城市里居住。三个星期后,他心脏病发作与世长辞了。    
      我只身一人回来参加葬礼。格林医生说他很难过。实际上,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他刚给父亲开了一瓶硝酸甘油。然而,他在父亲身上却没找到这个药瓶。他觉得,如果父亲用了这药,大概还能等到急救医生的到来。    
      在小教堂举行葬礼的前一小时,我不由自主地来到父亲的花园门口。一个邻居就在这儿发现的他。我感到十分悲痛,蹲下身,看着父亲生前劳动过的地方。我的手无目的地挖着泥土时,碰到一块砖头。我把砖头翻出来,扔到一边。这时,跳入我眼帘的是一只被扭歪、砸坏、摔进松土里的塑料药瓶。    
      我手里拿着这瓶硝酸甘油片,眼前浮现出这样一幕情景:父亲拚命想拧开这个瓶盖儿,但拧不开;他在绝望中,企图用砖头砸开这个塑料瓶。我感到极端痛苦,知道父亲至死也没能拧开这个药瓶。因为药瓶盖上写着:“防止小孩拧开——按下去,左拧,拔”。目不识丁的父亲看不懂这一切。    
      尽管我知道这样做是完全不理智的,但我还是进城买了一支金笔和一本皮革包的袖珍字典。在向父亲遗体告别时,我把这两件东西放在他手里,这双曾经是温暖、灵巧、能干,但永远没学会写字的手。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歌 声

      1920年10月,一个漆黑的夜晚,在英国斯特兰腊尔西岸的布里斯托尔湾的洋面上,发生了一起船只相撞事件。一艘名叫“洛瓦号”的小汽船跟一艘比它大十多倍的航班船相撞后沉没了,104名搭乘者中有11名乘务员和14名旅客下落不明。    
      艾利森国际保险公司的督察官弗朗哥·马金纳从下沉的船身中被抛了出来,他在黑色的波浪中挣扎着。救生船这会儿为什么还不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气息奄奄了。    
      渐渐地,附近的呼救声、哭喊声低了下来,似乎所有的生命全被浪头吞没,死一般的沉寂在周围扩散开去。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中,突然——完全出人意料,传来了一阵优美的歌声。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歌曲丝毫也没有走调,而且也不带一点儿哆嗦。那歌唱者简直像面对着客厅里众多的来宾在进行表演一样。    
      马金纳静下心来倾听着,一会儿就听得入了神。    
      教堂里的赞美诗从没有这么高雅;大声乐家的独唱也从没有这般优美。寒冷、疲劳刹那间不知飞向了何处,他的心境完全复苏了。    
      他循着歌声,朝那个方向游去。    
      靠近一看,那儿浮着一根很大的圆木头,可能是汽船下沉的时候漂出来的。几个女人正抱住它,唱歌的人就在其中,她是个很年轻的姑娘。大浪劈头盖脸地打下来,她却仍然镇定自若地唱着。在等待救生船到来的时候,为了让其他妇女不丧失力气,为了使她们不致因寒冷和失神而放开那根圆木头,她用自己的歌声给她们增添着精神和力量。    
      就像马金纳借助姑娘的歌声游靠过去一样,一艘小艇也以那优美的歌声为导航,终于穿过黑暗驶了过来。于是,马金纳、那唱歌的姑娘和其余的妇女都被救了上来。    
      第二天,这件事以《马金纳遇难记》为题,在报纸上登载了。遗憾的是,不知道那位姑娘的名字。不过,即使不知道名字,这位姑娘唱的优美的歌曲不是至今还在我们耳畔阵阵回响吗?音乐会上演唱的歌曲,多半当场就消失了;而这首歌,永远也不会消失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生死攸关的烛光

      这是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个真实感人的故事。    
      在法国第厄普市有一位家庭妇女,人称伯瑙德夫人。她的丈夫在马奇诺防线被德军攻陷后,当了德国人的俘虏。身边只留下两个幼小的儿女:十二岁的雅克和十岁的杰奎琳。为把德国强盗赶出自己的祖国,这母子三人都参加了当时的秘密情报工作,投身到为祖国解放的光荣斗争行列。    
      每周的星期四晚,一位法国农民装扮的人便送来一个小小的金属管,内装着特工人员搜集到的绝密情报。伯瑙德夫人的任务就是保证把它安全藏好,直至盟军派人前来取走。为了把情报藏好,伯瑙德夫人想了许多办法,她先是把金属管藏在一把椅子的横档中,以后又把它放在盛着剩汤的铁锅内,尽管他们安全地度过了好几次德军的突然搜查,但伯瑙德夫人始终感到放心不下。最后,她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把装着情报的金属管藏在半截蜡烛中,外面小心地用蜡封好,然后把蜡烛插在一个金属烛台上。由于蜡烛摆在当眼的桌子上,反而骗过了几次严密的搜查。    
      一天晚上,屋里闯进了三位德国军官,其中一位是本地区情报部的官员。他们坐下后,一位少校军官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揉皱的纸,就着黯淡的灯光吃力地阅读起来。这时,那位情报部的中尉顺手拿过藏有情报的蜡烛点燃,放到长官面前。情况是危急的,伯瑙德夫人知道,万一蜡烛点燃到铁管处后就会自动熄灭,同时也意味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生命也告结束。她看着两个脸色苍白的儿女,急忙从厨房中取出一盏油灯放在桌上,“瞧,先生们,这盏灯亮些。”说着轻轻把蜡烛吹熄。一场危机似乎过去了。但是,轻松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那位中尉又把冒着轻烟的烛芯重新点燃,“晚上这么黑,多点支小蜡烛也好嘛。”他说。烛光摇曳着,发出微弱的光。此时此刻,它仿佛成为这房子里最可怕的东西。伯瑙德夫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似乎感到德军那几双恶狼般的眼睛都盯在越来越短的蜡烛上。一旦这个情报中转站暴露,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这时候,小儿子雅克慢慢地站起来,“天真冷,我到柴房去搬些柴来生个火吧。”说着伸手端起烛台朝门口走去,房子顿时暗下来了。中尉快步赶上前,厉声喝道:“你不用灯就不行吗!”一手把烛台夺回。    
      孩子是懂事的,他知道,厄运即将到来了,但在斗争的最后阶段,自己必须在场。他从容地搬回一捆木柴,生上火,默默地坐待最后的时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突然,小女儿杰奎琳娇声地对德国人说道:“司令官先生,天晚了,楼上黑,我可以拿一盏灯上楼睡觉吗?”少校瞧了瞧这位可爱的小姑娘,一把拉她到身边,用亲切的声音说:“当然可以。我家也有一个你这样年纪的小女儿。来,我给你讲讲我的路易莎好吗?”杰奎琳仰起小脸,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不过,司令官先生,今晚我的头很痛,我想睡觉了,下次你再给我讲好吗?”“当然可以,小姑娘。”杰奎琳镇定地把烛台端起来,向几位军官道过晚安上楼去了。正当她踏上最后一级阶梯时,蜡烛熄灭了。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像春天一样

     我在街角杂品店前停下来吃早餐。因为有些迟了,便急匆匆地吃了些炸面圈,喝了咖啡后就急步走进地铁站,跑下台阶,赶上了我常搭的那趟列车。我抓住吊带,装作看报,却不停地扫视这些挤在我周围的人们。他们还是我每天看到的人。他们认识我,我也认识他们,我们却没有微笑,像是偶遇的陌生人。    
      我听他们谈他们的烦忧和朋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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