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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女官威武之一品女侯+番外 作者:断崖一支梅(潇湘vip2014-09-25完结,女强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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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父君便疏远我,宫人们更是私下奚落、嘲笑我,只因为我有一个不贞而又为情自杀的母亲和一个不争气的哥哥……”
    话音未落,便随着‘啪’的一声巴掌声脆生生落地。
    终乐公主抚着被打偏的脸颊,咬牙吼道:“你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男人眼中闪烁着怒不可遏的火光,就连唇角都因怒气在颤颤发抖,“这一巴掌是替母亲打的,我不许你这么诋毁她!你我都清楚她是被何人陷害,是怎样含恨自尽的!你竟然还和那个坏女人的心腹走的那般近,你这样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吗?”
    提及他的母亲,那简直是揭开了他的伤疤,戳到了他的痛处,当年要不是哥舒晟的阴谋夺宠,他的母亲也不会被父君所厌弃,甚至是后来的饮恨自杀,这一切都归结于哥舒晟的出现!
    她若没曾入宫,那么母亲至今还好端端活生生的在他面前,想起母亲那美丽高贵的面容被她摧残的悲戚枯槁,他的心口就隐隐作痛,他怎能容忍她高高稳坐于本属于母亲的位子之上?
    不但哥舒晟是个妖妇,就连她的心腹——哥舒无鸾都是一个祸水!他唯一的胞妹,被她迷住了心窍不说,甚至连自己近来都在渐渐迈进她惑人的漩涡中。
    想到这,王子朗便懊恼、愤慨的要死。
    这边,终乐公主嘶吼出声,眸中星寒乍起,“我不清楚,我也不想清楚!这些年,她,还有你,给我带来的伤害还不够多吗?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让我快乐的人,你又来横插一杠子,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你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待嫁,嫁给裴英暝!”男人暗暗咬牙回道。
    终乐公主身子猛颤,将满眸的怒火,幻化利刃,直戳男人眼底,“是你向父君嚼的舌根,让他赐的婚?”
    男人的声音铿锵掷地,“没错!”
    她便说嘛,早前父君为何突然向她提起赐婚之事,父君是从来都不将她的存在放在眼里的,原来始作俑者竟是她的亲哥哥!
    他便是真的看她不顺眼,处处和她过不去吗?为何连小小的幸福权利都不施舍给她。
    她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襟,黯喝,“你该死!”
    王子朗挣开她的钳制,还在犹不死心的劝说,试图以恫吓打消她的念头,“不要发什么疯了,你喜欢哥舒无鸾的事情若被父君知晓,你俩都没有好果子吃!”
    终乐公主徒然笑了,笑声令人不寒而栗,“呵……是吗?恐怕吃不了兜着走的应该是你才对,你私藏母亲的灵位,若被父君发现,肯定卸了你王子殿下的头衔!”
    他们的母亲于父君的眼里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就连最后的一死都被视为不堪,不但不准入葬王陵,连灵位的一席之地也不吝给她,所以内宫上下是禁奉她的灵位的。
    但,即使如此,王子朗还是在自己的寝殿偷偷供了她的灵位,他不能任由母亲致死都没有安身之处!
    可这件事,是他的秘密,她又是怎么发现的呢?眼下,他顾不得想太多,因为终乐公主的话已经大大触及了他的底线。
    王子朗的脸色一寸一寸变得雪白,眸子仿若淬了冰雪,冷的令人磕牙,“你……你敢要挟我?”
    “没什么不敢的,为了哥舒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即使最后我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大不了削发为尼,也不会嫁给那个什么乌龟王八蛋裴英暝。而哥哥你就不同了!到底是阻碍我的路重要,还是保住你的地位重要?好好想想吧。”终乐公主唇带冷笑,将话讲的犀利刺骨,其中的威胁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第六十二章:宣旨
    更新时间:2014…8…20 22:28:02 本章字数:3608

    翌日。
    天气异常阴沉,不多时天空便蒙上了一层乌云,望上去黯压压的,空气更是沉闷的紧,说来,东都的春日历来多雨少晴,这样的天色仿佛随时都有下雨的可能。
    一大早哥舒无鸾便奉命前往了铁府宣旨,待她抵达铁府,府门口正高挑着缟素的白幡,略有交好的官员、亲朋前来吊唁,正稀稀落落的往门里进。
    “原来是锦衣侯大人到访,老奴这便去通知夫人前来亲迎大人。”守在门口谢客的管家眼尖的望见宫里来了人,倒是有几分眼力,一下便猜出了来人是谁,这便赶忙迎上前来行礼,待察觉女子一脸的冷肃,和跟在她身后的那队宫卫,当下一惊。
    “不必了!本官是来宣旨的,你带路吧。”哥舒无鸾端端站在府门口,声音冷冷,表情淡淡。
    一听这话,管家霎时慌了,悄眼望了望揣在女子袖中的那卷明黄,哪敢耽搁片刻,这便于前面引路向门内走去。
    哥舒无鸾带着身后的一行人匆匆来到了灵堂,蜡烛冥纸燃烧后的青灰烟气呛鼻异常,迎面一方金丝楠木棺椁高架在正堂当中,棺下两侧,分别跪着全身缟素的妇人与女孩。
    此刻,二人正燃着纸钱,冥纸瞬间幻化成红苗火焰,灰落于铜盆里,阵阵悲恸的哭声自两人唇畔溢出,一时间回荡在偌大的堂内,感染了在场的吊唁之人。
    这时,有小厮扯着嘶哑的嗓音,唤道:“有客到!”
    泱泱抽泣的妇人,见来客是锦衣侯,便欲赶忙起身见礼。
    这妇人乃是铁犁的夫人,泼辣的面容透着精明。
    昨晚,内宫来了消息,说她夫君的案子结了,并且是锦衣侯亲自侦察审理,这便想着改日要寻到机会好好答谢她一番,没想到她今日竟是亲自上门来吊唁,此人也不像传闻的那般不近人情。
    妇人还未站起身,管家便慌忙的踱到了她的身畔,一番耳语后,妇人的脸色霎时风云变色。
    她已有耳闻,昨个午后不下百人民众聚在衙门口击鼓鸣冤,状告她夫君,当时她是又惊又气,这才打发人向各个衙门使了银子,欲把此事压下去,免得她夫死后落得颜面无存。
    眼下,这锦衣侯来宣旨,难道……思及此,铁夫人眼角猛跳,顿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哥舒无鸾身着一袭黯蓝色锦袍官衣,上绣团团银白夜蔷,风姿卓卓,她端然而立,手托明黄卷轴,摊开于面前,声音肃冷,“铁夫人接旨!”
    在场一干人等纷纷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国君诏曰:铁犁生前,为官不清,贪赃枉法,草菅人命,霸人私宅,侵吞田地,中饱私囊,恶案历历,其罪行令人发指!现削夺二品督座正位头衔充为庶民遣葬故土,罪不殃及家眷,后着令锦衣侯查抄铁府,没收官邸,钦此!”她的声音铿锵掷地,彷如玉珠落盘,铃铃铛铛落人心坎。
    这张谕旨本是昨日内定,是以没几个人知晓有这道旨意,眼下这么一宣读,令人惊心骇然,措不及防,一下子震煞了的全场,沸腾嘈杂的抽气声夹杂传来。
    而铁夫人早已瘫软在地,更顾不得去接那道圣旨。
    哥舒无鸾淡淡扫过铁夫人那张惨白失血的脸颊,唤道:“来人!将谕旨送去宫门外清阳榜张贴。”
    这一声低唤,再次令人惊骇,以往下达旨意后,谕旨都是赐给接旨之人,可眼下却是张贴在外,宣于世人面前,国君的意思是让铁犁连死都死的没脸,可想铁犁的罪行已使国君动了大怒!
    身后的宫卫一把接过谕旨,忙匆匆的转身踏出了灵堂。
    紧接着,是一道雷厉的手势,由打门口奔进一队宫卫,这便要绕过灵堂冲入后院,着手抄家。
    沉沉繁复的脚步声绕耳而过,袭上心坎,铁夫人这才恢复神智,骨碌一下自地间爬起,惊吼出声,“你们这是干什么?滚开,不准动我们府里的东西!”
    边吼边追上前去,对着宫卫们一阵拳脚相加,十足的泼妇劲头。
    一众吊唁之人刚从震惊中回过神,又望见眼前这一幕,纷纷为铁夫人捏了一把冷汗,唏嘘各异,却无人敢上前劝慰,干预这摊子烂事。
    要说这铁夫人的力气倒是甚大,想来也是有些功夫底子在身的,那名为首的宫卫被她推了一个踉跄,险些坐倒在地。
    但看她双臂大张堵在灵堂后的那扇小门前,那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仿佛在说要想过此门就先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
    宫卫当下怒起,哪能任由她嚣张跋扈,‘苍啷’一声拔出佩剑,这便要架上她的脖颈,眼看着便要血溅当场,却在这时,一只纤长手掌及时拂开了刀锋,“国君的谕旨明了,罪不殃及家眷,将剑收起来。”
    宫卫回首,见哥舒无鸾一脸淡然无波的站在身后,蹙眉道:“大人,这罪妇摆明了抗旨不尊,不死不足以证君威,还是让属下马上结果了她。”
    话音刚落,被拂开的长剑再次架上了铁夫人的脖子,熟料她不躲也不避,只是怒目瞪着面前的宫卫咬牙切齿。
    一道劲力掌风袭来,宫卫手中的那柄长剑‘当啷’一声,被震落地间,脆生生的声响令人生惧,女子清丽的嗓音紧接传出,“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本官做主了?这么能干!要不要本官向国君推举你一番,到时我也好退其位让贤!”
    这话说的不温不火,可语气却是极慑人,宫卫面色一惊,依旧不知所谓的进言,“大人恕罪!属下不敢有半点僭越之心,可这罪妇不死……”
    哥舒无鸾淡扫了一眼宫卫,轻启唇瓣,“她抗旨不尊,你难道也要背上一条藐视君上,罔顾谕旨的罪名吗?退下!”
    一听这话,宫卫心下一凛,惊骇溢于言表,抚着被她掌力震的麻痛的腕子,隐隐退向了一旁。
    女子向前迈近一步,端端站在铁夫人面前,轻撩羽睫望着她,语气轻慢和缓,“眼下,夫人这么做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本官交不了差不要紧,可若惹得国君再次动怒,恐怕令夫连下葬安息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的话好似裹着霜雪的锋利小刀,字字直击铁夫人心口,刀刀生寒,可饶是如此,她还是看不清此刻利害,嘶声道:“你少拿这些说辞唬人,国君向来器重我夫,又怎么会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便下旨抄家?那些都是诬告,国君定是受人蒙蔽,才会冤枉了好人,我不服,我要告御状!”
    这一番话,引得在场的几名官员霎时汗颜,这铁夫人还不是一般的厚颜,若说世间好人都死绝了,也万轮不到她夫君铁犁称之什么好人!
    漫不说铁夫人如何大言不惭,单看这锦衣侯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以往了雷霆之气怎么一点也没见得,倒是尽显细声软语,低声下气了?





     第六十三章:撒泼
    更新时间:2014…8…20 22:28:02 本章字数:3349

    这边,哥舒无鸾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面上波澜不惊,“夫人要告御状尽可自便,可本官在这好心提醒您一句,现在,您的身份已不是命妇而是——庶民!若要告御状必须先过钉板床!就算夫人顺利抗过这关,亦能有命得见国君,就能保证翻案成功吗?铁犁所犯其罪若只有一人上告,您尚有那么三分置喙的余地,若是百人齐声鸣愤,夫人觉得国君有这个可能被蒙蔽吗?若夫人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因一时的鲁莽触犯君颜,而祸及亲眷,大可以一试,门在那里,本官不拦你。可眼下,本官王命在身,不得不奉旨办事。所以,您告您的,本官抄本官的,来日令夫有幸得以昭雪,本官自当上门赔罪!”
    她便知道这个铁夫人不是个善茬,今日这差事定是顺遂不了。
    虽说铁犁生前再怎么罪恶深重,可人死如灯灭,善也好恶也罢,都该尘归尘土归土了。总不能因为他的罪孽,牵连其家眷无辜受累,若不是怜她们孤儿寡母重孝在身,难免悲恸过度失了分寸,她也不会苦口良言的说出这么一番劝慰的话来,希望这铁夫人还有几分精明劲,听得懂她的好言相劝!
    眼见着,铁夫人颓然放下双臂,貌似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哥舒无鸾舒了舒长眉,唤道:“动手吧。”
    这一嗓子,刚唤出去,还未等宫卫抬起步子,哪成想,铁夫人再次拦起双臂,那张泼辣的面容染上了一层薄霜,厉眸冷口,“我看你们谁敢!我夫刚刚枉死,就有一帮看我们铁府不顺眼的贱民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急着跑去蒙蔽君心!真是墙倒众人推啊,是个人都敢照我们头顶踩上一脚,现在就连你们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了是吗?好啊!来吧,国君若觉得冤我夫一人还不够,那就连我的命也一块儿冤了算了!还有你们这些官员,平日里,上赶着溜须拍马,谄媚逢迎,怎么一到了紧要关头,没一人敢说句公道话,倒是齐齐的缩到龟壳里巴巴的安身立命去了,若说我夫为官不清,你们也好不到哪去!”
    铁夫人颤着手臂,指着眼前一干吊唁官员厉声叫嚣,所指之处,骇声如浪。
    众人中几名与铁犁交往过密的官员纷纷冷汗骤起,铁犁冤枉与否他们心里透彻明了,暗下更是没少同流合污,眼下事发,国君震怒,生怕祸及上身,哪还敢给他分辩,他们此刻是巴不得与其划清界限,从而自保为上了!
    老管家见夫人已经被热血冲昏了头脑,便要上前劝上一番,可脚尖刚落到她近前,却被她一把推向了一旁,头‘咚’的一下撞上了棺椁边沿,鲜血流了一地,老管家呼喘着瘫在地上奄奄一息。
    哥舒无鸾见这情景,眉头微蹙,唇角紧紧抿成一线,再也容不得这女人是非不明,得寸进尺,这便要命人将她暂时绑了,待抄完铁府在放了她。
    然而,话还未说出口,却听得铁夫人好似见到救星一般,疾呼出声,“燕贤侄!你来的正好,你要为你铁叔声辩啊,他平日最看重你了,你可不要向他们那样忘恩负义啊!”
    用脚后跟想也能想到,铁夫人口中的这个燕贤侄是谁。
    他倒是事事不落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有他悄无声息的冒出来搅局。
    不过,这个铁夫人,却是‘病入膏肓乱投医’,没了半点理智了,求助谁都比求他强,这种关头这男人若不踩上一脚那便是好的了。
    她倒要看看她声声亲切呼唤的这个‘燕贤侄’是怎么为铁犁声辩的!
    正在哥舒无鸾暗自腹语之时,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侧,随之而来的一阵兰香适时钻入鼻窍,一时间驱走了那呛鼻的冥纸味,倒也清雅宜人。
    她端端侧首,好整以暇的向燕七杀望去,今日的他显得极是精神焕发,一直略显白皙病态的俊脸,在今日看来,竟透着一层薄薄的暖色,将往日的苍凉之感遮的无影无踪,就连薄唇都异常红润。
    很少见他有如此正常的脸色,不,应该是几乎没有过!
    彼时,初见他的时候,她曾一度猜想,这个男人定是隐疾在身,不然常人哪该有这样的肤色,可今日乍一见到他回归常态的面容竟显得有些不适应了,毕竟看惯了他那张病态脸……刚想到这,她暗自骂了自己一个透心凉,好端端的关注他脸色正不正常干嘛?自己真是有病!
    当她回过神,却见燕七杀正长眉俊目的睨着她,目光如渊,又似一汪深泉难以见底,闪着泠泠冷蓝之色,虽是让人看不穿摸不透,却卷着能将世间万物魅惑的感染力。
    那样的眼神,仿佛随时都有将人的眼球吸附进去,继而落入无极之地的危险!
    哥舒无鸾回视男人一瞬,隐隐动了动眉,启唇道:“燕副座,可是有什么话要分辩吗?本官洗耳恭听!”
    “卑职是有话要说,却不是要对大人讲。”男人语气如絮,清淡平然,将目光自她脸上转向铁夫人,再道:“既然夫人唤七杀一声贤侄,那么便听贤侄一句劝:君恩浩荡,切不可逆!”
    别人赏他一记脸,他倒是不见外,还真贤侄自称了,他当真是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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