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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嫁做商人妇 作者:夜纤雪(潇湘vip2012.08.11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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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致亭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长叹一声,道:“大少奶奶,让人把皮氏带下去关起来。”

    最后的希望都没了,皮姨娘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原牧红不敢相信她真的会沦落成了曾经她非常看不起的庶女,庶女是没有好亲事的,她不要嫁到小门小户去,事情怎么会这样?不可以变成这样,她不要做庶女,抬头看到程心妍,是这个女人不肯向大哥求情,让她沦为庶女的,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越想越恨,尖叫着,朝着程心妍冲了过去,“程心妍,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程心妍一点都没惊慌,原牧白就在她身边,她知道他会保护她的。原牧红连程心妍的衣角都没沾到,就被原牧白一脚踢在胸口上,接连滚了几滚,撞在一张黄花梨三足香几上。香几晃动了几下,上面摆放青釉描花素春瓶掉了下来,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原牧红被春瓶一砸,也跟她娘一样昏了过去,血从头顶流了出来。程心妍暗叹,还好刚才没有心软帮她,要不然就成东郭先生了。

    “大哥,这就是你养的好庶女!这就叫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蛇蝎心肠的歹毒之人。”原致轩恨声道。

    原致亭这时,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这一闹腾,他象老了十岁,身子晃了晃,眼前发黑,身子一软,也昏了过去。他的病本就没太好,连夜赶路回来,已经很辛苦,可是到家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闹出这么一桩子事,心力交瘁,支撑不住了。

    “大哥!”

    “爹!”

    “大老爷!”

    皮姨娘和原牧红昏了,无人在意;原致亭昏了,原家人还是心急的,手忙脚乱把人抬回东篱居,请大夫为他诊脉。皮姨娘和原牧红被抬回了原牧红住的院子,等大夫为原致亭看过后,再去给她们诊脉治伤。程心妍让原东找了几个粗壮的婆子守着门,防止她们跑出来闹事,至于以后的事,要看原致亭的意思。

    原牧青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呆坐了一会,就趁大家忙乱之际,他回怡红院打开于雅愫的箱子,拿出几锭银子,溜出府外去寻欢作乐去了。于老太爷无颜继续留下,和原致堂打了声招呼,出门离去。

    第二天皮姨娘的身份,阖府尽知,知道这位待下人极刻薄,贪权敛财的大太太只是个小妾时,众人恍然大悟,这妻妾之别就在此处,大少奶奶那才是真正的正室太太的派头。大太太,不对,皮姨娘是妾,才会小家子气,眼皮浅。

    这天午后,程心妍又被原致轩赶回晨晖园休息。程心妍刚回到房里喝了口鱼汤,守门的婆子在门外禀报道:“大少奶奶,大老爷使人来传话,让您去东篱居。”

    程心妍蹙了蹙眉,嘴角微抿,“嗯,知道了。”

    元春上前扶着程心妍,脸上带出了一丝忧色,“大少奶奶,该不是又有什么事儿吧?”

    程心妍笑,“别担心,不会有别的事的。”

    原致亭在东篱居的小书房等着程心妍。

    “爹。”程心妍行礼道。

    “你有了身孕,要多注意,这些俗礼不用讲究。”原致亭目光烁亮看着程心妍,“坐下说话。”

    “谢谢爹。”程心妍在圈椅上坐下,“爹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吩咐?”

    “妍儿啊,这些年来,我没有把皮氏当妾相待,如今她老了,这时候才知道她原本是妾,难免会有些想不开。”原致亭语气顿了一下,“牧青和红儿,我也一直都将他们视为嫡出的。家里终究是要以和为贵的,还是要和和睦睦的生活。”

    程心妍低垂的眸中闪过一抹冷嘲的寒光,原致亭不是想要她去说服原牧白,答应让原牧青兄妹认在李氏名下吧?

    “妍儿,原家的家产,我会全留给牧白的,只是一个名份而已。”原致亭这话说的十分的艰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程心妍抬眸看着他,冷冷地反问道:“爹,您认为牧白在意的是原家的家产吗?”

    “不,我知道牧白他在意的不是家产。”原致亭有些羞愧地把头偏开,不敢与程心妍锐利的目光对视,“妍儿,都是一家人,哪来的隔夜仇,你就去与牧白说说。”

    程心妍为原牧白感到心疼,原致亭何曾为原牧白考虑过?他心里就只有原牧青兄妹俩,站起身来道:“爹,媳妇只怕要让您失望了,我是不会劝相公答应。若没其他事,媳妇告退了。”

    说罢,程心妍也不等原致亭同意,愤然离去。


嫁做商人妇… 第九十二章

    出了东篱居的大门,被正午的烈日一晒,气怒攻心的程心妍头发晕,下阶梯时,险些一脚踩空,还好元春和燕草搀扶着她,可这也把她们给吓了一大跳,紧张地问道:“大少奶奶,您怎么样?”

    程心妍也被骇出一身冷汗,深吸了口气,定了一下神,道:“没事,我们回去吧!”

    元春燕草搀扶着程心妍回了院子,秦嬷嬷和杜嬷嬷见程心妍脸色不好,心往下沉,昨日她们都在灵堂上,当时所发生的事,有目共睹,此时,不免怀疑原致亭把程心妍叫过去教训了一顿。虽说大少奶奶昨日是不该在堂前多言,可是大少奶奶毕竟是当家的主母,说一句半句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何况大少奶奶有孕在身,大老爷原该体谅怜悯些才对,怎么能恶言相向?二十多年前的事,秦嬷嬷和杜嬷嬷记忆犹新,生怕程心妍也象李氏一般往心里存事,弄的胎儿不稳,就悄声退出来,叫小丫头往前面去告诉原致轩和原牧白,让他们赶紧请大夫进来。

    两嬷嬷说话说急了些,那小丫头便以为大少奶奶不好,吓得一路跑到灵堂,连礼都没给原致轩行,就急声道:“姑太太,大少奶奶不好了,让快请大夫去瞧。”

    原致轩脸色刷得一下全白,抓住小丫头的手,迭声问道:“大少奶奶怎么不好了?出什么事了?不是让你们好生伺候,怎么会不好?”

    “姑太太,我们都好生伺候着,是大老爷把大少奶奶叫去骂了一顿,大少奶奶回来就不好了。”小丫头带着哭腔道。

    原致轩气得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双手紧紧地拽着衣襟,心痛如绞,若是程心妍出事,她不敢想象原牧白会变成什么样子,大哥这是要赶绝牧白吗?

    原致亭是长兄,身为弟媳不便说他不是,可是郑五娘实在是忍无可忍,恨声道:“大哥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牧白就不是他的亲生骨肉吗?”

    “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董筱瑶连声喊道。

    外面听到要请大夫,其他人没太在意,原牧白却留了心,华大夫上午才来过,怎么又请大夫?起身进去问问情况,他眼尖,一下就认出那小丫头是在晨晖园里伺候,脸色大变,娘子出事了!拔脚就往晨晖园跑,差点撞倒刚进门的以蓝。

    “大少爷,您这急着去哪呢?”以蓝扬声问道。

    原牧白听而不闻,跑得飞快,眨眼就没看到人了。原致轩和郑五娘担心程心妍的情况,交待了董筱瑶向句也走了出来,刚好听到以蓝的问话,都是一惊,完了!

    原牧白一路狂奔,跑到院门外,却猛地停下了脚步,强烈的恐惧感紧紧地揪住他的心,没有了娘子,他活还有什么意思?一时之间万念俱灰。

    恰好,秦嬷嬷出来看大夫来了没有,瞧见了他,道:“大少爷,您回来了,怎么不进房呢?这午时的太阳大,您仔细晒着。”

    原牧白两眼发直,怔怔地看着她,“娘子,娘子怎么样了?”

    秦嬷嬷叹了口气,道:“老奴不知道大老爷跟大少奶奶说了什么,大少奶奶回来后,就坐在房里发呆,脸色很不好,老奴怕大少奶奶身体不适,打发人去请姑太太让大夫进来给大少奶奶诊诊脉。”

    娘子还活着。

    原牧白悬着的心放了一半,动作迅速地冲进房里,门还没进,就已经嚷嚷,“娘子!娘子!”

    听他叫得急,程心妍起身迎了上去,“我在这呢,怎么了?”

    “娘子!”看到程心妍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原牧白悬着的心才踏踏实实地落下来,不顾屋内还有奶娘和婢女,伸手将她抱入怀中。

    “你这是怎么了?”程心妍被他的举动弄糊涂了,笑问道。

    宗嬷嬷燕草她们笑着退了出去。

    “娘子,爹跟你说什么了?”原牧白小心翼翼地扶着程心妍,把她稳妥地安置在圈椅上,站在她的身旁,低下头,轻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爹找过我?”程心妍眸光一转,撇嘴,“这些丫头的嘴,好快呀!”

    “不是她们告诉我的。”原牧白握着程心妍的手,“娘子,不管爹说什么话,你都别放在心里,知不知道?”

    程心妍将头靠在他胸膛,轻笑道:“我知道,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原牧白用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粉嫩的脸颊

    “牧白。”听着沉稳的心跳,心底泛着一丝甜蜜,程心妍微微浅笑,柔声唤道。

    原牧白低头看她,“娘子。”

    “牧白,牧白,牧白。”程心妍呢闭上眼睛,一声声呢喃。

    “困了?”原牧白柔声问着。

    “嗯。”程心妍用轻软的鼻音相应,怀着身孕,她比以往更容易感到疲倦。

    原牧白伸手将她抱起,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扯上薄被给她盖上,“娘子,你好好休息。”

    程心妍轻应了一声。

    原牧白看着程心妍眼底明显睡眠不足的黑圈,心揪着疼,眨了眨眼睛忍住泪意,一撩衣摆,大步走了出去。原致轩和郑五娘已赶了过来,问过秦嬷嬷后,知道程心妍并无大碍,松了口气,抬头就见原牧白铁青着一张脸走了出来,刚要上前问一声,那知原牧白不理人,阴沉着脸,越过她们大步向门外走去。

    “这孩子气冲冲地要去哪呢?”郑五娘不解地问道。

    “他不会去找他爹吧?”原致轩说出一个可能。

    “不会吧?”郑五娘微愕地皱眉。

    “我们还是跟过去看看吧!”原致轩一边往外追一边又回头嘱咐秦嬷嬷她们,“好生伺候大少奶奶。”

    原牧白到真被原致轩说中了,出门直奔东篱居去。原致亭喝了药,换好孝服正要去灵堂,远远的就看到原牧白大步走了过来,就停下脚步,等他走过来。

    原牧白走到原致亭面前,跪下叩了三个头,挺直身体,抬头看他,道:“爹,牧白愚笨,不及二弟聪慧,爹不喜欢牧白,牧白不怪爹。爹怕牧白没有能力守住家产,要把家产给二弟,牧白没有意见,也不会跟二弟争,牧白只要娘的陪嫁就行了。至于爹要让二弟认在我娘名下,牧白是绝不会答应的。这是牧白的决定,与娘子无关,爹要责怪,就责怪牧白,不要为难娘子,娘子怀着孩子,连日来已经十分的劳累,不能再受气,请爹看在还没出生的孩子份上,不要责骂娘子。爹,您请放心,等奶奶入土为安后,我会带着娘子搬走的,绝不会在这里碍着二弟的。”

    原致亭脸色一变,万没想到原牧白会说出这番话来,还没来得及说话,跟在后面进来的原致轩听到这些话,痛不欲生,冲上前抱着原牧白的头,大哭道:“牧白,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让人心痛的话来?你才是原家的长子嫡孙,这是你的家啊!你怎么可以搬出去?老天,这是要让原家的嫡系断了吗?”

    “姑姑,我不能失去娘子。”纵是万贯家产,也比不过一个程心妍,原牧白不想原致亭继续为难程心妍,宁愿净身出户,宁愿不要这原家嫡子的身份。

    “大少奶奶怎么了?”原致亭心一沉,今天天气热,不该让儿媳来回奔波的,这要是有什么事,他后悔都来不及。

    “牧白,有姑姑在,妍儿不会有事的。”原致轩重重地拍了拍原牧白的肩膀,扭头盯着原致亭,“大哥,我不知道皮氏给你吃了什么汤,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偏袒她,做出这样宠庶灭嫡的事出来。大哥,牧青牧红是你的亲生骨肉,牧白也是你的亲骨肉呀,你怎么能这么逼他?”

    “二妹,我只是想一家和睦相处,不想为了一些事争吵不休,弄的家无宁日。”原致亭解释道。

    “和睦相处?大哥,在皮氏爬上你的床那一日,这个家就不可能和睦。大哥,你说你毁了皮氏的清白要负责,那大嫂呢?大嫂嫁给你的时候她也是黄花闺女。你说你曾对皮氏许下承诺,要给她正妻之名,你没做到,你愧疚,要补偿她。那大嫂呢?你在大嫂临终之时,许下的承诺,你又何曾做到?为什么你对大嫂就没有一丝愧疚?大哥,做人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原致轩恨声道。

    原致轩的话如利剑刺得原致亭无地自容,他对李氏是有愧疚的,因为愧疚,不愿想起,嘴角动了动,辩解的话说不出口,无力地低下头。

    原致轩没打算这么放过原致亭,解下腰上的麻绳,丢给原致亭,道:“大哥执意要让牧青当嫡子,分家产,那么就用勒死我,再勒死牧白,再去把三弟,牧橙牧蓝全勒死,这样就没有人阻拦大哥了,大哥就可以随心所欲,不用再遵守祖宗家法了。”

    原致亭满脸痛苦地道:“二妹,你何苦说出这种话来?”

    “大哥,当年大嫂为了娘的病,冲喜嫁过来的,仓促从婚,可是大嫂从来都没怪过你,为你伺奉高堂,照顾弟妹,生育嫡子,她待你情深意重,可是大哥你居然要逼死她唯一的儿子,你就是用这样来回报她的情意吗?大哥,你要是还顾念我们兄妹之情,你要是对牧白还有一丝父子之情,我求求你,不要再做出让我们寒心的事。”原致轩跪在了原致亭面前,叩头道。

    “二妹,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原致亭伸手去扶原致轩,“你快起来,你快起来。”。

    目睹这一切的郑五娘已是泪流满面,跪在地上叩头道:“大哥,我也求你,求你怜惜一下牧白这没娘的孩子吧!”

    “原家的一切都是牧白的,我不会再有那个想法,你们都起来吧!”原致亭知道让原牧青认在李氏名下是没有可能,彻底死心了。

    “大哥,皮氏不能留在府里,把她送到城外铁槛寺去。”原致轩怕皮姨娘出来,又惹出风波,要永绝后患。

    “都依你。”原致亭明白原致轩的意思,没有反对,他也不敢反对,总不能为了皮氏,把一家人全勒死,也只好如此了。

    原致轩擦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道:“请大哥尽快写好分家书,过几天族里的人就来了。”

    “好,我会尽快写好的。”这家本来就是要传给嫡子的,原致亭点头答道。

    “那大哥就好好休息吧,我们走。”原致轩扯起原牧白和郑五娘,出了门。原牧白回晨晖园看程心妍,原致轩和郑五娘回了灵堂。

    程心妍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暗,满足嘤咛。一直坐在床沿守着她的原牧白伸手扶起来,“娘子,这些天累着你了。”

    “我没事,你怎么没到前面去?”程心妍把额头的碎发挽在耳后,柔声问道。

    “娘子,我跟爹说了,爹不会再让二弟认在我娘名下了。爹也答应姑姑把二,把皮姨娘送到城外铁槛寺去。”

    程心妍惊讶,她就睡了一觉,就改天换地了,问道:“出什么事了?”

    原牧白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程心妍。

    要不是原致轩如此决绝,只怕原致亭也不会痛下决心,程心妍嘲讽地冷笑了一声。

    第二天天蒙蒙亮,皮姨娘就被押上了一辆马车。原致轩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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