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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嫁做商人妇 作者:夜纤雪(潇湘vip2012.08.11完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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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洁觉察到母亲的目光,上前挽起原致轩的胳膊,含笑道:“这是敬茶那日,夫人送的,说是她年轻时戴过的。”

    詹远和不是詹夫人亲生的,詹夫人能送这么贵重的金簪,可见待李洁是好的,原致轩也就更放心了些,笑着把李洁领进房里。婢女们奉上茶果,就退了下去,原致轩搂着几天不见的女儿,万般的不舍,有些话虽不好细问,但听李洁的话,她能感觉出来,小夫妻十分相处和睦。

    聊了一会,下人来请,说是酒宴也备好,请太太和姑奶奶入席。

    吃罢酒宴,唱戏时,董筱瑶和程心妍不耐烦听,拉李洁出来说悄悄话。

    “二妹妹,姑爷待你可好?”董筱瑶问的是最关心的问题。

    “大嫂,表嫂,嫁了人才知道,做媳妇真的挺麻烦。”李洁叹气道。

    程心妍和董筱瑶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担忧,商户女配官宦子,到底还是门不当户不对,李洁这么说,肯定是受委屈了。

    “洁妹妹,可是谁给气给你受了?”程心妍拉起李洁的手,关心地问道。

    “没有。”李洁轻轻摇了摇头,脸微红,“就是这几日在夫人面前立规矩,有些辛苦。”

    “二妹妹,你忘了,当年我进门,也在娘面前立了半个月的规矩。”董筱瑶掩嘴笑,“你辛苦几日,也就好了。”

    李洁道:“那时候,我还帮着你说话,叫娘不要刁难你呢。”

    “娘说,初生的孩子,新娶的儿媳,那有不教的道理?”董筱瑶学原致轩的口气道。

    三人笑了起来,坐在廊下,说说笑笑。

    丫鬟来请她们去正厅,时辰不早,要回去了。李洁和詹远和来辞行,詹家跟来的下人都已打赏过,给詹家的回礼早就备好,原致轩拉着李洁的手,又嘱咐几句。

    李洁夫妻上马车离去,看詹远和照顾李洁的模样,原致轩是真的安心了。

    来贺喜的客人各自告辞离去。

    李洁的亲事已毕,程心妍和原牧白就要准备进京,三月十二是李杭四十大寿的日子。备好礼物,择好吉日,一家三口带着映虹、丹霞、秦嬷嬷、元春、燕草以及三个车夫,四个家人和一车礼物,浩浩荡荡地往开封去了。

    车轮轧着青石板路,“嘎吱嘎吱”的响,随着远离市集,出了城,声音就更加清晰。听着这声音,程心妍很烦,开封是赵伯骕和舒静纭的地盘,她不想去面对他们,可是又不能不去,心情低落。

    “太太,有将军在,您不用这般忧心。”丹霞轻声劝解道。

    程心妍苦笑,继续怏怏不乐。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进京

    雨水节气一过,天气转暖,枝头树梢绿意,生机盎然。沿路风景虽好,可是看久了也腻。程心妍放下窗帘,蔫蔫地靠在锦垫上,叹气,这半个月的无聊旅程,要怎么熬过去?

    小原祯刚上路时,还挺兴奋的,在马车上又是蹦又是跳,咿咿吖吖地唱儿歌,可是上午坐车,下午还坐车,困在狭小的空间里,那都不能去,他就再也兴奋不起来了,整个人就象霜打的茄子,窝在程心妍怀里不动了,噘着小嘴,“娘,下车,不坐,走走。”

    “儿啊,走路去开封不现实。”程心妍捏着他的小脚丫,痛苦地皱眉,她也很怀念飞机、火车和汽车,那速度多快呀,这马车在路上摇了快一天,才几十里路,坐得她腰酸背痛脚发麻。穿越过来这么多人,怎么就没一个会造这些交通工具的呢?有那雄心壮志去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怎么就不考虑一下出行问题?

    现实不现实,小原祯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坐在车上,可看他娘表情,显然是不打算满足他这个要求,白嫩嫩的小脸皱成包子状,委屈地扁扁嘴,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娘,“宝宝,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可是没办法。”程心妍哀怨地瞅着她儿子,“宝贝,你要学会适应和忍耐。”

    除了小原祯,车里其他人笑出了声。秦嬷嬷拿了块糕点递给小原祯,“大少爷,吃糕点好不好?”

    小原祯把头偏开,“不吃,下车,走。”

    连最喜欢吃的糕点都不吃,看来小家伙是真生气了。程心妍撩开窗帘,冲着外面的男人道:“原老爷,你家的大少爷不喜欢坐车,你说怎么办?”

    原牧白拉着马靠了过来,笑道:“不坐车,那就骑马。儿子,过来,爹带你骑马。”

    “他这么小,能骑马吗?”程心妍怀疑地问道。

    “我把他抱在怀里。”原牧白拍了拍马背,笑道。

    “那你可小心些,别摔着他。”程心妍说着,拉开车门,把小家伙递了出去。

    原牧白伸手接过小原祯,一只手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一手抓着缰绳,手一抖,催马向前。骑马能看风景,小家伙开心了。

    马车走上了一段崎岖的官道,车夫想快点驶过这段路,加快了速度。马车颠簸的更加的厉害,就象在浪涛汹涌的风浪中摇摆不定的小船,程心妍被颠的胸口烦闷,脸色苍白,胃里翻腾的难受。

    元春刚把痰盆放在程心妍面前,她就“哇”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太太,要不要停车休息一下?”燕草抱住程心妍,忧心地问道。

    元春倒了杯温水递到程心妍嘴边,“太太,漱漱口。”

    程心妍漱了口,瘫倒在燕草怀里,“好难受,让他把马赶慢些,这么颠下去,我会被颠散架的。”

    秦嬷嬷拉开车门,道:“马车赶慢些,太太不舒服。”

    原牧白听到程心妍不舒服,拉马过来,看到程心妍那难受的样子,担心地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没事,休息一会就好。”程心妍发现她还是适合当宅女,不适合出远门,第一趟出远门,就差点被折腾去了半条命。

    “前面有座凉亭,去那里休息一下。”原牧白心疼地道。

    马车在凉亭停下,程心妍在亭内坐了一会儿,感觉舒服了一些,才重新上路。天黑时,一行人进城,去客栈投宿。在客栈内与一个五十多岁,身穿藏青色长衫,膘肥体壮,浓眉大眼,面阔口方,肤色微黑,蓄着短须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原老板。”那男人认识原牧白,拱手,“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窦老板,好久不见,我听说你去开封开新店,怎么会在这里?”原牧白笑问道。

    “临安的事情安排好了,回来接我老娘进京。”窦老板笑,“听说原老板如今接了宫中的采买,恭喜恭喜。”

    “窦老板的生意都做到京里去了,那才是真的要恭喜恭喜。”

    原牧白和窦老板在互相恭维攀谈,程心妍则在打量窦老板身后的那位女子,仔细辨认一下,惊讶不已,居然是赵伯骕身边的凤吟。只是此时的凤吟容颜憔悴,神情苦楚,往日的风采几乎不见,乍然一看,很难让人联想起,她就是当初那个容貌出众、刁蛮任性的美人儿。

    凤吟也认出了程心妍,瞳孔微微一缩,眼底露出复杂的神色,有嫉妒有怨恨,这个粗俗无礼的女人,除了肌肤白皙细致,其他都很平常,眉眼不够妩媚,樱唇不够红润,可是就是这样一张清秀的脸居然让骕郎给惦记上了。也就这么个臭女人,害得她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的,从心底深处渗出强烈的恨意,凭什么这么个处处不如她的女人这样的好命,有夫有子,如此的幸福?

    窦老板和原牧白客套话说完,抬腿往门外走去,凤吟随他走了两步,突然一个转身跪在了原牧白面前,神色哀怜,道:“原公子,凤吟命运多桀,不幸飘零,能在此遇见故人,不胜唏嘘,原公子能否看在旧日相识的情分上,帮凤吟一个忙。”

    原牧白对凤吟一点印象都没有,疑惑地问道:“我以前认识你?”

    “原公子,你还记得那日你邀我同乘一车,请我吃核桃的事了吗?”凤吟这一年来吃尽了苦头,她在赵伯骕面前说程心妍的坏话,惹恼了赵伯骕,赵伯骕把她送给一个富商,换来了富商数万两白银。这富商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玩够了她,玩厌了她,就借口家里嫡妻凶悍,不能带她回家,把她转卖给一个赌棍,本以为到了这男人的手里会苦尽甘来,谁知赌棍一场豪赌,把她押给了这个可以当他祖父的窦老板。这姓窦的也不是什么好人,粗暴残忍,只要她稍敢反抗,他就会狠狠地打她。打完了,就脱光她的衣裳强行进入她的身体,百般凌辱。姓窦的怕她怀孕,每日强要了她,就会给她灌药,弄的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他对她也失去了兴致,扬言要把她卖进下等妓院。就她绝望到了极点,以为余生就这样凄惨无助,没想会遇到了原牧白和程心妍,她不愿向程心妍这个坏女人低头,寄希望于原牧白。

    “想不到原老板原是凤吟的旧识,如此可就太好了!”窦老板哈哈一笑,“我正愁着携她回家不便,这下好了,你把她领了去。这赎金,好商量,就……”

    “窦老板,我家不缺下人,也用不着花银买她回去。这女子窦老板还另想法子安置的好。”程心妍冷着脸,不悦地道。

    “哎呀,打嘴打嘴。”窦老板在嘴上轻拍了一下,“唐突了,这张臭嘴不会说话,原太太莫怪。”

    “窦老板放心,此等小事,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程心妍虽然对这个当着她的面,就给她相公送女人的男人很生气,只是她坐马车坐得全身酸痛,急着躺在床上休息,没空跟他计较,“相公,天色不早了,别耽误窦老板办正事。

    说罢,程心妍就扶着元春的手,往客栈二楼走去。

    原牧白拱手道:”窦老板,你先忙。“

    ”原公子,你救救我吧!凤吟愿意给你为奴为婢。“凤吟扑上前,想要抱住原牧白的腿。原牧白反应颇快,向后退开,凤吟扑了个空。

    凤吟的这一举动,让窦老板失了面子,怒容满面的上前拽住她的头发,边往外拖,边骂道:”臭婊子,老子这就把你卖到最下等的妓院去。“

    原牧白微微皱眉,眼中有些不忍。

    程心妍闻言,停下了脚步,回头道:”她,我买了。“

    ”太太!“燕草有些不赞同地喊道。

    程心妍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

    ”原太太,你真要买她?“窦老板不相信地问道。

    ”是,你开个价吧!“程心妍冷冷地道。

    ”一千两,如何?“窦老板开价道。

    ”好。“程心妍不想与他讨价还价,”元春,给一千两银票给窦老板。“

    窦老板接过银票,把凤吟的卖身契交给元春,冲原牧白拱拱手,扬长而去。凤吟没想到程心妍会买下她,瘫坐在地上看着程心妍发呆。

    ”元春,把卖身契给她,打发她走。“程心妍淡淡地道。

    ”我不走。“凤吟接过卖身契,瞪着程心妍,”我身无长物,你要如何过活?你这是在逼我走绝路。“

    听到凤吟说这样无赖的话,程心妍只觉得好笑,”你有手有脚,难道还养不活自己?“

    ”我不走,我不走。“凤吟放声大哭,”我孤身一人,能去哪里?我不走,我不走。“

    程心妍皱了皱眉,道:”元春,给她一百两银票。“

    元春依言又拿给凤吟一百两银票。

    ”这一百两银子,你拿着,以后,好之为之!“程心妍再不理会凤吟,转身上了楼。

    原牧白等人也忙跟了上去,客栈内几个围观的人见事情了结,也就各自回房歇息。

    ”别哭丧了,快滚。“客栈老板不耐烦地上来赶人。

    凤吟狠狠地瞪了老板一眼,抹去脸上的泪水,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地走出客栈,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第一百四十章 教训

    原牧白沐浴出来,见小原祯上床已睡着,婢女们全都退了出去,而程心妍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紧闭的木门,若有所思。眉皱了一下,娘子在担心什么,他很清楚,目光柔和地看她,舍不得她如此忧郁不安,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轻声道:“娘子,明天我们回临安。”

    “啊?”程心妍错愕地看着他,“回临安?为什么要回临安?不去开封了吗?”

    原牧白抬手抚过程心妍微蹙的眉尖,“娘子,舅舅那儿,我会好好解释,舅舅他会谅解的。”

    程心妍心念一动,凝眸浅笑,道:“开封是皇城,天子脚下,不是龙潭虎穴。再说了,有事情是不能逃避的,积极面对才能解决问题。”

    “可是……”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原牧白的话,门外传来了映虹的声音,“老爷,太太,奴婢是映虹。”

    程心妍轻呼一口气,起身要去开门,原牧白拉住她手臂,“我去。”

    原牧白拉开门栓,打开门。

    映虹走了进来,给两人行了礼,道:“太太,那女人出了客栈后,在城里绕了许久,走进城西的一间车马行,雇了一辆马车说是要回乡,然后就住进了车马行隔壁的客栈内。奴婢守了她一会,见她睡下,才回来的。”

    “她没有与其他人接触吗?”程心妍讶然,难道真的是她太多疑?凤吟的出现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没有,奴婢一直跟着她,没错过眼。”映虹肯定地道。

    程心妍眸光微转,“好,辛苦了,回房休息吧。”

    “是,太太。”映虹欠了欠身,转身出房,送上门。

    “娘子,你是故意买下她的?”

    “是啊,突然在这里遇到她,我觉得有些奇怪,一开始我没多想。只是那姓窦的嚷着把她卖进最下等的妓院,我就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凤吟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被他这般作践。我就故意买下她,再放她走,想看她们搞什么鬼。”程心妍撇撇嘴,“那知道是我弄错了,人家什么鬼都没搞,我白白浪费了一千一百两银子。”

    “银子是少事,用了再挣回来就是。”原牧白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只是娘子,你老这疑神疑鬼,身体会受不住的,还是别去开封了,回临安好不好?”

    “不好。”程心妍承认是她太过紧张,草木皆兵,可是她也是想防范于未然,居安思危总比麻痹大意的好,“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是赵伯骕,还是舒静纭,我都会勇敢的,毫无畏惧的去面对。”

    “娘子……”

    “好了,不要啰嗦,睡觉,睡觉,明天还要赶路。”程心妍打断他的话,拖他上床睡觉。

    原牧白知道程心妍决定的事,他是阻拦不了的,看着身旁装睡的女人,眼底浮出一丝无奈宠溺的笑意,罢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他都会在她身边守着她,护着她,不会让旁人伤到她。

    翌日清晨,原家一行人继续上路,却不曾想与凤吟的马车在城门口遇上。

    凤吟撩开窗帘,对原牧白抛去一个媚眼,娇声道:“原爷,我一个弱女子,孤身上路,多有不便,就让我的马车跟在你的马后,你护送我一程吧!”

    “你的马车不能跟着我们。”原牧白拒绝地直截了当,对凤吟抛来的媚眼,视而不见。

    “凤吟薄命,本以为原爷会念及相识之情,可不曾想原爷如此狠心,凤吟好生命苦呀!”凤吟絮絮哭诉起来,“薄幸郎,牵马洗春沼。人声远,马声杳;江天高,山月小。掉头去不归,庭中空白晓。不怨别离多,但愁欢会少。眠何处?勿作随风絮。便是不封侯,莫向临邛去!”

    车内的程心妍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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