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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幻妻 作者:鉴天(晋江2013-11-09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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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是幻姬?!”

“怎么?没见到肚皮舞娘很失望是不是?告诉你,本小姐就是幻姬。”我摘下眼镜,冷笑地看着他,“你是生客,而且没人领着不应该到这里来,干脆实话告诉你,幻是我的,我就是老板,我最恨把女人当玩物的男人。”我的话对他的刺激肯定不小。

半晌之后,他才回过神,惊怒交加地瞪着我,“你这个女人!”他居然扬手想打我。

“你撒野撒错地方了。”王爷抢前一步一把抓住贺丞介的手腕,就听“喀”一声贺丞介的手腕当场脱臼。

“小子,不论你是谁有多大来头,进了幻就要知分寸。”张Sir丝毫不同情几乎疼昏过去的贺丞介。

“我要告你们。”他此言一出,登时换来所有人轻蔑的视线。

张Sir朝我眨眨眼,“小子,先回警局作个笔录吧,我是CID。”张Sir掏出证件在贺丞介眼前晃一晃,一副手铐毫不客气地加铐在他那只已红肿得动弹不得的手腕上,冷汗涔涔,可惜不值得可怜。

“我要先治伤。”

“不急不急,先回警局作笔录,等你的律师来保释你,自然会替你治伤。”他架起贺丞介朝门口而去。

“等一下!”艾金突然端了个托盘拦住张Sir。

“Money,回来!张Sir的酒钱你也敢要!”这个眼里只有钞票的混球。王爷更省事,直接拎起艾金的后衣领丢回吧台后面。看来今晚贺丞介注定有一个不眠之夜了。

夜已深,可幻里依旧高朋满座,热闹非凡,没有兔女郎没有艳歌浪秀,我的幻是在边缘世界里一个灰色调的七彩梦幻,供劳累的边缘者休憩玩闹的中转站。



宙斯很快就将宇文诚的背景资料收集齐全,厚厚的一本。

宇文诚,二十一岁,翼展企业总经理宇文雷的独生子。翼展企业是宇文集团的五大分支机构之一。宇文集团是资产上千亿的跨国集团公司,这一代的龙头是宇文霆,今年已是六十五岁高龄,五大分支机构是设在中国的翼展、设在德国的翼扬、设在美国的翼远、设在法国的翼风以及设在日本的翼云,而宇文集团的总公司则在加拿大。五大分支分别由宇文霆的两个弟弟宇文雷、宇文华和两子一女宇文礼、宇文易、宇文琪主持。我大约翻看了一下这几人的简历,从年纪到性格作风,宙斯搜集的都很齐全,可我注意到的是宙斯特地用加大字体显示的一张。宇文霆娶妻海氏企业二小姐海秋华,共育三子一女,幺儿宇文书及其妻周妍、子宇文欢于一九八0年二月一日遇车祸,司机及宇文书一家三口当场死亡,确定为交通意外。

“子宇文欢”!这四个字令我的脑袋轰得一响,天!不会这么巧吧?欢休的生日就是二月一日。
后面的就是详细的车祸情况,以及宇文家族内部的成员关系和一些家族秘闻。

我把资料用火点着彻底销毁,我不想让欢休发现,我会失去他,反正他的父母的确已经亡故了,那么让他留在我身边肯定比回到那复杂的宇文世家要好得多,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得心虚害怕,血浓于水,也许有一天欢休会知道自己还有很多很多的亲人,他会离开我回到亲人的身边,我不能想象离开欢休我的生命会变得多么寂寞与苍白,是欢休给了我一种成长的原动力,欢休只能属于我。可他真的属于我吗?小鹰的翅膀已经硬了,快要高飞了,我凭什么留住他?

“幻?”我猛一抬头,才发现,欢休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窗外夜幕也已经开始降临,我居然发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你不舒服?”欢休用额头与我的碰了碰,他头上还有微细的汗珠,“你病了?怎么额头和手都是冰凉的。”他在我身边坐下,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没事,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

“是啊,这几天我突然发现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楼梯下的小孩子了,儿子长大了总有一天会离开母亲的怀抱到外面的世界寻找自己的一方乐土,就像快要离巢的小鹰一样,我很难过。”

“儿子?我说过我不是你儿子,别把我当成你的儿子。”

“是啊,你连我的儿子都算不上,我更没有任何资格留下你。”我倾靠在欢休身上,他身上的气味是我熟悉的,能带给我舒缓与安全感。

欢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推开我,反而环臂拥住我,“你想留下我?”

“想。”我诚实地回答。

“那很简单,只要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关系?”我不明白,有什么关系比母子更亲密?欢休并没有回答我,夜幕已降临,房间里已经黑下来,我突然感觉到欢休的气息靠近我,他想说什么?我转过头看他,可是迎上的却是欢休温润的唇,他的吻绝不会令我误解为孺慕之情,那狂烈与霸道的方式在向我宣告——他真的想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的震惊令我无从反应,只能盲目地任他予取予求。

良久良久,我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欢休还以刚才的姿势拥着我,若非唇上异样的微痛还在,我几乎要以为是我自己发疯作的一个怪梦。我勉力镇定,我必须理清这一切,欢休这样做太离谱了,我是他的养母呀,是不是我的言传身教给了欢休错误的观念?我整整大他将近六岁呀!

“欢休,这个玩笑开得太过了。”我推开他。

“我没有开玩笑,很久以前我就想这么做了,我也很坦白地告诉你,我从没把你当作母亲,甚至长辈,我爱你,我要你。”

欢休是认真的!不!这怎么可能?“你才十四岁,别把孺慕之情与爱情混为一谈,那很幼稚。”我必须唤醒他的理智。

“二月一日,也就是下个星期六,我就满十五周岁了,我的心智比你更成熟,我绝不会犯幼稚的错误。”

“欢休!我比你大六岁,我们怎么可能会……”成为情人,我没有说下去,可欢休听得懂我的意思。

“年龄真的重要吗?”他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却不致于使我很痛,没错,在我的思想里年龄、门第、身份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可是面对欢休,我却无法释然,因为不一样啊。

“欢休!别闹了,等你真正长大了,你会发现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你成长过程中一件可笑的错误,你现在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将来等你真正遇到心爱的女人,你就会明白对我,你的爱只是一种孺慕,一种亲情,那绝不是爱情!”

“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会让你明白,我是真心爱你,是男性对他心仪的女子所释放的情感,你终会明白的。”欢休那认真、慎重、凝肃的态度让我无法不忧心。

当晚我没有搂着欢休入睡,反而远远地睡到床边,不过我毕竟还是没有忍心将他关在门外或者踢到冷硬的地板上过夜。欢休也没有试图靠近我,只是将大半的被子盖在我身上,这个惹人心疼的孩子,总是行为比嘴巴温柔。虽然我有意识的避开,可是多年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改得了的,早上醒来时,我又滚回床中间把欢休当无尾熊抱着。

呜——这可怎么办?
*10*
艾金为了钱不惜出卖朋友,为了钱可以缠得金主无力叫救命,为了钱他根本是不择手段,被他缠上只能自认倒霉,而我就万分不幸的是那个倒霉的人。在宙斯、天士、伯爵同情的,哦,不,是幸灾乐祸的眼神里我终于被迫答应去他的商学系作一堂心理学讲座,王爷面无表情地丢给我一句:“我可以教你一些自卫的速成武功。”

我更加怨恨地盯着艾金,那些富家子哪里是真的要听心理学讲座,根本是藉机刁难,想把我生吞活剥才对,“艾金,你最好祈祷我回来时还能保存最后一丝理智,否则我会没收你半年的小费,宙斯、天士、伯爵、王爷,等我出门以后给我好好扁他一顿,我回来时不希望看见一根‘完好无损’的‘点金棒’。”

“不可以!幻姬!国际上都不允许双重税收,你怎么可以既损害我的经济利益,又损害我的人身利益!”

“经济利益是先挂着的,我没说一定会征收啊!”我拍拍他白皙俊俏的脸颊,左手一记凤眼拳狠狠打在他肚子上,尽管我的花拳绣腿对他这种自小苦练的会家子毫无实质伤害性,但他识趣地抱腹痛呼也稍稍满足了一下我的报复心理,算他知道什么叫识实务者为俊杰。

“伤害度减三成。”我挥挥袖带着清风一阵走了。

我把长发垂侧梳理,用银丝带束住,换了一身中性的西装,这样落跑起来速度比较快。

我去得早了些,于是在花园式的校园里找了个阴凉的长椅坐下来,打开超薄型手提电脑查看一下资料,毕竟这次的讲座完全是无针对性的不像上次遗传学讲座有明确的课题,我得将资料库准备妥当才不至于发生窘况。正查阅资料,背后不远处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地笑闹声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我听见她们提起了宇文诚的名字,宇文世家就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总是令我感到提心吊胆。

“宇文诚找到他的梦中情人没有?”

“听说好像还没有,要不怎么还天天去遗传系大门口站岗,还到别的学校去打听过呢。”

“你又知道了?”

“我有个死党就是A大遗传系的,她说有个帅哥跑去三次打听有没有一个漂亮、优雅的长发女郎了,听她一形容就知道准是宇文诚。”

“遗传系那些女生这几天都刻意打扮过在宇文诚面前晃来晃去,可是人家那会看得上那群丑女。”

“不知道宇文诚是不是弄错了,也许根本不是遗传系的。”

“就算不是遗传系的,宇文诚这样大动干戈地找人她该知道了,说不定她根本不是咱们学校的,如果只是过路的宇文诚可就惨了。”

梦中情人?遗传系?我突然记起艾金的调侃,宇文诚的浪漫邂逅,但愿是我的水仙情结发作,千万别噩梦成真哪。

“对了,黄金服务社的社长今早是挂彩到学校来的,天哪,好可怜哦,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会对他那样的文弱书生下手,他嘴角都青了,手上还吊着绷带。”

“是啊,艾金虽然性格奇怪了一些,可是他真的很帅很有绅士风度耶!”

“你也喜欢他呀?”

“你不喜欢吗?”

“没你那么喜欢,天天借口帮忙处理社务,想加入黄金服务社,对了,听说黄金服务社什么业务都肯接耶!不知道多少钱可以包艾金一夜哦?”

“你去死啦,这种不害臊的话也说得出来。”

“又没外人。”

我一听赶紧忍住满肚子的笑气,压低头,几乎就要和电脑贴在一起了,没想到艾金背地里居然被这些女生当“鸭”谈论,回去可以痛痛快快报仇雪恨了,一时之间我心情大好,收起电脑,赶快去上课,我都快忘了时间了。

才走近商学系的教学楼就听见不知是谁的公鸭嗓一吼,“玉博士来了!”紧接着商学系几个风云人物就迎了出来,宇文诚也赫然就在其中。

“玉博士,您的大驾可不好请呢。”专门负责安排课余教学活动的学习部长霍义是跟我比较熟的几个学生之一。

“我是被逼上梁山,你们这几个鬼灵精存心整我是不是?居然拜托艾金来找我开课。”

“我们哪敢整您哪,是我们的庙太小请不动您这尊大菩萨,只好请护法天王出动了,我们不惜血本请您一次您还怪罪我们,可太委屈我们了。”梁习超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惹笑了一群人。

“你……你……就是玉博士?玉颜?”宇文诚的反应一直在我的注意之中。

“怎么?宇文诚连玉博士都不认识?哦——对了,上次玉博士来做心理学讲座时你到加拿大去了。”

“宇文诚?咦?我们见过的。”我装作猛然想起的样子。

“你不记得了吗?那天……”

“是啊,是啊,我们见过见过。”宇文诚急忙打断我的话想必是怕我提起来让他落人笑柄。

“玉博士,上次你来我们学校开遗传学讲座也不来看看我们,令我们好伤心呀。”

“你们就这么想念我?好吧,霍义,今天就还是由你担任我的助手吧。正好可以一慰你的相思之苦啊。”

“我?!”霍义脸色大变,想必还记得上次生不如死的教训,实验对象嘛。

“玉博士,饶了我吧,还是让梁习超当吧,他比我更想念您。”

“不,不,不行,我今天头痛体虚受不得刺激。”梁习超脸色真个发白了,晃得像拨浪鼓,我扫过周边几人,除了宇文诚一头雾水外,其余的人俱皆大大退后一步。在这种情形下宇文诚就好像挺身而出一般站在了最前面,说实在的我压根不想多与他有半分牵扯,可是公众的眼光皆定在了可怜又无辜的羔羊身上,我怎么可以偏袒包庇呢?罪过,罪过。

宇文诚整堂课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把我的小实验弄砸,害得我最后都不敢将事情交给他,可霍义和梁习超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还在里面煽风点火,意图明显得想把所有话题全绕到我身上来,可我是谁呀?玉颜幻姬!天才之中的天才!只有我整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这些连校门还没出的惨绿少年来整我,看来上次让霍义当小白鼠来分析还不够彻底,显然还没有彻底摧毁他们恶劣心态,今天……哼哼……就来玩个彻底的吧。

“好了,同学们,今天我准备将上次未能进行的测试继续下去,有哪们同学肯自告奋勇呢?”

“还要进行心理分析吗?”霍义和梁习超都是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放心,这次不会再把你的暗恋对象分析出来了,反正已经光明正大了嘛,哦,对,你还没有给我媒人红包呢。”我的话令霍义脸涨得通红,呵,好纯情哪,珍稀物种耶!

“今天,我们来做个简单的催眠试验,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半数以上不太相信这种东西,不过这属于心理学上的一门科学,所以权作娱乐吧。宇文同学,霍同学,梁同学请到这里来。”我心里已有了一个恶魔游戏的雏形。

“玉博士!”霍义和梁习超几乎想拔腿开溜,可惜想看好戏的人更多,几个男生硬将两人架上了“刑台”,宇文诚好像在犹豫,可是给人推了一把后也跌坐在我面前。

“好了,安静!”我拍了一下桌子,首先催眠宇文诚,“……对,你是霍义的女朋友,曾经海誓山盟,可是他喜新厌旧抛弃了你,你很伤心。”“……你是梁习儿,是霍义现在的女朋友,你横刀夺爱,从霍义前任女友那儿抢走了霍义,你很得意,你是个坏女人。”

霍义与所有的人看到逐渐安静的宇文诚和梁习超都瞪大眼屏住呼吸,宇文诚开始落泪,天!他的感情真是细腻,而梁习超那得意的笑容越来越扩大,“霍义,要清醒着看,还是深入剧情?”

“清醒,清醒。”哎!他会后悔的,“看见了吗?霍义和他现任女友好亲热啊。梁习儿,霍义的初恋情人出现了。”

“啪!”没等我完全退开,霍义的颊上已吃了重重一记耳光,霍义呆住了,梁习超甜腻又肉麻地挨上去,“小义,痛不痛?痛不痛?喂,你这个恶女人,干嘛打我的小义?”

哦——梁习超很有做女人的天分。

“义,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是真喜欢这个狐狸精的。”宇文诚一定很喜欢看文艺片,霍义脸上五指印清晰明显,虽然此时宇文诚心态上是女人,可是力气还是男人的,可怜的霍义。

“我……玉博士,别玩啦,会出人命的。”霍义想推开如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他身上的梁习超,还得面对宇文诚哀恸欲绝的哭泣,让人忍不住掬一把同情泪。

“小义,你告诉‘她’,你只爱我一个人,你以前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义,你说,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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