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药别停! 作者:墨然回首(晋江vip2014-04-21正文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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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白的掌心沾着冰凉的泉水,沾着萧和权的唇立即变得火热。萧和权鼻尖蹭了下,舌尖麻利地一卷,舔了口。意犹未尽,又舔了口,再舔下去就变成了带着点暧昧意味的亲吻了。
掌心的痒意引得李嘉耐不住地笑,边笑边嫌弃地想要抽回手,嘟囔道:“只有小狗才爱舔人呢!”
萧和权这会子不仅舍不得松开她的手,更变本加厉地沿着她的手腕一路磨蹭上去,牙齿咬上那层在泉水作用下可有可无的中衣时恶狠狠道:“这可是你自自找的,老子让你看看,老子到底是狗还是狼!”
萧和权的心底还是有些发虚,但李嘉这丫头也太瞧不起人了!肉都送到嘴边来了,没有不吃的道理啊!
下一刻,一脸无辜的李嘉就被推倒在了油毡上,油毡下有小石子,膈疼了她,立即惹得她不满地皱起了眉:“疼!”
马上你还会更疼,萧和权在心里禽兽地说,却在忙着撕开彼此衣裳时仍抽空将她挪了个地。
纵然萧和权有心怜香惜玉,但熬了这么多年的火气哪是这么容易消下去的,憋着憋着还是折腾到了李嘉。
——“不要脱我衣服!冷!”怨声载道的李嘉。
“抱紧我就不冷了啊,媳妇。”机智无双的萧和权。
——“你你你,不要摸那里,怪难受的……”出声抗议的李嘉
“那好,换你来摸我。对,就这里,再往下点……”厚颜无耻的萧和权。
——“疼!!!滚,滚蛋……呜……”奋力抵抗最终被镇压低泣的李嘉。
——“……祖宗!我求你别动了,我也疼!!!!”进退两难,同样备受煎熬的萧和权。
这一仗,两人可谓是两败俱伤,各损八百,谁也没讨到个好字。
萧和权的多年兽/欲是得逞了,但一身红红紫紫的抓痕,显然是李嘉不甘臣服身/下的杰作。躺在油毡抱着李嘉,一身大汗望着满天星子直喘气,想吃扣肉得去半条命啊。
李嘉稍微好点,主要是萧和权半是心虚半是怜惜,没敢放开手骋欢,由她又掐又咬的。可她疼啊,尤其是萧和权刚进去那会,简直是撕心裂肺的疼,现在那儿还不舒服得让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萧和权任她在怀里捣腾,现在火下去了他有些不敢面对李嘉了,毕竟这事算是他强要的。想起刚才李嘉那哭声,他心难受得发皱,后悔,还有些苦涩。她哭就是不愿意,他没想到她抵触情绪会这么大,她就那么讨厌他碰她么……
缩头乌龟做了会,萧和权心理大致调整好了,预备着找李嘉好好谈一谈。做也做了,左右他是一定会娶李嘉的,不过把洞房花烛这个步骤提前了点,现在就要探探李嘉的意思,什么时候把梁国这事给了结了,把他两的婚事给办了。琢磨间,萧和权突然发现怀里的李嘉没声了,刚刚不还哭得歇斯底里的,活像受了酷刑是的,这会怎么这么安静了?
一低头,发现李嘉正冷冰冰地瞅着他,那眼神要多锋利有多锋利,就差在萧和权脸上剜个洞了,腮帮子鼓得和塞了两包子似的。
萧和权戳了下她的脸,她也不躲,只那眼神愈发地狠厉起来,里边分明写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丫给我等着!”萧和权乐了:“媳妇你瞪我就瞪开心了啊?”
李嘉哼了声,把脸扭到旁边去,一副“多看你一眼我都懒得”的冷艳模样,显然是闹起了别扭。经过刚才那番剧烈运动,又被萧和权用他衣裳里外包了个严实,她是不冷了,还闹别扭地扯着衣裳嫌热。
萧和权制服她捣乱的手,强行又把她给裹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汗湿的额发抚到脑后,沉沉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委屈,是我冲动了点。不过,我从一开始我就奔着娶你的目的去了。”他腆着脸道:“这事早晚都得发生是不,现在疼了,以后就不疼了是不?”
“哼!”李嘉对萧和权的话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为表示愤怒还用双手堵住耳朵做鸵鸟状。
“……”沟通失败,萧和权颓废地叹了口气,把李嘉的衣裳一件件替她穿好,光着膀子连着油毡一把抱起她:“得,反正我人也是你的了,等你想理我时要打要罚且随意。”
李嘉死活不理他,萧和权这时候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要说李嘉是装,这也装的也忘我吧,全然是两个人了。都到这份上了,还装什么疯卖什么傻啊。
扳过李嘉的脸,萧和权看着眼神清澈到纯净的李嘉,试着问了句:“我叫什么名字,媳妇?”
“你是不要脸的萧和权。”这是两人分别前,李嘉对他说得最后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
“……”很好,很符合李嘉一贯毒舌风格。
不要脸……这句话对现今的萧王爷已经算不上打击了。他真正地思考了下,对李嘉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只能更不要脸地问你一句,媳妇,你啥时候嫁进我萧家啊?”
一柄袖箭嗖地扎断了他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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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佩仁和节镇数位将领在武昌镇等了数日,迟迟不见李嘉率人前来,派人去打听了,才得知中书令柜体抱恙,留在原地休养。早不病晚不病,偏在这个时候病,看在有心人眼里,颇有些给节镇下马威的意思在里头。
“大帅,这小子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堂上一名将领握拳愤起:“这分明是在给您摆谱!”
“嗳,他是朝廷特使,又是新上任的宰相,摆点谱立个威也不是不可理解的。”吕佩仁麾下的一名谋士插嘴了一句。
“可是!”将领们显然仍是不服。
坐在上首的吕佩仁眼神明灭,捻着手腕上珠串,喃喃道:“我倒宁愿她只是摆个下马威。”萧和权突然出现,李嘉抱恙,这其中的联系实在不得不令他生疑。
“啊?”
吕佩仁和煦一笑,三言两语安慰了诸位将领。待人散去,立即唤来一名心腹,低低吩咐了两句。
入夜,武卫探听消息回来,朝着吕佩仁拱手道:“属下找到了官驿的郎中,为防中书相公察觉,便只细问了两句,没敢将人带回来。”
吕佩仁点点头:“打听的如何?”
“那郎中说,中书相公在夜间感染风寒,却并没有招他诊病。而在今日早晨,由个宦官带了个郎中匆匆入了中书相公房中。问诊、纳方、取药、煎熬,皆由那宦官亲自操作,不假他人手。”
咔嚓一声,一缕茶水从碎裂的瓷盏里缓缓流出。
“大帅!”
“无事,你且下去吧。”吕佩仁握着帕子慢慢擦净指上的茶水和细细的血丝:“今日之事不得向他人提起,哪怕是我父亲。”
“是。”
他们终究还是在一起了,吕佩仁眼中映出的烛焰仿佛愈烧愈旺。李嘉,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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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会后悔的。”数日前,高幸望着合衣卧在榻上的李嘉,半晌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那夜的冷热交加终是让李嘉受了凉,回来倒床上眼就睁不开了,高热烧得她浑浑噩噩。幸而还留着一丝清醒斥退了李谆找来的郎中,写信让高幸带来名信得过的医师。
“我从来没做过后悔的事。”不间断的咳嗽让李嘉的声音又低又哑。
“公子真正的仕途才开始不久,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么?”高幸轻声问。
“就算没有此事,以我的身体状况也撑不了太长时间。既然那一天早晚都会到来,迟一天,早一天又如何呢?”李嘉端起凉了些的药吹了口气:“即便你同上皇有意瞒着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是知道的。”
“那公子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公子不再是今日的公子,萧和权还对你是否一如今日?”
“高幸啊,我早说了。”李嘉长长叹下一口气:“你有时候直白地让人讨厌。他变不变心,与我何干呢?我所做的只是我想做而已,他变心了我或许会伤心会难过,却不会活不下去。再说了,”李嘉唇角淡淡勾起:“那时候我已经傻了,或许连什么是伤心都不知道了吧……”
屋内沉寂无声,李嘉饮尽药,咳出些药沫子,擦拭嘴角道:“你去把我的信送到武昌镇去,记得必须由你亲手交给吕佩任。”
高幸看着李嘉坚毅果断的面庞,已经在嘴边的话终是重新吞回肚中:“是。”
听着墙外马蹄声远去,李嘉放下书看着眼前人,慢慢道:“究竟该听谁的想必你心里清楚,我问你的话你务必如实回答,也务必不得泄露一字出。否则……”
“是是是,在下明白。”郎中擦着一头冷汗。
“我这副身子受孕的几率究竟有多大?”
☆、第56章 伍陆
萧和权离开武昌镇后始终放心不下;再加上手头上的事情没有处理;便没有立即回汴梁;而是趴在梁、燕两国的边境隔三差五地朝着武昌镇踮脚望一望。少年才从情人那讨得些甜头,这牵肠挂肚的心思;倒也能理解一二分,但是吧……
“哥;哥!”从进门就被晾在那快一炷香的萧名鼎忍无可忍跳起脚来:“去了趟梁国你就把魂丢了是吧!你到底在看什么啊!”说好的共商大事呢!说好的有重任相托呢!把他连夜从汴梁揪过来就是看堂堂平南王春/情勃发的么?
萧和权一把将墨迹崭新的信纸攥成一团,一巴掌推开萧名鼎伸过来的脑袋;佯装镇定地咳了声:“军情而已,军情而已。”
“哥;你别掩饰了,你脸都红了。”萧名鼎的眼神像看着一块糊不上墙的烂泥,连气都懒得生了:“是梁国那个狐狸精吧;哥,不是我说你。你喜欢他归喜欢他,”萧名鼎的脸上出现一种旁人从不曾见过的肃然神色,他沉下嗓音:“你拼了性命挣军功,立威望,走到了今天这一步,难道就因为区区儿女情长挺下了么?!现在的百官以你马首是瞻,皇帝也信赖你,你离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了,哥!你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于溃啊!”
萧和权脸上的潮红无形中褪去,浅灰色的瞳孔里光芒暗了一瞬后紧着亮起:“你说得我明白,这段时间是我松懈了。”
他语气的沉定令萧名鼎暗中松了口气,如果萧和权登基为帝便定要广纳后宫三千,那时候李嘉这个问题便不再是问题了,他摩拳擦掌问道:“那哥你叫我来这可是为了与契丹人结盟之事?”
萧和权一掌按在他肩上,慎而重之道:“与契丹结盟这种小事哪能烦劳贤弟,为兄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你。”
“那是?”萧名鼎精神大为一振,目光炯炯地看着萧和权:“那莫非是……”
“这个嘛,我要暂时离开一段日子,有劳贤弟代为兄坐镇军中,应付下皇帝查岗。”
“……”
那边萧和亲丝毫未察觉到萧名鼎绝望又唾弃的眼神,选择综合症发作到了极致:“你小子眼光一向好,你说我穿哪身衣裳去呢?红得嘛,好似太出挑;绿得嘛,又似太葱嫩;要不,这件藏蓝,不好不好,老气过头了。臭小子你快给我出个主意。”
“……”萧名鼎气冲冲道:“我看你就一身绿,再戴个绿僕头最好不过了!”
门口站岗的小兵偷听到这,忍不住探进个脑袋,嘴一咧露出八颗白晃晃大板牙:“爷,那不是个大王八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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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已经有很多年没来光平山了,上次还是在她十岁生辰时,她那不长进的皇爷爷非要带她出来见识见识藩镇的嚣张跋扈,以此激励她务必要梁国大一统而奋斗,硬是把她从广陵拖了出来。结果倒好,武昌镇没踏进去一步,他老人家兴致勃勃地提着个鱼篓,抱着个鱼竿来光平山的山溪钓鱼来了。
那栋屋子就是当年他老人家一时兴起为了歇脚建起来的,屋子不大,独门独院,门前一条潺潺清溪。几十步外是处栽满山茶的凹地,花开时一幕艳景,宛若山涧惊鸿,美不胜收。
萧和权寻到这里来时,李嘉就在山茶地里。梁国的太上皇除了做皇帝混账点外,其他技能倒是点得满分,当年在这里闲得发慌就捣鼓这些山茶,捣鼓捣鼓着就给他捣鼓出这几十株四季盛开的茶梅来。
萧和权第一眼看到李嘉时竟险些没认出来,她拆掉了常年盘起的僕头,长发一水黑如苍玉,松松垮垮地半垂半绕在肩头。她今日穿着了件赤色大袖衫,束紧了腰身,乍一看去与寻常女子并无区别。
花娇衣艳,人却皎皎如雪,看得萧和权醒不过神。
李嘉似没留意到萧和权的到来,一人坐在花丛中,右手轻捧花枝,垂首低嗅,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着什么。
看了不止多久,萧和权的魂终于回了些,看李嘉仍专注地赏着花,不由略为沮丧,他的存在感真是低得让他自己都可怜……
“咳,咳!”萧王爷试图用咳嗽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李嘉竖起食指在嘴唇边嘘了声,却仍没抬头看他,萧和权气了也好奇了,这丫头在搞什么鬼。
几步过去,挨着人,顺手捞起她一缕黑发把玩在掌心里:“花有什么好看的。”有那功夫快看我呀,快看我呀!
李嘉察觉到了萧王爷满身求宠爱的气息,好气性地任他顺着自己的发,小声小气道:“声音小点,别惊着……”
惊着什么,萧和权二丈和尚摸不着头,刚想问却在下一刻知道了……
已经长成大白蛇的小白蹭着李嘉的膝盖迷迷糊糊地昂起头,看见萧和权的刹那双眼冒出红光:小哥哥!
“……”
二人世界就这么没了,没了!萧王爷心里的小人头顶乌云,蹲在角落里画了无数个怨念的圈圈。
圈圈画了会,躲得远远的萧和权哀怨地回头看去,却发现蠢蠢欲动的小白已经不知所踪,剩下李嘉一人抽出布巾正要擦手:“咦?”
“吃饱了去睡了。”李嘉指指地上的鱼篓。
萧和权额角挂了三道黑线,它刚刚是才睡醒吧,吃了睡睡了吃,这真的是蛇不是猪么?
李嘉边擦手边叹气:“你也有同感吧,我也觉得它要减肥了。”
大汪顿时心花怒放,屁颠屁颠地过去:“媳妇,你找我是想通了和我回燕国成亲去了么?”
早知他有此问的李嘉摸摸他暖烘烘的脑袋,避重就轻地回答:“没事就不能找你么?”
萧大汪的耳朵立即垂下一半,原来不是要和他回燕国啊……
李嘉的手滑到他颈后轻轻一拉,唇贴了上去:“我,有点想你了。”
萧和权短短一怔,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砰砰砰撞击着胸口,沸腾的血液从胸膛涌上大脑。什么失落、沮丧、不快,统统飞到了九霄云外,他的脑子里满满地只有那一句话——“我想你了。”
李嘉以为他没有听见,唇稍稍蹭上去点,像是在撒娇吻了吻萧和权的鼻尖:“我想你了。”
那一瞬,百炼钢也成绕指柔。萧和权的手在她背后举了好久,在她说第二句时终于确定自己不在做梦,长臂紧紧揽住她,直喃喃念道:“值了,值了。老子终于撑到这一天了。”
这一整天,萧和权就和看着个宝似的盯着李嘉,生怕她反悔一样。李嘉定性再好,脸皮再厚,也经不住他这么看:“弄吃的,我饿了。”
“哦。”萧和权老老实实地站起来,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不对啊,媳妇,这荒山野岭里的去哪弄吃的啊。”
李嘉冷笑一声:“堂堂大燕平南王,难不成连只兔子都猎不到。”
萧和权被她气到了,刚刚还是只软绵绵的小白兔,眨眼就变脸了:“想吃?行,哄得爷高兴。甭说兔子,连山鸡都给你猎过来。”
“真的?”李嘉慢吞吞地问。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