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夫多败妻 作者:非非宠儿(晋江vip12.09.30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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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灵梦不屈不挠,十指尖利又朝敛誉冲过去乱抓乱挠,敛夫人霎时又气又心疼却无从帮手,待奴仆把女子抓住,敛夫人才上前心疼着追问,敛老爷只是皱眉,听面前的女子刚才那般喊叫,想必是认识的,当下也要顾全脸面,尴尬地朝着楚家三兄弟作揖,“几位不要见怪,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疯子,倒把几位给吓着了。”
“啊……放开我,贱人,你们都是贱人,姓敛的,你欺我负我,还找人轮番污…辱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们一家都要下地狱……”灵梦被两个家仆狠狠地扭着双手,顿时吃疼,嘴里还是含糊着臭骂道,她发丝凌乱,一身脏兮兮的,眼神欲把敛誉千刀万剐,生生把敛夫人吓了一跳。
楚谦这才淡淡一笑,道,“唉,敛公子风流倜傥,怕此女子是爱慕成狂,才成了这般的疯子,倒是有些可惜,不过这世间万事,唯独是一个情字不能勉强,不然到了最后害人害己,落个羞辱之境,自是无谓。”
楚谦语罢深深地看了敛誉一眼,对上他愤恨的眼神,笑了笑,才一掀衣摆,上了马车,一行人又再次风风火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今晚迟了一点,还有一个星期就放假!!到时候就可以加更了,话说乃们看见亦然的人设了咩?美粒不?O(∩_∩)O~~
☆、50分房
且说楚家三兄弟前脚离开楚府;敛老爷子立马就拉下脸;顿时甩了敛誉一个巴掌,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用娼妇乱了醉乡楼是你的本领;今日在楚家面前被娼妇丢了自家的脸也是你的失败。”
敛夫人一向疼子如命根;顿时见到敛誉被老爷子打了大叫不好,连忙凑了上去,眼圈儿泛红劝解道,“老爷;咱誉儿一向风流,准是那般□缠上来的;你打咱儿子干嘛?”语罢又转身仔细呵着敛誉脸上的伤。
敛誉今儿本就吃瘪吃饱了,还要被灵梦和老爹甩巴掌,霎时怒火中烧,横眉一竖,伸手推开了敛夫人,怒哼走开,灵梦这个贱人,看他不好好整死她。
敛夫人“哎哟”一声被推开,刚准备追上去,却被敛老爷拽住,臭骂道,“看你教的好儿子,目无尊长,去,把那女子赶出家门,不然你儿疯起来弄出了人命,到时候给楚家抓住了把柄就不好了。”
敛夫人向来心软,当然不愿府中出人命,立马就跟着敛誉去了柴房。敛老爷单手背负,长长叹了一口气,腹诽,醉乡楼面临土崩瓦解,他敛家和楚家自然是有利可图,虽然楚家表面上是应下来了,可是不难看出楚谦的野心,开设酒楼想一面独大。
楚家在潍城有资本有面子,独自撑起这酒楼绝无问题,如今敛家出手段帮楚家扫了障碍,要是楚家揭露此事然后过桥拆板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们离开潍城已久,势力暂时不能和楚家相提并论,今儿已经丢了脸,所以这女子一定要处理好来,千万不能给人抓了把柄。
敛誉怒气冲冲地来到柴房,看见被绑着的灵梦,想起她不仅没有勾引到楚谦,还给他反咬一口,顿时七窍生烟,抄起一旁的长木棒就想对灵梦下手,“好你个贱人,我买你养你,不仅事儿做不成,还害我在姓楚的面前丢脸,我打死你。”
灵梦嘴里被塞了破布,呜呜喊着,却叫不出声音,一旁的小厮见状霎时退出了柴房,他们的主子向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下手狠毒,灵梦栽在他手上怕是会没命。
敛誉抬手,还没打下去,敛夫人就从外奔进,拼命地拉着敛誉劝道,“儿啊,住手,千万别为了此等娼妇脏了自个的手啊。”
敛誉稍稍有些冷静了,又想起刚才推开母亲的事,朝着灵梦啐了一口后道,“娘,此等□死不足惜,我既然买了她,她便是我的人,我让她今日死,她就等不了明日。”
敛母叹了一口气,抓住敛誉的手劝解道,“儿,你爹说了,此女子已在楚家人的面前露了脸,要是被抓了把柄就糟了,咱们刚刚回城,你爹好不容易在商会里占了一席位,根基薄弱,受不了此等有辱门风的脏事啊。”
敛誉这一想,便更惊觉其中的厉害,灵梦在楚府里当过差,今儿更当着楚谦的面甩了他一巴掌,如此说来,此事的来龙去脉楚谦已经清清楚楚,说不定还是楚谦一手策划的,那灵梦的性命一定得留着,此女子一向对他言听计从,今儿居然做了逆袭,其中肯定有异。
看着敛母忧心忡忡,敛誉顿时也缓了下来,扔掉手中的木棒,道,“娘,我知道了,孩儿这就去给爹请罪。”
……
且说回文氏带着亦然和无瑕来了老二的院子,本来白氏一直靠在软榻上做着针线,愁眉苦脸的,刺了两针立马就放下了,又吩咐玉眉让膳房的丫鬟递来煮好的汤药。
玉眉见主子整天饭不思茶不想的,自然也知道她心里憋屈,好话已经说了不少,眼看白氏更加注重补身子,就知道她的话奏效了。听罢心头一热,就应声向外走去,殊不知刚好碰见文氏几人簇拥而来。
玉眉来不及往回走,只好朝前跑了几步,福身子问好,“夫人,二奶奶,无瑕姑娘好。”亦然见玉眉故意喊着大声,便悄悄朝厢房里瞄了瞄,只见白氏顿时一惊,从房里迎了出来。
亦然笑问,“你不在身边伺候着,跑来跑去这是要作甚?”玉眉小声答着,“小的这是去膳房给奶奶取汤药呢。”亦然顿时了然,见文氏听罢脸上有丝难过,便随口道,“那快点去吧。”
打发了玉眉,文氏连忙领着亦然和无瑕上前走去,嗔怒道,“我的媳妇儿,才几日没见,怎么消减了这么多,幸亏我带来了一些补身的。”白氏见几人关切十分,眼圈儿顿时一热,委屈的泪珠子差点就滚了出来。
这几日她故意避着亦然不见就是不想心里头难受,亦然怀上孩子她自然高兴,可是高兴来也更恨自己肚子不争气了,整个家都围着亦然团团转的,她便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反而躲在房里给亦然肚子里那个做小衫,如今她们却来了,真真切切地问候了许久,她心头一暖就想哭了。
白氏取来做了一半的小棉衫给亦然看,乐了她一整早上,抓着那小衫不肯放手,直赞叹道,“嫂子的手真是灵巧,这小衫我喜欢得紧。”文氏见几个媳妇相处融洽,说说笑笑的看上去比亲姊妹还亲上几分,心里宽慰,脸上的笑就更盛了。
娘儿几个在白氏的院子呆了一整天,又是品茶又是做女工的,直到下午才各自回了院子,临走前亦然故意留了两步,偷偷往白氏手里塞了一张药方子,垂着头低声道,“这是药书上的两方,我看了好几日的书又添了几味更好的药,想必对嫂子的身体有好处,还有,这生儿育女不仅是妇人的事儿,大哥时常操劳作息繁乱,您也要多多注意。”
言至于此,白氏脸上一红低下了头,转眼又笑道,“今儿倒是被你个小丫头说教了,我懂了,你好好看着自个的身子,我明儿便去看你。”亦然掩嘴一笑,扯了扯衣领便带着绿眉出了院子,白氏站在原地目送,罢了抓了抓紧手中的药方,顿时只觉着有百斤重。
……
用了晚饭后,亦然从启源的手中接过书信,展开在圆桌前端看着,心里的暖意顿起,不禁淡淡勾起了嘴角。楚谦方才解下了腰带从内室里走出,见亦然如此动人的神态,心头难免一荡,大步走了上去。
“可是岳母来了信?”楚谦坐下,一手揽住了亦然的小腰,凑了上去,“正是,我前几日给娘亲写的信,她这就给我回了,看样子高兴着呢。”亦然盈盈一笑,明眸皓齿的,楚谦心头一热,歉声道,“赶明儿我就去把岳母给接出来。”
亦然一挑眉,笑道,“这可不必那么着急,娘是个冷性子,虽然大家都已经知道当年事儿的真相,可我怕娘一时半刻还是改不了初衷,到时候宴席来了,咱便把小丫和林彦接出来上书塾去,两个小儿都在,娘亲不出城也不行了。”
楚谦连连点头,身子往亦然的后背贴了上去,又伸手轻轻刮了她的鼻头,“还是你个鬼灵精想得周全。”亦然宛然一笑,埋进了楚谦的怀里,两人耳鬓厮磨,身子都热热的,亦然纯粹是想亲近自个的丈夫,可是楚谦的动机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自从得知亦然怀孕开始,他就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一开始亦然不愿意让他碰,惹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施展浑身解数得了佳人的应允有时候能一亲香泽,可是能占自个媳妇便宜的时候他又恼了,只是搂搂抱抱根本就解不了他心头的□,每每兴致来了但一看见亦然摇头就又败下阵来。
想到这个,楚谦放在亦然腰上的手又不禁往上移了一点,轻轻地在她胸前抚弄着,亦然笑出声来,把他的手打掉,楚谦顿时怨着脸,委屈道,“想不到我的儿还没出生就会折磨我了,这才个把月,何时待到您把孩子生下来啊?”
见楚谦语罢连连叹气,亦然不禁笑出了声,低声道,“医书上说,前三个月是最容易出事儿的,可是过了就好些了。”
楚谦听罢双眼一亮,抬眸问道,“此话当真?”可是转眼又垂下头来叹气,“不行,我还是要等,等孩子出生之后再想那回事。”虽然他心底忍得辛苦,却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里走一趟的道理,怎可因为一己之欲而妄而为之?
亦然听罢心头暖热,见楚谦的样子有些心动,便伸手去抬起他的下巴,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而就在此时,门前突然传来绿眉的声音,“夫人吉祥,二少爷和二奶奶在呢。”话音还没落下,门咯吱的一声,凉风鱼贯而入。
两人还没来得及分开,文氏带着挽眉顺势一瞧,这楚谦端坐在圆桌前,衣衫敞开,亦然正靠在他的怀里,耳鬓厮磨,两人见人来了霎时分开,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绯红,文氏心里大喊,我的老天,这混小子忒不知道分寸,这怀孕的妇人怎能这般抚弄?
文氏一掀衣摆走了上去,楚谦和亦然已经站了起来,可还没做声,文氏就匆匆地走到亦然跟前问着,“身子可见有不适?”转眼转头朝着楚谦道,“老二你个好小子,竟然这么对待我未来的孙子,好了,从今儿开始你便到外头去睡,别扰了亦然休息,不然我不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老二好惨啊
☆、51侮辱
且说回楚谦被文氏劈头省了一顿;霎时悻悻的应了下来,笑了两下就朝内室走去,从床上取来床铺,自个在长塌前摆弄着。
亦然掩嘴一笑;刚想出声喊绿眉进来帮衬着;却被文氏阻了;“就让这小子自个弄;你是有了身子的人了;凡事要知道轻重;千万别被那混小子哄乱了心。”
亦然听到这先是脸一红,然后不禁要为自个夫君抱不平一番,“娘说的尽是,可是楚谦也知道分寸的,不会乱来,他事事都为我着想着呢,娘不必担心。”
听到这个文氏才放下了心,想道,这年轻人热血方刚,楚家也从来不兴找通房丫鬟或者小妾什么的,女子怀孕的时候,男子的确也郁闷得慌,于是霎时轻咳一声,寻回原来的话题道,“我本是来找回香囊的,你可有瞧见?”
亦然立刻从边上的小几取过一个绣工精美的香囊,问道,“娘说的是这个吧,我道时辰晚了,准备明儿再送回给娘的,这倒要劳烦您亲自来一趟了。”
文氏接过香囊揣回兜里,笑道,“这无妨,我顺便也来看看你,这香囊离了身我怕是会睡不好,这香味闻了几十年了。好了,时辰晚了,我暂且回去了。”
亦然听罢便也不留,和楚谦一道把文氏送了出去。只是文氏前脚一走,两人回到房里楚谦立马就走到软榻上把刚才弄好的床铺又搬回了暖帐里,形色自然得很,似乎文氏没有来过一般。
亦然连忙几步上前,笑道,“且慢,相公难道没有听见娘说的,从今儿开始您就睡在外头了,要是被娘发现您怠慢了,可要说我的。”
楚谦笑哼一声,扔下床铺转身就抱住了佳人,凑上去“吧唧”就亲了一口,“娘子,您我不说,娘怎会知道,再说,要是离了您,我怎能安生睡着?可是?娘子,吃不了甜枣给舔一下总是好的。”语罢搂着亦然就进了暖帐。
亦然见楚谦耍赖便笑欢了,嗔怒道,“就知道你这人表面忠厚,内里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可是言语还没蹦出,就被楚谦双唇给吞了。
……
敛府之中,敛誉给敛老爷请罪之后,敛老爷深觉不妥,便随手留下了敛誉贴身小厮,冬田瑟瑟地站在他面前,垂首不语,腹诽,这回惨了,公子向来是个狠手的,老爷愈加,关于灵梦的事儿说与不说都要遭殃,想着想着,连老爷子未出声便连连掉汗。
敛老爷想了好一会儿,坐定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厉声问道,“冬田,公子的事儿你一概清楚,且说说吧,这灵梦到底什么来历?”
冬田擦了一下汗,还是决定按照主子的口供去说,“回老爷,不过是公子认识的一个相好而已,喜欢公子已久,可惜公子近日忙于开设酒楼的事宜便没有心神理她,谁知那个泼妇竟然找上门来撒野,公子实在是冤。”
敛老爷微微一眯眼,就知道冬田不会说实话,便突然转了话题,“也是个命苦的,你们公子向来风流,如此也作罢,不像是你对待女子这般痴心,不过无法,那叫白萍的小丫鬟夫你们人准备送给库房的李大汉做妾,就当报答他母亲的托付了。”
冬田一听霎时脸就惨白了,“咚”地一声跪下,猛地磕头道,“老爷,这万万不可啊,白萍是夫人身边的可人儿,那能配给一界马夫做妾……”
敛老爷一抬手,不悦道,“此事不必多说,李大汗是家生子,其母是你们夫人的陪嫁,夫人厚爱些也是理所当然,再说那李大汉虽然粗鲁些,可对女子也算是温柔的,你暂且放心罢。”
冬田听到这个心里早已经海浪翻滚了,他前阵子才向老爷求白萍的姻缘,这阵子老爷这不是摆明在威胁拿捏他么,李大汉今年三十有余,长得高壮又粗鲁无理,妻子便是被他打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白萍要是嫁给了他哪能好,老爷这般是看准了他对白萍的心才说的话。
冬田霎时崩溃了,连连求饶,“老爷,我说了,我都说了,求您不要如此对待白萍罢。”
敛老爷一挑眉,自知鱼儿上钩,也不作声,捻起了茶杯。
冬田一看有戏,立马就全盘托出,“灵梦原是公子在青楼买下的小宠,养在郊外一处别院,公子前些日子到楚府拜访的时候,尚且看中了一个女子,便想着用美人计拆了人家的姻缘,把佳人夺走,可惜灵梦无用,被赶了出来不止,今儿还在楚家的面前丢光了脸。”
敛老爷听得心头一突一突的,那如此说来,岂不是楚家全然得知了他儿使诡计的事儿?这还了得?霎时一想道,怒问,“看中的女子是谁?”一开始敛老爷想是无瑕,可这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冬田吞吞吐吐,怎么也说不出口,但是一想到白萍,只要硬着头皮道,“是楚家的二奶奶。”
敛老爷听罢拍案而起,白瓷茶杯摔在地上“哐当”一声碎了满地,快把冬田吓尿了,“你说的,可是楚谦怀有身孕的夫人?”
冬田上下牙关在打架,颤抖着道,“正是。”
敛老爷听罢顿时怒气攻心,破口大骂,“这孽障还要脸面不?竟然看上楚谦的家眷,还使诡计被人揭穿,今儿生生被甩了一巴掌,敛家颜面何存?”怒发冲冠,见冬田瑟瑟颤抖,又骂道,“定是你这个狗奴才在旁唆使。”
“老爷冤枉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