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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昏君助我去宫斗 作者:翦花菱(晋江vip2014-11-27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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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为我的插手,闻昭仪也没有死,而换成了一个宫女死了,这已是将对未来的影响降到了最低,事态的恶化程度也降到了最小。你不会再来怪我不顾忌无辜之人的性命吧?那小宫女作为闻昭仪的帮凶,也算不得无辜的……”
  不等他说完,琇莹慌手慌脚地扯住他急急问道:“天枢你真的去亲手阻止了?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会不会就此消失?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你快说!”
  天枢望着她,又露出往日的萌贱笑容:“我要是告诉你,我这次不会消失,你是不是很高兴?”
  琇莹仍不敢信:“真的?”
  天枢神色间也透着些回光返照般的庆幸,笑嘻嘻道:“嗯呢,我动手之前也以为这次违规是很严重的了。可阻止了白濂祯杀闻嘉慧之后,发现自己还好端端的,就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本被我丢弃的守护守则。貌似其中有一条附录说,在遇到危急情况的时候,允许守护违规一次。”
  说着他竖起一根食指,“仅此一次哦。”
  话音未落,琇莹就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肩膀,大哭了起来:“太好了!天枢,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太任性,以后我一定都来听你安排,再也不自作主张害你担风险了!”
  这个向来保守的女人竟然冲动到了这种地步,倒是出乎了天枢的意料,他愣了愣:“大难不死还得到主人这样的承诺,这算是意外收获么?喂喂,小心不要把鼻涕流在我身上啊,本守护可是有洁癖的。”
  琇莹抽噎着放开他道:“天枢,我刚刚想得很清楚了。这一世对我最重要的人是皇上,其次就是你……不,应该说对我而言,你和他都一样重要,我再怎么不忍心看到其他无辜的人死,也绝不会想要牺牲你去换得他们活命。以后我再不会害你走到这一步了。”
  天枢歪了一点头,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但依着他能读心的本事,又容不得他不信。他指了指琇莹又指指自己:“对你而言,我和白濂祯一样重要?你是不是头发昏了?”
  琇莹呆望了他片刻,愣愣道:“那么,我是应该说,你比他对我更重要?这倒也是,没有你,我又怎可能与他走到一起?好吧,天枢,一定要我这么说也没什么,你才是最重要的,可以了吧?”
  天枢看着她这副傻样,简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你个二货,白濂祯是真心爱你,几乎把你看得比他自己更重要,而我帮你照顾你,都是因为任务所需,是公事公办,你凭什么要把我看得和他一样重要啊?”
  琇莹眨眨眼睛,被他这一问,她也想不明白其中原因,别人对她好,她就自然而然地感激牵挂,管他是为什么对她好呢,这事为啥一定要区分个清楚?
  她又愣愣道:“或许就是因为,我是你所谓的二货吧。”
  见她如此“谦虚”,天枢也无话可说了,便掰着指头约法三章:“你愿意听我的话当然好了,不过有几件事我还要强调清楚。第一,不要爱上我;第二,不要勾引我爱上你;第三,不许再抱着我哭。记住了没?”
  琇莹一头黑线,急切转换话题:“快点告诉我,外面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天枢不急不慌地道:“发生了什么,还是留给你老公事后去告诉你吧,反正眼下风波已经过去。我只需要告诉你现在正发生着什么也就好了。”
  且说濂祯急匆匆赶到芙蕖馆的时候,雪已停了,天也已然黑透。在他到达之前,陆贤平已被请了过来,这时正为琇莹诊脉。
  濂祯来到,穿院进屋,一路上的下人见到他都下拜见驾,他都无暇去理睬,一直冲到了内室床前。见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琇莹,濂祯心如刀绞,又有些不知所措,过来便将琇莹拉起搂在怀里,摸了摸她的额头,朝陆贤平急切问道:“她怎样?”
  如果此时听陆贤平说琇莹有了什么重伤重病,他怕是仍难抑制得住自己去与太后她们拼个你死我活。
  陆贤平道:“皇上无需过虑,娘娘身体一切如常,并无任何病症。至于腿上是否有着外伤,只有等医女来了才好检视。”
  濂祯犹自不信:“那为什么她会昏迷不醒?”
  陆贤平也有些迷惑:“娘娘现在昏迷不醒,不是病症所致,倒像是……”
  “像什么?”
  “……像是睡着了啊。”
  这话一出,濂祯原本焦虑愤懑的情绪就被搅了个一团糟,他拧起眉头问:“你是说,她在冰天雪地里罚跪,还睡着了?并且被人一路送回来都没有醒?”
  流霜、小茜等一众下人也都等在外间,包括身体大体恢复的六福,都焦虑地等着御医对琇莹的诊断结果,听了陆贤平这个“睡着了”的结论,原本紧张惶然的气氛瞬间变得古怪。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你确信她没事,只是睡着了?”濂祯匪夷所思地盯着陆贤平。
  陆贤平道:“微臣十分确定,娘娘没有任何受寒症状,只是身子疲乏了,才睡得如此之沉。”
  这时只听琇莹轻轻呻。吟了一声,往濂祯怀里缩了缩,吐出一句含混的梦话:“三丝春卷……多放冬菇。”
  “……”濂祯回身将她放到床上,无语了。来的路上就听说她被送回之前昏倒在雪地里,自己吓了个半死,生怕她生了什么重病,留下什么病根,哪知道,人家竟然是在做着美梦!这头猪!
  下人们也都放松下来,流霜上前几步道:“皇上您看,要不要叫醒娘娘,请她吃些东西,喝点热汤?”
  濂祯默然望了琇莹一会儿,摇摇头道:“不必叫她,先让她睡着吧。你们也都各自歇着去就好。”
  陆贤平与众下人答应着正要走,濂祯忽又想起了什么,抬头道:“等等。秦贵嫔在雪地里罚跪这许久,怎可能平安无事?她当场晕厥,还染了重病,小陆,你估摸着她应该生什么病,就回去开什么药。取回来后,你们都好好煎了,然后再背着外人倒掉就是。”
  众人愣了几秒钟后,才明白过来皇上的用意,齐声称是——眼下自然是该摆个受害者的惨样给太后她们看。
  “医女也不必请了,开药之时,直接开些去血化瘀的外伤药就好。你们都去吧。”濂祯遣开了余人,似有些迫不及待与琇莹独处的意思。
  跟他过来的唐汉劝道:“皇上,您好歹也该进些晚膳。”
  “不必。”濂祯摆了摆手。唐汉便没再多说什么,与余人一同退出。
  等到室内只剩下濂祯与琇莹两个,他静坐床边,凝望着昏睡在床的琇莹,回想着这半天来的变故,心绪复杂而沉重。
  从得知闻嘉慧用谋害瞬华的办法嫁祸琇莹开始,他就开始积攒了满腔怒气,意识到被闻嘉慧用了迷香之后,这怒火更是燃到了鼎点。直至此刻,濂祯才算彻底恢复了冷静。
  事情居然会落到这步田地,女儿与爱妃两人相继受害,而自己也曾落得任人摆布的境地,想起这些,濂祯依旧愤懑难平,可是想起昭明宫里那个剑拔弩张的场面,他又在隐隐后怕,如果自己当时真的杀了闻嘉慧,如今又会落得什么结果?
  朱芮晨、唐汉和六福都曾说到的那个“忍”字,他一直也没能做到,这次还险些因此害得事情落到无可收拾的地步。濂祯愈发自责,惹出这些麻烦,无力保护瞬华和琇莹,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他从前的不上进?
  将来,决不能再任由这种事发生!闻家这姑侄两个,再别想将他们如此肆意揉捏。
作者有话要说:  

☆、086、谈判

  梦境的幽暗空间内,天枢眯起眼睛目视前方的黑暗虚空,说着:“嗯,你老公望着你发了好一阵的呆,现在正解开你的腰带,脱下你的裙子,然后……”
  “等等等等!不要再说了!”琇莹冒了一头冷汗,自己面对着一个男人,却听到他现场直播自己跟另一个男人的少儿不宜画面,这情形是何其重口味?
  天枢却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他只不过是捋起你的裤腿,检查了一下你的膝盖伤势而已。你以为是什么?你这人,也太不纯洁了吧?”
  琇莹这才发觉,自己又被守护耍了。本来也是,刚经历过这样的变故,濂祯对待昏睡不醒的她,又怎可能做点别的什么?都怪天枢那个描述所附加的暗示性。这丫今天一样经历了生死之劫,怎就没有一点比原来正经的表现呢?
  “你为啥还不让我醒过来啊?”琇莹问。
  “急什么?今天这一夜,让白濂祯自己去好好想想才对,不需要你去安慰他。这个熊孩子也是该好好反思一下作风了。”天枢看看琇莹皱起的眉头,又换做一脸贱笑,“怎么了?刚刚还说我对你是和老公一样重要的人,现在就那么急着去找他,不愿多陪我几个小时了?”
  琇莹反正也没本事自行醒来,只好耐着性子坐着。天枢又坐回了往日那个位置,像坐转椅一样悠闲地左右轻晃着,琇莹盯了他一阵,问道:“你真的是人?”
  “当然。”
  “还是个男人?”
  天枢挑眉:“我很像个女人么?不但是男人,而且传说守护的相貌也和做人的时候相同,也就是说,我的真身确实帅得很呢。只不过不知道和你是不是同一个时代,怎么样,是不是很憧憬与我真身见个面?”
  他说话间撩了撩那头银色长发,“当然,所谓的相貌相同,应该还是有点细节上的差异。我总不可能是个白发老头是吧?”
  琇莹却又纠结起了另一件事:自己从前觉得脑子里住个男守护很别扭,一直都在用“他不是人”来自我安慰,如今这个条件被推翻了啊。这个随时随地都在盯着自己的家伙,真的是个男人……
  冬日的拂晓时分,窗外天光依旧昏暗,天空乌云散尽,碧空被东方隐隐透出的晨光映上一层温和的色彩。鸟雀站在落光了叶子的合欢树上啼鸣。
  琇莹从前一日傍晚一直睡过来,睡了个饱饱的长觉,这会儿被鸟鸣声吵醒,睁开迷蒙的双眼,第一眼便看见了躺在身边的濂祯。
  天枢并没告诉她,昨天濂祯去昭明宫后具体发生了些什么,琇莹本来还急于知道,但在看到濂祯的一刻,她立时觉得格外熨帖,格外安心。
  即使经历了昨日的风波,濂祯的睡相也一如从前,透着些孩子气的稚真,让琇莹来形容就是“软萌”。每次凝望着熟睡的他,她都会心情大好,满心满怀都是幸福感,这个睡容仿佛就标志着全世界的安宁喜乐,就是岁月静好的完美体现。
  琇莹萌然心动,爬起身来凑近过去,一寸寸接近着他那轻抿着的薄唇。
  “一大早不漱口就去偷吻别人,是不是不大道德啊?”天枢的声音传来。
  废话,姐没漱口,他一样也没漱口,有什么可嫌弃姐的?
  琇莹忽然就意识到不大对劲,天枢的这个声音不像从前那样响在脑中,倒像是从幔帐外传来。她满心疑惑地拉开了幔帐,看到的却是:银发白衣的天枢正坐在床前的圆桌边,以闪着一抹银光的手指试着推动桌上的一只茶杯。
  琇莹的眼睛越睁越大,她确实没有看错,坐在那里的是天枢,而自己不是身处梦境,这个守护是真的现身在了现实当中!
  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呼就要脱口而出,天枢眼疾手快地窜上前来,手上光芒一闪,便令琇莹紧靠到床边墙上,也闭了嘴。
  “冷静,冷静。”天枢摆了摆手,“别问我这是为什么,我也是刚发现我可以从那个小黑屋出来了,但也不明原因。”
  他歪头想了想,“按理说,总不会是违规一次反而受到奖励。想来应该是与主人的默契度提高后得到的附加好处了。不过,总不是件坏事,对吧?”
  睡在床外侧的濂祯似被惊动,翻了个身,改为面朝里侧躺,并没醒来。
  琇莹与天枢都低头看了他一眼,这会儿琇莹靠墙跪坐在床里侧,天枢则侧身坐在床边,中间隔着一个睡着未醒的濂祯,这情景令琇莹感到万分怪异,简直冷汗直淌。老公要是这会儿醒过来,见到床边做这个白发诡异男人,该作何感想?
  天枢咧嘴一笑:“刚才我试过了,外面的丫鬟太监都看不到我,可见别人都对我的存在没有感知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穿帮了。咱们一切照旧。”
  他最后还不忘飞了个眼风,随即化作一道银光,消失了。
  琇莹呆呆坐着,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一切照旧?这还能照旧?这家伙以后就要经常出现在面前了么?这事儿还真是需要花一阵子去适应。
  “怎么,做噩梦了?”濂祯的声音忽然传来,原来他已经醒了,正躺着朝她望过来。
  “是……”琇莹回答,刚才这个惊悚的情景如果算作是梦,貌似是不能算作美梦。
  濂祯将她拉倒下来,用手臂环住:“可觉得身体有何不适?”
  琇莹摇头:“没有。”
  濂祯将她抱紧了些:“还好你没事,瞬华也没事,还好……”
  琇莹听出,他这语气饱含惆怅与庆幸,就像是知道自己犯过了一个大错,险些害了她们,此刻既愧疚又后怕。与他往日的吊儿郎当和凌厉逼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皇上,昨天您去昭明宫,究竟发生了什么?”
  濂祯叹了口气,为她讲述起昨天的经历:“我去找闻嘉慧,本是想与她谈一谈,让她去求太后收回成命的……”
  琇莹越听越是心惊,她清楚知道,以濂祯的脾气,居然被闻昭仪使了这种手段搞得毫无反抗之力,该是怎样的怒不可遏。怪不得当时天枢显得那么紧张,果然是一念之差,就导致了闻嘉慧死在了濂祯手上。
  琇莹枕在濂祯手臂上,听他说完,歉然道:“都是我为皇上惹了这些麻烦,竟害得你受如此大的委屈。”
  濂祯苦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昏了头了?哪里是你为我惹麻烦?明明是我为你惹麻烦了才对。古往今来上至帝王下至百姓,男子三妻四妾早成传统。我却偏偏任着性子,不愿屈从,不但不理闻嘉慧,连其他女人也不愿去敷衍,若非如此,何至于将她们惹翻到了这个地步?”
  琇莹默了片刻,道:“皇上也无需自责,这个道理我也想过,如果皇上顺从太后她们,去临幸闻昭仪,也算不得什么上策。万一真让闻昭仪如愿怀了身孕,还会对咱们更为不利。”
  濂祯点点头:“我也如此想过。经历了昨天这场变故,老妖婆禁了闻嘉慧的足,又对我有所安抚,倒是暂时不会再生事。但我再不能如前阵子那样,得过且过地拖日子了。昨晚我想了大半夜,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换得咱们的平静日子,直至实现亲政。”
  他说得前所未有地郑重其事,目中光华隐隐,看得琇莹满心意外。自己这个奇葩老公,倒像是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却不知道他的这个办法,靠不靠谱呢?
  冬日清晨,挚阳宫中各处都是宫人们在扫雪。慈清宫内,细丝白炭烧的红热,烘得整间室内都暖意融融。濂祯早早就来到了慈清宫。
  太后啜了一小口茶汤,见到在一旁落座的濂祯脸色平淡,不显得有何愠怒,心下有些疑惑。依着昨日那情形,她本以为皇帝会执拗上好几天不来理她,若说要来,也一定是来兴师问罪,想不到他次日一早就来了,而且这个态度,还显得极是冷静理智。
  太后道:“听闻昨日秦贵嫔罚跪之后昏迷不醒,回去也生了大病,哀家也心有体恤。看来是哀家这罚得太过了,皇上多关怀着点她,让她尽早好转吧。”
  濂祯语气冷淡道:“明人不说暗话,朕今日来,是想与母后清清楚楚讲个条件,恳请母后答应。”
  太后有些意外,表面依旧平淡:“皇上请讲。”
  “今日索性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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