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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婚谜 作者:零度寂寞(晋江vip2012.12.03完结,闪婚、情有独钟)-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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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泄气轻叹,“难道真的没办法吗?”
  “也不是无路可走,只要倪氏的股价大跌,我们就有胜算了。”易泽云淡风轻的宽慰。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来丑闻是急挫倪氏股价的唯一方式。
  送走Alice,易泽驱车带乔雅返回市区。
  午后阳光明媚,初夏的B市透着暖意。柏油路面泛起细碎的光泽,鳞次栉比的摩天大厦极快地掠过车窗,宽大的太阳眼镜遮住易泽的表情,但他轻抿的嘴角昭示并不轻松的心情。
  而亲人重逢的喜悦冲淡乔雅的忧虑,她依旧沉浸在莫名的欣慰中。忍辱负重那么多年的两母子终于不再孤独,何尝不是一种恩赐?尽管结婚以来,乔雅经历连番变故,心思已比当初缜密许多,可她单纯的心性始终不曾改变。
  她的樱唇微翘,勾勒幸福的弧度,“泽,你下午去哪里?”
  “在家看些资料,”倪世海虚与委蛇,他必须仔细研究怎样才能啃下倪氏这块硬骨头,“你呢?”他问的漫不经心。
  受他的情绪感染,乔雅的语气敛去些许兴奋,“我先去医院看看韵灵,然后回片场。我在《陌上繁花》里的戏份拍的差不多了,下个月就该接拍VC的广告了。”
  思忖片刻,易泽不动声色问:“你很担心钟韵灵吗?”两位女孩的感情微妙,丫头的紧张却写在脸上,他不禁蹊跷顿生。
  “没有啦,”她忙不迭否认,煞有介事地解释,“片子快杀青了,我不想她影响拍摄进度。”
  他轻“嗯”一声,不再多言。
  黑色轿车停在医院门口。
  乔雅解开安全带,拍了拍易泽的肩膀,“你别等我了,我一会坐保姆车去片场。”
  “好,”他蜻蜓点水地在她唇边印上一吻,“晚上早点回家。”
  待那抹窈窕的倩影从视线尽头消失,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李助理的电话,“帮我查查钟韵灵得了什么病……”
  倪家宅邸。
  欧式雕花铁闸缓缓开启,辰坤将车停稳后快步穿过花园,走向别墅主楼。佣人开了大门,态度恭谨地将他请进客厅,“黎先生来了。”
  倪世海不在家,正在陪倪太共进晚餐的倪瑞放下筷子,口吻熟络:“你来蹭饭了?”
  一对铁哥们在易泽出现前交往甚密,辰坤没应酬时经常到倪家吃饭,后来因为易泽与乔雅的缘故,他们心生嫌隙,疏远不少。但倪瑞性情浪荡不羁,似乎已不再把两人的过节放在心上。
  倪太遂指了指对面的空位,“辰坤,坐吧。”她转头吩咐佣人,“添副碗筷。”
  “不用了,我吃过了,”他站着没动,“我找倪瑞谈点儿私事。”他不想把事态闹大。
  倪瑞不以为然地揶揄,“你不会是为了钟韵灵的事儿吧?那妞儿的身材真不赖,就是床技差了点儿。”他出言轻佻,连老妈都不避讳。
  向来对儿子溺爱有加的倪太微微皱眉,埋怨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轻浮的性子?”话虽如此,却毫无责问之意。
  辰坤愠怒,脸色骤冷,“她报警了,准备告你强。奸。”
  “哐当”一声闷响,倪太手中的银质汤匙跌落桌面,“你说什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抬高声调厉吼:“你把话说清楚!”
  “你们没听错,警方已经取证了,现场留有倪瑞的□。”他字字珠玑的重复。
  倪瑞没好气地狠拂红木桌面,将盘碗碟筷“噼里啪啦”扫向地面。他恨声咒骂:“死贱人!玩不起混什么演艺圈?!”那么多女星排着队爬上他的床,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识相的。
  辰坤无视两母子的叫嚣,他睨视倪瑞,言简意赅道:“如果你实现对她的承诺,她可以不告你。”话出口,心亦痛。可除了尊重韵灵的意愿,他别无选择。
  倪太不明就里,发福的脸颊浮现一抹鄙夷,“原来她有要求,”她的情绪明显冷静下来,赖上儿子的女人不是图名即是图利,倒不难打发,“她要多少钱给她就是了。”
  “那好,给她倪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辰坤一字一顿道,“这是你儿子上床前答应她的。”
  “啪——”地一巴掌落在倪瑞的右颊上,精准、响亮。“你是不是疯了?!”倪太像点燃的炮竹,刚熄灭的火焰再次烧起来,她尖着嗓子叫唤:“公司的股票你也敢拿去玩?!你平时风流成性,我不舍得教训你就罢了,但你这次玩得太大了!”
  他当时挑衅乔雅,不过是为了挫挫她的锐气,谁知她的好姐妹跳出来拦路,他色心一起就不管不顾了。
  倪瑞自知理亏,可被老妈当着外人的面甩耳光,他气急败坏。他搓了搓红肿的面庞,梗着脖子咆哮:“我一毛钱都不会给姓钟的!她愿意告尽管告去,我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翻手云覆手雨,以倪家在演艺圈的地位难不成还惧怕一位刚出道的小演员?!
  辰坤恨不得暴揍他一顿,但此行的目的尚未达到,他不得不压抑冲动,“她已经委托我当控方律师……”
  话音未落,倪瑞一把揪起他的衬衫领子,“你丫不认我这个弟兄了?!”他的大手越收越紧,手背上的青筋暴突,“钟韵灵犯贱,你也跟着她抽疯?!”
  “我不是来打架的,”辰坤攥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掰,“你别逼我打你。”他学过跆拳道,未用蛮力已让倪瑞吃痛不已。
  眼看儿子吃亏,倪太一个箭步上前拉开两人,“你们住手!”她跋扈的气焰略有收敛,对辰坤放软态度,“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打官司?”
  因为她代替乔雅承受了屈辱。抑或有其他原因,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一瞬晃神,“总之这事儿我管定了,”不容多想,他沉声补充,“而且凭我手里的证据稳胜官司不成问题。”
  倪瑞嗤之以鼻,“钟韵灵对易泽还挺痴心的,甘愿为别人做嫁衣。”他一语道破实情,无疑是说给老妈听的。
  原来股份是为易泽要的,倪太须臾了然。她心下拿定对策,“我没可能拱手相送倪氏的股份,你了解董事会的情况,我起码得说服其他股东,”对视辰坤笃定的眼神,她的眸光一闪,直言不讳,“除非易泽愿意出钱购买……”一招险棋何其精明,亦是她的底线。
  对于处在风口浪尖的倪氏而言,股票无疑比金钱更矜贵。假若倪太死守手中的股份,无论易泽花多少钱都未必买得到。因此她此言一出,便意味做出极大的让步。然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绝非小数目,她不认为易泽出得起这个价钱。


☆、孕事——执迷已醒

 
  乔雅和辰坤约好一起接韵灵出院,但他们赶到医院时却扑了个空。
  护士小姐大咧咧道:“钟小姐已经被人接走了啊。”
  乔雅疑窦丛生,清澈的眸光倏地一黯,“糟了!不会是倪瑞在搞鬼吧?”
  “不会,你太紧张了,”辰坤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膀,带着安抚的意味,“倪瑞没道理这么做,我昨天和倪家谈妥了条件的。”
  她略松一口气,与他并肩穿过充斥消毒水气味的走廊,“我们去韵灵家找她。”
  辰坤思忖一瞬,敷衍说:“不如我自己去吧,你别跟着折腾了。”
  乔雅依旧不放心,“我没事儿。我正好想和韵灵商量一下怎么整整倪瑞,最好能向媒体散布他行为不检点的丑闻,”她沉声补充,“当然是匿名的。”
  他挑了挑眉,一语道破,“你想人为压低倪氏的股价?”丑闻无疑是杀手锏。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方法了。他们的股价太高,易泽的资金不足。”她不欲隐瞒。
  “你的主意行不通,”辰坤断然否决,口吻有些急躁,“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样一来倪瑞恐怕真不会放过韵灵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我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两人沉默着走出住院部大楼,辰坤幽幽吐出一句话:“小雅,你变了。”
  她愣了愣,仰头睨视他轮廓鲜明的侧脸,“怎么说?”
  “以前的你眼里有家人、朋友,但现在除了易泽,你什么都看不到了。”他说的云淡风轻。
  “其实那是因为……”因为易泽需要她,比任何人更需要她。
  “别伤害韵灵,也别利用她,”他打断乔雅,浓眉朗目泛起怜悯,“她挺可怜的。”
  乔雅失去辩解的念头,她动了动樱唇,绽出一抹苦笑。
  B市城西的单身公寓。天气阴霾,拔地而起的钢筋混凝土建筑蒙上灰色的面纱,看起来格外清冷。楼龄没多久,电梯和公共走廊都是新装修的,简洁、婉约,典型的中产住宅。
  韵灵掏出钥匙开门,她不好意思地转头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不过我家有点乱。。
  身后的男人未吭声,跟着她进了屋,微蹙的眉宇沉淀着复杂的情绪。
  被乌云掩去大半的光线穿不透厚实的玻璃,凌乱的客厅愈显幽暗、逼仄。浅色家俬的质地不算名贵,设计朴素,倒是随处可见的小摆设为室内平添一抹温馨。
  韵灵开了灯,指着小巧的米白色布艺沙发,“你先坐吧。”
  易泽挪开沙发上的卡通靠垫,腾出一块空位落座。他环视一房一厅的套间,“你一直住在这里?”他第一次主动过问她的私事。
  “不是,我以前住在学校,还是接了《陌上繁花》的片约后才买得起房,”与那些背井离乡只身闯荡演艺圈的小演员一样,她的经济条件并不富裕,“这套小房子当然不能和你家的别墅比,但我很喜欢这里。”她隐去愁容,音调平静。
  他抿着唇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想喝点什么?”韵灵走进半开放式的厨房,打开冰箱门,“我家没有咖啡,果汁行吗?”
  “嗯。”
  澄黄的橙汁缓缓倒入玻璃杯,她的面色恬静,双眸中萦绕着几不可察的忧伤……今天的易泽似乎与往日不同,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温和,是她不曾见过的样子。
  不知何时站在她背后的易泽淡声问:“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韵灵递上橙汁,“不用了,我已经倒好了。”
  “我不是说这个,”他接过宽口玻璃杯,轻轻晃动,“我的意思是在生活上,你还需要什么?”大概从未对乔雅之外的女人说过这种话,他的表情不太自在。
  他全都知道了?女人敏感的天性作祟,韵灵垂在身侧的手臂轻颤,“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易泽狭长的星眸蓄满暖意,“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和倪瑞……”话到唇边变得难以启齿,他浅咳一声,认真道,“我只想为你做些事情,无论什么都好。”生活上抑或事业上,只要他能做到,定然不遗余力。
  “怪不得你今天接我出院,”原来纸包不住火,韵灵了然,她故作若无其事,“我不需要你偿还什么。如果不是遇到你,我绝对不可能在圈里有今天的名气,所以就当是我报答你吧。”
  爱,有时卑微到尘土,有时纠缠在掌心。可此刻,她绝口不提。释怀与成全,是她唯一的选择。
  易泽动容,凝视她清澈见底的黑瞳,他缓声说:“我知道即使我想还也还不清,”他欠韵灵的这份情太沉太重,“但除了爱情和婚姻我只能给小雅之外,其他的我愿意……”他语塞,冷性情的他终究不擅长说煽情话。
  “我明白你爱她,”一丝浅淡的落寞掠过心头,韵灵的眼眶弥漫点点潮气,“我只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说吧。”
  “替我报仇,”她一字一顿的声音清晰不已,“狠狠的击垮倪家。”
  “我会的。”笃定的三个字。
  韵灵抹了抹眼尾的濡湿,语带哽咽,“我可以……抱抱你吗?”
  他没有拒绝,长臂一勾,轻揽她入怀……
  墙壁上的石英挂钟发出“嘀嗒”细响,她聆听易泽稳健的心跳,两行清泪扑簌滑落。温热的泪珠模糊视线,她在床榻上遭受的粗鲁蹂躏渐渐淡去,那一幕她以为自己永远跨不过的坎儿,在这个温暖的拥抱中释然……全部的爱与痴,在这一瞬画上休止符。
  易泽拍了拍她略微颤抖的后背,“是你让小雅和辰坤瞒着我的?”
  “是的,你别怪他们,”韵灵苍白的脸蛋埋在他胸前,“小雅姐怀孕了。”
  平稳的心跳骤然加快,他的腰杆一滞,松开双臂……
  傍晚七点,辰坤的寓所。
  他推了推歪倒在沙发里的乔雅,“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去,”她伸个懒腰,揉搓惺忪的双眼,“我好困。”怀孕嗜睡,加上在韵灵家楼下看到易泽的车,她的心情低落,慵懒至极。
  “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在医院时他已隐约猜到接走韵灵的人是谁,所以才不愿乔雅跟去。俯视她别扭的睡姿,辰坤抚额,“要不你去床上睡吧。”
  乔雅被他吵得心烦,睡意驱散。她撑起身子,托腮问:“易泽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怪我骗了他?会不会……”
  辰坤拿起茶几上的无线电话,扔给她,“你打个电话问问他。”
  “我是认真的,”她没好气地剜他一眼,“易泽要是知道了实情会作何感想?”她不敢揣测,心怀忐忑。
  “感动不是爱,他应该能分清楚,”辰坤在她脚边坐下,宽慰说,“韵灵不会利用他的感动,她不是那种人。”他似乎愈加了解她。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乔雅刨根问底。
  他直言不讳,“因为她从没让我负过责。我们那晚……其实是她的第一次,而她谎称‘落红’是‘经血’,你觉得这样的女孩儿会利用别人的感情吗?”
  她不以为然地反问:“你认得出落红和经血?”从朋友到情敌,她始终心存芥蒂,话里不由带着呛音。
  辰坤深邃的五官黯然些许,“韵灵说她来月经的那天正是她出事的日子,可她并没有流血……”
  乔雅愕然,“我记起来了!”顺着韵灵双腿流淌下来的只有□,没有血迹。她的秀眉纠结,忽而正经八百试探,“你介意她和倪瑞的事儿吗?”
  “我不知道,很多感觉我自己都说不清。”多想无益,他不愿深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他再次催促,“小雅,你还是回家吧,好好和易泽谈一谈。”
  她犹豫片刻,勉强应承,“那你送我。”
  落日,余晖。一簇簇斑斓的火烧云染红天际,整座城市沐浴在暮色中。辰坤和乔雅一前一后走出公寓大门,她懒散的脚步微顿。
  社区的林荫道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身穿衬衫、西裤的俊逸男人背靠车门,英挺的身躯被晚霞拉得颀长……
  “易泽来了,看来我不用送你了。”
  她瘪嘴“嗯”了一声。
  易泽宛若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庞隐在树荫下,她眯了眯水眸,看不清他的表情……


☆、孕事——一走了之

  乔雅绷直背脊;一步一顿走向树荫下的男人;未施脂粉的脸颊略显苍白。*。**/*她轻咬下唇;弧度优美的唇线露出两颗小巧的贝齿,清澈的水眸宛若一池碧波;微微闪烁;却掩不住她眸底的笃定。
  她从不曾像此刻这般清醒;——她不能认输,不能失去。面前的男人;腹中的小生命,即是她的全部。无论韵灵为易泽付出多少;抑或那份痴爱多么沉重,乔雅都做不到放开老公的手;她愿意陪他一起弥补所亏欠的情债,哪怕用一辈子的时间。
  只是,他呢?
  乔雅在那抹伟岸的身影前停下脚步,她仰起俏丽的脸蛋,闭上眼睛,“泽……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她蠕动樱唇,声若蚊呐。
  易泽没吭声,颀长的身躯前倾稍许,棱角分明的俊颜神色莫辨。俯视女孩涨满执拗的巴掌脸,他语带戏谑,“我要做爸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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