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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锁儿爷的鬼故事-第15章

小说: 锁儿爷的鬼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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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家发生了命案,金德亨身着睡衣中了13刀趴在客厅地上,金德亨老伴那淑芬身中七刀倒在小客厅通往厨房的过道里,醉猫老大黄国平脑门上还夹着金家的菜刀,倒在金家厨房窗户外面一层的草坪上。
    三条人命,110、120都来了,经警方现场勘验,均为犯罪嫌疑人醉猫老二黄国威所为,但黄国威已逃的不知去向,黄的老家、亲友家,警方都进行了布控,全国也发了通缉令,网上追逃,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均无黄国威的信息,黄国威逃哪儿去了呢,这事儿还得从那天发生命案时说起。
    金德亨睡梦中突然听得已去世的母亲金老太在他耳边喊:“来贼了”,他从梦中惊醒,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准备去趟卫生间,再到各屋察看一番,没想到才从卧室出来,就碰上醉猫老二,“你”干什么还没说出来,黄国威的菜刀就抡了过来。
    等他老伴那淑芬听到动静出来时,金德亨已倒在血泊里,“啊”,吓得她一声尖叫,又招至一顿菜刀,连杀二人,黄国威也顾不得再翻腾东西,敢紧又从厨房窗户逃出。
    他刚攀着一楼护栏下到地面还没转身,看到侧面站着的却是满身鲜血的金德亨向他抓来,不容多想,举刀转身劈去,眼看对方晃了两晃倒了下去,他也不管醉猫老大去了那里,转身便逃。
    他在前边没命的逃,总觉得后边有人跟着他,回头看时又没人影,往哪儿逃?毫无目的,但有一个意识,绝不能去老家、亲戚处,以前他看过不少警察抓人的电影,那儿早有警察等着他,他不敢乘车,不敢走大路,他专走荒郊野地,绕过市区,向北逃去。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沦为乞丐,脸瘦的像刀子,尖嘴猴腮,蓬头垢面,破衣拉撒,磨穿了鞋底露着脚指的棉鞋已成了拖鞋,再也没人能认出他是黄国威。
    当乞丐,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老弱病残要饭有人同情,年轻小伙去要饭谁给?只能到人家饭馆后门的泔水桶里去捞食儿,这些他还能忍,最不能忍受的是晚上不能入睡,一闭眼那金德亨便来找他,向他索命。
    晚上又冷又饿,西北风呼呼的刮,没地儿住哇,还好,老天爷饿不死瞎家巧儿,终于让他找到一处又安全又暧和的地介,这是他白天在金柳花园小区行乞时,看见水暧工人检查地下取暧管网,他趴那儿往下看了看,热气扑脸儿,地下空间挺大,还有上下的铁梯,真是好地方。
    天黑了,他掀开井盖钻了进去,沿铁梯下到底儿,用打火机照着,找了一个干净地儿和衣而卧,刚闭上眼,金德亨又出现了,这次到不是向他索命,却和颜悦色地说:“跟我走吧,到我们那儿就不用东躲西藏的了,还有酒喝”,说着冉冉向出口的井盖处升去,醉猫老二像中了魔法顺从地跟着他向井口爬去,快到井口处,一脚蹬空身体向下坠去,一根铁丝环竟套住了他的脖子,醉猫老二吊死在暧气沟里。
    本章完,请看下回:贪财同入火化炉,群鬼大闹火化场





    坟地上的小区 第5章、贪财同入火化炉,群鬼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8:09 本章字数:3077

    公安部门传来信息说,杀人犯黄国威在城北金柳花园的暖气沟里畏罪自杀,此案就此了结,金德亨夫妇也算白死了,没办法,金家自认倒霉,只好择日火化。
    胡三儿家是大琉璃,其貌不扬,一米五几的个儿,横宽,四棱子脑袋,满脸横肉,小时练过摔跤,人称晃儿爷,胆儿大,以前一直没有正经工作,前几年火化场招工,别人不原干的活儿,他去了,图的就是活儿轻生,挣钱多,不时还有额外小费或礼品,甚至还能从死者身上顺出一些高档物品,这胡三儿也确实能干,为了多挣钱,身兼三职,搬运工、整容师、火化工,多干一样活儿,多挣一份钱,两年的功夫,家里盖起了五间大瓦房。
    这天金增辉、金玉凤兄妹随着兰白道儿的火化车送来父母的遗体,两人手里各提着一个大包袱,他们找到殡仪管理处,先办理了租用告别室的手续,然后从现有的整容师中选中了胡三儿为父母整容,并将两个包袱和所用物品留下,另外单给了胡三儿500元小费。
    要说这胡三儿摆弄死人,给死人整容确实有两下子,一个钟头,俩血糊拉的死人,十多条肉皮翻卷着的大口子,让他一整,猛然一看,栩栩如生,躺在那里泰然安祥,如同熟睡,可有一样,死家儿给多少钱他也不让死者家属在旁边观看他给死人整容。
    有人问为什么?用冠冕堂皇的话说:“这是规矩或制度”,其实这里边的内幕,一般人很少知道,用他们行家的话说:“这叫整死人,糊弄活人”,死人不知疼,为追求外表,他是真下家伙呀,下什么家伙?我要说了,等你遇上这事儿,说什么你也不会让人家给整容了,啊?你说吧,我还真得听听。
    什么样儿的人,什么样儿的整法,就拿上吊死的说吧,大凡上吊死的,基本舌头都吐出老长,眼睛外凸,你知他怎么整?用竹板把嘴撬的张开到最大限度,用手攥住舌头便劲往外拽,用剪子从舌根把舌头剪下来,然后把舌头剪下一段,再把舌头尖部份放回去,使舌尖顶在牙齿之内就行了。
    嘴合不拢怎么办?他也有办法,在脖子的两侧锁骨与下巴之间各垫一块弯型竹板,用一块砖,外包白纸垫在枕头下面,头自然就高了,脖子也就低了,不低得用手使劲往下按一按,嘴自然就合拢了,然后系上领扣,遮住竹板,谁能看出来?
    “啊?这不是硬撅嘛,还有那剪舌头,人家属干吗”?,“家属不在,死人知道疼吗”?眼睛外凸也是如此整,我不细说了,惨不忍睹,要不,他怎不让别人看他给死人整容呢,“真够缺德的”。
    在这里什么牙阡、大钉子、大头针、棉花、木块、木棍、竹板、竹片、钢阡子、胶带、水彩、面糊等,都是他们整容的应用物什,像金德亨夫妇的刀口子就更好办啦,用酒精把血迹擦净,用透明胶带粘住半边伤口,一拉,使伤口对好了,一粘完事儿,打上肉色的底粉,一化装,栩栩如生啊。
    在告别室,金德亨夫妇安静地睡在长青树、鲜花环绕的地榻上,二人西服革履全是名牌,最若人注目的是,金德亨左腕上的欧米卡金表,中指和无名指上的红猫眼钻戒、白金钻戒,那淑芬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和红玛瑙镯子。
    在哀乐和痛哭声中,金爷一家人及亲朋好友告别了金德亨夫妇,胡三儿和刚来时间不长的临时工卢士民推来两辆运尸小车,将金德亨夫妇抬到车上,从告别室的后门推到火化停尸间,再移到编好号的火化链条板上,一炉十具尸体,胡三儿按号签单,一式两份,将十份上联交给卢士民,由卢士民出去分别交给死者家属,明天凭此单到骨灰领取处领取骨灰。
    胡三儿则打开火化炉的油路开关,摁下点火按钮,启动运尸链条,进入自动火化程序,这时他看四处无人,迅速走到金德亨夫妇的尸体前,他想在尸体入炉前将金德亨夫妇的手表、钻戒,翡翠、玛瑙镯子撸走。
    就在他动手时,怪事儿发生了,金德亨就像活了一般,左手反腕一缠抓住胡三儿的右手,往下一带,右手便卡住了胡三儿的咽喉,往起一提一抡,将胡三儿抡到链条板上,和自己并排躺在一起,没待胡三儿挣扎,链条板已载着他和金德亨的尸体进入了炉火熊熊的火化炉,一声惨叫,便声息皆无,有人插话说:“活该,他是罪有就得”。
    待到卢士民回来,火化程序已结束,正进入骨灰喷淋降温、出炉程序,他不知胡三儿去了那里,只好自己按编号出炉装袋,按顺序号装了十袋骨灰,咦,怎么多出一份骨灰?难道我装错了?不会呀,按顺序编号来的呀,怎么会错?算了,骨灰谁是谁的,谁认的出来?于是把装好的十袋骨灰,按编号用手推车送到骨灰领取处,将剩余的一份骨灰和其他多余的骨灰渣撮进了废弃骨灰车。
    三五天时间,死者的家属都各自把自家亲人的骨灰领走,安放在各自的墓地里,金增辉在城南玉泉公墓,他***墓地附近,又买了一方龙凤墓地,将父母的骨灰按男左女右并排安放在墓穴中,又祭拜一番才和妹妹玉凤回家了。
    墓碑上刻的是金德亨、那淑芬,可墓穴里的骨灰却是胡三儿和金德亨二人的,夫妻本是鸳鸯鸟,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哪能不知?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两个骨灰盒各自占了墓穴的一个角落,你瞧,这不是俩男鬼打起来了,二鬼打的不可开交,一直打到九幽地府闫罗殿。
    闫罗殿更是热闹,一群鬼男女都在闫罗殿吵闹,都是为阴宅被侵占、或错配阴间鸳鸯之事而来,九幽地府闫王殿第一次遇上这等事情,闫王竟一愁莫展,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群鬼闹事儿,最后还是判官出面给闫王解了围:“诸位,请安静,听我说,闫罗殿裁定各归各宅的事儿好办,但要想把骨灰换过来九幽地府可没这个能力,你们还是找火化场吧”,判官一脚把球踢回火化场。
    这回火化场可热闹了,看,告别室死者家属亲朋好友正在向死者鞠躬告别,死者竟从花丛中蹦了起来,像僵尸一样伸着双手围着告别室蹦上了,刹时告别室大乱,当时的情景可想而知,不必细说,火化停尸间也是如此,死人都从尸车和链条板上蹦下来,像赶僵尸一样,伸着双手,排着队围着停尸间蹦,火化工有的被吓跑了,有的被吓死过去。
    还有一具尸体竟蹦到殡仪管理处,工作人员还以为是来办理火化业务的呢,一看衣服、举止,才知不对劲,竟吓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还是经理胆儿大,立即拨打了110。
    管理处原本就备有电极枪,是防备万一用的,百年不遇的事儿,遇上了谁还想的起电极枪?警察来了,借助管理处的电极枪,三下五除二,事情摆平了。
    火化场接二连三的发生尸咋现像,舆论大哗,不少死者家属也来找火化场,说他们把骨灰搞错了,使死者不得安宁,天天回家哭诉,要求换过骨灰,火化场经理更是烦恼无比,天天晚上历鬼缠身不得清静,这天派出所杜所长找来说:“你们是否弄错过死者的骨灰”?“这骨灰谁是谁的,谁分的清,也保不齐有弄错的”,火化经理无奈的说。
    “现在讲究社会安定,你们弄错骨灰,招来多少麻烦,多少舆论,闹的人心慌慌嘛”,其实这杜所长这几天晚上也没睡过安稳觉,不得不来火化场帮助解决问题,“你这样吧,贴个告示,让所有取错骨灰的死者家属都把骨灰送回来”,然后如此这般的和火化经理说了一番,他这番话不过是重复了昨晚一位高人指点他的话而已。
    所有取错的骨灰都拿回来了,摆在一间告别室的长桌上,每袋骨灰前面都有一炉点燃的告慰亡灵安魂香,香炉旁都有一张,写有死者姓名、死亡时间的卡片,一晚之后,弄错的骨灰已换了过来。
    有人说神了,谁给换过来的?不会是鬼吧?对了,还真是鬼自己换过来的,有人曾在骨灰袋上做了记号,为的是怕受人愚弄,第二天领取骨灰时,还真就不是原来的骨灰,从此,死者的家人安静了,火化场也安静了。
    本章完,请看下回,九华订餐鬼吃喝,群鸟绝食狗撞车





    坟地上的小区 第6章、九华订餐鬼吃喝,群鸟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8:12 本章字数:2695

    金爷金德林自从老娘去世之后,二弟夫妇又惨死刀下,心绪很是低落,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甚至连饭都懒得做,但又不能让瘫弟挨饿,索兴在九华人家办了个送餐卡,早、中、晚都由九华人家送餐到家,要说九华人家确实和别家不同,最近增加了这项特殊服务,叫家庭厨房,根据客人要求,上门订出一周的食谱,每天按客人要求送餐到家。
    这日傍晚都过了七点,晚饭还没送来,金爷不觉有些生气,便打电话崔问,九华人家答复说:“按您的要求六点就送去啦”,“送哪儿啦”?“您不是来电话让送30号楼八单元201吗”,金爷纳闷儿的说:“什么?我没打电话让你们往那儿送啊,那儿没人,门儿都锁着,往那儿送什么饭呐”,“有人啊,我们刚到门口,那门儿就开了,还有人说了一句,放餐厅桌儿上吧,所以我们把晚餐放那儿就回来了”,“真是怪事儿”金爷嘟囔了一句,只好说:“那你再往28号楼一单元101送一份晚饭吧”。
    金爷觉得怪,九华人家还觉得金爷怪呢,明明他来电话让送30号楼,一会儿又说没打电话,真是怪事儿,可往30号楼送餐的俩小姐心里直发毛,怎么说呢?这俩小姐端着餐盘到30号楼八单元201刚要敲门,那门儿就自个儿开了,并没看见谁给开的门儿,俩人正诧异间,里面就有人说话了,“放在餐厅桌上吧”,可并没看见人在哪儿,二人放下晚餐刚一出门儿,那门儿又自个儿关上了,俩送饭小姐也曾听别人说过这儿杀人的事儿,吓的撒丫子就往回跑。
    金爷侍候瘫弟吃饭时,又给侄子金增辉、侄女金玉凤打了电话,二人都说这几天没回家,真是怪了,他敢紧随瘫弟扒了几口饭,去了30号楼,他决意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德亨家真的没人,但餐桌上一尘不染,摆着刚用过餐的四个空盘、两个空碗,两双筷子,汤碗里还剩有半碗肉片榨菜汤呢,他查看了各屋门窗完好无损,不像有人进来的迹象,金爷带着满脸疑惑锁上门儿下楼回家了。
    “是二弟,一定是二弟要的饭菜,那几道菜都是二弟平时喜欢吃的”,金爷在沙发上歪着看电视,脑瓜却想着刚才那件事儿,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就觉得他从沙发上飘了起来,飘呀飘,一阵晕厥,大脑一片空白,等大脑恢复记忆时,身体竟飘回了城里金家老宅,正赶上全家要吃晚饭,父亲、老娘、二弟、弟媳都在,咦,怎么没三弟,德亨夫妇站起说:“大哥来啦,就差你和三弟了,爹娘在等你们呢”,“啊,那我去叫三弟”转身出来,四面却漆黑一片,怎么也找不到大门,一着急醒过来。
    起来关了电视,金爷就感到身体有些不适,但还强撑着身体去三弟房间,他要在睡前先安置好三弟,帮三弟脱鞋、*服,几十年如一日,一直都是金爷照顾瘫弟的起居。
    老三叫金德华,小名儿叫华子,先天性小儿麻癖,鸡胸、驼背、勾娄,还先天性高度近视,双膝以下萎缩、退化、没知觉,还不及八个月婴儿的腿大,纯属是两根摆设,根本就不能走路,只能跪着用膝盖一点点的往前蹭,以前看过很多名医,都无回天之力,只好做罢,后来金爷找人给瘫弟做了一辆轴承地板滑轮车,金德华跪在车上,靠两个木椎子滑动,在平地上可以自由行动,可有一样,这车不能爬楼梯。
    金爷进到德华屋里,电视机还开着,德华在滑车上跪着打瞌睡,就在金爷抱他上床帮他脱鞋时,突然金爷栽倒在德华脚下,德华吓坏了,从床沿上溜下来坐在地上,抱着金爷的脑袋,带着哭腔:“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大哥,你醒醒,大哥”,金爷一点反映都没有。
    遇上这要命的事儿,他摸索着打救援电话,打了半天都不对,只好跪着用膝盖一点点的蹭出门儿求助邻里,对门儿大概是长期没人儿,他“呯呯”的拍了半天没反映,又跪着爬到二楼,二楼202的老刘,刘生义是个热心人儿,刚刚睡下,听到敲门儿,穿着裤衩背心光着脚下地将门开了一条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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