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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锁儿爷的鬼故事-第48章

小说: 锁儿爷的鬼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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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儿爷,这娘们疯的是有些邪悻,难道说那死老太太的魂儿附到了这何圆媛身上了”?锁儿爷叭嗒叭嗒的抽了几口旱烟,迷着眼道:不错,老太太被勒死后,她的魂魄被九幽地府的鬼差拿进了阎王殿,老太太一个劲儿的跟阎王喊冤,阎王近一段时间正给九幽使者张学文留意蹊跷案子,“嘟,那老婆子你有何冤枉?快快从实道来”。
    “阎王爷啊,也许我老婆子寿数到了,但也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人勒死啊,求阎王爷给我做主”,“禀阎王,这生死簿上记载,阎康氏73善终,看来这阎康氏死的确实蹊跷”,“噢?看来九幽使者又有生意做喽,阎康氏,我指你一条明路,阴阳界上新开了一家九幽侦探社,你上那儿鸣冤去吧”,“我老婆子刚死可没带钱啊”,“无妨,以后让你儿子多烧几串纸钱就全有啦,值役鬼差何在”?“属下在,请阎王吩咐”,“速将阎康氏送往阴阳界九幽使者的侦探社去”,一声“得令”,值役鬼差叉起阎康氏的魂魄驾起一阵阴风走了。
    话说,九幽使者张学文,听了阎康氏叙述了事情的前后经过,说道:“这事儿要使杀人犯受到惩罚,还得依靠阳间的公安啊,这不仅仅是为你辩冤,而是要使那些贪得无厌的恶人受到惩罚警示啊,这样吧,我们帮公安一把,也使他们能早些破案,薛探长你辛苦一趟”,“社长,您吩咐”,“速将阎康氏的魂魄与何圆媛换来,咱们再审审那何圆媛,也让公安多少也知道点这案件当中的蹊跷。
    这何圆媛原是湖南衡阳远郊九云寨的妹子,她看到同村姐妹外出闯荡都有了好归宿,自己长得并不比别人差,岂愿老死山村当一辈子村妇,于是便和别的姐妹结伙儿拥进了大城市,干起了小保母的生涯,在长沙认识了靠卖麻辣烫为生的浙江小伙儿靳有财,互有好感便住到了一起,从此她改行和靳有财共同经营起这街摊儿麻辣烫,谁知好景不长,因属无照经营被取缔了,连谋生的家伙什儿也被工商罚没抄走了,怎么办?没有了生活来源,人总是要活着吃饭啊,后来听同乡说起黄山旅游区的生活好混,能挣大钱,俩人便奔了黄山。
    黄山旅游区可以说是遍地黄金,但没有挣钱的手段也是白搭,当导游那是甭想,一是他们没有那么溜的嘴皮子,二是没地理风土人情的知识,三是没受过专门培训,自然也没有省旅游局发的导游上岗证。可做买卖为游人服务应该没问题啊,山下一瓶矿泉水一块钱,山上能卖三、五块,山下一瓶啤酒两块钱,山上卖到十多块,其它小食品也是如此,弄到山上都是成数倍的翻番,那还不挣大钱?想的容易,但他们弄不到饮料食品销售许可证,偷偷摸摸的卖,除了门票钱所剩无几,抬华杆,帮游客挑背包也能大把大把的挣钱,但他们弄不到经营许可证,像这些挣大钱的肥活儿,都被当地的帮派拢断了,他们只能当苦力挑夫或山道清洁员。
    那是又脏又累挣钱少没人愿意干的活儿,这路活儿大都是外地人刚来黄山发展,立脚谋生的手段,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活计,即来之则安之,先咬牙硬撑吧,怎么也得挣出转移它处的路费啊,于是何圆媛当上了天都峰路段的保洁员,靳有财干上了为光明顶挑送水泥、木材、砖瓦灰沙石等建筑材料上山的苦力挑夫,在黄山最苦的差事便是苦力挑夫,一次挑四袋水泥要用四个多小时,到山顶儿才挣二十块钱,早饭、午饭都在挑途中吃,一天挑三趟,什么叫血汗钱?看到黄山挑夫的生活,才能理解的更深刻。
    天无绝人之路,那天,何圆媛在天都峰的路上,碰上一个手扶登山杖的游客,这游客就是北昊铜厂的付厂长阎锡昆,阎锡昆胸前挂了部中焦柯尼卡照像机,后面背着微型双肩旅行包儿,包儿里不过是一瓶矿泉水、几个煮鸡蛋、两个面包,已累得他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停在她的面前,“这位小,小姐,能帮,帮我背,背背这包儿么,我,我实在是背,背不动了,给,这,这是50元钱”,“这,这,我们这儿有行规啊,要是被抓住,我的饭碗就砸啦”,“您就,就行个方便吧,我实,实在是走不动了”,“那…,那好吧”,何圆媛被那50元钱打动了,“反正我也是顺路,不过,你可别说给我钱了啊”,“那是,那是,我不会说”,何圆媛接过了他的双肩包儿,也把那50元钱接过装入了口袋。
    早在天都峰脚下的凉亭里,就有不少挑夫们在兜揽生意,他们都腰里别着小木杆称,无论什么包裹、行李都是20元一斤,现场称过,买卖公平,到山顶儿再一手钱一手货,阎锡昆想,我这点东西加上像机,恐怕百元都打不住,还是我自己背着吧,谁知一爬起山来体力还真是不顶,也难怪,山高路陡,高耸入云啊,最陡处的斜坡儿80度都不止,两旁虽有铁链借助扶手,但还是使人胆战心惊,颤抖不已。
    “先生,把像机也放在包里吧”,何圆媛倒很会体贴人,阎锡昆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顺从的摘下像机,“你看我一个大男人还不如你们女同志,真是不好意思啊”,“唉,我们是苦命人嘛,走山路已经习惯啦”,路上有人陪着说话,阎锡昆似乎也轻松了不少,“小姐,听你说话不是本地人吧”?“我是湖南衡阳人”,“你干山路保洁,一月能挣多少钱”?“500元,勉强维持生活”,“去北京吧,在北京,就是当个小保母,每月还1000块呢”,“那是好事儿噢,就是人地生疏,冇的人投奔噢”,“如果你愿意就到我家吧,我母亲七十多了,正要找个小保母,怎么样,每月1200元去不去”?
    繁华闹市的吸引,金钱的诱惑,何圆媛随阎锡昆到了北京,当上了东太平阎家的小保母,靳有财自然也到了北京,他在六里桥劳务市场通过同乡,认识了安徽搞装修的老板杨志新,就加入了微浙帮的装修队儿,干一些小工和瓦工活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阎锡昆逐渐有了非份之想,何圆媛也有见异思迁的念头,一个有意招引,一个故意*,一个色急儿如狼似虎,一个半推半就苟合,两相凑合各得其所,时间长了,靳有财察觉何圆媛与他相会的次数少了,而且也感到何圆媛对他也没有了过去的激情,总是有意无意回避自己,两人的关系似乎是危在眉睫,靳有财自然是不干了,便强行将何圆媛约出质问。
    对靳有财的为人,何圆媛是再清楚不过了,想当初在长沙为了她何圆媛,靳有财和人动过刀子,在黄山也是为了她何圆媛,靳有财曾将一个打她念头的三产管理员用麻袋罩头,一疼暴打差点儿出了人命。
    “你是不是攀上了高枝儿想把我甩了”?何圆媛所答非所问的小声说:“你说,我要是和那姓阎的正干那个,你闯进去,那会怎样”?靳有财听得一椤,突然恍然大悟:“你是说…”,何圆媛立即一指嘴,“嘘…,隔墙有耳”。
    “她说的是真是假?是敷衍自己?还是要和姓阎的假戏真做?是让我玩过去的放鹰?还是要合伙玩旧上海的仙人跳?”
    本章完,请看下章:城下之盟为钱财,真假难辩先下手





    九幽使者 第8章,城下之盟仙人跳,敲山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10:36 本章字数:4369

    有人问,什么叫仙人跳?锁儿爷说,一个地儿一个叫法,有的地儿叫仙人跳,有的地儿叫扎火囤,还有的地儿叫放鸽子或叫放鹰,但多少还是有些区别,总之是利用色相做局,合伙儿诈骗那些贪色之人的钱财,此法古今皆有,《三言两拍》中的实例比比皆是,现在有人已把它运用到网络上诈骗,上当受骗的更是不乏其人。
    何圆媛与靳有财说的是真是假?是为了敷衍靳有财找的说词?还是她要和姓阎的假戏真做?是让靳有财玩放鹰?还是要和靳有财合伙儿再玩一回讹诈钱财的仙人跳?局外人自然是看不透,但在靳有财看来,虽然以前在长沙、黄山与何圆媛玩过放鹰也玩过仙人跳,但他对何圆媛的为人是再清楚不过了,为了钱财、欲望,她有可能忘了是在玩仙人跳与人家弄假成真,把他这个放鹰人给甩了,“不行,我还真得防着她,可别闹个鸡飞蛋打,让她把我给耍了”。
    靳有财斜眼瞪着何圆媛:“你不会和姓阎的玩真的,耍我吧?你要敢耍我,真让我戴上绿帽子,嘿嘿…,可别怪我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何圆媛没敢台眼已感到两道凶光朝自己脸上射来,心房不自觉的颤了两颤,暗叹道:“唉,看来我这一辈子只能跟着靳有财过了”,因而也彻底打消了想甩掉靳有财的念头。
    要说这何圆媛脑瓜儿转的还真快,立即眉笑着说:“我说你这人贼心眼子怎么这么多啊?咱们俩从长沙到黄山,又从黄山到这儿,经历了多少磨难,我什么时候背着你干过对不起你的事儿了么,都是你自己瞎琢进,这么着吧,既然你对我这么不放心,咱们就提前行动,明天姓阎的正好休息,午睡时你从后门悄悄进院儿,如果看到我的房间挂上了窗帘,你便硬闯进去,狠事儿由你做,狠话由你说”,然后又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长短计划,看来仙人跳的活暴剧在靳有财的威迫下,真的要上演了。
    阎锡昆星期六在厂值班,星期天在家休息,这天一清早儿,何圆媛捣饬得像个家庭主妇,特意陪着老太太逛了一趟早市,买了阎锡昆平时最爱吃的早点,豆馅炸糕、糖耳朵、豆腐脑,又买了两条草鱼、几棵春笋、香菇、园茄、尖茭等一篮子时令蔬菜,按照老太太的要求,她今天要给阎锡昆和老太太改善改善伙食。
    阎锡昆自从和胡媚珊离婚之后,从没吃过这么温謦舒心的早餐,他咬了一口炸糕慢慢地咀嚼着,又喝一口豆腐脑细细地品味着,吃着早点,眼睛也不闲着,怎么说呢,知道秀色可餐这词儿吧,他透过厨房的落地玻璃窗,看着正在收拾鱼的何圆媛,何圆媛已脱去外面的罩衣,里面穿着贴身儿极富性感的粉红色紧身衣,看着隆胸高臀平腹高凸低凹线条儿分明,使阎锡昆边吃早点,边想入非非:“好一朵鲜花儿,她怎么就插在了猪粪上,真是暴殄天物啊,这老天不长眼呐,过去有句老话儿,叫什么来着,噢,叫赖汉子配娇妻,这靳有财是那辈子修来的福份啊,我和她总是这么偷着摸着的混,虽是过隐,但也不是个长久办法啊,唉,过一天算一天吧,谁让她不是我老婆呢”。
    “先生,您还没吃完啊”?何圆媛以前当着老太太面儿称阎锡昆为先生,背后则像夫妻一样你我相称,她像幽灵一样什么时候到了餐桌跟前,阎锡昆竟没发现,只见她冲阎锡昆嫣然一笑,浪声撒娇道:“你这一边吃一边胡学么,还外带瞎寻思,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啊,我还等着刷碗呢”,阎锡昆放下羹匙,一手用餐巾抹着嘴,一手便搂住了对方的丰臀,眼睛盯着面前的*,一脸涎笑,“哦,你能看出我寻思什么呢”?“想坏事儿呐呗,你到底还吃不吃啊”?“啊,端走吧,我吃完了”,他乘何圆媛收拾碗筷之机,冷不丁从侧面环臂抱住她的细腰,手还不老实,一痛上下乱摸,何圆媛两手端着碗筷,顺势就坐在他怀里,来回扭动着屁股,嘴里却扭捏着说:“别,别这样,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多不好”,何圆媛这欲擒故纵的姿态,勾引得阎锡昆*中烧,恨不能立时就想在餐桌前成其好事儿。
    何圆媛在阎锡昆耳边,吹气如兰的悄声道:“别,别这样,你先忍忍吧”,又用嘴努了努老太太的屋,轻声道:“老太太在里边看电视,她要出来撞上多难为情啊,等午饭后,伺候老太太睡了,在我房里等你”,说完给了阎锡昆一个轻吻,一扭腰儿起身端着碗筷儿扭着浪臀走了,临进厨房还回头对阎锡昆嫣然一笑,阎锡昆*更炽,站起身来提着裤子急忙回了自己房里。
    午饭颇为丰盛,竹荪烧牛筋、酸菜水煮鱼、香菇爆笋丝、鹌鹑炜鼋鱼、麻辣银鱼烹儿菜、软溜虾球香椿鱼儿、虎皮尖茭蟹黄儿鸡、香辣肚片蕨根丝儿,最后还有一道银耳樱桃羹,老太太吃的极少,每道菜只是品尝了两口,然后喝了一碗银耳樱桃羹,便回了自己房子,老太太一走,俩人更是肆无忌旦,吃饭、*两不误。
    阎锡昆在何圆媛的伺候下是酒足饭饱,“嗳,我说你进去看看老太太该睡了吧,可别忘了咱俩的事儿啊”,“你放心,再有十分钟老太太就该睡啦,趁这机会我再给你调碗元鱼醒酒汤,省得一会儿你掉链子”,说罢扭着屁股又进了厨房,从紫砂煲里盛了两勺鼋鱼汤,只见她背对客厅从怀里掏出一个寸许的小磁瓶儿,往碗里滴了两滴药水,然后用羹匙轻轻搅动便端了出来,一入客厅那是香气四溢,阎锡昆耸动着鼻子,“这是什么汤?离这么远就闻着香味了”。
    何圆媛眉笑道:“这叫鼋鱼醒酒*汤,一会儿,保你像长板坡的赵子龙,杀进曹营七进七出长胜不衰,更像那猛张飞,豹眼环睁,一声暴喝,当阳桥断水倒流”,“这汤能有这么神奇”?“你喝吧,一会儿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你可别挑着门帘儿走路啊,我先去伺候老太太午睡”,说罢何圆媛进了老太太的房间。
    何圆媛的房间刚挂上窗帘,阎锡昆急不可奈的正要成其好事儿,房门儿“砰”的一声便被撞开了,靳有财煞神一样闯了进来,破口大骂,“好一对儿奸夫*的狗男女,你们俩干的好事儿,我憋你们不是一天两天啦,这回你们还有什么说的”,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靳有财吓傻了,何圆媛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道:“有财,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份上,饶了我们吧”,靳有财上去“啪啪”俩大耳括子:“不要脸的溅货,一会儿再找你算账”,何圆媛掩面抱头趴坐在地上抽泣去了。
    靳有财又凶神恶煞般的扑向*的阎锡昆,阎锡昆这时哪儿还有平日的尊严?也不自觉的跪下,双手抱拳一痛地撮揖:“兄弟是我错了,你抬抬手儿,饶了我们吧,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少***废话”,靳有财台腿就是一脚,将阎锡昆踢了一个斤头,从窗户上揪下窗帘绳儿,将阎锡昆四马攒蹄儿的捆了个结实,然后又把衣衫不整的何圆媛也捆了。
    “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这不要脸的骚事儿,是打算官了,还是私了?要官了,我现在就打110,要私了…”,被四马攒蹄儿捆着跪在地上的阎锡昆急忙的央求说:“私了,私了,大兄弟,你说吧,怎么着都行,就是别经官”,“这可是你说的啊”?靳有财沉思了一下说:“得,算我倒霉,你玩了我老婆,你拿五万赔我损失,这事儿一拍两散,我带着媳妇回老家,咱们互不相扰”。
    “大兄弟,能不能打个商量”,“怎么,你嫌我要的钱多?也成啊,把你老婆叫出来,让我当面玩了,咱们两不相欠,怎么样”?“那倒不是,我不是没老婆嘛,圆媛与我也有了感情,我实在是舍不得,这么着吧,我多给你三万,你把圆媛留下”,“你是说让我们离婚,你俩结婚”?“你拿着八万回老家再重新娶媳妇吧”?“唉,让别人沾过的女人我也不想要了,得,随你愿吧,好,就这么着,拿钱吧,拿完钱,咱们一拍两散”。
    “大兄弟,话可不是这么说,一是我眼下没那么多现金,我得去银行取,二是你没凭没据的,我怎知你们离没离婚?过些日子你再来敲我,我不是还当冤大头”?“嘿,你***花花肠子还真多,那你说怎么办?你可别跟我耍花活,要不然我就打110”,“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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