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宠物店1-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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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绞蕉车萌硕伎旖┗耍挥蠨伯爵的食指还在不停地摇啊摇。
为避免真的被D伯爵的微笑冻死,雷欧硬着头皮查起资料来,他不住地抱怨道:“真是的……为什么我也要……”他唠唠叨叨气个不停。
“别抱怨了!”吉儿戴着眼镜坐在电脑前,“快调查泰拉一家的来历啦!”
结果——
“妈妈珊朵拉,37岁,无职业;女儿朱莉亚13岁,中学一年级;爸爸叫提姆?泰拉,36岁,公务员;现在分居中——”
“分居中?”雷欧又仔细看了一下资料,武断地说,“为了女儿的养育权,故意恶意骚扰吗?就是这样!很有可能!”他匆匆拎起外套往外奔,吉儿无言地耸了耸肩,真是急躁!希望他别估错。
但雷欧估错了。
雷欧到了提姆的公司,以市警身份要求见面,很快提姆便来了:“我是泰拉……”他的头发是黑色的,雷欧一看,咕哝道:“什么嘛……不是金发啊……”他举出证明说,“你好,我是市警,叫做欧雷克特。”接着他谈起他妻子及女儿的事。
“动物又死了——?”提姆听完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雷欧急切地问,“然、然后呢?珊朵拉她们没事吧?”
“咦?对……到目前为止都安然无恙——”
“呼……”提姆松了一口气,“是……是吗……”
雷欧又擦着打火机来点烟,并注视着提姆。他问:“以前就发生过同样的事吗?”
“对……”提姆用手撑着下巴说,“刚结婚时,我们过着平安无事的生活。但是,朱莉亚出生后,花坛常被糟蹋得乱七八糟;屋子四周被放置一堆脚被拧断的昆虫;最后,则是着的小猫、小鸟惨死——我们实在住得很不舒服,也搬过好几次家。可是不管搬到,怪事总是不断发生,简直就像死灵在作崇一样——”
雷欧听到霍地站起,大声地问:“你就因此而抛弃她们母女了吗?”
“怎么可能?”提姆也站了起来,极力地解释说,“是珊朵拉她不听我的劝阻,自己带着朱莉亚出走的。”他缓缓坐下,双手绞在一起,“而且……我们会分居也有另一个原因,我和我太太对朱莉亚的教育方针不同,常常为此吵架。”
“教育方针?”
“珊朵拉她不管小孩恶作剧或使性子,绝不会开口打她、骂她。但我的主张是,为了小孩好,有时是必须要严厉斥责她的……可是,珊朵拉只一味地宠着朱莉亚——后来我变得没有插手的余地了。”提姆丧气地垂着头,痛苦地说。
之后雷欧打电话给吉儿说:“爸爸是清白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与人结怨的类型。”
吉儿也说 :“珊朵拉也是,虽然没什么优点,可也没啥缺点……认识她的人,大家的评价都很一致:‘平凡没有特点的女性’。”她随后又说,“有一点我蛮在意的,户籍上,珊朵拉在她12岁时,被她叔叔婶婶领养。她的生母名玛丽亚,在25年前失踪了。”
“失踪?”雷欧很在意这名词。
“玛丽亚曾是酒吧驻唱的歌手,在未婚生了珊朵拉之后,仍整日酒不离口,而且男性关系也非常不单纯,最后她抛弃了珊朵拉,和刚认识的搞乐团的男人私奔了。珊朵拉之所以会溺爱朱莉亚大概是对妈妈冷漠行为的反抗吧……”
珊朵拉凝望着菜刀站在厨房里,继而她开始切起萝卜,一阵刀与砧板接触声中的厨房里显得异常的静。突然她听到背后幽幽地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朵拉……珊朵拉……我找到你了。”
“啊!”珊朵拉如听到了恶魔的呼唤,惊慌得让刀掉到了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谁?你在哪?”她不安地环视周围,却空无一人,可声音却明显地传入耳中:“我就在这边,珊朵拉。你没地方可逃了,我绝不原谅你。”
“住……住手!”珊朵拉痛苦地捂着双耳,哀声求道,“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但是,朱莉亚……你放了朱莉亚吧!”她睁大的双眼开始如暗中的夜兽发着光,她颤抖地拿起掉在地上的刀,“……不行……我不准你对朱莉亚下手。”她缓步走向关着鹦鹉的鸟笼,“我要保护她。”她抓住了鸟笼,高举起菜刀大喊,“我不会把朱莉亚交给你的!”
她狠狠地刺了过去,鸟的羽毛飞散,伴着鲜血——
“那只鸟逃走了?”D伯爵问珊朵拉道。
“对……对……”珊朵拉浑身颤抖地盯着包扎了的左手说,“鸟笼不知什么时候坏掉了……”
D伯爵只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其实……朱莉亚还想要只新的宠物。”珊朵拉开口道,“拜托你……请再卖给我们吧,钱的话……你说多少就多少。”她流着泪惭悔般地说,“请帮帮朱莉亚……”
“我知道了。”D伯爵露出了笑容,“请往这里走——”
长长的走廊,不知已有多少人走过了……飘着芳香,伴着宠物的叫声。阵阵不安、恐惧、迷惘、疑问及一丝丝的兴奋是每个第一次到走廊来买宠物的人都有的感受。
经过一扇扇不同的门,D伯爵带着珊朵拉来到一扇宽大的门前:“就是这里,你一定能遇到你想要的宠物的。”门打开了,里面一阵漆黑。
“好暗,我看不见。”珊朵拉前去,不远有隐隐而微弱的烛光,一个披着外套坐在酒吧圆桌前的女郎似乎在等着她,她的样子很像朱莉亚,但更成熟、漂亮。她手中拿着一只杯子,桌上还有半瓶酒。
“啊!……朱莉亚……?”珊朵拉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怎么没去上学?”
“我不是朱莉亚。”女郎答道。
“咦?”
女郎将手中的杯子放下,里面还有几块未融化的冰块。她站了起来拿下外衣,露出她黑色的短裙和漂亮的身材,一脸狞笑地问:“你忘了我的脸了吗?珊朵拉?”
是玛丽亚!珊朵拉的母亲!
珊朵拉一见,全身经脉似乎错乱了。“对……对不起,对不起。”她开始慌叫了起来,“不要打我!妈妈!”她伏下身体抱着头,D伯爵在此时,身影神秘而又慢慢地隐入黑暗之中。
玛丽亚走到珊朵拉面前:“珊朵拉,你是坏孩子,被打也是应该的。”她揪住珊朵拉棕栗色的短发。
“啊……好痛!对不起,妈妈,我会把玩具收好,也会吃蔬菜。所以你不要打我——哇!”
玛丽亚还是一巴掌过去,她凶狠地骂道:“珊朵拉!你这孩子真的很不可爱!全身上下没一点和我相同,歌也唱不好,做事慢吞吞的,又不讨我欢心。”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此刻的珊朵拉,记忆已回到了小时候,行为也似那般年龄,只懂得用手挡住母亲的殴打。
“啪喳!”玛丽亚突然敲碎了酒瓶。空间顿变成了又长又暗无尽无底的白色螺旋楼梯。珊朵拉看到母亲举起了敲坏了的瓶子,残瓶靠近她的脸,发着阴阴的青光。
母亲那可怕的笑使珊朵拦恐惧到了极点,她拼命地往上跑,高喊着:“救命啊!”
玛丽亚追了上来:“你逃不了了,珊朵拉。”她很快追到珊朵拉,猛地揪住她的头发,“呼呼呼……”她辛苦地喘着气。
“妈妈?”
玛丽亚举残瓶对她大吼:“我要是没生了你就好了,你给我去死!”说着便将瓶子砸向珊朵拉。
“不——”珊朵拉反射地向前用力一推,玛丽亚没站牢,便掉了下去。她倒在楼梯底下,口吐鲜血,当场死亡。
珊朵拉流着泪看着底下:“妈妈——”
“找到了!”雷欧和工作人员扒开层层泥土,找到了一具白骨。之后向部长报告,“我们在珊朵拉所供述的地方找到了一具白骨,经确认,这是玛丽亚的遗体。”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雷欧和吉儿到了宠物店,不禁叹道:“是过失致死,尸体遗弃之罪。”
“不过,这也早就失效了,珊朵拉这25年来一直怀着‘杀了母亲’的罪恶感而活,看着朱莉亚越来越像她妈妈,她的内心受到深深的自责,大概是借溺爱来赎罪吧……”吉儿说道。
“那,杀了动物们的人是谁?”克利斯问。
雷欧说:“据说幼儿期受虐待的人,长大后对自己的孩子施暴的机率很高。”难得他会研究这些。
“也就是说,珊朵拉她拼命抑制自己不对朱莉亚动粗,而全发泄到动物身上了吧……”
“不。”D伯爵却说,“杀了动物的人不是珊朵拉。”
“……伯爵?”吉儿对他的反对意见挺感兴趣的。
“她想要庇护真正的犯人,她说她想救那些陆续成为牺牲品的动物。”这不,那只飞走的鸟正停在D伯爵肩上。
“那到底是谁杀的?”雷欧不耐地问,“你该不会说那真的是玛丽亚的幽灵搞的吧?”
D伯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反问:“……刑警……你知道蝴蝶的寿命有多长?”
“什么?你说什么?蝴蝶——没头没脑的问题,谁知道——”雷欧当然不知道。
吉儿说:“我想想……普通的从卵到孵化、虫、蛹至成虫,大概是一个月吧?”
“对,那是普通的情况,但凡事都有例外。”D伯爵说,“前几天我们看到的那些越过重洋蝴蝶叫黑脉金刚蝶,它们在秋天时从加拿大的棉花田出发,经过一个月的长途飞行后在墨西哥冷杉树下冬眠。度过长长的冬天,春天来临后,它们会再度回加拿大产卵,这才结束了它们的一生。”
“哦……”克利斯数着手指头,“也就是说,它们的寿命大概是半年了。”
正确。
“春天出生的幼虫,大概是一个月后变成蝴蝶、产卵——这样反复了四次。在最后一季出生的第四代蝴蝶,再度朝墨西哥出发,远渡重洋。”只有最后一代的蝴蝶才有六个月的寿命,真是令人悲伤啊。
“等等。”雷欧发现了疑点,“它们是怎样知道前往墨西哥的路径?”
吉儿也问:“它们不像候鸟那样有长辈或父母的同伴的带领吧?”
“对……”D伯爵陷入冥想中:刚羽化的蝴蝶们,并没有前辈们的指引,也没路标可引导,可它们仍毫不犹豫地,一点也不迷惘地朝着南方飞翔、前进。因为它们是继承了相隔四代的祖先记忆的特殊孩子们。“对了,刑警。那对母女现在怎么样了?”D伯爵递给他一杯茶边问。
“咦?”雷欧接了过来,说,“在珊朵拉精神未稳定之前,朱莉亚暂和她爸爸住。”
“……这样啊。”D伯爵不知是说给谁听:珊朵拉她怕的,不是母亲的幽灵作崇,也不是自己的罪行被公开,而是自己身上和她妈妈一样的血——
提姆的房子——
提姆捧了一大堆礼物高兴地叫着:“朱莉亚,朱莉亚?你在哪?”
他放下礼物走入女儿房间,地上躺了一个被肢解的洋娃娃,衣衫头发都坏得乱七八糟的,朱莉亚坐在地上,背向着他。
“朱……朱莉亚?”
朱莉亚听到爸爸的声音转头看想他,她的双手握着扯成两段、血淋淋的小鸟;旁边还有一只棉兔子,被掏光了棉花——
朱莉亚的笑容令任何人都恐惧!
那些狂暴的杀意记忆——将在女儿的血中再度出现吧?
第35话 Dirge of love(目前本人唯一“恐宠”的同
克利斯出去玩的时候,雷欧正好过来闲坐,却见D伯爵在手忙脚乱地拨弄着一大堆冬用毛皮大衣、帽子、手套、靴子……凡大雪天要用的东西,差不多都有了。
“喂!你发烧了没?这地方冬天再冷也不会下雪,这一大堆东西你要干什么?”
“不要你管。”D伯爵挑着衣服,也不管雷欧做什么了,“要穿哪些呢?”他对面前那一大堆衣服翻来覆去地找,像似要去约会般地谨慎。
“别挑啦!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雷欧也莫名其妙地动起手来。
“我说过你不要管了!啊——你怎么也穿了?”只见雷欧已穿上了一套衣服,那样子还真像只狗熊,但他的手爪一定无法成为熊掌。
“你一定有事!”我怎么可以放过你的异举呢?也许他要去某个冰室进行毒品交易!对,一定是这样!
“什么话!你怎么这么多疑?”D伯爵生气地问,横眉竖眼地瞅了墙上时钟一眼,“啊!都这时候了!”他加快手脚,利落地穿好了一套合适的衣服,便走去关店门,“没办法!只得带你去了,不过你可别嫌冷啊!”
哼!这家伙约会的地方总很没品,我得看牢他才行。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跟着D伯爵到了里间,也不知走了多少路,转了几个弯,才到了一扇近乎和墙一般雪白的大门,上面雕了白梅,六角雪花……总之看上去全是白的。
“要进去了。”D伯爵推开门,一阵夹了雪花的冷风吹了进,一下子使大汗淋漓的他们降温,里面倒挺像冰窟,舒服只是一会儿的事。当他们走在雪的国度中,那股冷彻骨髓的味道就不用说了。
“天哪!这什么世界?你店里竟还有人造雪场!而且这么冷!你到底在干什么?”雷欧抽着气息抖抖而言,“好小子,竟骗我!”
原本自己先入为主,还怪起别人,真是怪哉。不过这里可不是人工的。
“你还好意思说,这可是你自愿的!” D伯爵对他说,还不忘拢好自己的披风。走了一段不知路程的路后——
“喂!休息一下吧。”雷欧对寒冷举白旗了,“我……我好困……”
“困你的头!不许睡!”D伯爵对这大麻烦的这般不中用颇为气恼,“正好,进去前面那个洞烤一下火好了,真是让人生气!”两人一起到洞里,上天真个雪中送炭,里面还有一推柴木。
雷欧兴奋地叫:“哦哦,天助我也!”他掏出打火机,却打不出一点火花来。
“笨蛋!”D伯爵丢下一句话,拿出了一盒火柴,轻轻一划,微小的火光似乎照亮了整个小洞。洞外的风雪还汹涌地在继续发着威。
小火堆终于点着了,使雷欧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什么叫温暖。两人围在火堆旁,烤着已近冻僵的双手,借以促使血液流通。“你知道吗?”D伯爵突然又微笑地问起雷欧,他的美丽容颜被雪一冻,更是雪白无比,现在血液开始畅流,面色像桃花一样红润,雷欧都有那么一点看呆了。
呸呸!男人干什么长这么漂亮!他的思想在大吐舌头,好似D伯爵的美丽是上天赐给他的罪过一样。他还是不禁好奇了起来:“知道什么?”
“在日本,下大雪便是‘白姬’来临的预兆,而雪则是‘白姬’的眼泪。”
“白姬?是什么玩意?”
“雪神呀!这是我祖父告诉我的一个故事。”D伯爵对雷欧那些粗俗的话已是习以为常了,搞不好自己也被他传染了也是可能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很有道理的。
“故事?”雷欧说,“女人的事我最喜欢听了,你快说吧。”
虽然D伯爵可以看到雷欧正色心大发、十分难看的垂涎嘴脸十之八九说明他正想入非非。“正经一点!真是的!”D伯爵嘀咕着:什么绅士之风度,超级色魔!他开始讲道:“我祖父说过他的祖父年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