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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丝雪(冰山攻忠犬受,虐心)作者:月佩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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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其实吹寒不喜欢被人强迫的。。。。。。〃他只喜欢强迫别人。。。。。。方棠溪欲哭无泪地想,脸已烧得通红,后面这句,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想说了。 

 〃此事与你无干,方棠溪,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抱歉。〃方棠溪无奈地摊了摊手。 

 蓝吹寒轻声笑了一下:〃看不出你还不怕死。告诉你,你就是为我死了,我也不会感动。〃这个呆瓜,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不成?蓝吹寒心里气得冒烟,却又不能明说,只好拼命说难听的话刺激方棠溪,把他赶走。 

 方棠溪垂下头笑了一下,用手拨了拨额前的散发,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微笑的眼:〃果然是。。。。。。吹寒会说的话呢!不过能跟吹寒死在一起,也是极为幸福的事。凤章公子,多年之后,你一定会嫉妒我。〃 

 方棠溪拉住蓝吹寒的手,转身朝悬崖边冲去,竟要一齐跳下悬崖。 

 雷凤章吃了一惊,只见两人仿佛飞鹰般从绝壁上掠下,双双在山壁上一点,竟是斜斜向著悬崖那边飞去。原来两人跳崖是假,目的却是为了越过悬崖。 

 雷凤章冷笑一声,手中已扣住一把铁蒺藜,弹指向蓝吹寒射去。蓝吹寒在半空中无法借力,只能挥袖拂落铁蒺藜,仍然有一枚躲闪不过,射进身体里。 


 蓝吹寒闷哼一声,人如断雁般无力斜落。 

 方棠溪吃了一惊,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抄,已经将悬崖那边断掉的铁索桥的铁链抄在手中。 

 由於两人的身体重量,手一时抓不住铁链,两人顺著铁链滑下了一尺多才停止下坠,而此时已磨破了方棠溪的手掌,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吹寒,你不要紧吧?〃如果中了要害处,想必吹寒性命不保。他虽然抓住了吹寒的手,但吹寒浑身无力,显然是失去了意识,昏迷不醒。他问了一句,无人回答,不由得万分紧张。 

 两座山峰相隔足有十几丈远,悬崖下终年云雾弥漫,完全看不到崖底,可见悬崖之深。此时方棠溪已经看不到雷凤章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晰听到雷凤章一字一句地道:〃你们分成两队人马,一队设法搭建索桥过去,另一队人马绕到悬崖下,看他们往哪里去。〃 

 〃雷凤章,你。。。。。。你如果害死他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方棠溪没听到蓝吹寒任何声息,心神俱裂,连声音里都带著哭音。 

 雷凤章一惊,他原先就只是爱著蓝吹寒的美貌而已,在两人跳崖的那一刻,他也发现自己对这种自己永远无法付出的感情有种说不出的嫉妒,而后来两人的别有用心激得他大怒,也因此对蓝吹寒用了淬毒暗器。 

 听到蓝吹寒中了暗器,雷凤章心里一空,也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愿意跟他同生共死麽?既然他已经死了,你还活著做甚?〃他转身朝属下厉声大喝:〃你们还站著做什麽?还不快放箭,把他们给我烧死!〃 

 听到要放箭,方棠溪也终於明白,雷凤章与自己完全不同,他如果得不到吹寒,情愿毁弃。而自己却一直可笑地相信,雷凤章不会伤害吹寒。 

 如果自己松手放开吹寒,自然能顺著铁链飞快跃上山崖,可是。。。。。。他一个人在崖底,必定十分寂寞。。。。。。不不,吹寒是不会死的。。。。。。不管怎样,总要保护吹寒。。。。。。 

 方棠溪笑了一笑,松开了抓住铁链的手,两人向著崖底直直坠落。 

 只听无数的惊雷在头顶炸响,霹雳堂的火箭有不少射在他们原先停留的山壁上,碎石纷纷落下。 

 方棠溪紧紧将吹寒抱在怀中,感到风从耳边刮过,两人坠落的速度飞快。照这样下去,两人一定摔到崖底,变成肉泥。 

 方棠溪一手紧紧地将吹寒按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试图抓住悬崖旁边伸出的树枝,无奈树枝不是过细,根本承受不住两人的冲力,就是离得太远,无法抓住。好不容易抓住一根儿臂粗的树枝,便觉得手臂瞬间被崩紧,剧痛得几乎脱臼,而树枝也在同时〃卡〃的一声,折断了一半。 

 他费力地托起吹寒的身体,将已经昏迷的吹寒托到树上,自己解开了衣带,慢慢试图移动吹寒,将吹寒绑到自己的背上。做完这一切后,他双手攀住岩石,顺著慢慢爬下。 

 之前抓住树枝果然已经让手臂脱力,几乎抓不住石壁中狭小的缝隙,在离地面还有十几丈高时,他忽然失手,从悬崖上坠落下来。 

 此时离地面这一段山壁再也没有任何阻碍,根本不能挽回落势,就在接触地面的刹那,他一个侧身,让自己的身体先行著地。 

 膝盖在接触地面的同时,吹寒的身体也压上了他的背脊,原本因为坠落的缘故根本感觉不到的重量,在这一刻重逾千斤,双腿在瞬间失去了知觉。惘然 

 他将吹寒从背上解下,发现他并没有摔伤,微微放心,却见吹寒的背后流出的黑血,从铁蒺藜打入的伤口汩汩流出。 

 他拔出自己的剑,想要用剑尖把铁蒺藜剜出,但手颤抖得剑尖根本移不到伤口,只能勉强在吹寒白皙的背脊上划上一个十字,再将铁蒺藜剔出,然而吹寒的伤口仍然黑血不断地渗出。 

 混乱之中,方棠溪终於想起来,薛不二就住在大约身前这座山的背后,只是自己完全站不起来,根本不能走到薛不二住的地方。 

 他担心会引起还未离开的雷凤章的注意,不敢出声,但吹寒的伤势却容不得任何拖延。於是他摘了两片叶子,卷成一只叶哨,低低地吹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仍然没见到薛不二的踪影。而此时吹寒的脸上渐渐浮现了青紫的颜色。 

 他知道是由剧毒导致,却完全没有办法,只能点了吹寒身上的几处穴道,等待薛不二的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黑,四周悄无声息,想必雷凤章认定他们已死,不会再来搜山,方棠溪情急之下,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薛不二,你这个聋子,死哪去了?〃 

 一开口,才发现喉咙已因为惊惧而嘶哑,又过了一阵,才听到脚步声传来。在朦胧的暮霭中,方棠溪依稀发现,这并不是薛不二,只是薛不二的一个名唤采言的药童。 

 采言走到他面前,露出吃惊的表情:〃方公子,怎麽是你?〃 

 方棠溪苦笑了一阵,说道:〃你师父在麽?〃 

 〃我们刚采药回来。。。。。。不过。。。。。。〃采言露出犹疑的神色。 

 〃他是不是听出是我的声音,不肯来见我?〃 

 〃我师父说。。。。。。说你这麽急找他,但中气完足,可见你并没受伤到要死的地步,既然有事相求,一定求他治病,要我来告诉你,如果是别人,诊费另加三成,如果是你自己,要他走出来,诊费也加三成。〃 

 〃没关系,多少钱我都出。吹寒快不行了,你快把他抱去给薛公子诊治吧!〃 

 采言应声抱起蓝吹寒,发现方棠溪并没有跟著起身,反而气定神闲地坐在地上,动也不动,微微一怔:〃方公子。。。。。。〃 

 〃我的腿断啦!〃方棠溪苦笑,〃你把吹寒抱回去,让你师父先医治,再来扶我吧,毕竟他的伤多重一些。〃 

 采言应了一声,急急抱著蓝吹寒去了。他虽只是少年,但力气却极大,抱著一个男人的身体也不觉得吃力。 

 方棠溪折了一段树枝,想要挣扎著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完全不听使唤,一点力气也没有,竟然完全失去了知觉。

此时采言已经回来,看到他呆呆的表情,说道:〃方公子,我师父已经在为蓝公子诊治了。我帮你看一下吧?〃还没等他回答,便在他的腿骨上摸了一下。 

 方棠溪看到采言原本微笑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也不禁吃了一惊:〃我的腿。。。。。。〃 

 采言微笑了一下:〃骨头全碎,似乎筋脉也断了,不过只要及时让我师父下针,不会出现太大问题。方公子,我先把你扶回去吧。〃 

 方棠溪点了点头,采言却是把他一把抱了起来。方棠溪有种说不出的别扭羞耻感觉,但完全没有知觉的双腿就是站立都困难,让别人搀扶著走只是说笑而已。 

 两人到了薛不二住的草庐,这个地方方棠溪曾经来过,虽然修葺得十分简单,但外面便是温泉,山崖下由於温泉的缘故,四季如春,颇为赏心悦目。只是在黑夜中看不到什麽,隐约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 

 采言点了几盏油灯在左右,为方棠溪处理了伤口,用药粉洒了一层,说道:〃方公子,我只能将骨头对上,但可能会造成筋脉接错。时间耽搁得越久,以后痊愈得越慢。〃 

 从崖底出来,他方棠溪并不敢往自己的双腿看去,隐约觉得,如果还有痛楚的话,应该会好些,现在就仿佛这双腿都不是自己的。 

 现在采言在帮他处理,他才发现一片血肉模糊,几乎都烂掉了。 

 〃现在师父还在丹房为蓝公子施针,不如我进去让师父出来,先给你看看?〃 

 〃不!别去打扰他。〃方棠溪急急地道,看到采言脸上犹豫不决的表情,便道:〃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不妥?〃 

 〃是的。。。。。。方公子的腿是筋脉之伤,如果不能早些治疗,筋脉萎缩,便只能。。。。。。只能一辈子不能行走。〃 

 〃你也不会医治麽?〃 

 采言脸上一红:〃针灸之道博大精深,师父教的,我还没完全学会。〃 

 方棠溪〃啊〃了一声,呆了一阵,随即笑了出来:〃我这一条命都是捡来的,断了一双腿打什麽紧?此时吹寒必是紧要关头,你万不能扰了你师父的心神。〃 

 采言无奈,只好答应。 

 方棠溪做了决定,便再也不去多想,跟采言聊天,反倒是采言十分著急,在丹房外走来走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不二仍然没有出来,采言做了晚饭,两人放开肚皮吃了一顿。方棠溪虽然有些尿意,但在腿不能动的情况下也不好意思要采言帮忙。 

 草庐里没多余的床,於是方棠溪跟采言同睡在一起。到半夜发觉方棠溪翻来覆去地睡不著,采言体贴地给他拿了夜壶,他才背著采言解决了。想到以后大概都要这样,方棠溪的心里说不出的悲凉,尽管今天十分悲壮地决定不要这双腿,但真的不能动了,还是会觉得好难过。为了吹寒,这些都不算什麽,但是。。。。。。但是。。。。。。一双腿不能动,吹寒更要看不起他了。 

 采言忙了一天,迷迷糊糊地早就睡著,自然没听到他蒙在被子里咬著被角哭了一夜。 

 也不知何时已经睡著,一觉醒来,便看到薛不二用一把剔骨刀在自己腿上刮,一边骂著身边的采言:〃笨蛋,这些小事都不会,都教了你几遍了。。。。。。〃 

 采言十分委屈:〃师父,筋脉接驳术太难了。。。。。。〃 

 〃难?那是因为你不努力!你看,银子又跑啦!〃 

 方棠溪吃了一惊,说道:〃大哥,吹寒没事吧?〃 

 薛不二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著他:〃方棠溪,你没出息!你说,那个人有什麽好的,值得你这麽做麽?〃 

 方棠溪听到薛不二责怪,便知吹寒无事,松了一口气,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反正我这辈子就栽在他手上了,我也没办法。〃 

 〃笑!你还笑!〃薛不二吹胡子大怒,〃告诉你,你的腿完了!〃 

 〃真的麽?〃方棠溪收敛了笑容,慢慢抬头,看著薛不二。 

 薛不二冷冷道:〃如果是别的庸医,会建议你切下来算了,反正都烂掉了。如果是我,最多也只能保你恢复知觉,要想走路,这辈子休想!〃 

 方棠溪被薛不二凶得瑟缩了一下:〃大哥,不要那麽凶嘛。。。。。。我还没死。。。。。。〃 

 〃把你医得半死不活的,丢我的脸!〃薛不二大怒。 

 〃可是不医又没义气。。。。。。〃方棠溪主动接了他的话。 


 〃没错!你这个家夥,就是气死我才高兴!〃薛不二愤愤不平,手上动作快如闪电,几乎一瞬,就在他双腿上插满了金针。 

 方棠溪忍不住失笑,犹豫一下,问道:〃大哥,你上次给我的药,好像没什麽作用,吹寒对我还是凶巴巴的。〃 

 薛不二叹了口气:〃我诊过了他的脉,看来这药的确是失败了。蛊虫在他的身体里受了两种毒的刺激,在他血里横冲直撞,他才会一直昏迷不醒。。。。。。〃 

 〃蛊虫?〃方棠溪一惊,薛不二干咳一声,原原本本地把药的来历说了出来,又道,〃如果这药没效,我把钱退给你也成。〃 

 〃不是钱的问题。。。。。。〃 

 〃那就不要退啦?〃薛不二喜上眉梢。 

 〃问题是,你得把吹寒身体里的蛊虫取出来。〃方棠溪忍不住抚额叹息,他的大哥好像几辈子没见过钱似的。 

 〃反正只有一只而已,取出来也不难,但是比较麻烦。〃 

 〃怎麽麻烦?〃 

 〃取出的人必须是下蛊的人。〃 

 〃这个。。。。。。不一定吧?有什麽依据麽?〃 

 〃首先,蛊虫是吸食情血为生的,如果没有痴情的热血,蛊虫便会发狂,促使被下蛊的人动情。而下蛊者必定会对被下蛊者爱之欲狂,身上最多的就是痴情之血,很容易将蛊虫引出。其次,取出的过程必须是你咬破舌尖,口含药物,深吻於他,而蛊虫此时还没长成,无形无迹,会顺著你的舌尖进入你的身体。。。。。。〃 

 〃你说得。。。。。。好恐怖。。。。。。〃方棠溪看著薛不二的表情,吓得一阵哆嗦。 

 〃那你还做不做?〃薛不二得意洋洋。他早就看不惯蓝吹寒了,所以即使这药物还没给人试验过,也给蓝吹寒试一下,折腾他一顿。 

 〃做啊!〃方棠溪点头如捣蒜,〃他原本就不喜欢我,身上哪会有什麽痴情的热血,都吐血了。〃 

 薛不二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如果蛊虫到你身上,还没长成的时候我取不出的,如果你不爱他了会很痛苦的,你不怕?〃 

 方棠溪怀疑地看著他:〃大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弄这东西,该不会只是为了繁殖吧?〃 

 薛不二干笑两声:〃我看这小东西以后大有可为。兄弟,跟我一起干吧,我要是赚钱了,我们三七分。〃 

 〃不用了,你自己赚吧,只要设法把吹寒身上的虫子弄出来就行了。〃对於薛不二的贪财方棠溪已经无力,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什麽虫子虫子的乱叫,人家有名字的,叫做水晶蛊。〃 

 方棠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薛不二为他针灸完后,告诉他一个月要针灸一次,才能慢慢恢复知觉,便让采言为他裹上伤口,方棠溪要他为吹寒除去蛊虫,他却说自己一夜没睡了,反正蓝吹寒现在还醒不过来,於是回去睡觉。

 薛不二拈起一针,刺在蓝吹寒的百会穴上,分明是人体要穴,却是举重若轻。 

 〃吹寒。。。。。。要醒了麽?〃方棠溪看到薛不二下针,忽然有些紧张,甚至想挖个洞躲起来——一直希望在所爱的人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不希望吹寒看到这麽狼狈的自己。 

 〃没错。〃薛不二点头,没注意到方棠溪瞬间变得惶恐的表情。 

 〃那个。。。。。。我先回避一下,如果吹寒醒了,你就告诉他,我已经先走了,就这样。采言,采言!〃方棠溪对站在门外垂首侍立的药童招手,像在抓救命稻草。 

 采言急忙过来,将他抱起,走入另一个房间。他被采言放下,气息甫定,才觉得有一些失望。其实是想见到吹寒的,可是。。。。。。却只能这样了。 

 如果自己完好无损。。。。。。方棠溪为自己的妄想干涩地笑了一下。现在还在想这些,自己真是天真。 

 吹寒的确对自己是有些特别,但是自己已经变成这个模样,还让他见到自己,无疑是挟恩图报的意思。吹寒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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