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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破东风by se7en(攻琵琶骨上被穿了根铁链子h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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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能怎样?”四只眼睛齐齐看着莫掌门。 
“对王爷维护不周,自是应该谢罪。我等自废武功以谢王爷就是。至于东风门……”莫掌门的眼光缓缓转了过来:“黯夜这孩子武功性情都冠绝天下,他来领导东风门,整个江湖从此不会有人敢在东风门面前多说半个字!” 
“什么?师兄你疯了?”灰衣老者呵斥了出来:“黯夜叛门弑主,本该处死,何况他为了那个安祯谕竟不惜做出这等事情,又怎会甘心留下?” 
“诶!”莫掌门微微一叹,向黯夜伏在地上,颓败不堪的身子望去。 

说是不动情,可那么多个日夜的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不动情? 
黯夜是他一手带大的——6岁的时候把他从人贩子手中领回来,就开始传授武功。他教过那么多的弟子,在最开始的时候都会因为受不了痛而挣扎或者痛哭,但黯夜从来都不——包括练习抵抗毒药侵蚀而空腹喝下断肠草的时候,他也只是默默忍耐着,没呻吟一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的感情会那么空空荡荡的,似乎活着只是活着,没有任何渴望和要求——即使这些正是他想培养的,可是黯夜那种成长的速度也让他心悸。 
直到被领入宫,遇见安祯谕,这个孩子身上才第一次有了感情的起伏——而这样的变化,让他如同重生了一般。 
莫掌门没有娶妻,没有儿子,对着黯夜,他有着自己都不了解的微妙的疼爱和怜惜,所以,他不想黯夜就这样死去! 

用这样的方法让他活下去,或者太残酷……可是,总比现在就这样死在这里强。 

“现在这般,他当然不肯!”莫掌门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了口,眼光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白衣老者:“所以,要借大师兄你的摄魂针一用! 
犀利的眼光在莫掌门的脸上掠过,似乎要从他平静的神色中找出什么破绽一般。半晌的沉默之后,白衣老者枯骨般的手才从怀中缓缓摸了出来,手掌上赫然是几根乌黑的细针:“黯夜这孩子是奇才,这样死去未免可惜。我同意莫师弟的提议!” 
细丝般的黑针,闪着奇异的光芒。静静地躺在那里,毫不起眼的样子。 
可是,它却足以让江湖上稍有点见识的人见之变色。 
黑针入脑,被刺之人,从此将受控于他人之手,所有的记忆,感情都会在几根黑针的控制下遗失干净。 
摄魂针下,尽是活死人!这是江湖几百年来最残酷最恶毒的器具。 

黯夜的身子已经被扶着坐了起来,被血液沾染的长发被束到了一边,依然是毫无知觉。 
莫掌门的手抵住他的胸口助他疗着伤,白衣老者的手却捻起手中的黑针,从太阳穴旁刺入了黯夜的脑部。 
一声闷哼,即使是昏迷中,难耐的疼痛也让黯夜本能的抗拒着。 
黑衣老者毫不手软,第二根针已经从脑后的玉枕穴上插了进去。半盏茶的时间,满手的黑针已经所剩无几。 
“师兄,一次给他下了这么多,醒来以后他可能会支持不住!”莫掌门看着黯夜一脸的汗水,忍不住提醒出声。 
“这孩子性子坚毅,比常人倔强数倍,要他的彻底掌握于东风门之手,只有下重手了。不然,只怕是连摄魂针也收不了他!”最后一根针插进了黯夜的头部,白衣老者将黯夜束住的头发放下,居然是丝毫不见破绽。 
“所有的针都下完了,我也是第一次下了如此多的分量。黯夜这孩子还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白衣老者面无表情看着死过去一般的黯夜:“现在,将王爷尸体安排一下,我们回东风门吧!” 

痛!!! 
整个脑部像是要被戳穿一般的痛! 
那么多尖而锐利的东西是什么,那样在脑袋里面叫嚣穿行。 
用怎样的方法才能稍微缓解这样的疼痛?想流泪,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想嘶吼,可是连喉咙也被封住了一般。 
意识从新被拉回来的第一瞬间,黯夜能感到的,只有简直要让他疯狂的疼痛。 
即使被从小就开始受那种非人的训练,这样的痛法也让他难以忍受。黯夜拼尽全身的力气将身子转了转,感觉一空,却是从床上重重地摔了下去。疼痛欲裂的头瞬间撞上了地板。撞击的钝痛加上脑中黑针的刺裂之苦,黯夜终于从干涸的嗓子中发出一声闷哼。 
救救我!好痛! 
黯夜死命地把头抵在地面上,试图用地面的冰凉来缓解无法忍耐的痛苦。 
“恩?”天旋地转中,黯夜听到了有人轻叹的声音,紧接着,一双手伸了过来,贴到了他的额头上,似乎在测探他的体温。 
冰凉的肌肤,似是个少年。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多想什么了,为了让快爆炸的头得到了瞬间的安慰,黯夜低低呻吟了一下,无意识地朝着那冰凉更紧地贴了过去。 
“你怎样?”少年低声地问着,另一只手一颤,满碗的药水都洒在了身上。 
“恩!”黯夜像个溺水的孩子一般,在疼痛面前失去了任何判断的能力,只能凭着最原始的渴望,朝着可以缓解疼痛的地方贴去。 
少年握剑时都毫不稍动的手越抖越厉害了,想放开,却又无能为力。这样的黯夜,是他从未见过的,那样无助,那样粘人,甚至脆弱得像个孩子。 
黯夜滚烫的额已经将他的手臂烫化了,他像点中了穴道一般,任由着黯夜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寻找着更加冰凉的地方。 
片刻之后,黯夜已经将额头贴上了他的胸,他薄薄的衣裳被拉开了。跳动的黑瞳中,是连他自己也无法了解的情绪——如果不是这样的混乱,如果不是这样的眩晕,如果不是黯夜双眼已盲,被这样的爱抚,被这样的渴求,他是不是可以以为黯夜是有一点需要他,有一点爱他? 
“好痛……”他终于听到黯夜含糊不清地呻吟出声,创口满满的双手在他的脊背上急促地抚摩着。 
“黯夜……”他第一次当着黯夜的面,颤声叫出了他的名字,双手将黯夜的头搂了过来,轻轻地枕在胸前。 
“别离开……”听到了黯夜有些哀求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将怀中的身子搂紧。虽然一直都知道摄魂针可以让人吃尽无穷无尽的苦楚,可是真的亲眼看到了,他还是心有余悸。那么冷硬坚强的黯夜,从未看他皱一皱眉,此刻却软弱得让人心疼。只是,从下针的那一刻起,他因该就什么都忘记了吧,那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都可以重来。他那些一直渴望着却以为永远触及不到的心愿是不是也可以有了达成的机会?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以至让他的心也狂跳起来。黯夜的手也从他的胸口摸到了他的腰间,向他最脆弱的地方伸去。 
“祯谕……”在他几乎要在着杜撰的激情和温存中沉沦的时候,他听到了黯夜呢喃的声音。祯谕?黯夜在叫祯谕?他不是什么都忘记了吗?怎么还在想着那个人?他已经神志模糊成这样了,居然还不能抛开这个名字? 
燥热的情欲瞬间被熄灭,绯红的脸变得惨白。他低头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和黯夜呢喃着“祯谕”的模样。屈辱,愤恨,委屈……无数情绪同时涌了上来。“不!”他低叫了起来,猛的推开了黯夜,转身掠了出去。 
“木言,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他对着月光狂舞着手中的剑,削碎了月光却削不断自己狂乱的心。终于,手中的剑一声清啸,从手中弹出,穿在数步之外的一株清竹上,不停颤动着。木言双手捂着脸,慢慢跪了下去,指逢中,有苦涩的液体无声无息地渗了出来。 

 
  
☆☆☆红叶摩草于2005…05…21 05:59:1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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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薄薄的温暖。 
尚未睁开眼睛,就已经能感到阳光撒在眼睑上的微热。 
意识逐渐复苏之后,祯谕第一个反应就是双腿间淡淡的清凉。 
是黯夜上的药吗? 
祯谕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有些楞楞地看着从纱窗透过的阳光在地上撒下斑驳的影子,想着黯夜盲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给他上药的样子。 
这样的温柔体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黯夜总是把他呵护得很好,可是,昨晚的情形毕竟不同。那些肮脏的语言,那些残酷的回忆,那些恶意的中伤……聪明如黯夜,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失控的哭喊后面到底隐藏着些什么。 
他是个男人啊,在亲耳听到自己抱过的身体曾经辗转在无数男人的践踏之下以后,怎么还可以呵护得那样从容仔细? 
“黯夜 !”祯谕下意识地低声唤了唤,声音才出口,就猛然惊觉过来。大大的床上只有自己蜷缩过的身影,黯夜居然一夜都没有在他身边。 
“紫菻!”有不祥的念头飞快地划过他的脑海,祯谕猛地站了起来,呼喊的声音有着前所未有的沙哑。 
“祯谕主子?”紫菻匆匆地从门外小跑进来。 
“看到黯夜了吗?”祯谕急声问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紫菻,生怕那美丽的头颅会有丝毫的晃动。 
插着珠钗的发髻微微一晃,祯谕的心“轰”的一声,瞬间沉入了谷底,耳边是紫菻忽远忽近的声音:“主子,黯夜少爷从昨夜出门以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没有再回来过 ? 
他居然没有再回来过? 
祯谕勉强自己站稳,手掌下的茶盏却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 
“主子?”紫菻惊骇地看着祯谕的脸瞬间变得灰白。 
“紫菻!”祯谕终于用尽全力把声音发了出来:“立刻备车,我要去四哥那里一趟!” 

“立刻出兵攻打察哈尔府?祯谕难道你早算准了?还是昨天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好厉害,居然连四哥也瞒住了?”祯封一脸兴奋地大笑起来,忽略了祯谕已经完全没有血色的脸:“今天一早起来,探子就来报,察哈尔那个老狐狸居然暴毙在家中!老天也算是便宜他了,现在要收拾他手下那些乌合之众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祯谕嘴唇轻抖着,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祯谕,这个时候出兵太过急促了一些,我和祯戍的意思都是再等一等,毕竟察哈尔的死太过突兀,其中说不定有文章,先等等看看虚实如何,反正也不急在一时!”看祯谕没有响应,祯封缓步踱到他身边。 
“不能等了!”祯谕虚弱地抬起头来,口气中却是不容质疑的坚持:“今天,不,是现在,我一定要出兵!黯夜失踪了,四哥,你知不知道,黯夜失踪了!” 
“祯谕?”祯封反手握住了祯谕凉得没有丝毫温度的手。 
“察哈尔是他杀的,我知道!”激烈的声音又瞬间低了下来,祯谕的眼中闪过了疼痛的神采:“昨天听到了那些话,他毕竟还是被激怒了。我本该想到的,以察哈尔那样的个性,黯夜此后的举动必定已经在他的算计之中,我原本该阻止他的……”自责的话说到这里已经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昨夜那样的情形下,听到那么多恶梦般的话语,他又怎么可能分出半点心情顾及别人?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有些不解,察哈尔已死,那表明黯夜已然得手。那即使不能全身而退,多少也会有消息传出,怎么会到现在也没有半点下落? 
“他先是为了我瞎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现在又违背了他一向的原则,作出叛门弑主的事情来……四哥,这来的路上,我已经什么都想清楚了,他是察哈尔的杀手也好,是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也好,是东风门的叛徒也好,我……我……” 
“祯谕!”祯封已经匆忙打断了祯谕的话:“你不用多说,黯夜对你如何,我早已明了。我们兄弟本就一心,别说黯夜帮我们铲除了察哈尔,就仅仅是因为他曾经救过你,我也会立刻出兵,你先稍稍休息,我会合了祯戍,立刻攻打察哈尔府!” 
“四哥,多谢!”祯谕感激地看向祯封,一直狂跳的心再次祷告起来:“黯夜,你不要有事,求你千万不要有事! 

三王爷察哈尔暴毙家中不过才是昨夜的事情,到了早间却已经传到无人不知的地步。本来气焰嚣张的叛军势力在主谋人的骤死之下立刻变成了一盘散沙,哪里禁得起祯封和祯戍的有力进攻?本就无心恋战的兵卒在片刻之间就弃械称降,少数的顽固分子也被祯封顷刻之间斩落马下。国民众生本来战战兢兢以为会打到天混地暗的一场皇权之战,居然因为篡谋者的忽然暴毙而干净利落的收了场。 
“黯夜的这次举动,虽说是为了祯谕而去,但实在是免去了整个国家的一场浩劫!”祯戍一边收编着残余的部队,一边轻声感叹着。 
“小声些,别让祯谕听到了!”祯封皱着眉看着赶在最前面祯谕瘦弱的身影。 
越靠近察哈尔府就越能感到他的焦虑和不安。太久的忍隐瞬间爆发了出来,祯谕表现出来的竟然是比常人更加激烈的情绪。察哈尔府的大门就在眼前了,祯谕的马已经被他催得长声嘶叫起来。祯封的心猛地一紧,缰绳一提,匆忙赶到了祯谕前头――无论如何,残酷的事情不能让祯谕一个人承担。 
“黯夜!”马还在疾驰,祯谕已经不顾一切地翻身下来了,身子还没有站稳,已经朝着敞开的府门猛冲了进去。 
“祯谕你小心些!”祯封一提气,护在了他的身前。 
“黯夜,我是祯谕,你有没有在,听见了就回答我一声!”空荡荡的前院里面,祯谕已经失声叫出来了。又是迫切,又是焦虑,哪有半分平日镇定沉稳的样子。 
“祯封,祯谕,来看这个!”祯戍虽然晚一步进府,却已经目的鲜明地直入了内室。还弥漫着熏香的厅堂上,黑色的棺木直直地停在那里,祯戍手一震,棺木盖子已经飞了起来。 
“察哈尔?就这样死了还真便宜了他!”祯戍恨恨地一脚踢在棺木上,立刻棺木一个倾斜,察哈尔的尸体滚落了出来。 
“链子!”本已筋疲力尽的祯谕在看到那滚落在地上的尸体后失声叫了出来:“是黯夜锁骨上的链子,四哥,杀死他的是黯夜锁骨上的链子!”叫声还没停,他单薄的身子已经猛扑了过去,从察哈尔肥大的脖子上将那条金链用力地扯了下来。 
“黯夜!”祯谕看着那依旧光芒四射的金链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他亲手给黯夜穿上去的,他们认识的第一天,就牢牢套在了黯夜身上。 
后来他们难以割舍的时候,他不忍心黯夜整天戴着难过,想劝他取了下来。 
可是黯夜说,已经习惯了,已经不疼了,就这样戴着吧。 
他知道,那是黯夜有些孩子气的想一辈子留住的一个纪念。 
就由他吧,祯谕心里也暖暖的。那是属于他的东西,会一辈子和黯夜在一起。 
可是现在,链子还在,黯夜,却没有了踪影。 
把已经长在一起的东西从身体里生生分离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把长于血肉的东西活活撕扯下来是怎样一种疼痛? 
金链被黯夜硬拉下来的时候,是不是和现在他身体里那种感情被剥裂的情形一样,是那样刺骨灼人? 

“祯谕?”祯封看着眼前的弟弟木然盯着手中的链子,骤然间没有了半点声音,担心地摇着他的身体:“没事的,黯夜只是失踪而已,他那样的身手一定不会有事,回去之后,我们立刻派兵全城搜索,必定能找到他,那个时候你们就可以再见了。所以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不然你准备怎么样见黯夜?” 
祯谕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看来祯封的安慰起来了作用,本来已经毫无生气的眼睛里重新有了渴求:“四哥,你答应我回去以后立刻就全城搜索。他会没事的,我们会再见的是不是?” 
祯封重重地点着头,刚要回答,一个淡淡的声音已经扬起来了:“你错了,安祯谕,黯夜会没事,但是你是绝对再也见不到他了。因为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谁?”随着那淡漠却极具威胁的话语,祯封快步挡在了祯谕面前,问话才出口,眼前一晃,门厅的入口处,已经有轻灵挺拔的玄衣少年逆光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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