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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荏苒年华,怡景怡情+番外 作者:栗苏羽(晋江2013.12.22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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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穴传来阵阵的抽搐,脑袋像灌了铅般沉重,心里却像是被电光滑过留下的火热灼伤一般,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他未醒之前,她还踌躇着该如何面对他,心里百转千回,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毕竟是第一次的亲密,她那点羞涩的小心思却很顺手推舟的被他的玩笑掩盖,然后一切趋于平常。
  
  崔廷译见她褪去涩红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轻掩着唇,低头顿了顿,声音像是从古木吉他的音孔里透出的明亮音符,敦厚又充满穿透力,语调轻扬,“那先起床?”那声音充满关心显得更加悦耳,嘴角的笑意一贯的痞气十足。
  
  孙文景眼角弯出一点弧度,但看见他一如往常的精神抖擞,而她却全身骨头散架般的疼痛,她不禁忿忿不平。
  他穿好衣服,在一旁有些欲言又止,孙文景生怕他再提及昨夜的点滴,她有点恼羞的吼出声,“你出去!”话语似娇嗔,丝丝柔软。
  崔廷译扫过地上的狼藉,涩然一笑。
  
  等他退出房门,孙文景才抬眼头,揉捏着酸涩的脖颈,拍了拍已经灼烧到失去知觉的脸蛋,又扭扭捏捏的裹着被单跳下床,捡着散落的衣物,身上传来阵阵钝痛,她恼着更羞着。
  
  穿好衣服,她愣愣的坐在床边,眼睛余光倏得瞄见点点红迹,她猛地扯开被子,浅灰色的床单上,落着一抹明显的血红,她头充血,心跳又回复急速跳动,慌慌的忘了呼吸。
  下意识地,她急急忙忙的扯下床单,也不管拨乱的被子蹿下床沿,将床单卷成一团,她紧紧地抱在手中,心跳才开始慢慢缓下来。
  
  她羞得无地自容,又暗自庆幸将他赶出了房间,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是怎样滑稽可笑又让人羞愧难忍的情况。
  
  环视着卧室,还一如上次来过的样子,或是一如往常,这个老房子是他们共同走过童年的地方,这么多年,也只有这个老房子,留着他们最单纯最纯粹的年少无知,而现在,也见证了他们的成熟。
  
  深吸了口气,孙文景抱着床单踱出房门,她心里矛盾,一边矜持着自己为此感到羞愧,难为情,一边又不免升起点窃喜,心情控制不住的飘飘欲仙,像是踩在云端,感受着棉花糖般的包围。
  有了这种想法的她,更是赧然汗下。
  
  她走出卧室,却没有看到崔廷译的人影,想着他在洗簌,便敲卫生间的门叫道:“崔廷译?”
  没有任何声音,她推开门,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他的身影,孙文景未深想,他不在,她心里还乐得偷来一丝平静。
  
  她将床单一股脑塞进洗衣机,转头回来看镜中的自己,她快要惊掉下巴,她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用力盯着看,镜中那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脸色烧红,黑眼圈迭起的人是她吗?
  
  她揉了揉眼睛,惊颤着接受了现实,这回总算是将她这惊天动地的丑样完完全全的送到了崔廷译眼里,而她还一脸羞涩,扭扭捏捏,配合着这脸菜色,效果有多销魂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她无力的叹气,双手捧水打湿脸颊,那股冰凉透彻的划过她的腮边,流向脖颈,丝滑如冰般的清爽总算是让她颊边高涨的温度褪下一些,也让她浮躁的心平静了一毫。
  
  在卫生间磨磨蹭蹭了半晌,孙文景才不情不愿的出来。刚开门,崔廷译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倚在墙边,双手环胸,嘴边挂着一丝邪笑,眸光莹润,看上去是那么的郑重又不正经。
  她惊了一跳,抚着心脏,犹想起自己的那副鬼样子被他欣赏了个够,心里又升起几分不忿的小因子,气呼呼的立于门前不进不退,也不说话。
  
  两人相对着沉默,静谧的空气里暧昧的气息潮来潮往,来回涌动着。
  崔廷译跨出一步,立于她面前,她眼神软软的带着凌厉,轻咬着嘴唇,那唇,经过嘶咬缠绵,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晶莹红润,她的白齿碾过,显出一道白又慢慢透出了血色。
  
  他忍着那股冲动,不着痕迹的笑,深入眼角。他手抚上她的脸,指腹磨过她洁白光滑的皮肤,心里不免小小的悸动。
  孙文景闪开脸,并没有被他j□j成功,她抿了抿唇,撇嘴环起胳膊,故作高姿态。
  
  崔廷译笑,终是妥协,“又怎么了?”
  孙文景腹诽,不甘被他睡了,还看到她惨绝人寰的丑样。但顾忌到她如果说出这话,他绝对会恬不知耻地说可以让她再睡回去。以她对他深刻又全面的认识,这样的话他绝对分分钟说出口。
  所以孙文景张了张嘴,又巴巴的闭上,斜睨他一眼,错过他的身,欲走开。
  
  刚踏出一步,便被他反身锁于怀间,一股清爽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萦绕鼻尖,她心里那束小小的懊恼火焰被轻而易举的浇灭,再次亲密的接触,刚消散的那抹羞涩又不期然地冒了出来,她颊边止不住的红晕上涨。
  崔廷译放开手,身子前倾,将她揽抱于胸前,她并未反抗,头微微低下阖在他的肩上,倒是安然了几分。
  
  崔廷译双手环成圈,揽在她的腰间,他微俯下头,刮了刮她的鼻子,目睹着她的娇羞,“去吃点东西?”
  她讷讷的收起那丝被放大的别扭,顿了顿,皱着眉摇头,要说到身体,她头闷难受,像灌了铅般沉重,胃里更是空空如也,却奈何酸涩难耐,毫无胃口。
  
  但崔廷译却视若无睹她的拒绝,他拉着她到餐桌旁,白粥小菜整齐摆放,清淡的香味和明亮的色泽不禁让人有了胃口,她咽口水,有些惊讶,“这……这是你做的?”
  他压着她的肩膀指挥她坐下,理直气壮的说道,“门口卖早餐的大爷做的!”
  
  几乎是反射性的,孙文景从鼻孔哼出了气。想到他刚才的不见踪影,嘴边又挂起了笑,不得不说,他大多数时间还是在该体贴的时候足够温柔,而她,也很容易满足。
  
  崔廷译见她的反应,察觉到她的心情转变,又贫嘴:“怎么?想让我往家庭煮夫的方向发展?”
  孙文景夹菜的手微小的晃动,又被他一句话激荡起了心花,她烟视媚行掩饰着那丝慌乱,啐他:“你想得美!”
  
  她咬着筷子,暗忖她果然被男色和那少见的温柔冲昏了头脑,总是不自觉地放大他的话,被他搅乱心情。
  “想得都挺美!”崔廷译耸耸肩,他眼波流动,轻吐了口气,语气缓和满是温柔的叫了声:“媳妇!”脸上的表情分外郑重。
  
  孙文景还心乱的在胡思乱想,脑袋里千万种想法转过,听到他的声音,她脑袋里却鬼使神差的冒出老妈的脸,她霎时惊慌,撇下筷子,边起身忙吼道:“完了,我昨晚没回家,我爸妈指不定急成什么样了?”
  崔廷译撇嘴,拉住已离开凳子的身体,昨晚不要回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担心这个?他腹诽,嘴上却是安抚她,“放心,我打过招呼了!”
  
  孙文景只平静了一瞬,眼神又变得凌厉,带着惊慌,她拔高了声音,“你打过招呼?”
  “发短信说的!”崔廷译扶额,“我还没那么傻!”
  孙文景总算是松了口气,但还是放不下心,好似做了亏心事,心虚到无以复加,一想到父母,便不自觉的升起一丝负罪感。
  她咬了咬嘴唇,不安显而易见,“不行,我得先回家,要不他们该胡思乱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俺来更新了。。。。
  。。。。。。。。。。俺已经被英语打败了,看来这次是和它分不了手了,算了,就让我们这么虐死人不偿命的缠绵下去吧。。。。。。。。。。。。。。。。。。。。。。。。。。。




☆、33

  室外萧瑟的空气透着萧条,阳光的回照才给苍茫的大地带来一丝温度,路上行人匆匆,大抵都是因为这冰天雪地肆虐的带走了那些温暖。
  
  崔廷译送孙文景出来,两个小区十来分钟的路程,他体贴她,打的送她回去。孙文景下了楼梯,就在担心会否碰到姨妈,潘婷桔等熟人,虽然现在已是午间阳光普照的时分,她怕也是说不清的。
  
  幸运的是,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她提着的心慢慢放下,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倍感乏累地靠在崔廷译的肩膀。
  
  崔廷译心疼她,但也对她杞人忧天的行为不置可否,他叹气,“说了让你少胡思乱想,又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他心底的话却再也没了勇气拿出来。
  
  孙文景也叹气,“你以为我愿意,要不是你……”她被自己噎住,要不是什么?昨晚是她缠着他去他家的,是她眼巴巴的把自己送到他的碗里,被吃干抹净太理所当然。
  
  她也不知是气还是羞,涨红了脸,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崔廷译笑,他侧脸轻对着她耳边吹气,耳鬓厮磨,戏谑道:“要不是我对你酒后乱性,投怀送抱的行为全盘接受,也不会这样,是吗?”
  
  他语气轻佻,孙文景恼得一把推开他,刚好车子停了下来,趁着他付钱的功夫,她气呼呼的下车走人。
  
  双腿无力,头重脚轻,偏偏j□j一阵一阵地传来刺骨的疼痛,半分不让她安宁,孙文景只是大跨步走了几下,便疼痛难忍地慢下了步伐。
  
  只几步的距离,崔廷译便追上了她,他顺手牵起了她,孙文景已没了力气甩开他,也就随着他。
  
  他笑得明朗,本性难移的调笑,“不怕你爸妈看见?”
  
  孙文景无力闭眼,保持沉默。
  
  崔廷译讨得没趣,也便住嘴。看她脸色不好,离开之前抚着她的头发,温柔劝慰,“回去好好休息,别瞎想,多大点事,天塌了还有个高的顶着呢,相信我点行不?”
  
  孙文景欣慰,但他分明曲解了她的情绪,她辩解,“我不是不相信你!”孙文景咬唇,似有些难言,顿了顿才说,“我只是心虚!”
  
  崔廷译捧着她的脸,满眼宠溺,他恶作剧的将她脸挤成一团,放下手,又俯下头对着她的唇轻啄了下,揉着她的头发,“瞧你那点出息!”
  
  孙文景推搡着他,急急地跨进楼门。
  
  崔廷译目送她转入拐角,身影消失,他双手插在裤兜,低头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开。
  
  孙文景搭上电梯,抚着胸口,平静着心跳,心里被掏出的那点不安复了原位,她眉梢堆着笑,踏出电梯前,做了几个深呼吸,对着那反光的电梯门整理行装。她脸蛋红润,但眼睛里却布满血丝,黑眼圈轻轻的浮现出来,但也影响不了满脸的好气色。
  
  她装着平常样子,回到家里,孙妈一人在家,她陷在沙发里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看到进门的孙文景,才勉强挪开点视线,问她:“回来了?”
  
  “嗯!”孙文景换鞋,口气稀疏平常,“我爸呢?”
  
  “上班去了!”孙妈眼睛又重回电视,孙文景乐得自在。
  
  她“嗯”了声,便想退回房间,孙妈却又问道:“吃饭了吗?”
  
  “吃过了!”孙文景装得云淡风轻。
  
  “同学聚会怎么样?”
  
  孙文景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估计孙妈一时半会也问不完,她索性踱步到沙发边,躺下来头枕着孙妈的腿,“就那样,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瞧你这满身酒气。”孙妈嫌弃地扶开她,指责的话即将溢出,却被孙文景打回腹腔。
  
  “我就喝了一点,都是别人喝的。”孙文景吐舌,一时太累竟然忘记了自己的鬼样子。
  
  孙妈防备,眼神狡黠,显然对她的说辞不甚相信,“你该不是昨晚喝醉了才没回家吧?”
  
  “不是不是!”孙文景摆着手,忙打哈哈,“那个郑艾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被拖着叙旧才没回来!”
  
  谎话信手拈来,孙文景佩服自己,但看孙妈脸上未消散的怀疑,她精神高度集中。
  
  孙妈扯扯嘴角,“孙文景,你那点小心思,什么时候藏住过,倒不如实话实说干脆点。”
  
  孙文景苦笑,孙妈果然最了解她,她总是心直口快,谎话说得总是包住头包不住尾,每次被孙妈识破,她都立马好态度认错,但这次,她自认话说得还算周全,孙妈只是在用她一贯的招式,她说什么也不能被屈打成招。
  
  她强命自己将崔廷译当成郑艾,眼里才装出一丝坚定,“我说得都是实话,十加十的大实话!”话说完,眼神便飘向别处。
  
  孙妈见她立场坚定,便卸下了包青天的身份,但还问着企图寻找点蛛丝马迹,“喝醉也没什么,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爱玩,我们也能理解的!”
  
  激将法就是这么用的,孙文景扶额,暗叹老妈的精明神武,但这些招式她长期受用,不在意时倒是每次都被逮个现行,但今天,她也提起精神足够精明,她撇嘴,不耐烦的样子,“我去睡会,昨晚睡太少了!”话说得模棱两可,她赶紧补充,“聊天聊太晚!”
  
  说完迅速逃进房间,关上房门,背抵着深呼吸,差点露馅,孙妈肯定是不屑于追究所以她才逃过了一劫。
  
  她有气无力的趴倒在床上,放松了的身体才不那么僵硬酸痛,她懒懒地踢掉鞋子,将自己裹进被窝,静下心来的心还是有些许慌乱,即使她不是思想观念老旧的保守女人,但与崔廷译这么快发生关系也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好吧,她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一直都是顺其自然。
  
  所以当它猝不及防的发生,她尽可能的掩饰着她的慌乱,羞涩和那难以启齿的喜悦,只是为了保全那点面子,免得被他取笑。
  
  她不清楚他是怎样的心情,但从他的表现来看,是要比她镇定万倍的,他还可以自如的揶揄戏谑她,而她只能强装着淡然,表面无波,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他用前所未有的温情安抚着她,而她也不费吹灰之力地被收买,永远对他嘴边扬起的那丝痞笑和乌黑明亮的眼眸没有抵抗力。
  
  昨晚虽是醉酒后的“胡作非为”,但孙文景想,就算她头脑清醒,他但凡有点念头,她一定会轻易地丢盔弃甲,跌入他的阴谋之中。
  
  虽有些难言,但她心里还是不可遏止的冒着粉色气泡,甜蜜喜悦的情愫不停的发酵,她有些羞愧,但也遏制不了,只能任它滋长,连那点可怜的慌乱也掩盖过去,让她如置于云端般飘飘欲仙。
  
  身体的坦诚相对无疑加速了感情的升温,这一刻,她心里对崔廷译没了半点抱怨,甜蜜充斥着她的大脑,棉花糖散落般的絮团点缀着他的形象,她早已被融化,满脑子都是他眼中亲昵的温柔流转。
  
  身体的疲累和心里的愉悦让她迅速入睡,她含笑进入梦乡,睡颜恬静温婉。
  
  孙文景睡得天昏地暗,如果不是胃里空旷的酸涩感和肚子咕咕的捣动,她绝对会一觉闷到第二天早上。
  
  她慵懒地眯着眼,恍恍惚惚的出了房门,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她一股脑钻进厨房。
  
  第二天,与潘婷桔约好见面,姐妹俩小半年的久别重逢,相见甚欢。
  
  初霁之雪刚刚消融,又迎来了一场雪,孙文景踏着漫天飞扬的雪花,地上薄薄一层落雪踏过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勾起了她唇角的笑,她扬起脸那点莹润划过脸颊,夹杂着冷风,清冽和冰冷扑闪而过,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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