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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上霸霸的你byjeans五壹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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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连宇堂,真有他的,一下就把他在小堂堂心中的形象从狗熊扭转为英雄,害他不得不配合演出。因为总归是对自己有利的结果来的啊,不尽力点怎麽行!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没暪著我什麽吧?」虽然解释得挺合情合理,可这两人的一搭一唱明显配合得太好,反而令人怀疑是否事先套好招,还有一点……镜片後的冷锐瞳眸不由自主的紧锁住那两人紧靠著的双手,连丰堂无法忽视那股正由自己心底里升起的不舒服感──
「当然是真的,本少爷敢做敢当,从来不说谎!」只偶尔配合圆谎。
「当然是真的,难道哥哥认为我会说谎骗你吗?」一脸受伤。
两人几乎是同声说出口,而这奇异的默契更让连丰堂不由皱了下眉。
不想再让自己的眼光莫名其妙的关注著某件事,不动声色的,他只伸出手把宇堂从郎律日身旁牵到自己跟前,才放缓脸色道:「傻孩子,哥哥自然是相信你的,从未怀疑。但哥哥就怕宇堂你会一不小心让『某些人』给教坏了,才要特别注意确认的。」说著更不忘对那个「某些人」投去冷冰一瞥,才又继续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先前你为什麽要暪著哥哥不说事实真相?」摸摸亲亲小弟的头。
「人家怕哥哥你会担心嘛,而且我想那些人以後应该不会再出现了……要不是因为哥哥因此而误会了郎大哥的话,我本来就不想让哥哥知道的。不过,那一天郎大哥他真的好厉害哦,他……」委曲的叨诉在话题转向郎律日当日的英雄事迹时一易为激奋,连宇堂的大眼更顿时闪闪发光的写满祟拜。
耳中听著自家小弟不停诉说著对郎律日那家伙有如滔滔江水流向大海般的祟敬之情,不舒服的感觉又梗向心头,忍不住出声打断。
「宇堂,无论如何,以暴制暴绝不是处理事情的正确方式,别好的不学坏的学。说的明白一点,哥哥希望你以後少和那些爱动用暴力的人来往,要不,你若又和昨天一样受了身伤,到时哥哥要怎麽和爸还有阿姨交代。」
虽然没有人特别交代他要看顾宇堂,但既然家里人特地费尽心思让宇堂从巿中转进兰陵,对照顾宇堂的事他自是责无旁贷。
倏地打住未竟的话,嘴巴跟著一抿的,视线在轮流的转过两人之间後,连宇堂才以小小委曲的声音答了句:「我知道了,哥哥。」说完就低下头不语。
就只有站在他侧面的郎律日得以瞧见那张低垂的脸下藏著的诡计得逞笑容。
哼,鸟不起。反正他本来就和这小子不对盘,小堂堂这一判对本大少压根不痛不痒。虽然还是脱不了被嫌恶隔离的命运,不过在屡被小堂堂打击之下,郎律日察觉到自己抗挫折感的等级正在加速升等中──
一点也没把小堂堂明白指桑骂槐的话语放在心上,郎律日甚至还能厚著面皮自动巴上前道:「你看、你看嘛小堂堂,人家不都说了你家小弟不是我揍的了,虽然我实在常常会有那样子的冲动,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怎麽也不可能会去动他的嘛!甚至,为了你,我还会很用心的保护他把他当自个亲弟来『好好疼爱』的,所以,你尽可以不用担心的把你弟……」
郎律日的话终结於连丰堂的桃花冷眼冰冻波中。始终忍无可忍的低吼出声:「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准随便乱叫我的名字!」而且还是在他的教室门口走廊,一堆同学的围观叫他那三个字……血管冲爆之下,拳头也失控的飞了出去。
跟著转身变身为温柔的好哥哥,牵著连小弟说他身上的伤最好让校医看看。兰陵中保建室里的校医可是非名医担不起的。
现场留下的只馀捧著肚腹蹲下後就没再站起来,估计也该走一趟保建中心的郎某人。
没想到连小堂堂也跟著学坏了。竟然……当众行凶。
够狠。
够刁。够来劲。
呵呵,真的是越来越合我意的让本大少心痒难耐了。(某J开始深重的怀疑郎大少其实有潜性的被虐狂。)本著国父革命十二次的精神(你确定这数字对吗,郎大少?那多出来的次数革的是哪的命?)锲而不舍的追,总有天我一定会征服小堂堂的心!超期待小堂堂自动投向本少爷怀抱的那一天的。呵呵呵……(小堂堂:你慢慢发梦去。)
光靠想像,郎律日就不禁闷著头笑出声来。
……
「当众被自己的死对头打倒,打击太大疯了吧?学生会副会长……」
众人心想。
之後呢?
在当著连丰堂面时,两人自是挺配合作戏的隔离老远。
但私底下一背住连丰堂时,两人却是小动作连连,你暗算我我阳谋你的斗得不亦乐乎。但斗归斗,说好要办的正事可也不忘,出招接招的空档间,两人也掩人耳目的订下了只有彼此知道的决战日期及地点。
射箭比赛当日
由於不想让两人之间的这场决斗高调台面化。在讨论之下,两人决定了由连宇堂出马情商向他的弓道老师借其私人弓道场一用。也顺请那位日本老先生在两造对输赢有争论时充当评判。
姗姗来迟,当背上掮了只大布袋的郎律日终於现身时,连宇堂早备好装备等待多时。
「你迟到了,郎学长。」停下手上擦拭弓身的动作,连宇堂淡扫了他一眼。
「唉唉,又不是赶校门关门,那麽计较做什麽!」随便应付了句,郎律日才正打算把四周的地理环境好生观察一下,但眼光却倏地又调回了连宇堂身上──
不知为何,今天的连宇堂给他的感觉……有点怪怪的耶。
「金矢老师很讨厌人家不守时,这会儿说不定已经不太高兴了。先跟你提一声,老师脾气不太好。希望学长你等会见到老师时嘴巴别乱说话,要不惹得他老人家拿拐杖赶你出门我也没办法。」说著,放下弓的站起身,已率先走在前头引路带郎律日去见他的弓道老师。
跟住连宇堂疾走的步伐,定定的望住眼前的道背影,郎律日终於发觉到奇怪的在哪──一点也没扮可爱或装天真卖傻相的行举,今天的连宇堂言行举止委实是严肃正经的诡异。
该不会肚子里又有什麽鬼了吧?莫不是跟那个什麽「金屎(?)老师」的串好了使诈术,用诓的也要诓赢过本少爷吧!
43
心中暗自警剔,臭小子方才的警告又浮出水面。呿,要本少爷说话收敛,本少爷一向说话就这样直接,况且说的可是来真不来假,又没妄言,听到会生气的人是自己修养不好,关我郎大少P事。所以,以上建言,一概作废。
就在郎律日痞痞的这麽想著时。人已被带到有著头银白半长发、同色山羊胡,双手拄著拐扙而立,一脸严谨相的金矢老先生眼前。
「年轻人你迟到了,做为一个学习弓道的人,生活小细节及修养的训练也是很重要的,对於守时观念一点也不建全的人而言,连碰触这古老神圣武术边缘的资格也没有。用不著比试,你已经输了。」
啊,这样就没了?台词这麽短?脸上挂著副看完出没头尾大烂戏神情的,郎大少旋即大力反驳出声:「你是在骗鬼啊,老头?我……」
郎大少的独门「气死气死言论攻击法」全面开动……
三分钟之後──
「你这臭小子,你是在胡说八道些什麽!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种对弓道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的蠢物进来!」苍老的怒吼声打屋内响起,伴随著的是砰砰磅磅不明所以的物体碰撞、敲击声。
「喂,臭老头你也讲点道理嘛,别说不过人就动拐动杖的,老人家别那麽大火气,小心中风!」郎律日会气死人的话语又起。
「啊,老师你别生气!老师…别扫,小心那画。哇~~郎学长你别说了……」间杂的是连宇堂情急的劝阻声。
半晌,就见抱著头的郎律日一路从屋内窜逃出来,紧跟著被扔出来的是他背上掮进去的那只大布袋。
「喂喂喂,『金屎』臭老头你轰我没关系,扔我东西做啥!」见状,郎律日忙抢命般飞快伸长手捞抱住那只颇有重量的大布袋,并赶忙打开来查看内容物有无损伤。
却原来,布袋里头藏的是只重沉沉的锻造十字弓,附的还一盒亮晃晃的钢箭。
架不住这牛起来的一老一少,连宇堂末了乾脆闪边凉快去。没了旁人阻挠,再加上郎律日只是闪闪躲躲动嘴皮子不对老者还手,才会让老先生给一路逼了出来。
「什麽了不起嘛,臭老头!」在确认了自己带来的「家司」厘毫未损後,也上火了,郎律日冲著金时老头就一阵骂:「我哪个字去污辱到你那莫名其妙的道了,臭老头!竹子做的弓箭也是弓箭,铁做的弓箭不也是弓箭,又有谁规定不能拿两种不一样的弓箭来比赛的。你老头嫌这十字弓的源流野蛮没文化,本少爷还要嫌你玩的那小弓小箭小家子气兼小孩玩扮家家酒勒!」
「你…你……」不管是头上长的还嘴上发的,一头银丝全违反地心引力的往上冲,火的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不出句完整话。末了只见金时老头不知从哪捧出个陶罐来,开了盖就抓一大把猛往外头的妖孽身上抛。「恶灵退散!恶灵退散!」我撒!我撒!我撒撒撒!
「哇勒!你这老头是疯啦你!」有没有搞错啊,竟然拿盐巴撒他,当本少爷是什麽东西来了?一手拽弓、一手忙著挡头盖脸的忙的好不亦乎,最後郎律日终於「冻未条」火气全发的对金矢老头暴吼出声:「够了哦你这臭老头,不要以为你是个老人本少爷就会一直忍让著你哦!香蕉你个芭乐(最後还是顾虑到不得对老人家出言不逊家训改为以水果代言一堆圈圈叉叉),如果你怕了本少爷的十字弓赢了连宇堂那小子会让你没面子的话就老实说一声,基於敬老原则本少爷说不定会放一下水给你留点面子的不让那臭小子输得太难看,耍什麽大派头啊你!」
这麽哇啦啦一堆吼之下,郎律日瞬时发觉——满天的盐雨乍时打住不下了。偷眼一瞄,却见金矢老头不知何时已收起盐罐,更又回复为原先那副道貌岸然模样的拄扙立在门廊之间。
那一头白发苍苍、那红润的脸色——原先没那样气血和畅,估计是被某人气红的,再加上那刹时间平心静气的神态,假若再衬上棵老松树,一幅中国式空山仙人卷就跃然眼前了!
啊勒,你老头也火熄的太突然了吧!果然是名师出高徒……移眼瞅了瞅连宇堂,一门派都兼职川剧变脸演员来的。
「宇堂。」眼中神色是莫测高深的,金矢老头突以日文唤了声。
「是的,老师。」同样也以日文应了声,连宇堂忙恭谨上前。
疑?做什麽突然同声同气的说起倭国语言来,不会是两人竟想在本大少眼前就「阳」谋著要算计起他来吧?
被耍的次数一多,面对连宇堂时,郎律日顿时成了一名疑心病重症者。
「宇堂,你的御弓射箭之道让人贬低至此,心上是否会有点愤怒不服气?」注视著连宇堂的眸子,金矢老头问了句。
转头瞄了郎律日一眼,连宇堂这才朝著老先生摇摇头。「并不会的,老师。言语的贬损对我们人的本身并无引响,不用过於在意,这是老师您教宇堂的。而且,相信老师您也不会否认我的学长所说的——『并无高低的分别,虽然不同,但十字弓也是另一种弓道。』这句话的,宇堂认为老师对学长的这场意气之争,只是故意的刁难罢了。」迟到就算了,还毫无反省,郎学长大概就这点让老师看不过眼吧。
闻言,老人不禁微微一笑的点了点头。「嗯。那麽,这个野蛮小子以十字弓向你下的挑战你想接下吗?如果不想的话,老师会帮你挡掉的。」金毛野小子虽然让他瞧得也挺对眼,不过毕竟是自己爱徒的意愿占首要。
「谢谢老师,但宇堂自信自己驾御弓箭的能力不会输给任何人,或任何弓的。」一脸自得的笑,连宇堂回答道。
「喂喂喂!你们到底是哈啦够了没?给本少爷差不多一点,不知道在别人面前叽哩呱啦的讲别人不懂的语言是很失礼的事吗?」再按捺不住性子,郎律日忍不住切入两人中间插话道。
金矢老头这才又把眼光调向郎律日。「那好,宇堂,你就用你的弓和箭,让这个金毛小子了解一下,什麽才叫做是正统的『弓道』吧!」
「宇堂知道。」轻轻颌首,这才将眼光对上因为听呒而感一头雾水,不满的又欲发飙的郎律日。
干嘛又突然这样看本少爷?又要瞎扯什麽你爱上本少爷了吗?郎律日没好气的想道。
「郎学长,」甜甜的唤了声,加奉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在郎律日的冷汗直冒中,连宇堂才宣布道:「老师总算答应了,学长,我们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唷!」
抽签决定,郎律日率先上场。
「咻,咻,咻!」连三射,郎律日箭箭都正中靶心。
没说的是,虽然没习弓道,不过打小他郎少爷可也跟自家那对各式危险武器特有兴趣的老哥玩过一小阵子的十字弓(照说,这玩意儿是被列为具伤害性需管制武器的,即使在美国就连成年人都要有照才能持有,在台湾更断不可能让未成年青少年接触及持有,不过因为郎家庭训有问题,连郎妈都有某程度的暴力倾向,哥哥带未成年小弟玩危险玩具也不足为奇),而且还顶著老哥名的得过业馀好手金牌奖,所以说,比那种弓他不熟,但若改用这种弓,他可自信不会输人,至少也能搏个平手局面。
聪明反被聪明误,连宇堂那臭小子绝对没想到这一点,才会答应让本少爷用十字弓来和他比试的。哈哈哈……
就在郎律日的暗自得意间,「咻」的一声,连宇堂已射出第一枝箭,自是射中靶心无误。箭一发再发同样命中。
第一局分数持平,第二局展开——
同样也是箭箭无失误的成绩,证明了郎律日的实力非偶然,连宇堂这才颇有些讶异的望了眼郎律日。
白白的牙笑得一闪一闪的,郎律日只抬头挺胸,整一个人得意臭屁到不行的迎视上连宇堂的目光。
不置可否的,轮到上场的连宇堂只凝住心神地重专注於瞄准的动作。
给人感觉还真的是很是不同呢,平时的连宇堂与挽著弓箭的连宇堂。也许像这样屏气凝神的把自我全投注在弓弦上,再藉著飞射而出的箭矢到达心所思的目标,这就是那老头口中所谓的弓道了吧。
毕竟不似十字弓一样还有可供瞄准的准星显示装置,连宇堂那样的射箭形式可得要持弓人对自己的弓和箭完全掌控才能箭无虚发的。弓道,指的该是御弓之道吧,略有所悟的,郎律日在心里想道。
连著三箭自然又是满堂彩。突然觉得他们两人虽是各玩各的弓,但实力相当再怎麽比也难分高下,刹时觉得两人这样的比法很挺费时间,郎律日遂建议道:「这样太慢了,我提议乾脆两个人一起发箭比试算了,这输赢也好早定早了,要不这局万一又持平,一个人一个人发箭的要比要民国几年。」
看了看情形,金矢老先生也同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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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是两个人隔著个箭靶同时发的箭。
九月方过十月初临,这初秋时节仍是大台小台不断,前天才一个秋台过境,今儿个天气正是个走路有风的型态。
高效率而准确的,在风卷起一堆落叶的当口,郎律日三只箭早全落在靶中央红圈中,瞄准费时,连宇堂却在时机上射出最後一箭——
脸上神色显是愕愣了下,当箭矢的方向被风向影响开始出现误差时……
「堵」的一声,连宇堂射出的最後这只箭虽然有落在箭靶上,但落点却是在圆心之外过两轮的范围中。
「啊!」见状,发出惊呼的人却是郎律日。「呵呵呵……就说本少爷赌运好!连老天爷都帮我!」说著,就赶忙走到靶边去拔回自己的箭。回头看到的是表情黯颓,眼睫低垂的盯著地上的连宇堂。
原是想走回去时顺道再臭连宇堂几句的,但在看到他明显的消沉後,突然於心不忍起来,他只走到他身旁大力的捶了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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