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中的标的 琦月阵-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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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小哥呀,难道你们都不穿内裤的吗?”
我耸耸肩,没响应。男人把我的东西恭恭敬敬的取出来,弯下身开始舔了。我把身体靠在椅背上,玻ё叛劬椿嫔系木薷歉龀す俚纳碛昂褪防实闹氐鹄矗沂懿涣说目伎凶约旱闹讣住!
“怎么样?做的不错吧?学生小哥呀,你舒不舒服?”
把头埋在我的大腿间,这个人嘻嘻的笑了起来。
“史朗……”
口中喃喃自语叫着史朗的名字,男人嘴中的东西大概一下子硬了起来,这个男人明显的露出好色的声音。
皮肤黑得发亮的上司和史朗很像。昨天早上趁着一片混乱,我用这双手摸到了那个又粗又硬的皮肤,看起来根本无法把吻痕印在上面。
“史……朗……”
史朗的那个东西会不会和皮肤一样粗硬?会不会和肌肉一样的强壮?在电话那头喘息的女人,被史朗那个顽强的木桩钉上去之后,不晓得她有多舒服。那强硬的木桩、手臂、没有感情的眼神,我希望我的身体也能够被你乱刺!
“啊!”
男人的背有好大的起伏,然后听到咕噜一声喝下什么东西。
“好快呀!我做得这么好吗?学生小哥。”
男人终于抬起脸来,再怎么说好话地无法说他长得好看,是一张又丑又老的脸,再搭配上厚厚的双唇,简直就像是咸鱼卵。我拒绝接受视觉传来的讯息,赶紧把眼睛闭起来。
好象有人向他提出交换位子的意见,但是他指望着我来服侍他,拼命的拒绝,却被对方痛殴一顿,只得仓惶而逃。以暴力取胜得到我的这个男人,用手指拿起还在拉炼外的性的。
更进一步的用另一只手伸进我裤子后面,然后用中指插进我的肛门。
“唔……”
我微微睁开眼睛,欣赏着被类似史朗的上司冒犯的幸福的的自卫队员,以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盯着屏幕上的两个人,舔了自己饥渴的唇。男人长长的手指在我身体里面到处移动,一下插我的肠壁,一下拉起,一下压住、一下捉住,充分品尝弹性之后才撤退。
他拉起我的拉炼,低声说:
“太酷使它了,那月。”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口齿清晰的声音,带点神经质的声音依然没变。
我马上武装起自己,对自己反应之快都觉得好笑。
“果然是你呀。”
我和男人的视线对上了,男人凹陷的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削瘦的双颊,混杂白发的头,好象太渴而有裂痕的嘴唇,早年被称为美男子,如今已不复当年。终于在我眼前出现了。
“一年不见了,老爸。”
我微笑着对眼前的男人说。
搂着我的肩膀离开电影院,父亲把我带往停车场,押着我坐进一辆白色车子,倒下来的后座有一个很大的行李,想就这样继续逃亡吗?
脚底踩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的是黑色的布块,又重又湿。
“你有房间的钥匙也是应该的,幸好我没有报警,差一点要丢自己亲人的脸。”
我的内裤早就被父亲的下体给玩弄过。我想先前被偷的内裤也有同样的下场。被父亲强奸而沾满精液的可怜内裤,我毫不犹豫的丢出窗外。
父亲无言的发动车子,依旧是神经质的开法,每次要变换车道时,都要前后看车镜确认多次,方向灯不停的闪烁,膝盖不停的上下抖着。
“冷静一点,我不会逃,我只想面对面和你说一些话而已。”
“你说的话我不会相信。”
父亲看都不看我一眼,重新握了好几次方向盘。
“你一直都爱撒谎,凡事都算计过了,引诱我之后就想逃避,一下说好一下不好,明明喜欢嘴上偏说讨厌,就是爱撒谎。”
父亲焦虑不安的咬着指甲,嘴唇的表皮被门牙咬得剥落,沉溺在自己的妄想里面。
“被我做了之后你不是很高兴吗?你把那个可爱的地方竖立起来,还摇着腰,嗯?英明,再做再做,你不是一直这么说的吗?”
“我才没有这么说,你怕老妈听到还在我嘴里塞东西,我到底能说什么?”
“对呀,这要对贵子保密,这是我和你的秘密。但是被贵子发现后,你就说是英明强迫你做的,你是这么说的吧?那月。”
轮胎轧轧作响,父亲的呼吸变得很粗暴,他根本没有在看我,只是他的诅咒向着快要下雨的天空绵绵不断的吐出去。现实和妄想都无法分辨的父亲,想要反驳他也是多此一举,所以我把眼睛、嘴巴和耳朵都闭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引擎声静止,我才再度打开眼睛,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偶尔一二个小红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是船吗?
凝神一看,正前方有一大片黑色的波浪在流动,码头上有数艘渔船,左手边有几间大仓库并列在那里,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老爸……”
“叫我英明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呀?英明先生。”
想开个玩笑,父亲的拳头却直飞过来。
“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你又变坏了,那月!”
“都是托你的福。”
又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另一拳又飞过来,揍上我左边的脸颊,他的肩膀剧烈的上下起伏,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东京湾呀,那月。”
父亲按下车窗开关,才开到一半,一股潮水和油混浊的恶臭扑鼻而来。我不禁苦笑,原来这就是父亲选择的末路吗?
“想要殉情吗?”
丑恶而肿胀的溺死浮尸,尽量不想让人看到。本来以为跟他沟通可以让他了解,恐怕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吧!父亲比我想象的跑到更遥远的国度去了。
“要他自首,是枉费心机吧……”
如果我死了,史朗会悲伤吗?大概不可能吧!顶多只会陪着法医检验尸体而已,吊唁词也省了吧。藤代说我长得很像弥生,可是结局一点都不像,如果史朗对我的死有弥生死时十分之一的悲伤,我会想尽办法活下去。
父亲让我的身体连同座椅往后倒,然后覆盖在我的身上抱住我,这是最后一次做吗?为了排除寂寞,忘掉心灵的空虚,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也许,碰了我的身体之后会对世间还有些许的留恋也说不定。
他仔细的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手指头一直在发抖,从衬衫下滑过的手,烫得彷佛会把人烧焦。
“被贵子听到就不好了,安静一点……”
这是父亲的口头禅,他常常说要我不要开口,所以我的唇绝不会被父亲碰到。不让他侵犯到,唯一一个我的圣城。
“老妈没有在这里啦!”
“有!她常常在旁边偷听,她想要拆散你和我。”
“怎么说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呢?”
被后座的行李妨碍着无法动弹,这蓝色塑料袋盖住的东西未免也太大了吧!
父亲不知从哪里拿来胶带,封住了我的嘴巴,带着微笑说:
“贵子在看,她一直看着我们两个相爱,你看……”
父亲把蓝色塑料袋拉开。
除了尖叫,我没有别的反应。
睁得大大的眼睛,割破的额头,染满鲜血的长发。因为被杀的恐惧、被背叛的悲伤,原本一张美丽的脸,被摧残得又丑又歪斜。
“讨厌的眼睛,讨厌的嘴唇。本来以为那月和贵子长得很像,可是比较起来完全不像,那月比她美好几倍……”
母亲最后看到的景色是什么?是眼前这个狂人的脸吗?
“我爱你,那月……”
我的意识突然中断了。
“看到电视……”
模糊间听到声音。蒙眬间有时候焦点会对准,我才感觉到自己是裸着身体,手脚都无法自由的活动,一动脖子,一阵绞痛直击我的股间,我竟然被五花大绑。
父亲从上看着我,摸着我大腿内侧。
“两个礼拜前,看到现场转播的下流节日,什么同性恋连续杀人事件呀?一大把年纪的人,为了想独占一个高中男生,连续杀了四个男人。”
用两条绳子把我的性器绑得紧紧,父亲轻柔的摸着。
“听说让那些成熟男人们一个个堕落的,是个十七岁的东京都立高中少年A,因为画面经过处理看不出长相,但是我马上知道那是耶月。”
父亲悲伤的对着我的性器说话。
“贵子悲叹的说那月是恶魔,是无可救药的淫虫,到底要纠缠我们到什么时候?他早就被我们拋弃了,但是他要让他的父母亲痛苦多久?哭泣多久?”
对他自言自语的内容,我笑着摇动身子,但全身被绳子绑紧,一动时血管和神经似乎就要爆裂。
我想弄掉贴在嘴上的胶带,一直在椅子上磨擦。我用眼神告诉父亲,母亲已经没有在听了,请他放开我。父亲虽然有点犹豫,最后还是把母亲的遗体用塑料袋紧紧包好之后,才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马上开口反驳他。
“你哪里像个父亲的样子?我那个时候才十二岁而已,根本没有性的经验,我怎么会去引诱自己的父亲!你要推卸责任也不能用这种方法!”
“我讨厌这种骯脏的话,像以前一样,好好的叫我英明吧!那月。”
父亲捉住我的性器用力捏,我忍住痛大声的说:
“讨厌的色情老头!淫乱!杀人……”
尖锐的冲击贯穿了全身,一瞬间眼前一片空白,我眨了好几次眼睛,无法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双脚中间。
“啊!”
每一呼吸,激裂的疼痛便袭击全身,两旁的太阳穴像打鼓般砰砰作响。
“会痛吗?那月。”
原来刺进我股间的是父亲的右拳,而且还在里面转动。下腹部无可言喻的痛,难道他想把我的肠子拉出来吗,真是一个最低级的畜生!
“我的那月,身为你的父亲,有责任不让那种事情再次发生,也不会再把你丢在外面。”
不断袭击过来的痛苦,我咬着牙忍耐着。
父亲的说词,小时候就被骗过。夫妻之间无法好好相处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乖乖的我就对你妈妈好一点,就这样子被他说服,我竟然被自己的生父凌辱。让父亲抱是我的义务,一直以为是为了母亲,并不知道竟成了母亲痛苦的根源。
要向父亲道歉,要反省,一面说这种话,一面冒犯我的父亲,都因他是我父亲而在忍耐,当时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孩子。
“那月,我竟然把你养大成坏小孩,我这么珍惜你,这么疼爱你,可是你居然骗了这么多男人。”
“欺骗、撒谎、背叛,都是你自己吧!你从电视上知道我跟许多男人做那种事,股间就很痛苦吧!你一直逃避自己……”
“闭嘴!”
父亲拉紧绳子,我的性器被勒得紧紧的,我连呼吸都很痛苦。
狭窄的车体摇晃起来,我模糊的看着窗外。思考回路是不是短路了,或者是疯掉了。现在连痛苦是什么,感觉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只有嘴唇无意义的动着。
“是你杀的吗?”
父亲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好象支配着我的神经。
“是你杀死饭岛的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父亲在我体内的手掌反转过来,然后就在我腹内抚摸似的沿着器官慢慢移动手指。
“是呀,那月。”
“因为我跟他zuo ai的关系吗?”
“是呀,那月。”
边承认,边微笑。直接碰到我的粘膜爱抚,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
“啊……啊……”
绳子快要撕裂我的皮肤,下颚往上抬,父亲玻ё叛劬次铱煲溆驳恼髡住!
“你是我创造的,是我把生命给你,养育你、调教你,我是你的创造主,可是你竟然背叛我,把身体给了其它男人!”
“呼!”
父亲把手拉出来,因为空虚,体温直线下降,身体不停发抖。父亲拉下裤子拉炼,早就看惯了的那一部分已经竖立起来。
“那月,我和贵子本来要重新生活,本来是有这个打算,从远处看守着你,偶尔来闻闻你的味道,以为可以这样活下去,因为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你就是我创造出来的,是不是呢?可是贵子说那月已经不是父母亲的了,叫我不要再管儿子,叫我放下。”
“啊?”
因为视线很暗,看不清父亲的脸,只听到他的声音在发抖,我知道他在哭泣。
“你不应该把身体奉献给其它男人,不应该高兴的把你的身体给别人,不应该淫乱。我非抹消你不可,但是贵子想报警捉我,想要拆散我和儿子,所以不得不杀死她!”
“啊,啊!”
父亲的东西一下子插了进来,已经受伤的粘膜加上现在的冲击。
“那月,啊……那月!就是这个感触,把父亲牢牢的抱住,把父亲紧紧的吸上去,就是这个!我的儿子,那月。”
在我身体里面完成之后,有律动的呼吸着,流泪谢罪。
“那月,抱歉,那月,原谅父亲吧!原谅创造你的父亲……”
要道歉,为什么要抱我?
要流泪,为什么不能忍耐?
父亲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
让我回想起,以前怕被睡在隔壁房间的母亲听到,紧闭嘴唇压低声音,那个时候咬紧牙关,因为忍耐而呜咽的夜晚无法成眠。即使此刻我还是大笨蛋一个,已经射掉的那个东西不想拔出来,看着可怜哀伤的父亲又想去安慰他。
“好了,算了……”
黑暗中,他继续啜泣。
“我原谅你了,英明。”
后来英明放声大哭。
好帅的老爸,美人胚子的老妈,像情人一样的双亲,本来我一直引以为傲,被他们两人疼爱,我是最幸福的。
幸福崩溃的前兆是在小学五年级的夏天。我喜欢跟父亲一起洗澡,那天我们一如往常洗对方的身体,可是父亲突然说了一句话,“小便的那个地方要仔细的洗一洗。”然后父亲就捉住我的手,拉往自己的阴茎,要求我仔细的用双手洗它,它变大变硬之后白色的液体喷洒出来。父亲夸奖我说洗得好干净,不过不能跟任何人提这件事。
后来父亲也强制我要做“净身仪式”。他把手指伸进我的肛门里面,非常仔细的洗到里面。我怕痛,他大声斥责叫我要忍耐,重复要我做紧缩、放松肛门的动作。父亲在很近很近的距离观察我肛门肌肉的动作,看他好象很幸福的样子。
小学毕业之前,这极浴室里的仪式持续进行,到了国中变成在床上的强制行为。高中开学典礼的前一晚,沉默已久的母亲终于爆发勒紧我的脖子,想要杀死我。隔天,母亲和父亲就失踪了。
那时候我以为终于被双亲拋弃了,可是我想母亲也许是要保护我。看着儿子每天晚上被丈夫侵犯,她一定是威胁父亲再做下去的话就要把儿子杀掉,母亲是想要把父亲从我身边拉走,叫他不要再接近儿子。
我一定是喜欢家庭的感觉,所以一直想要守住这种牵绊。母亲一定也是想要保护我和父亲,父亲也是……。
有些家族之间的关系是无法一起生活下去的。
现在父亲决心要杀我,母亲一定在另一个世界里悲叹吧!
英明开了车灯。早就放弃说服的我,本来是想找机会脱逃,可是只要一动就牵动绳子,绳子就勒得越紧,肿胀的部位痛彻心扉。失去体力之后,人对生命的执着也就跟着薄弱。最后决定,不管如何随他去。
“英明,至少你把绳子解开吧!”
英明看了我一眼,没有反应。
“事到如今也不想逃走了,就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