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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禁色 by 白芸 (虐心+古代+让人心疼的小受+推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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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错,是他没有错! 

“洛兄,真是幸会。”其中一人看见掀开船帘,亦站在船稍的洛风,不禁笑看打招呼道,随即让船家暂停,两艘花舫在河心靠在一起。 

洛凡微微笑道:“原来是王兄与杜兄,幸会幸会,另一位是……” 

坐着那人站起身来,英俊的脸上气势狂傲而洒脱,一袭白衣如玉树临风出尘,不是东方逍是谁? 

江南江北,千里迢迢的距离,竟在如梦似幻间消泯于无形。那重逢的一刻,是悲、是喜、是痛、是伤? 

陆惟呆呆看着东方逍俊朗的面容,心潮起伏,胸口仿佛被一支利箭刺穿,那种贯穿全身的震惊与内心的酸痛,无法民言语来形容。 

他怎么会来到江南?原以为从此将不可能与他再相见,却没有想到,重逢,竟然来得这么突然!大病初愈的身体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不禁一阵轻晃。 

洛凡伸掌握住他冰凉的右手,一股深厚内力传来,陆惟恐心神一振,挺直胸膛,感激地回看了他一眼,后者回报他以温和的轻笑。 

陆惟!东方逍强抑着自己不脱口而出他的名字,一脸灿烂的笑容在瞬间冰冻! 

他脸色铁青地盯着洛凡紧握陆惟的手,想到他可能已经是别人的人,眼前不禁一阵发黑,强烈的嫉妒几乎令他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握紧拳头,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眼前这个人,这个曾经两个月来夜夜梦魂相见的人,已经不是他所能再拥抱的了! 

“原来是逍遥山庄的东方兄,真是幸会,不知东方兄到江南所欲为何?”洛凡微笑着打招呼道,观察着东方逍的神态,看来自我折磨的不止陆惟一个人。 

东方逍强迫自己将眼光从陆惟脸上开,对洛凡道:“江南分庄最近发生一些事情,所以我特地过来处理。” 

“那今天还真是碰巧了,东方兄何不过来一叙?相信这里也有东方兄想见的故人。”洛凡笑道。 

东方逍点头道,转身向其他两人低语几句,然后足尖一点,轻飘飘地落在陆惟面前。 

秦淮河上花舫穿梭、笑语喧哗、丝竹声声、俪影双双,一派开化的江南特有风情。 

如里是从前,他会站在他身旁,沉默、严肃得像个影子,却始终以痴迷的眼光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今,他站在他面前,却已不再是他的影子!他的手,始终眼另一男子的手紧握在一起! 

东方逍深深凝视那纯净清洌的双眸、略显忧郁的清秀面容,内心五味掺杂,亦苦亦甜亦酸亦痛。天地万物在此刻凝固静止,唯剩两人的目光痴痴相对,良久不语,直至东方逍开口打破沉默。 

“陆惟,好久不见,你可还好?”他看起来不太好,苍白、消瘦而憔悴。 

“我很好。”陆惟看着他灿若朗星的眼睛,喃喃回答道。千言万语哽在喉口,翻腾起伏,多少相思、多少煎熬,最终却只能吐出这么一名平淡的话。 

他现在不再自称属下,他再也不是他的属下、不是他的护卫,思及此,他的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你怎么跟随洛兄在一起?” 

“是洛大哥收留了我。” 

他称洛凡为洛大哥,可见两人关系的非比寻常。一直以来,他也只称也为少庄主。 

“那就好,本来我还很担心你,不过看到你投入洛兄门下,我就放心了。” 

“我很好,少庄主,你不用担心我。” 

东方逍深吸一口气,道!“好好跟随着洛兄,看得出,他对你很好。” 

“我会的。”他心中翻腾着千言万语呵,却无法对他说出口! 

“好好保重。”他又道。 

“你也是。” 

多么礼貌!多么客气!多么疏远! 

曾经多么亲密的两个人,如今客气得如同初相识的朋友!陆惟的心在刺痛,一直痛到骨髓里! 

该走了,既然无法拥有他、既然他身边已有避风港湾,多留何益?他深深再看他一眼,长叹一声,轻吟道。“年少青衫,两两相惺,秦淮河畔,魂梦相依!“话音声中,他已拔高跃起,如飞鸟般轻旋回原先的花舫上,船身一动,缓缓驶开。 

陆惟痴痴看着东方逍挺立的背影,细细品味他吟的两句诗,眼眶一阵湿泪。花舫缓缓开过,又一次,与他青扇布衣,错肩而过! 

不要走! 

他心里狂呼,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张开口,祈求他留下来,但终于,还是没猛呼唤出口!看着船只越走越远,他的背影越来越淡,心脏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痛得不禁向前踏出一步。 

“小心!”洛凡连忙拉住他,再往前就要掉如河里。 

走远了!陆惟颓然垂下双肩,热泪如断线的珍珠,无声无息地往下掉。 

洛凡看着他,深深地叹息道:“你爱他?” 

乍闻此言,陆惟猛地回头,看着他,眼神流露出深身的哀伤,眼角犹自挂着一颗泪滴,有种动人心弦的脆弱无助和美丽。 

他爱他,又能如何?这份爱,是孽缘。 

洛凡心中一痛,可惜他的泪,不是为他所流! 

“为什么古告诉他你受过的苦?” 

“说了又能如何?”说了,又能如何? 

洛凡摇摇头,“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陆惟沉默地盯着秦淮河水,良久,道:“洛大哥,我伤势已好了大半,明天我就想走。” 

“走?你能去哪里呢?” 

“天下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 

“然后又自我折磨,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洛凡一脸肃色地看着他,沉声道:“我好不容易救活你,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让你自寻死路?” 

陆惟发出一声叹息,如泣似诉:“洛大哥,我是一个罪人,会给你带来灾难的。” 

我只是不想连累你,给你带来灾难。 

秦淮河水轻轻激荡,歌乐声声中,一句尘封许久的话语突然在洛凡脑海中闪现,凄冽地、猖狂地、突破他多年来封锁的心墙,突破他以一脸温和笑容精心粉饰的假相,轻而易举地,将他多年的伪装暴于无形。 

阳光明媚的春日,满眼,都是那一脸凄苦而温柔的面容,一抹溢自嘴边的腥红鲜血,和深如一泓潭水的黑眸! 

往事,那可耻、可怕、可恨又带着碎心欢乐的往事,如影随形,刻骨铭心!即使在如此灿烂的阳光下面,一不小心,仍暴露出所有的、丑陋伤疤! 

强抑心中的刺痛,洛凡突然纵声狂笑起来,道:“什么是罪、什么是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陆惟,你知道吗?你能下断论吗?人生苦短,媲如朝露,如果不能和自己所爱的仍在一起,这一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陆惟。”他深深盯着他的眼睛,深沉的双眸之中光芒乍现,混杂着深深的痛苦,一字一字道:“爱一个人没有罪的!不论他是男,还是女!” 

洛凡从来都是沉稳而温和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陆惟微微发愣地看着他张狂的笑容,那笑容,竟有说不出的苦涩与沉痛! 

他的心潮因他的话而汹涌澎湃。 

人生苦短,媲如朝露,如果不能和自己所爱的仍在一起,这一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爱一个人没有罪的!不论他是男,还是女! 

“洛大哥……”他喃喃道。 

“好好留在试萧山庄吧,别再胡思乱想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睡吧。”看着陆惟迷惑的神情,瞬间,洛凡又回复了沉稳的神态,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微微一笑,向船家打了个手势。 

花舫自秦淮河中缓缓划过,浅浅地留下几圈涟漪。 

午夜的试剑萧山庄,月光给整个山庄撒上一层银洁的白纱,亦淡淡映在沉睡着的陆惟身上,他苍白的脸上眉头深锁,睫毛不安地颤动,似乎正经历一场噩梦。 

又梦到,他向前迎着阳光飞奔,翩翩衣袖飞舞中,身姿潇洒出尘,他则在后面拼命跟随,盼望能跟得上他的脚步,然而再拼命、再用力,终是与他的身影越拉越远,沉重的脚步越来越慢,最终,他只能绝望地看着他几乎快要消失的背影。 

少庄主!少庄主!从心底深处传来的破碎的呼喊一下子将他惊醒,他蓦地从床上坐起。 

“少庄主?”下意识地,他环顾四周,轻喊出声。 

床的右前方,淡月疏影的窗格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淡淡倚桌而立,明亮的双眸在黑暗中灼灼而闪,一如夜空的寒星,深深凝视着他。 

陆惟一下子怔住了,心脏狂跳起来,是错觉?是幻觉? 

四周一片漆黑,仅有月色皎皎的光辉,衬着东方逍的身影,他不发一言,气愤紧窒而诡异。 

缓缓地,他走向呆坐在床上的陆惟,他孩子气般的表情深深揪痛他的心。他轻轻在床边坐下,正对向他,深深地审视他的脸庞。 

他要看清楚,一定要看清楚。他究竟拥有什么魅力,竟让他魂牵梦绕,欲罢不能?明知是万万不能触碰的断肠毒药,却偏偏食之如饴。自白天在秦淮河一见后,疯狂的思念便以燎原之势,引发他全身心的饥渴。 

他想他,疯狂的想着他,想到今夜再也无法入睡,发疯似的在半夜三更,闯入试萧山庄,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不敢承认,他已经为他疯狂!他离开的二个月来,他几乎揽尽山庄内的所有事务,就连这次江南之行,也是极力向东方峰承请而来的。他一心想以忙碌的奔波,冲淡对他的过度思念与担忧,然而没有想到,江南一行,恰巧见到了他。 

想到白天他与洛凡紧紧相握的手,那令他痛心疾首的一幕,想到他白玉般的身躯曾为别人绽放、想他也曾在别人身下辗转低吟,他的心头就有说不出的刺痛,偏偏这残酷的事实就摆在面前! 

“少庄主。”陆惟看着东方逍阴沉的脸色,不安的叫道。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东方逍喃喃道,一下子府身吻住了他淡淡的红唇。突如其来的冲力将陆惟压倒在床上,微带痛楚的,拼命吮吸,全身的热情与极度的饥渴如火山般爆发! 

陆惟倒在床上,颤抖的双手轻抚上他强壮的双肩,嘴唇在微微地发抖,却仍义无反顾地与他湿热的舌尖执着相缠,两人辗转吮吸,拼命要将对放的甜蜜,都深深品入心中。 

结束了这个几乎焚心的狂吻后,东方逍蓦地翻身站起,快速除去自己的衣衫,露出健壮赤裸的身躯,同时压回陆惟身上,并狂乱地扯掉他身上多余的衣衫,下一秒,他便如孩子般赤裸着躺在他身下,纯净的眼光亦痴痴地看着他。 

东方逍的双唇贪婪地在他颈部与锁骨处游移,细细品味他的美好。 

月光照在陆惟那白晰的皮肤上,微微泛起一层淡淡光辉,一种难以形容的柔美。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东方逍的胸口发疼,太久了!他等的太久,全身都因对他的渴望而隐隐作痛! 

“他碰你了吗?”几乎是恨恨的声调,他的右手向下游移,握住他早已经勃起的硕大。 

因他粗大手掌的触摸而激发出一声惊喘,陆惟挣扎道:“谁?” 

“洛凡。”语毕,东方逍府下头,用湿热的双唇含住陆惟硕大,舌头开始在他玫瑰色的亢奋顶端不听地打转、吮舔,他身上青涩纯净的味道深深刺激他的感官——意识已经变得浑浑然。 

“不,从来没有!我和洛大哥只是朋友!?陆惟惊叫道,无法相信他在对他做的事!虽然上次他也曾这样对他做过,但没想到轮到自己,竟是这样地惊骇的刺激与欢愉!天哪!他的头脑一阵轰响,臀部猛地往上一抬。 

“只是朋友,那你对他叫得那么亲热?”东方逍恨恨道,继续一点点吞食着他的硕大,像在品尝一份可口的点心,更像藉此发泄自己的隐隐的怒气,不原承认心中那份深深的嫉妒,他执意更加深这种甜蜜的惩罚与折磨。 

“我跟他只是朋友……真的……嗯……不……啊……”那想身难忍的火焰,刺激着他全身感官,无意思地,为了减轻这种致命的折磨,陆惟随着他吮吸的幅度轻轻摆动起臀部来。 

难耐的呻吟字陆惟口中溢出,刺激东方逍更加快了吮吸的力度。同时,他左手伸到陆惟后挺,抬起他的臀部,伸出一指,突然侵入他的小洞,缓缓地,开始绕转抽插起来。 

“别……啊……”一阵状若撕裂般的疼痛,从未被他人触摸过的最隐密的地方顿时抽动起来,紧紧吸住那闯入的中指。陆惟浑身害怕地颤抖着,犹如置身在火炉中,受到这异常的刺激,再加上前方来自他的不断的攻击,他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低吟一声,一股浑浊的体液喷射而出。 

随后,他将他翻过身来,背对着他,他的呼吸在看到他美丽结实的臀部与柔软后变的粗重而急促。“你真美。陆惟”他喃喃道,全身的欲火更加好涨。 

沾一点他碰出的爱液,涂抹在他的洞口四周,好减缓闯入时的疼痛,东方逍将业以亢奋的硕大对准他的洞口,插入。 

“嗯……啊……”陆惟疼痛的低吟了一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禁抓紧了床单,从背后被充实的感觉疼痛中惨杂着快感,令他的精神处于无比激动的状态。 

他从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让另一个男人这样疼痛。 

不断呻吟他的名字,配合他的动作一上一下地疯狂蠕动,两人的动作无比默契,水乳交融,似乎都拼命想溶入对方体内。 

“我爱你。”在欲望攀到最高峰的那一刻,陆惟的头脑一片空白,无法抑制地喃喃说出三个字,这曾经在他心中整整埋藏了十年的三个字,也是无比沉重而又禁忌的三个字。 

东方逍全身一震,土听到魔咒一般 ,低吼一声,用尽全力往前一冲,在陆惟难耐的呻吟声中,猛得射出自己的种子,陆惟也几乎是在同时并举喷射而出。两人的身体剧烈地抽动,脉搏狂乱的跳动着。 

激情过后,两人仍紧紧地赤裸相拥,在各自的怀中调整呼吸,让狂乱的心跳渐渐平息下来。 

东方逍看着他清秀俊美的脸庞和一脸仍未腿去的红晕,眉头深锁。 

不必再怀疑,他对陆惟的感觉,已经深沉得令自己都感到害怕,只有他,能让他魂牵梦移,只有他,能让他如此失控,只有他,能令他完全丧失理智。 

“陆惟……,你肩上的伤……”东方逍拥紧他,心疼地轻抚他左肩处一道剑伤。 

“已经没事了。”他又露出那种甜甜地开心的笑容,深深的忧郁一扫而空。 

“你怪我吗?” 

“不,我一点都不怪你。你也是不得已,少庄主。” 

东方逍轻叹一口气,道:“陆惟,我该拿你怎么办?”离开,他心痛,相拥,他亦心痛。 

陆惟眷恋地将头轻枕在他的宽阔胸膛紧贴他赤裸温热,汗水密布的肌肤,轻轻听着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太过幸福的内心深处有着深深的恐惧,怕是极欢之后,便是极痛。 

“少庄主,你快要和莫大小姐成亲了吗?”他喃喃轻声问道,轻柔的声音中有着深深的痛苦。那个莫馨言,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美女,若配他,该是怎样令人羡慕的神仙伴侣! 

“嗯”。东方逍淡淡地回应,心乱如麻。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低沉性感的声音中有一丝痛楚。 

“什么?”他抬起头看他,满眼的不舍与惊恐。相聚苦短,人生苦短! 

东方逍俯身轻吻他的胸口,喘息道:“我们只有一夜,陆惟,只有一夜!”他无法再待下去,江南之行已经逗留得够久,逍遥山庄已发三封飞鸽传书催他回去,何况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发狂! 

老天,他向来潇酒如风,悠游花丛,无往不利,为什么,爱上的偏偏是一个不能去爱的人! 

他的肩上背负着多少责任,多少期望,多少庄内的弟兄都在看着他!他无法不在意世俗的道德约缚、世人的眼光,尤其是年迈的父母的殷切期待!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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