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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狡狐i by 冯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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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什么骨气,也都被这柄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利器给消磨殆尽。 

龙望潮苦着脸窝在上官素素怀中,死瞪着匕首,终于一咬牙,将脸埋到上官素素胸前,呜咽一声:「呜呜……好、好啦……」非堙救命啊! 

在心头凄凉无比呐喊的同时,他觉鼻子一热,手一抹,竟是一摊血,他登时吓白了脸僵住。 
「哎呀,怎么流鼻血啦?」上官泰素抛上匕首,赶紧拉起衣袖替他拭血,「肯定是你这几日身子虚又喝参茶,才会上火。」 

「……」你明明知道还叫我喝?最毒妇人心哪! 

龙望潮在心头忿忿骂着,终是没胆骂出口,只好偎在上官素素胸前,让她替自己止血,鼻血还没停,见一名婢女苍白着脸奔入:她的发髻凌乱,唇畔还有一丝血渍,可见刚历经一场恶斗。 
「夫人!夫人!」婢女跪倒在凉亭,惊惶叫道:「有个男人持剑闯入,奴婢们抵挡不住!」 
上宫素素闻言,立刻转过头怒道:「是谁这么大胆子?」 
「一名、一名……」婢女抚胸喘着气,还没说完,便见一抹淡蓝身影跃人,在她面前站走。她眼睛登时胶着在来人身上,怎么也舍不得移开,大张的嘴里嗫嚅出未完的几个字:「很英俊的男人……」真的是好俊俏啊! 
而上宫素素尚未反应过来,她怀中的龙望潮在看清楚来人后,早已激动地喷泪大叫—— 

「非堙!」 

「非堙!」 
一见来人是谁,龙望潮眼泪顿时感动地夺眶而出,因为激动,连带地鼻血也流得更凶。 
呜,他家非堙终于来救他了! 
龙望潮挣扎着要从上官素素怀中起身,却被扣紧手腕,他立时向站在凉亭下的莫非堙求救。 

「非堙,你快救……」 

求救的话还没说完,一条他熟悉的被子便飞过来,将他兜头兜脸地罩住。 
只听被子外,莫非堙以明显可见怒气的声音说道:「看来倒是我多此一举,闯进来打扰四少你的雅兴。」 
一从叶承天那里得到消息,他立刻赶来滴露小筑要救人,没想到一进来便看见这幅光景——龙望潮偎靠在一名穿着暴露、长相妖娆的女子胸前,脸上更挂着两行因太激动而流下的鼻血。 
自己的着急倒显得滑稽好笑,而他更不该因一时焦急,忘了师兄对龙望潮的描述——性喜渔色。 

他抬眸看向滴露小筑的主——上官泰素,略—拱手。 
「上官夫人,很抱歉伤了你几名婢女,来日若有机会,我会送上几分礼致歉。」说完,他转身要走。 
上官素素还来不及喝叱,就见龙望潮自被子下挣扎着露出脸大叫:「非堙,你听我解释,我才不是来这里享乐的啦!」 
见莫非堙理都不理,他不知从何生出力气,摆脱上宫素素的箝制,被子也不理会,只急匆匆地朝莫非堙要离去的身影一扑—— 
砰的一声!龙四少在莫非堙身后约十步处摔了个五体投地。 
龙望潮顾不得身子疼痛,赶忙挣扎起身,「我是被抓来的,你不救我就要走了?怎么可以这样!」 
见莫非堙停下脚步,他捂着猛流鼻血的鼻子,又急、又痛、又哀怨、又难过,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哽意:「我才不是自愿留在这里,你明知道我是被抓来的还生我的气,我这三天过得有多惨你知道吗?吃不好也睡不好,不但受了风寒,身子又虚弱,连喝参茶都会流鼻血,还被当小狗一样拴着……」 
说到这里,他再也忍耐不住委屈,眼泪又流下。 
莫非堙听见他的哭诉,叹口气转过身,果见龙望潮摔坐在地,大眼泛泪,脖子上还绕着一圈绸带……糟!他知道现在笑出来非常过分,但是他这模样实在好笑啊……莫非堙连忙别开头轻咳一声,但唇畔早巳露出一抹细微的笑痕。 
「你……你在笑我?」龙望潮看见莫非堙忍笑的表情,气得大嚷:「你怎么可以这样!」气死他了! 
莫非堙这才敛起笑,举剑正要砍断缠住龙望潮脖颈的绸带;一直默不作声的上宫素素立刻一扯,在龙望潮的惨叫声中将他重新拉回自己身畔。 
「唷,这样就让你把人带走,可有辱奴家上官素素的名声!」她娇笑着将手覆上龙望潮脖子,魅眸轻眨。 

「四少,奴家怎么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俊俏的朋友呢?」 
听出上宫素素话中之意,龙望潮顾不得身陷魔爪,怒道:「你……不准你打非堙的主意!」 

「他叫非堙啊?」上官素素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睐向站在凉亭上的莫非堙。「非堙,你姓什么?和他又有何关系?」 
「……在下莫非堙,负责送四少到飞沙堡迎娶白小姐,并平安返回金陵。」 
「呵呵,你可知奴家和四少又是何关系?」 
莫非堙点点头,不言。 

「所以,奴家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去迎娶另一名姑娘?」上官素素收紧手,将龙望潮抓得更紧。「更何况四少曾对奴家说过,今生今世只爱奴家一人,现在竟又想娶奴家以外的姑娘,这种负心汉,人人得而诛之,不是吗?」 
「我、我说喜欢又不代表一定要娶……呜呜!」龙望潮想辩驳,脖子却被掐得更紧,只能痛哼几声闭上嘴。臭女人,你存心要让本四少再被我家非堙误会,是不是? 
见上宫素素不肯放人,莫非堙收起长剑,叹息一声,「上官夫人与四少的过去我无可置喙,只想问夫人一句,如何才愿意放人?」 
啥?无可置喙? 
见莫非堙竟然不生气,还一派淡然,龙望潮只觉得心头五味杂陈。 
上官素素又娇声笑道:「要奴家放人也行,不过莫公子该知奴家夫婿已死,独守这小筑实在寂寞难耐,你忍心让奴家日日对镜流泪、坐愁红颜老去吗?」 
骗人啦!这女人要是有这么娇弱,他还会变成这样吗?自己可是血淋淋的实证耶!龙望潮忍不住在心头嘀咕起来。 
「……那么上官夫人的意思是?」 
上官素素娇笑道:「你代替这家伙留下,奴家便放人。」 

滴露小筑内,一场交易正在进行。 
龙望潮听见上官素素提出换人的要求,立时怒叫:「不准,我不准!非堙,你听好,不准你答应这女人的……」 

声音随着上官素素收紧的手,被掐在喉头再也吐不出来。 
龙望潮难受地要拉开系在脖子上的绸带,却半点力也使不上。 
上官素素一面增加手上力道,一面在涨红脸死命吸气的龙望潮耳畔,娇笑道:「四少,奴家劝你别再开口。」 
她转过头,对莫非堙投以一记如丝魅眼。「唉,先前的确是奴家不该,想说这四少人虽幼稚了些,倒也可爱,若能留在身边一辈子解闷,该有多好?不过,现在莫公子你出现了,就不用这小子了。」 
什么?臭女人,你那是啥话?本四少只是可爱好笑而不是俊俏风流? 

可恶啊—— 

脸已快涨成紫色的龙四少,觉得自尊又被狠狠踩了—脚。 

上官素素娇媚却冰冷的声音再道:「如何?莫公子你答不答应留在这滴露小筑陪着奴家?再不说,奴家就用上官家绝学『分花拂柳手』,将这小子的脸转到背后去罗?」 

不准答应……不准、不准、不准!龙望潮很想将这些话喊出口,可他现在连呼吸都很困难了,更何况是开口说话? 
就在他头昏脑胀,觉得眼前事物一片模糊时,莫非堙醇和的嗓音扬起—— 
「上官夫人,莫非堙答应留在这里,以交换龙望潮。」 
这话一出口,龙望潮觉得脖子上禁锢的力道顿松,死里逃生之刻,他只能咳得眼泪直流;虽然气恼莫非堙答应,但他实在无力说出半句话。 
上官素素听莫非堙答应,自是喜上眉梢。「那好,莫公子你发个毒誓让奴家听听。」 
「好。」看了一眼正抚着脖子猛咳的龙望潮,莫非堙抬眸直对上官素素的眼,语气平缓地起誓:「莫非堙在此起誓,愿一生一世陪伴上官夫人身侧,如违此誓,愿受五雷轰顶。」 
他的誓言让上官素素欢愉地笑了起来。「很好,不过口说无凭,烦请非堙你再立个字据。」 
她手一招,婢女立时取来文房四宝,她拿笔在上头写了一会儿,又命婢女拿到莫非堙面前。 

瞥了上头内容一眼,他眉也不皱,援笔立就,在立约人下头签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莫非堙。 
他抛下笔,看着上官素素眉开眼笑的模样,平心静气地问:「那么,上官夫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还有最后一项。」 
上官素素伸出食指,愉快地眨眨眼。一旁的婢女会意,又往房内走。 

此时,龙望潮已能开口,听她这么说,气得破口大骂:「什么最后一项,你这女人真是过分,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还他的非堙来啊! 
「无所谓。」上官素素弯起唇,笑横他一眼。「四少你现在对奴家来说,半点用处都没有了。」 
「……」 
就在龙望潮气结的同时,婢女已捧了一个小木盒来到莫非堙身前。 
上官素素娇声道:「这是奴家因缘际会所得到的红玉毒蛇,劳烦非堙你让它咬上—口。放心,这毒虽可怕但并非不可解,只要你乖乖的,奴家自会在每回蛇毒发作前给你解药。」 
龙望潮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见莫非堙竟然真的伸出手要探入木盒中,他又惊又怒的吼道:「非堙,不要把手放进去,不要!」 

他要冲下凉亭,却被上官素素抓得死紧;他不断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莫非堙将手放入……莫非堙好看的肩头皱了下,待伸出手,手指上已有明显可见的殷红血迹与咬痕! 
不要……不要啊—— 

箝制的力道一松,龙望潮立时飞奔到莫非堙身前,脸上早爬满斑斑泪痕。 
他抓住莫非堙的手,哭得不能自己。 
「你为什么要答应她?你可知那女人吃人不吐骨头?现在好了,你发了誓还中毒,怎么办?怎么办?」他心中不舍,泪珠成串不停地往下落。「非堙,你为什要这么做?不过是个任务嘛,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莫非埋静静地让龙望潮抓住自己的手,深邃而美丽的凤眼定定凝瞅他盈满泪水的杏眸,柔声道:「我以为你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 
温柔的言语,深深嵌入龙望潮闻言而悸动不已的心房。 
他抓着莫非堙温暖的手,霍地拾起头望着他,惊讶地启唇,结巴地道:「你、你的意思是……」 
非堙的意思是……因为爱我,才会为我这么做,是不? 
没想到感情会在此时此刻得到回应。 

明明该感到开心的,但龙望潮却只觉得心酸。 

他不要就此和非堙分开,不要让上官素素那恶毒的女人拆散他与非堙这对苦命鸳鸯! 
思及此,龙望潮用手背抹去脸上泪渍,满含情感的眼牢牢锁住莫非堙温柔俊美的脸庞,坚定地开口:「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留下来!」 


第七章 


晴空一鹤,排云而上;山野间,—道淡蓝人影正急速奔驰。 
龙望潮舒服地窝在莫非堙怀里,身上盖着心爱的被子,任山风飕飕呼啸过耳;转瞬间,他俩已回到官亭镇。 
「望潮,我已经备好马,随时都可以出发。」莫非堙走到客栈外,牵过叶承天送的骏马。这是对方最宝贝的千里神驹,但由不得不给。 

龙望潮听了,立时嘟起唇,不满地问:「为啥还要去飞沙堡?我说了,我不娶白月雪。」他只要莫非堙。 
莫非堙不顾龙望潮挣扎,硬是将他抱上马,旋即柔声安慰:「就算不娶,还是得登门道歉并且退婚,所以这趟路非走不可。」如此也算是给贺靖交差,至少他有将人送到飞沙堡。 
至于身分曝光的问题嘛……离去前虽已威胁过上官素素,但想必成效必是不彰,反正这只是迟早的问题,是以亦无所谓。 

至于叶承天那里……死人不会有嘴巴,也就毋需多想了。 

「非堙?」见对方突然不言不语好像在发愣,龙望潮疑惑地唤了一声。「你怎么了?」 
「……没事。」 
莫非堙回过神,接过要客栈小二备好的粮水,立即翻身上马,与龙望潮一同驰离官亭镇。 

午间,两人在路旁的茶棚稍事休息,龙望潮见莫非堙拿出木盒,捻了几粒肉丸子喂食那条红玉毒蛇,他不禁皱起眉。 
「为啥要带走这条蛇啊?要是不小心被咬到该怎么办?」 
说也奇怪,上官素素在他俩要离去前,脸色一直很臭,还欲言又止地不知要说什么;尤其是当他家非堙自她手中拿过木盒后,她脸上虽然堆起笑,但笑容却僵硬得可怕……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被他家非堙高强的功夫给吓着吗? 
「红玉毒蛇世间罕见,虽然毒性猛烈但性格温驯,只要别主动招惹它,便不会被它攻击。」 
「骗人。」龙望潮嘟囔着。只要想到他家非堙被它咬过,就自动敌视起来,宰来吃还好一点咧! 
「要不,你可以试着摸摸看。」 
莫非堙笑着将红玉毒蛇拎出木盒,往龙望潮眼前一递;而那条赤红小蛇一出盒子看见日光,早兴奋地甩着尾巴,口中紫红蛇信不断吞吐着。 
龙望潮吓得往后一仰,拼命挥着手要莫非堙把它拿开。「不、不要……我不要摸啦!」 

莫非堙一脸温柔的劝说:「试试看,别害怕。」他又将它递得更近。 

湿濡的蛇信已近得可以舔到龙望潮的鼻间,他骇得眼眶已涌现泪水,尖声大叫:「我真的不想摸,快拿远一点啦!」 

「……好吧,那我也不强求了。」莫非堙微笑着收回手,将蛇装回木盒中。 
龙望潮吁口气,抹掉眼角泪渍。 
……奇怪,为啥他觉得刚才他家非堙的笑,有那么点……心满意足的成分存在?但明明又笑得那么温柔啊! 
可怜的龙四少只怕到被整死的那天也不会发现,他心爱的男人可是人人闻之胆丧的修罗狐狸,性格更是极端恶劣狡猾。 
龙望潮只是不断把心头「剥剥」萌牛的小小疑惑豆苗,拔得一干二净。 
喝茶喘气的同时,几名带剑的男人走人茶棚,向老板要了茶水后,坐在两人斜前方的座位上高谈阔论起来。 
「真没想到,那黑煞门门主竟然死了!」 
「是啊,就不知是谁下的手。有人说只看见窗外人影一飘,叶承天连哼都没哼便倒地气绝,好厉害的轻功!」 
「那死状呢?」有人问。 
「额前、喉头、太阳|穴上,各有一个小小红点,从里头渗出血来,不知是被什么暗器所伤,那人手法真高明。」 
坐在左边的老者听见,咦了一声道:「听你这么说,倒让我想起有一人有此功 
听他这么说,众人莫不好奇的追问:「谁啊?咱们走踏江湖这几年,可是前所未闻啊!」 
「可是……」老者捻须沉吟。「那人早就死在爻楼楼主剑下。当年他成名武林的绝技就是迅如惊鸿的轻功、—手快很准的牛毛金针与高妙的剑式——回雁剑法。」 
有人一拍桌。「啊,你说的莫不是……修罗狐狸吧?」 

这个名字一说出口,众人一阵哗然。 
「不会吧?九年前他因作恶多端,身受武林各派高手十余掌,最后死在贺楼主剑下,家师亦亲眼看见,不会错的!」 
「是啊,不过老听前辈的人说起他的事迹,倘若修罗狐狸真的没死,我倒想会他一会。」 
有人不以为然。「哼,就我来看,那不过是个被神话的三脚猫罢了!」 

老者摇摇头。「劝小子你别这么说,十年前我也曾见过修罗狐狸一回,那人的风韵神采确实不凡,况且能得乐风然亲门赞赏的,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啊!」 
「不过再怎么厉害,人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白骨一具,算什么?」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龙望潮挑起眉,挨近正悠然饮茶的莫非堙,悄声问:「非堙,你听,叶承天已经死了耶!」想不到有人帮陈则正他们报仇,真是大快人心! 
「嗯。」莫非堙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正大声说话的人群,一边回答。 

「哈,这样一来,咱们这趟路可以安心啦!」没人追杀了。 
「别忘了绿杨镇的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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