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1 非爱人间外传之狭爱 by 水虹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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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沧澜颤抖着,全身每一丝肌肉都因疼痛而绷紧,Jing液、鲜血混合着夹杂细碎食物的油脂,沿着他小麦色的修长大腿流淌下来。
“看上去真美味啊。”华添微笑着,冲刘忘川努了努嘴,“吃吧,记得吃干净。”
刘忘川知道,他目前的路只有一条。于是轻轻扳开萧沧澜的双腿,双唇凑上了那被蹂躏得破碎不堪的紫黑色菊||||穴。
萧沧澜虽然因为过度的肉体痛楚和喉咙嘶哑说不出半句话,此时神智却是清醒的。他看着刘忘川俯在自己的身下,感觉着那湿润的小嘴在自己破碎的菊||||穴处辗转吮吸,心中是说不出的耻辱难过。但是,那种轻柔的触觉和体内深处某一点若有若无的撞击,还是使得他年轻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
萧沧澜一直疲软的分身,此时竟不顾密密的捆扎,开始悄悄抬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前端慢慢泌了出来。
“忘川,看来他也喜欢你啊。”看到这一幕,华添笑了,笑得咬牙切齿,“我足足玩弄了五小时,他都一点没反应,本以为他那里不行呢。”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怎么可能喜欢这些人!死了吧,现在就死了还比较好……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萧沧澜闭上了眼睛,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溢出。他是个品性再纯良不过的人,根本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丑陋、把别人的身体当做玩具玩弄的事情。
想到这里,萧沧澜有些抬头的分身又疲软了下去,没精打采地缩在双腿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
“真的不行吗?奇怪了,明明刚才的样子很享受嘛。”华添装作吃惊的扬扬眉,望向身旁的两个黑衣大汉,“大黑二黑,你们去帮帮他。”
“慢着。”刘忘川此时从萧沧澜的跨下抬起头来,薄犀的唇边挂着Jing液、鲜血和油脂的混合物。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眼神却依然慑人,“华添,别忘了你说过,只要我吃完这些东西你就放过他。现在,我吃完了。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还不知道你会说话不算。”
“没错,只要是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华添咯咯笑着,面色却在霎时阴沉下来,“不过,我可没说过要放过你。”
刘忘川松了口气,缓缓道:“我……没关系,随便你爱怎么处置都行。”
“那么,现在就在我面前脱吧。”华添退后几步,坐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了看那两个黑衣大汉。
黑衣大汉上前,将悬吊在双柱间的萧沧澜放下,在他修长而伤痕累累的手臂上注射了一筒针剂。
“华添!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看着这一切,刘忘川大喊出声,“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别紧张,那种针剂你也试过的,对身体没什么副作用。”华添笑着,“那种针剂,是使人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折磨都不会晕过去的药物。他现在太虚,我怕他好戏看到半截就晕过去。”
“你……要让他看我……”刘忘川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没错,我要让他看看你真实的样子。”华添眯起了眼睛,“我要看看,这样的你,还要拿什么去暗恋他。以后,恐怕他一想起你来都会觉得恶心!”
萧沧澜被迫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幕荒淫无比的戏码。如果他稍稍别过眼,身旁一左一右架着他的两个大汉就会将一个特制铁钩伸入他的菊||||穴,用尖锐的器具狠狠掏挖他早不堪再忍受摧残撕裂的脆弱内部。
刘忘川深深吸了口气,在众目睽睽中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将整个精致至极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象牙白的皮肤泛着珠玉般的诱人光泽,沿锁骨向下,胸肌微微隆起,两朵粉红色的小巧蓓蕾点缀其上。
再往下,是蜷缩在稀疏毛发里的粉红色分身,再往下,就是他修长有力的腿。刘忘川就像是一尊裸体的少年神祗,精致美丽中透着力度与强悍。
华添和那两个大汉看得目不转睛,但看在萧沧澜的眼里,因为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刘忘川的裸身变成了一幕丑陋恶心无比的画面。他难以抑制胃中的翻滚,竟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啧啧,你瞧瞧,这就受不住了。”华添对着萧沧澜摇头,“要是看了下面的表演,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呢。”说完,他对着刘忘川勾了勾食指。
刘忘川向华添走去,却被华添狠狠一脚踢中下身。他呻吟着,痛苦的在地毯上蜷下了身子。
“贱人!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你要记住,你的全部、全部都是我的!”华添抓住刘忘川的双手,将他按倒在地毯上,用绳索将他的双手牢牢捆在身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硕大粗黑的昂扬暴露在刘忘川面前,“给我好好的舔!”
刘忘川张开嘴,艰难地将那粗黑昂扬的头部含在嘴里。但华添早迫不及待,一个挺身就将整个昂扬捅进了刘忘川的口腔。刘忘川的嘴骤然间哪里容纳得下这样的硕大,霎时间口角绽裂,鲜血迸现。但是,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承受着华添的昂扬在自己口腔和食道中出出进进。
这样的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华添终于在刘忘川的口中射了出来。
“给我全部吞下去!”华添看着刘忘川,无情地下着命令。
Jing液合着鲜血,顺着刘忘川的口角一直流淌到他的锁骨上。他一口口往下艰难地咽着,却还是将大部分条件反射般吐了出来。
“如果是他的东西,你就不会像这样嫌弃了吧。毕竟,你连他那里塞的东西都愿意吃。”华添冷笑着,“别忘记,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华添俯下身子,趴在刘忘川的身上,胡乱撕咬着他胸前的两朵粉红蓓蕾,直到它们破裂、流出殷红的血。而华添的整个肥大右手,早毫不在乎受虐者死活地全部塞入了刘忘川的后庭,并在里面搔动着。
那里,传来了裂帛般的声音……鲜血,更是像不属于自己般汩汩从后庭流出。
刘忘川几乎以为自己在下一秒就会死去。即使是作为玩物,他之前也受到的是良好的对待,连毫无前戏的进入都从未有过,更惶论这种一开始就进行的拳交。他大睁着眼睛,连气都喘不上来,脸色在顷刻之间变得惨白。
“看清楚了,这具淫荡的身体。”华添对着脸色同样惨白的萧沧澜笑了一下,“即使是被这样对待,他还是能兴奋哦。”
刘忘川身体内部的一点开始被无情地搔刮。他早熟悉情爱的身体,开始不知不觉中回应。
两腿间那粉红色的小巧分身,开始慢慢抬头,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啊啊……不要!……请你……”刘忘川无望而凄厉地喊着,他清楚自己的丑态在沧澜的面前完全暴露,只想挽回最后一点尊严。
华添没有停手,继续搔刮着刘忘川体内那敏感的一点。
终于,刘忘川的分身完全挺立。他尖叫哭喊着,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分身中激射而出,落在他自己的胸口和下身上。
“不只是这样。他就算被我的德国黑背干,也会兴奋的哦。”华添将手撤出那具颤抖不停的身体,再度微笑着望向不停干呕的萧沧澜。
“不要!求求你……不要!至少……不要让再让他看……”刘忘川抱住了华添的腿,神智不清地拼命哀求着。如果是清醒中的他,绝对明白这种哀求只会令华添的怒火更甚。但是,这已经是他做为人的最后底线,他绝对不想让沧澜看到这样肮脏的自己。
“是吗?这么在乎他吗?”华添笑着拍了拍手,低声在刘忘川耳边说着,“如果你不想看他被狗干的样子,就好好侍候我那两条黑背。”
话音刚落,华添便让到了一边。会客室的门打开,两条狼狗被放了进来,牵到了刘忘川的身边。
华添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想着他的话,刘忘川咬了咬牙,强撑起破碎的身体,将头凑到一条狼狗的腹下,忍着难耐的腥味,将那狗的阳物塞入了口角破碎的嘴中,卖力地吸吮着。
不久,那狼狗就被刘忘川弄得勃起,忘情地在刘忘川的口中不停抽插。另一条狗看到这种情形,早难耐下腹的欲火,低吼一声,前爪搭上了刘忘川的腰间,将硬梆梆的阳物生生插入了他的后庭。
两条黝黑的巨型狼狗间,刘忘川雪白精致的身子被不停凌虐着。下身的惨状自不必说,鲜血像水一般从破碎的菊||||穴处涌出,沿着他雪白修长的腿、沿着身后狼狗抽插的阳物不停流下。他如珠如玉般的白皙皮肤,也被狼狗在兴奋中用爪牙撕咬得片片破碎,一派惨不忍睹的景象。如今的他,就如同一个被摧残殆尽的美丽玩偶,却还在用尽所有力量取悦着残暴的两条狼狗。
尽管下身是难以承受的剧痛,但刘忘川年轻的身体还是在这时勃起了,并达到了高潮。他看着分身不受控制地再度射出白浊,全身的神经都仿佛在叫嚣着,接着,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终于,他再难耐这种肉体上的痛楚和快感的双重折磨,晕死了过去。
那两条正在发情中的狼狗却没有放过刘忘川,仍然在他根本无法闭合的口中和后庭中卖力地进进出出。
华添看着倒地不起的刘忘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忽然取下墙上挂着的猎枪,对着两条狼狗的头部分别开了一枪。顿时,白花花脑浆和鲜红血液飞溅而出。
两条狼狗在高潮中死去,粗大的分身尤自分别留在昏迷中的刘忘川口中和后庭中。
华添上前,将两条狗的阳物分别从刘忘川的体内取出。这个过程并不轻松,特别是刘忘川的后庭,拔出的阳物带着破碎的皮肉和鲜血,淋淋漓漓洒了华添一身。
但华添倒像并不介意身上那袭名贵长袍被弄脏,将浑身脏物鲜血的刘忘川抱了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
“先生,这个人怎么办?”两个大汉架着萧沧澜,询问着。
“哦。把他的伤治好,送他回家吧。”华添没有停下脚步,“记得,不许再碰他。我答应过忘川。”
两名大汉连声应喏,目送着华添离开。
萧沧澜在华添的私人病房里躺了两个星期,受到了最好的照顾。
这段时间,由于华添的那句话,他只是单纯的养伤。但是,当医生将他的双腿打开,在他被玩弄得破碎不堪的菊||||穴内上药时,当那些涂着冰凉膏药的手一次次抚过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强烈的耻辱感还是会涌上心头。萧威齐在这段时间里常常跟他通电话,他只能一遍遍回答着“我很好”来敷衍。
在萧沧澜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噩梦就此结束。推开家门,看见的是像往常一样空荡荡的房间。他知道他父母的忙碌程度,对这一切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叮铃铃铃,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萧沧澜伸手拿起话筒,声音有些微的黯哑:“喂?”
“沧澜吗?我是爸爸。”萧威齐的声音在彼端响了起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添已经答应赞助我竞选了。不过,最近我才知道,这个人有一些不良嗜好。虽然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但他留你那么长时间,恐怕是别有用心。以后最好不要和他接触,就算是迫不得以和他接触,也一定要保持警惕。”
“是的,我知道了。”萧沧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泪水却不争气地沿着脸颊滑落。
放下话筒,萧沧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助。身为男人,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进行残酷的性虐待。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告诉别人,就连想都不愿意再想。
也许,当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就好。但是,那种如附骨之蛆般的耻辱,又怎能轻易摆脱?
窗外下着雨。走到窗前,萧沧澜打开窗帘,正准备深深吸口气,却意外地看到了窗外站着的人。
刘忘川没有打伞,头发和衣裳都被绵绵的细雨濡湿。他站在窗下,呆呆凝视着萧沧澜所在的窗口。他的模样依然如往昔般精致美丽,却消瘦了许多。当他看见萧沧澜出现在窗口时,眼里闪过丝兴奋的光芒。
萧沧澜看见他,却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刘忘川的出现,令他又想起了那件他不想回忆的事情。他蓦然拉上窗帘,三两步冲到卫生间的马桶前,大吐特吐起来。
刘忘川看着萧沧澜将窗帘拉上,眼中的兴奋顿时转为落寞。他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却感觉到一柄大伞出现在自己的头顶。仰起脸,映入眼中的是万齐恒微微皱起的眉尖。
“为这样的人,你,值得吗?”万齐恒看了刘忘川半晌,才幽幽问道。
刘忘川落寞的眼在霎时间变得犀利逼人。他冷笑着,将万齐恒手中的伞打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和你要好,只不过是为了有一个工具方便摆平事情。你为了像我这样的人,又值得吗?”说完,抬腿便要走。
天蓝色的大伞骨碌碌滚向路旁的水洼,万齐恒忽然伸出手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刘忘川。
“混蛋!放开我!”刘忘川的力气并不小。他用力挣脱了万齐恒的双臂,在万齐恒的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大声喊着,“你以后不要再来惹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着刘忘川远去的背影,万齐恒并没有擦去脸上他留下的唾液,而是任那略带暖意的液体,混和着雨水,沿着面颊慢慢滑落。过了良久,他才抬眼看了看那个垂着帘子的窗户,刹那间,眼神竟变得说不出的哀怨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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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林荫道上,万齐恒和吴满一行人并肩走着。
“万小子,你父亲的手艺可真不错!”吴满拍了拍万齐恒的肩,笑容满面,“不但接好了我的宝贝儿,还令它更加精神哪!听说,华笙集团那老东西的那话儿换成了猩猩的,还有某金融巨头的宠物人头狗,都是他的杰作?”
“没错。”万齐恒回笑着,眼神却是不屑和鄙夷的。
万齐恒是世界顶尖生物学家,万凤池的儿子。这也是他能到这所贵族学校念书的原因。但他那个父亲,除了在生物领域是一等一的奇才外,实在是没有任何让他敬佩的地方。
巴结权贵、为虎作伥自不必说。万凤池为了钱,甚至可以放弃做为科学家的良知,做出任何违背自然和道德的事情来。万齐恒曾亲眼见过父亲将一个少年的头割下来,换在去了头的狗身上,以天价卖给了某金融巨头做为宠物。从那时起,他就对父亲产生了极度的厌恶。
但,他毕竟是父亲的儿子,是父亲生他养他。再怎么厌恶,也不能抹煞这个事实。而且,万凤池也发现了儿子的这种情绪,更加对儿子百般迁就,百依百顺。细想了,万凤池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万齐恒有良好的生活环境和成长空间罢了。在万齐恒的心中,除了对父亲存着厌恶之外,或者还存有隐隐约约的怜悯。
“虽然现在还奈何不了……但刘忘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吴满将这几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除了苦笑,万齐恒不知道还能如何。
为了刘忘川的这件事,他和他父亲上下疏通费了不少功夫。不过,因为刘忘川的后台并不软,再加上吴满辱人在先,这件事情传出去对吴满所在的家族来说,绝对是丑闻,所以暂时表面上也就不了了之。
但吴满心中的恨意,看上去是永远难以消解了。
“哟,那小子在做什么哪?”吴满忽然发现不远处的草坪上,刘忘川正坐在那里,手中捧着画夹,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些什么,“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这种破爱好……我们去看看。”
“别……哎,别惹事了吧。”万齐恒在一旁竭力阻止。
“难道因为那件事他稍微占上风,我就怕了他!”吴满甩开万齐恒的手,向刘忘川那边大喇喇走去,“刘忘川,在画什么哪?!”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的刘忘川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正好看见吴满灼灼的双眼。
“萧沧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