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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日升月沉(父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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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还曾有一次直接把对方扔出了清凉殿。可惜那人是个牛皮糖,不管你怎么对他,一转眼儿又是笑嘻嘻的粘上来。抗争了许久,澹台瑾终于自暴自弃,认命的随他去了。
  
  “殿下和小侯爷还不动身?当心耽误了选拔武举考试的时辰。”看出自家殿下的无奈,暗香笑眯眯的解围。
  
  “啊!对哦,殿下快走,快走!”经这一提醒沈昀蝎蝎螫螫的跳起来,一把拉了澹台瑾的手就向殿外飞跑。好在澹台瑾已经习惯了对方这种毛躁的性格,只得苦笑的随他跑了出去。
  
  皇城之外早有大批的禁军随侍,沈昀虽然年龄不大,可是已经是禁军的副统领,等候的士兵一见二人出来立刻抱拳行礼,齐声呼道:“参见太子殿下,参见沈将军!”
  
  “嗯。”沈昀点了点头,示意小校牵过一匹马,自己亲自抱了澹台瑾坐到马鞍上,再翻身上了自己的战马,随后一挥手,大队人马直接奔赴京郊西山演武场。看着在部下面前一脸严肃,威风凛凛的沈昀,澹台瑾不由得疑惑——他为什么在自己面前就是那副脱线的样子呢?
  
  西山演武场离皇城并不算远,无需快马加鞭,半个时辰也足够赶到那里。今次算是武举的殿试,臻帝没有出席,而是把监考的任务派给了他这个太子还有禁军副统领沈昀。演武场上,众位举子骑着高头大马,锦袍银甲,无不是踌躇满志,跃跃欲试。
  
  “看来今年的人都很不错,昀,你真有眼光。”骑在马上,澹台瑾冲身边的沈昀道。因为先前的初试,复试都是由沈昀主持的,故而他才有此一说。
  
  “那当人,我可是大夏朝未来的大将军呢~”昂起头沈昀回了对方一个得意的笑。
  
  …………澹台瑾在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要不是这么自恋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抓时间更了一章 亲们久等 
                  第十五章
  殿试统共分三场,第一场自不用说就是比武,第二场是比领导能力,一个月前交给他们每人十个人,让他们各自去训练,等到演武场上让两支队伍去比试,获胜的一方就算通过第二场考试。第三场是文试,将三十六计拆散成三十六张纸条,随意抽签,抽到哪一计,就用自己的观点理解阐述出来。
  
  考试的过程很无趣,其实他这个太子不过是来装装样子的罢了。偷偷用袖子掩住嘴巴打了个哈欠,澹台瑾没精打采的看向沈昀,低声问道:“第一场可都比完了吧?”说实话,比试的过程无趣的很,场上举子的武功大部分还不如暗香,实在没什么看头。不过好在将军不是护卫,武功高低并不绝对,最主要还是看带兵能力。
  
  第二轮比斗很快开始,澹台瑾勉强忍住打瞌睡的冲动,瞪大眼睛看着士兵在演武场上列阵拼斗。沈昀很细心的为他准备了舒适的软靠垫,可是这样一来更加助长他的瞌睡虫。正百无聊赖的盘算如何偷溜的时候,澹台瑾的目光突然被场下一个矫捷的身影所吸引。
  
  那个人身穿普通灰色士兵的服装,左手握着一杆长枪,身形敏捷,更难得的是他的目光很独到。看似无意识迈出的每一步,都或多或少的起到牵制对方注意力或者破坏对方阵容的作用。“这人倒是个可塑之才。”澹台瑾暗自赞叹一声,低声向沈昀道:“昀,你可知道场下那批训练的士兵都来自哪里?”
  
  “他们?大概都是帐下的普通兵士,怎么,殿下看上了哪一个?”
  
  “有一个人似乎很有意思。”单手托着下巴盯着演武场上若有所思,正在他发呆见,场下两拨人胜负已分,士兵们纷纷向他所在的方向行了一礼,就退了下去。“昀,这里交给你。”飞速的从椅子上跳下来,仗着身形娇小,不动声色的钻进身后的行军大帐里,扒下身上象征太子身份的团龙袍,只穿里面的一袭月白锦衣飞也似的溜出了人群。好在他们的座位离众人足够远,再加上太子的排场,远远比太子本人要显眼得多,所以除了沈昀和几个近侍以外,并没有人发现太子殿下已经不知所踪。沈昀是早就习惯了他的性子,不以为意的冲担忧的近侍做了个安心的眼神,继续专注于演武场上的比赛状况。
  
  萧朗摘下头盔,弹了弹因为方才的比斗而落到身上的浮土,抬头远远的望了一眼演武场的方向,垂下眼帘,继续面无目的的在树林里向前走。忽然耳边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警觉的四下环顾,最后发现声音的来源方向竟然是他正前方的书上。一个孩子不知道是怎么爬到了那棵大树高高的枝桠上,现在正在坐在树枝上胆战心惊的向下面看,试图从树上爬下来。
  
  “别动,我上去接你下来。”萧朗仰起头冲那孩子大声道。岂料那孩子听见有人说话,扭头向他这边看来。冷不防脚下一滑,一根细细的树枝“啪”的一声被踩断了,孩子惊叫一声直直的从树上跌了下来。那树说高也不算高,不过一个小孩子摔下来就算不死也得残废。萧朗心下大惊,顾不得别的,脚下一点,身子已经平直的飞掠出去,左手在半空中向前一捞,抱住了那孩子的腰,右脚踢到树干上,借力一跃,稳稳的落到了地上。
  
  怀中的孩子并无动静,萧朗以为他被刚才的事情吓傻了,连忙低了头柔声的安抚,谁料却对上那孩子澄澈的大眼睛,那眼睛里竟无半点儿惧色。萧朗心中不由得暗暗称奇,再仔细一看,那孩子穿着一身月白的袍子,衣料是上好的织锦,漆黑的长发因为方才从树上跌落已经散开,松松的披散在肩上。再细看五官,竟然是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宛如仙童一般。萧朗禁不住在心底赞叹了一句好漂亮的孩子!
  
  正在愣神间,那孩子已经主动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掸了掸衣襟上的灰尘,仰头打量了他一番道:“多谢你了。”
  
  “没事儿了,就走吧。”他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就可以看出这孩子的出身绝对不寻常。说不准是朝廷上大家族的小公子。是官宦子弟吗?“官宦”——这两个字犹如埋在萧朗心中的一根刺,令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恨意,原先对那孩子的一点儿好印象也消失殆尽。
  
  “你是来参加武举的?”那孩子对他话语中的厌恶视而不见,反而走到他身边大大方方的问道。
  
  武举?萧朗冷笑一声,掉头就走,明知道迁怒一个孩子有点儿可笑,但是他实在无法以平常心面对任何与朝廷有关的人。
  
  “你受伤了?”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右手软软的垂在身侧,澹台瑾进走两步拉住对方的衣袖皱起眉头道。
  
  “走开!小鬼!”冷冷的呵斥一声,萧朗不仅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多管闲事。可是他又不能认真对一个孩子动武。
  
  “受了伤,不及时医治的话可不行!”对方偏偏固执的紧,胆子也大,对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丝毫不以为意。
  
  心中一痛,萧朗猛地甩开对方的手,挽起右手的衣袖,将右臂伸到那孩子的眼前道:“看清楚了!这就是朝廷做的好事,你想怎么样?还是说你打算让我把你的手也弄成这样?”
  
  沿着右腕的上方是一道约纵向约五寸长的伤痕,粉红色的伤疤显示这道伤口刚刚愈合不久,但是从狰狞的疤痕可以看出,当初的伤口必定深可见骨。手无力的垂着,明显那道当初那道伤口已经伤及筋脉——不,确切的说,那道伤口就是故意挑断手筋才留下的。“是谁做的?”皱起眉头,澹台瑾小心翼翼的托起了对方的手臂问道。
  
  “哼,还不就是朝廷中人!”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疤,萧朗的眼中迸射出怨毒的目光。一扬胳膊,将自己的右腕从对方的小手中挣脱出来,他攥紧拳头道:“不管你是谁,快从我眼前消失,我恨透了朝廷的人,再在我眼前晃悠,我很难保证不会迁怒于你。”
  
  “我可以治好你的手。”无视自己的恐吓,那孩子依旧镇定自若。
  
  “什么?”
  
  “我说,我可以治好你的手,那里受伤的时间还没有超过半年吧?”澹台瑾双手环抱在胸前,自信满满的道。
  
  “你???”
  
  面对对方摆明了不信任的态度,澹台瑾依旧不以违忤:“我是大夫哦~况且你的手已经这样了,不如就交给我吧,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就算治不好,也不可能更坏了,不是吗?”
  
  “你到底是谁?”这个孩子绝对不简单,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都是镇定自若的表情,就算是大人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我叫瑾儿。你呢?”在心里暗自耸耸肩膀——这应该不算撒谎吧?“怎么样?你愿不愿意?”
  
  “为什么要帮我?”萧朗努力的回忆,他可以肯定在过往的经历中绝对没有遇见过这个叫瑾儿的孩子。
  
  “也不是白白帮你。我有条件的。”晃了晃食指,澹台瑾开始自己的初步诱拐计划:“我帮你致伤,作为代价你要保护我。这是等价交换原则。”
  
  “等价交换原则?”好新鲜的说法。
  
  “没有牺牲就没有获得,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这就是等价交换原则。”看出对方眼中有名为希望的光芒一闪而过,澹台瑾知道他已经动心了。没有人愿意拖着残废的身体度过后半生,何况是一个身怀武功又心高气傲的青年呢。
  
  “好,我答应。”不知道是动心于对方所提出的条件,还是单纯被那孩子眼中的光芒所蛊惑,萧朗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还有,我叫萧朗。”
  
  “嗯,那么萧朗,我们走吧。”澹台瑾点了点头,伸手拉住对方的手臂,向树林外走去。
  
  “去哪?”
  
  “事不宜迟,找一个地方给你治伤。”这种伤,拖得时间越久就越难以恢复。
  
  “我在禁军帐下为奴,私自离开以逃奴论处,捉到会砍头的。”萧朗停下脚步,苦笑的看着那个自称瑾儿的孩子——不管怎样老成,果然还是小孩子吧?他不知道被罚为军奴的人是不能随便离开的吗?
  
  “放心,交给我。”澹台瑾不以为意,继续拉了对方的手往前走。萧朗迟疑了一下终究是跟着这个孩子走了——就当是赌一把吧。反正已经落到了这步田地,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第十六章
  澹台瑾自然是不能带他直接回宫去——至少现在不能,所以左思右想之下,他带着萧朗来到了沈家的府邸。由于沈昀的身份是太子侍读,从小澹台瑾就没少往沈家跑,沈府的家奴倒是有一大半都认识这位聪明可爱的太子爷。
  
  门房远远的看见太子带着一个随从样的人走过来,连忙跑出去就要跪下迎接。澹台瑾连忙冲对方使了个颜色,那门房很是机灵,一看太子殿下今日白龙鱼服,侍卫也没有带,就知道是微服出门,连忙迎上前来打个拱道:“公子。”
  
  “嗯,不必告诉老爷,你只领我进去就好。”澹台瑾对于对方的机灵善变很是满意,回头冲萧朗点了点头示意对方跟着自己,便轻车熟路的进了沈府。沈家为了方便接驾,早就在后院专门为他备有一个小院儿,笔墨纸砚,衣服寝具一应俱全,澹台瑾也经常在这里留宿,对屋中的东西摆设很是熟悉。他直接来到桌案前,拿笔草草写了几行字,将纸折好回身交给那门房道:“你跑一趟,去西山演武场亲手交给大公子,让他完事儿之后直接来我这里。”
  
  门房接了纸条,行了个礼退出门外,马不停蹄的望西山去了。
  
  却说萧朗自打进了沈府就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直到现在才回过神来:“你!你竟然是沈大将军的公子?!!”说起大将军沈齐早年威名在外,人又刚直不阿,没有一个人不敬服的。萧朗自然也不例外,知道眼前这孩子竟然是沈府的小公子,爱屋及乌,对对方的态度也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儿,听说那沈大将军的公子不过比自己小一两岁,现在在禁军中担任副统领,而且还是今天武举的监考官。“难不成——你是沈家二公子?”
  
  澹台瑾暗中翻了个白眼儿——二公子,亏他想得出来,他跟沈昀那个头脑脱线的家伙哪一点儿象兄弟?不过现在还不是表明自己真实身份的时候,面对萧朗的猜测,他只得报以沉默。对方却紧追不舍的发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西山演武场?”
  
  “我去看武举。”确切的说是监考。
  
  “你父亲没有去看?”
  
  “嗯。”确切的说他那位父皇,也就是臻帝陛下根本就是逃脱责任,把监考的职责往自己这个太子身上一推了之。
  
  “你……”
  
  “好了,吃些东西吧,一会儿等药箱取来我们就开始治疗了。”打断对方接二连三的问话,澹台瑾端了一盘糕点送到他面前。他不想撒谎,可是照对方这么盘问下去,非得露出马脚不可。
  
  萧朗看着摆到自己面前的那碟莲花糕,脸上现出惊疑之色:“这点心应该只有宫里才有啊!”很多年前他还是托父亲的福,才吃到过。因为当初年纪小,所以对这样美味而稀少的食物记忆犹新。
  
  “是吗?这不是很普通的莲花糕吗?”澹台瑾拿起一块送入口中,这样的点心他不管是在清凉殿,还是蟠龙殿或者寒瀛洲和沈齐的府邸随时都可以吃到。弄得他一直以为这些点心不过是很常见的食品。
  
  “你的父亲真的很宠爱你。”苦闷的垂下眼帘,萧朗拿起一块莲花糕送入口中咀嚼,可是毕竟心境不似当年,那香甜的味道现在尝来也只是苦涩无比。
  
  “如此说来,你也应该是出身官宦世家了?”萧朗一身的谈吐气质,绝非出身市井的小民所能具备的。
  
  “我父亲乃是大学士萧佑。”想起自己蒙冤被杀的父亲,萧朗的眼角微微泛红,又倔强的强忍着不肯表现出来。
  
  萧佑吗?这个名字有点儿熟悉……仔细在脑海中搜索,澹台瑾记得在帮父皇处理奏折的时候好像见到过这个人的名字。不过这个人似乎因为贪赃枉法,已经于去年秋天被处斩了,看来萧朗就是萧佑的儿子了。因为父亲的案子受牵连,才会被发配到军中为奴。
  
  正沉默间,沈昀突然捧了个药箱推门走了进来,“瑾儿,你要的东西我都拿来了。”
  
  “呵呵,真快,演武场的事情都完了?”算来从送出信到现在也没过半个时辰,猜也知道对方肯定和他一样是偷跑出来。
  
  果不其然,沈昀嘻嘻一笑道:“最后一场考试有寒太傅盯着呢,再说瑾儿有令,我自然要先济着瑾儿的事情办啦。”
  
  澹台瑾在心中为苦命的寒瀛洲叹了一口气,接过药箱道:“你可告诉了暗香?”
  
  “自然,不然的话,难不成我要把药箱偷出来?”
  
  唉……看来今晚回去又免不了被暗香念了……叹了口气,澹台瑾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纸包,将纸包中的药粉倒在一只茶碗里,用开水冲兑了,同时冲着沈昀一抬下巴:“帮我把书案上的东西都收了,还有将屋子里四角的蜡烛全都点起来。”为了方便研究,这间屋子本来就被他改造成了手术室的样子,不仅四角安放着半人高的烛台,烛台上面插着四只手臂粗的大蜡烛,还在屋子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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