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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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金无孽想要打飞他，去怎么也使不出劲来。
那当然，你忘了我是医学院毕业的么？想要什么禁药我弄不出来。
“你对我下的是什么药？”金无孽咬牙切齿。
“媚药！”凯坏坏地笑着。“金无形，你就这么想吃掉我么？”说罢，开始脱他的衣服。
“住手！我不是金无形，我是金无孽，你搞错对象了。”金无孽的牙磨得咯咯想。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哼！你这招对我没用的。无形，既然你想吃我，我就勉为其难，不过，我忘了告诉你，我一向是在上面的。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等我高超的技术折磨得你欲醉欲仙的时候，你就会向我臣服了。”凯将他扒得精光。手指开始游走。
金无孽则发出满意的呻吟。
我轻哼了一生。没有贞操的坏蛋！
金田岚无助地看了我一眼。
我其实就蹲在隔间的衣橱内，虽然这个屋子也有监视器。不过我喜欢近距离，立体声的现场直播。带着夜视镜，很是满意地欣赏者。同样被我拽来的金田岚大小姐，则是不停地流汗。
凯毫不留情地啃咬起来，夹杂阵阵的抽气声。凯在金无孽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个的牙印。（注：不是草莓，是牙印。）
“住手…”金无孽小猫似的哀求。
金田岚哀求地看了我一眼。善良的女子不忍心看到有人被这么折磨着。
我还是无动于衷，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打了个哈欠，这个凯真是慢！
“好了！”N多分钟后。凯宣布着。“我好了，你们来收场吧！”
我按了按钮，灯亮了起来。
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笑起来。
“辛苦您了，您慢走！”我毕恭毕敬地鞠躬。“我会好好处理的。”
“我也走了，你慢慢地玩吧！”说着，金田岚同情地看了看没有力气，眼神空洞的金无孽一眼，长叹了口气。
“好的，好的，两位慢走。不送了！”我笑嘻嘻地关上了门。
金无孽没有看我，也许，他心寒了吧！在这么多次的设计之后。他如果还有自知之明就该放手。
“怎么，不认识我了么？”我笑嘻嘻地坐在他的身边。俯视着他光着的上半身。轻轻地摸着他的皮肤，布满着大大小小的血红的半圆形的痕迹。
我为什么会有些不忍？
“怎么了？你就这么放心地住进金田海的老家？”我笑着，趴在他的胸前。
他还是两眼空空的。
我气，不过是被非礼了两次而已，有必要这样么？又不是女人。更何况，我还很好心地找了一个帅哥和一个美人。对美人的投怀送抱，你不吃亏吧？（作者：那是投怀送抱么？那是疯狗乱咬吧？）
“你以为，你们还是过去的死党么？金田海，”我得意洋洋地笑起来。“我来找他，他可是乐翻天了呢！”
金无孽闭上了眼睛，透漏出无限的无奈和痛楚。
“他可是很宠爱着我的。”我狠狠地说。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强逼着他对着我的眼睛。那眼神，有着心痛，有着绝望，有着凄惨，还有着绚丽。
“你，跟他上床了么？”许久，他才吐出一句话。
“关你什么事？原来，”我心痛，“你关心的还是我的所有权，我不是你的玩具，金无孽。你就是放不开，因为你不允许别人碰你的玩具，是吧？”我咬着牙。
“不是。”沙哑的嗓音，看来刚才他被折磨得很惨。“你不是的，蒙蒙，我知道你不属于我。”他又闭上了眼睛，“你，从来都不曾属于过我。”声音中有着无尽的痛。“从来，都没有。”他又一次沉默了。
我沉默。
“如果你向往的是自由，我让你飞。”
我瞪大了眼，你放弃了么？
“我不指望能禁锢你，但是我只是想在你需要的时候可以提供你一处港湾。”
说得好听，我轻哼！你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了，还用这么凄凄惨惨的语调。
“我追不上你，我怎么追也追不上你了。”
那当然！我这么聪明伶俐，美丽大方，善解人意…
“不过，我不会放弃的。”他的声音一冷。
我起身，“又是要和我纠缠一辈子么？你不累？”我背对着他。
“没有办法，谁叫我就是放不了手。”我爱你。
我回头，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过他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不再相信从他口里说出的那三个字。“那么，我只好布置下一盘盘棋局，把你牢牢地困住，让你没有时间来纠缠我。”我狠狠地说。
“蒙蒙，你以为，你真的赢了这一局了么？”金无孽狡猾的声音响起，我打了个冷颤。

36
相会
在我还没有跳离他的时候，他已经紧紧地拽住了我，牢牢地将我捆在他的怀里。斗力，我不如他，即使开打，我也没有胜算。
“你，没有中蒙汗｜药？”我心惊胆战地问。虽然早有思想准备我不可能次次都能算计得着他。但是，怎么可能？他金无孽是能忍受凯的啃咬的人么？
“如果，轻而易举小小的蒙汗｜药就将我摆到，那我早死几百次了。”金无孽坏坏地笑着。“你猜，我为什么明知道金田海对我的戒心，我还是过来找你？”
我看着他，无语。
“你猜，我为什么一个保镖都没有带来呢？”
我抱紧我自己。我也曾经怀疑过，不过，我并不会因此停止我的游戏。风险越大，回收越高。
“别怕，蒙蒙。”他感到了我的不安。“我只是想找回你而已，我不会伤害你的。不管你怎么玩弄我。”他的脸摩擦着我的脸。他的气息吐在我得的耳边。
“我不知道你要怎么整我，所以我等待着你的报复，我一直等待着。直到今晚，黑泽田袭击我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
“然后？”我问。没有了胜利喜悦的我很是没精打采。
“然后，我等到了那个家伙，不管他是谁。”金无孽笑笑。“我知道他不会做到最后的，你舍不得，不是么？”
我无置可否。不明白那么多的小说中，为什么为了报复，可以找几十个人强*自己的情人。我觉得，在现实生活中，那是不可能的，那是绝对不会得到原谅的。所以，我下的并不是春药，而是普通的蒙汗｜药。我不认为我可以忍受金无孽被人欺凌的感觉。我下不了手，不管他曾经怎样地伤我的心。
“所以，我忍住了，虽然很痛。不过，为了你，很值得。”
“还痛么？”我没有被人咬过，不晓得。不过，这不是关心，我只是料不到接下来他会对我怎么样，早早地表示关心，说不定他会心软地绕了我的算计。（作者：你想得真长远。唉！）
“不痛。我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不过，那条狗还真是有够苯的，连我是谁都搞不清楚。”
“我总算等到你了。而且你报复我报复的这么绝。”他开心地笑着。我知道，他只在我一人面前才会有着常人的七情六欲。
“你怎么这么高兴？”被陷害的人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么？那我，不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的力气。
“你把我整得越凄惨，我就距离你越来越近。我当然高兴了。起码，我还没有放弃，不是么？”金无孽深情地看着我。
于是乎，我承认，我棋差一招。在金田海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被掳走了。我事先声明，这绝对绝对不是我自愿的。虽然金无孽没有让保镖在他的卧室门口守卫，他确确实实带了三位数的人马到日本。看来他是有备而来，而我又不打无把握得仗。
最重要的事，我的宝贝东雨的生日快到了呢。

再次见到时赫竟然是这个样子。我早已忘记了他的温柔似水。我明白他斗不过金无孽的，所以他最好放手。
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温柔，体贴，而且绝对一心一意，那都是在其他一切平静的前提下。当公司出事的时候，时赫永远考虑的一位绝对不会是我。而我，是个自私的人。我要求一心一意，唯我独尊。
“宝贝，生日快乐。”我诱惑着东雨。（铜铜：你竟然勾引自己的儿子？！）实在很久很久没有吃嫩豆腐了。跟着铜铜逃亡的两个月，我整天致力于辛苦的脑力活动。在今田家过着米虫般的生活，简直无趣可言。（铜铜：你忘记你怎么恶整无形，无隔的么？两人现在还在逃难中，有家不能回。）
“东雨，宝贝，亲一个。”就在我奸计快得逞之际，从两个方向伸出四只魔抓，硬是活生生地将我和我的宝贝分开。那场面，让我想起了当年看‘新白娘子传奇’白素珍，和许先在雷锋塔下，被一大堆臭和尚硬硬地拽开的那一个镜头。（很经典的镜头，偶到现在还记得，因为偶当年哭得死去活来，边流鼻涕边痛骂着法海。差点没有将偶家的电视砸了。）
不用问，那魔抓必定属于金家的人。金鸣宣防贼似地看着我，紧紧地抱着东雨。他的眼神好冷，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气！”我抱怨。另一对魔抓则属于金无孽，不过，他出师无名，很是尴尬地赔笑。
众人皆哆嗦，什么时候见过像死人似的金无孽笑过。简直比没有表情还可怕。赶快退出现场，不知道，金无孽又要玩什么花样。
吃不到东雨的嫩豆腐，我很是不开心。只好大口的啃着蛋糕，将蛋糕想象成东雨的脸蛋儿。
“雨，你还好么？”是时赫的声音。
“很好。”我扯着生硬的笑容。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或许，我们从来都没有过交处。
“那就好。我祝你幸福。”时赫淡淡地说。
我冷笑，幸福？
又看看一脸担心的东雨。我微笑。我有东雨了，我就很幸福了。
“爸爸？”东雨抱着我，不顾金鸣宣的一脸铁青。
我紧抱着东雨，寻求着温暖。
然后，吵闹的大堂安静了下来。我从东雨惊讶激动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东雨抱我抱得更紧了，还微微地发抖。
我蓦然回首。
“你怎么来了？”金无孽无情地问道，声音中竟夹杂着不可名目的愤怒。
“决？”我愣住了。

37
相会
我愣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我不知道再次见到我唯一的亲人的感觉竟是这么复杂，我很想冲过去，抱住他，问他过的好不好。
可是，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我的心里还有着那个阴影。
我爱决，很爱。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都可以无怨无悔地守护着他，保护着他。甚至为了保护他的清纯牺牲，让自己无可奈何地周旋于众多的爱慕者之间。
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决，他知道我并没有死么？他爱的是金无孽么？他怎么会来的？谁要求他过来的？他会怎么想？他会怎么看我？
我害怕，我竟然害怕和我一起长大的决。他竟然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他竟然比我遇到的这么多的对手还让我感到恐惧。
于是，我不动，僵硬地站在那里。
他，也不动，他眼中有着激动和泪水。
我的决还是那么单纯，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他不敢过来，他也害怕，他怕我推开他。他不敢开口，因为曾经的一切都惘然若失。
只有一刻钟，我和决的点点滴滴又重现在我的脑海。5年前，我出逃之后，我就拒绝去回想。我不想回想，我不想究根问底，我不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背叛了我？
你的背叛，竟然比起金无孽的不忠，更伤我一层。
“爸爸。”东雨紧紧地抱住我。可惜，我感觉不到什么。我的心，还是空空的。
大厅，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敢出声。
“决，你先去会议室。”金无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他的脸色铁青，吓坏了若干的下人。
“…”决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还回头望了我一眼。那眼中包含着太多的东西。
我不愿去碰。我在逃避。为什么不让我逃到底？为什么？
“爸爸？”东雨夺过我点燃的香烟。金鸣宣则是冷静地倒了一杯酒给我压惊。
“我没事。东雨，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我点燃香烟也不是为了抽，只是那味道起着安魂的作用。
“爸爸！赶他走吧，好不好？你不要过去，好不好？”东雨竟然比我还要激动。
我微笑，拍拍他的肩头。“改面对的迟早要面对，东雨，逃避，绝对不是我的作风。”我深了个懒腰，舒了一口气。“东雨，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不会的，永远的不会的。爸爸，我要变得很强，我就可以保护你…”在东雨的喊声中我踏出了房间。

我站在会议室的外边，房门是开着的。
铜铜坐在决的对面，她的表情很是精彩。那种无奈。她也很喜欢决的单纯，可爱，无知。她既不想我伤害了决，也不想决伤害了我。
可是，即使我的心不在，记忆还很清晰地记录的过去的一切。只要是我忘不掉，那么我不可以装成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而，金无孽在离决最远的角落里，抽着烟。他似乎比我更紧张。
我笑。
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嘲笑。
两个都被你玩弄了，你应该得意地大笑才对。嘲笑我们傻乎乎地跌进你的陷阱。嘲笑我们竟然都会为你动了心，也都为你迷失了心。我摇摇头。此情此景，你还指望我再一次为你动心么？
“哥哥？”久违的声音，满腔的委屈。“我。”
“不要说对不起。”我事先阻止了他。我抬头。
他很受伤。
我不知道他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爱金无孽多一点。
“过去的，就算了。”我勉强挤出这句话。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决却哭得更伤心了。
我知道，他知道。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不要这样对我，哥哥。我不要你虚伪的微笑。哥哥，我不要你对我像对其他人一样，只是在演戏。”
你，还真是了解我。可惜，我怎么可能给你真心的微笑？我笑不出来。我也哭不出来。
“决，你过得还好么？”我在没话找话。
“哥哥，跟我回家吧，好不好？我们还像过去一样，相依为命。就我们两个，好不好？我不要别人介入我们之间。”决哭得稀里哗啦的，衬托着那绝世的容貌，再狠心的人都会不忍心。可惜，我还是无动于衷。我没有心。
“决，我们回得去么？”我自言自语。
“可以的，哥哥。一定有办法的，一定可以的。”决急急忙忙地劝说。
我叹息，我起身，我下定了决心。
“决，我们回不去了。”我转身。我只有东雨了，东雨不会背叛我的，永远都不会的。所以，我要守护他的幸福，只要他感到幸福，我也能感到幸福。
“好好照顾你自己吧！哥哥照顾不了你了。”
我承认，我狠心。竟然对单纯的，胆小的，不懈世事的决这么说。我的决定否定了他的一切。我始终没有问出口那个为什么。无论原因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么，还执著地追问原因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
我懒洋洋地躺在若大的沙发上。享受着宝贝东雨周到的服务。“啊~”我张口。东雨喂了我一口鱼肉。好嫩，跟东雨的脸蛋儿有一拼。
我打赌，我现在笑得跟只偷到腥的猫似的。那叫一个灿烂呀！
金鸣宣盯着我，想把我的胃盯出一个洞来。
“宝贝，我要吃虾。”我虚弱地喊着，半撒娇半乞求。
东雨乖乖地帮我剥着虾壳。金鸣宣的剑眉都挑了起来。
“啊~”我再次张嘴，那叫一个得意。虽然我趁火打劫，无病呻吟是不对的。但是，平时，金鸣宣看东雨看得那么紧，我哪有这种艳福。再说，我就是要金鸣宣妒嫉，让他知道，我的东雨是很宝贝的，他才会时时刻刻有着必要的危机感和警觉性，才能无时无地珍惜我的宝贝。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也害怕那句话，得到了就不值得珍惜了。
“蒙蒙，我们谈谈吧？”金无孽走进来。一脸的为难。
“好吧。”要向我坦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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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
“蒙蒙，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的弟弟。”真是绝情的宣判。
我哧笑着。
“我想，他也从来都没有爱上过我。”金无孽苦笑着。
“我跟他在一起，因为我寂寞，我知道这不是什么理由。但是，听我说，决和你是不同的，你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