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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是我的首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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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是餐厅。餐厅后面是长长的“冬园”,园内摆放着用抛光印花布绷成的沙发椅。冬园的尽头是一个漂亮的半圆形,中间装有一个高高的玻璃门,从这里可以望见公园里的古树。在枣园里还可用早餐。威廉·布吕克纳的格言是:“用早餐的时刻是最美好的时刻”,因此他常常在这里多呆一会儿。下午,希特勒往往是在冬园里结束他的会议。他一般不用他的公房,只有在国务秘书拉麦斯博士在那里为他安排了活动,他才偶尔用一次。
  1934年春天我最终调到元首私人副官团的初期,与泽普·迪特里希、迪特里希博士、党卫军领袖们和护卫队里党卫军的成员以及副官和佣人们一起在拉德齐维尔宫经营部门地下室里按时进餐。根据希特勒的指示,在地下室就餐的客人和工作人员与在元首住所餐厅里就餐的人用的饭菜是一样的。菜单没有区别。在后来的年月里,我们这些女秘书们主要是在楼梯间里用餐,如上所述,楼梯间处于副官走廊的首端。下午我们也在那里用茶。
  有一天希特勒偶尔路过楼梯间,看到我们坐在那里,便问是否他可以与我们一起坐。这个无拘无束的闲聊时刻令他那样满意,以至于他经常在这个时候,甚至后来几乎天天都到这儿来喝茶。结果下午在楼梯间里喝茶成了相当有规律的程序。有时是我们两个人陪伴着希特勒,也有时是我们全体三个人,即约翰娜·沃尔夫,格尔达·达拉诺夫斯基和我。
  就地方而言,楼梯间里根本就谈不上舒适,房子很高,由于室内没有洗澡间,所以只能当作临时替代性客房。房间里只有一个洗手盆,上方装有一面镜子。其余的设施还有:一把用抛光印花布绷成的长沙发椅,一个衣柜,一个保险柜以及一张打字桌。一盏落地灯,一张八角桌和几把草编小凳子构成了室内的简单陈设。
  自1939年战争爆发,我们女秘书们大多都呆在当时的大本营里,有时是轮流呆在那里。我们呆在柏林时,楼梯间就成了我们的常设办公地点,周为在新的总理府为我们准备的办公室太远了。对我们来说,不存在按8小时工作的正常办公时间。我们昼夜不停地工作,而且必须持续地随时听候首长的调遣。希特勒除了召开正式会议外,总是呆在他的住所里,这样我们在楼梯间比在新的总理府离他更近,可以招之即来。他的办公室、图书馆、卧室和后来紧挨着他卧室的爱娃·布劳恩的套房都在拉德齐维尔宫的二楼上。尽管楼梯间里陈设简单,但希特勒却感到很舒服。在那里他使自己彻底放松了,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此时他真是无拘无束了。他向人们讲述他青年时代和过去的个人经历,这些话题他后来在喝晚茶时和在大本营的食堂里吃饭的时候从未再谈及过。人们感到,似乎他在这里所讲述的东西是从他平时锁着的保密抽屉里出来的。
  在楼梯间里,他还给我们讲述他青年时代的恶作剧。希特勒曾谈到,他对传教士的反感起源于很年轻的时代。他讲到过一位担任宗教课的教授,从来不修边幅。他的外衣上面总是饭迹斑斑,手帕脏得令人难以置信,由于上面沾满了污垢,所以每当他要使用时,总得先将它对神一下。
  一次教授责备孩子们在教堂里不会跪着。希特勒十分认真地回答说,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正确地去做,请教授做个示范。
  教授看到孩子们对正确完成规定的动作表现得如此认真,感到很得意,便抽出他那沾满污垢的手帕,来回神了神,摊在地上,紧接着跪了下来。下课的铃声响了,他站起来,把手帕放在一个放洗脸盆的小墩子上面,然后走出教室,去前厅休息。他习惯于在那里与同事们谈天,度过休息的时间。男孩子们商量好要好好地让这位教授出一次洋相,因为他的手帕脏得令人难以置信。希特勒自告奋勇,厌恶地抓着手帕的一角,藏在背后,然后向着站在前厅里休息的老师们走去。走到这位教授的跟前,他停下来,突然把一直没被人发现的手帕抖了出来,微笑着说:“教授先生您把手帕忘了。”
  在学校里,希特勒喜欢的游戏是玩小镜子。他玩得很起劲,并且搞得老师很烦躁,因此老师认为有必要在班级操行登记册里记下一笔。课间休息时,孩子们都簇拥在班级操行登记册周围,偷看老师写的内容。他们发现,老师(当然是无意的)竟写了一句顺口溜,令他们大为开心。于是便放声朗读起来:“希特勒小淘气儿,借着阳光照镜子儿!”当老师再走进教室的时候,这群孩子声嘶力竭地重复着这句话。
  希特勒还谈到,他12岁时就与同学们打赌,说他在与女孩子们一起作礼拜的时候可以把她们逗笑,希特勒后来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他的办法是,事先带在身上一把胡刷子,每当女孩子们的目光触到他的时候,他就拿出胡刷子来装模作样地刷他那根本不存在的胡子。
  他还讲述了他最初学吸烟、喝闷酒的经历,以助雅兴:“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吸了一支香烟,实际上也只吸完了半支,就感到很难受,于是我跑回家并且呕吐不止。母亲十分为我担心,我对她讲我吃了一片颠茄,于是她请来了医生。医生为我检查了一下,看了看我的口,便疑惑起来,然后他翻了翻我的裤兜,结果在里边发现了烟蒂。后来我买了一个长长的瓷烟斗,吸起来像个烟筒,不过只是在上床之后我才开始吸。有一次我吸着烟睡着了,直到床着了火我才醒来。那时我发誓不再吸烟,我遵守了这一誓言。”
  他还说道:“毕业考试结束后,我和同学们一起到一个农家酒店参加一项庆祝活动,喝了大量的白酒后我感到身体不舒服,并迫不得已多次到房后的粪堆上去大便。次日早上去找父亲要看的毕业证书,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我打听了半天也无结果,于是去找校长,并且请求他给我一份副本。这是我童年经历的最大耻辱。校长把皱皱巴巴的毕业证书递给了我。原来这家酒店老板在类堆上发现了这份证书并且送给了学校。此事使我很沮丧,以至于下决心不再饮一滴酒。”
  他还谈起他所依恋的母亲给予他的爱和父亲对他的严厉,他常说:“我不仅不喜欢父亲,而且还很怕他。他易动肝火并随手打人,可怜的母亲总为我捏着一把汗。当我在《卡尔·迈》这本书中读到有疼痛而不表现是勇气的象征时,便下决心,再挨打时将不出声。当父亲再次打我时——我知道母亲仍担心地站在门外——我一声不吭,他每打一下我就记下一个数。而后我自豪地告诉母亲,‘父亲一共打了我32下!’她只当我疯了。说也奇怪,从这天起,我无需再重复这种尝试,父亲不再打我了。”据他讲,后来他父亲的生活艰难时,他又对父亲表现出最大限度的尊敬,因为他从一个孤儿最后当上了一名海关宫员。希特勒还喜欢谈他母亲作为一名家庭妇女如何能干,使得这个家逐步富裕起来。
  他有时也回忆起被他视为“蠢女人”的姐妹们。使他恼火的是,例如她们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他醉心于某一体育项目,或用手枪打那些栖息在小镇子公墓内的老鼠。他向我们承认,他姐姐安格拉订婚后,他真想劝他对之很有好感的那位未婚夫取消婚约,并与“蠢女人”一刀两断。
  希特勒没有“家庭”观念。他把他的参谋部视为家庭。他妹妹保拉比他小几岁。她是一个文静、内向的姑娘,早在年轻的时候,希特勒就喜欢这个妹妹。然而也许主要是因为年龄差别的关系,他在希特勒的生活中并不占有一席之地。到战争结束为止,保拉一直住在维也纳,后迁到贝希特斯加登居住,直到她去世。
  保拉·希特勒在1956年8月29日的一封信中写道:“……战争结束以后我才算名符其实地离开了维也纳。”她在1957年2月7日的另一封信中写道:“尽管我哥哥阿道夫与我是同一父母所生,但是我处处都得让着年龄比我大、个性比我强的同父异母的姐姐。我们不能为争个谁亲谁疏而吵个不可开交,让外界看笑话,这我是清楚的。所以,我一直住在维也纳,而我姐姐安格拉则在上萨尔茨堡为我哥哥操持家务,直到1935年秋天为止。哥哥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个人的事情由个人自行处理。”她在1957年2月5日的另外一封信中写道:“在他看来,我们姐妹过于嫉妒他,他宁愿花钱雇外人在他身边为他服务……”
  比他大七岁的同父异母的哥哥阿洛伊斯·希特勒在他的生活中从未有过影响。阿洛伊斯·希特勒娶的第一个女人是个爱尔兰人,婚后生的第一个儿子名叫威廉·帕特里克·希特勒,1939年人们曾公开谈论起他,因为他曾撰写过一本名为《我的叔叔阿道夫》的书。第二个儿子是一名军官,战死在东方战场上。当着希特勒的面,人们很少谈及(实际上根本就不谈)这位在第三帝国时期在维滕贝格广场开饭馆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和希特勒在施皮塔尔的亲属。
  希特勒常常谈起斗争年代的经历和他与迪特里希·埃卡特的友谊。有一次他说:“这种友谊是他20年代最美好的友谊之一。迪特里希·埃卡特出生在上普法尔次地区诺伊马克特镇一个公证人的家庭里,当过记者和诗人。他作为拜罗伊特的戏剧批评家而出名,与亨里克·易卜生曾家为好友。后来,埃卡特曾把《培尔·金特》译成德文,赢得了广泛的赞誉。
  埃卡特是在1920年的一次大会上认识希特勒的。对于希特勒来讲他是一位慈父般的朋友,并且经常给予希特勒以则政方面的接济。每当希特勒谈及这些具体情况时总是非常感动。1923年他同希特勒一起坐过兰茨贝格监狱,由于病入膏肓,当年圣诞节时便获释出狱。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是在他的朋友、贝希特斯加登地区布吕根封地的领主那里度过的,1923年离开了人世。他被安葬在贝希特斯加登公墓的古墓地上。他那句“德国觉醒吧”的名言被希特勒当成了纳粹运动的战斗口号。
  埃卡特的死对希特勒是个沉重的打击。“在我后来的生活中,我再也没有找到过一位与我志同道合的朋友”,希特勒曾这样讲过。只要他一谈到迪特里希·埃卡特,总是两眼泪汪汪的。在他夺取政权以后,他还对“忠实的埃卡特”已不在人世,尤其是在他有可能报答埃卡特的情况下不能对他给以回报一再感到遗憾。
  与迪特里希·埃卡特有关的一切都在打动着希特勒。有一次我告诉他,我的一个女友在她从恩斯特·冯·沃尔措根的遗孀那里继承下来的遗产中发现了迪特里希·埃卡特的几份手写的诗稿,他当即就要把它们买下来。当他认出这些诗稿是迪特里希·埃卡特身后留下的所剩无几的处女作时,他便主动提高了购价。埃卡特的大部分处女作诗稿都被他那位爱吃醋的夫人销毁了。得到了这位朋友的诗稿他简直高兴极了。由于对埃卡特怀有的仰慕之情,所以希特勒对约翰娜·沃尔夫也表现出某种亲近感,经常亲见地称她为“沃尔费尔”。
  他还讲了很多在斗争年代旅行的故事。夏天人们经常乘敞篷的奔驰汽车旅行。每次外出希特勒总坐在1936年去世的司机尤里乌斯·施雷克的旁边,尾随其后的是埃里希·肯普卡。旅途中常常是在基姆湖畔的拉姆巴赫饭馆歇脚。希特勒很喜欢这个饭馆。1932年,希特勒就是在这里接到了兴登堡召他去柏林的请柬。希特勒还谈到在长时间旅途中上厕所的麻烦。有一次他借绍布提到的话题大谈魏玛、大象饭店:“……那里有供他用的固定房间,里面虽然有自来水,但却不能洗澡。厕所在楼道走廊的尽头,所以每次大小便后总要先走一段难以忍受的路程,因为他一离开房间,消息就野火般地迅速传遍全楼,在他离开厕所时,楼道两旁已站满了人,他不得不举起胳臂并面带尴尬的微笑如同忍受夹道鞭笞一样走完回到房间的路程。”
  他谈到在汽车旅行途中为消磨时间所玩的游戏。例如“施泰因施奈德博士”游戏。它的有趣之处在于只有在人们玩输了之后才能发现这是一个游戏。具体玩法是,将虚构的事情形象地讲述给别人听,直到听众不由自主地问:“是么,那是谁?”答案是“施泰因施奈德博士”,这样大家便一清二楚,故事是编造的,提问题的人陷入了设置的圈套。另外还有就是“海狸游戏”。他们给长络腮胡子的人取名“海狸”,谁在旅途中先发现了这样一位“海狸”,谁就算赢了。
  诸如此类的游戏使得希特勒的情绪达到了最佳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有时他便开始模仿老战友的言谈和举止。他是一个出色的模仿家。例如模仿讲话急促并且以巴伐利亚的特有方式一再重复每句话的出版社社长阿曼就是他的拿手好戏。人们望着眼前呆板的阿曼如何耸动他那失去左臂的肩膀,如何非常灵活地用右手打手势。耳背音粗的印刷厂厂主米勒也常常是希特勒模仿艺术的牺牲品。他还爱模仿外国政治家。譬如他可以准确地模仿意大利国王维克托·埃马努埃尔的尖笑声,并且把坐着像个巨人的国王但站立起来又不显高的模样表演得惟妙惟肖。
  战前时期希特勒的性格还是开朗和幽默的,并且懂得这种性格有多么宝贵。“处于逆境时,充满幽默的语言往往有奇效,不仅战争时期,而且在斗争年代都是如此”,他曾这样说过。但是1941—1942年战场上初次受挫之后,希特勒便判若两人,从那时起,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并且几乎难以接近。
  他还经常谈到党在过去由于他签署的汇票期满而面临的财政拮据和在山穷水尽时刻终于又找到了救世主的情况,他总爱谈起下面这个例子:“我曾为党签署过一张4万马克的汇票。可是我所期待的款项却总得不到,党的金库空了,汇票期满的日子迫近,而且我又毫无希望筹集这笔款子。我已经考虑自杀,因为我走投无路。在汇票期满的4天前我向枢密顾问布鲁克曼女士讲了我面临的糟糕处境,她马上把此事接了过去,给枢密顾问基尔多夫挂了电话,并且让我到他那儿去一下。我向基尔多夫谈了我的计划,当即赢得了他的支持。他向我提供了款子,这样我才得以及时把汇票兑现出来。”
  希特勒还谈到在兰茨贝格监狱里为撰写《我的奋斗》一书他亲自打字和赫斯帮助他的情景。他非常认真地安排了每天的作息时间,并且把阅读材料的范围限制在历史、哲学和传记方面。在那里,他还着手制定了筑路计划和生产一种对民众适宜的轿车计划。这种轿车内有4个座位,价值990马克,其外形如同停放方便的“甲壳虫”。像设计大众牌轿车一样,1922年希特勒就计划建造高速公路,他说他在兰茨贝格监狱里曾为此进行过设计。建造德国阿尔卑斯山公路也是他的主意。这条路建成后,山区的美景将会被发掘出来。建造从林道至贝希特斯加登这条弯弯曲曲的阿尔卑斯山公路是他的第二项规划。
  总之,谈话的题目无所不包,诸如建筑设计、绘画、雕刻、戏剧、电影、艺术等等均成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谈话素材。谈话一旦出现停顿,空气便显得沉闷起来,这时只要有人稍稍提起某一个话题,希特勒就又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教会始终是人们喜欢的话题。希特勒与教会没有直接联系。他认为基督教是一个过时的、虚伪的和吃人的组织。他说,“科学尚未探明,人的性别究竟起源于何处。我们已处在哺乳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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