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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夏之恋03 丹桂传情(寄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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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是学习能力强的好学生,能举一反三现学现练,身体本能很自然的反应,摸索的双手正逐渐认识他毫无赘肉的完美身躯。

    人美,身体也美,她真是赚到了。

    意乱情迷之间,一件件衣物飘落四周,不知不觉中……

    “哎!好痛。”痛死了,他好粗鲁,一点都不温柔。

    挑眉一视,他宠爱地捏她鼻头一下。“小姐,我还没开始呢!”

    他好笑的想起医生说过的话,担心想像中的痛先喊出来会比较不痛,她的怪理论。

    “才不是那种痛啦!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呜!笨阿冰,欺负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哪里?”他没好气地翻看她背后小小结痂的痕迹。

    这么“重”的伤真难为她了。

    本来他还担心个半死,以为她中了枪情况危急,结果他被骗了。

    当看到护土连棉布都不用地直接棉球沾双氧水一擦,六公分左右的擦痕的确让他瞠大了眼,不敢相信她哭得淅沥哗啦只为这道小伤痕。

    被她一身可观的血迹唬住了,若他能适时发挥警察敏锐的侦测力,不难发现她身上血的颜色浅面不深,只是全被衣服吸收了才显得血迹斑斑。

    受了伤一定会流血,只是量多量少的分别,不察看伤口谁晓得她伤得如何。

    “膝盖啦!你看你弄破我的皮了。”难怪好痛。

    面对她略带哭音的责备,哭笑不得的刑天冰一把推倒她,吻上微沁血丝的玉膝。“痛不痛?”

    “有点……嘻嘻……痒……”挺不好意思的,她会脸红耶!

    “是吗,”他坏心的轻啮,引起她轻轻低吟。

    是痛,也是一种欲望。

    顺着腿部曲线一路往上吻,轻抚如蝶戏的手不曾停歇。

    欲念夹杂着渴望。

    炎炎夏日的午后,十九岁的长辫子女孩蜕变为女人,跟随着她的男人翩翩起舞。

    在天堂,也在地狱。

    徘徊生与死之间。

    极乐。

    ※※※※※

    “阿冰,我好爱你哦!你爱不爱我?”

    “嗯哼!”

    “阿冰,你到底爱不爱我吗?”

    “唔!”

    “阿冰,你是不是一点也不爱我?”

    刑天冰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她,然后理都不理的又闭眼休憩,似在嫌弃她话多。

    不过他马上体会到不理她的结果有多恐怖。

    “哇!原来阿冰真的不爱我,他只是想蹂躏我纯真无瑕的白玉身体,彻底糟蹋我纯净如天使的灵魂,我心灵的无垢已经被坫污了,呜……污秽已成为我身上的斑点再也恍不净……”

    “你……”有完没完。

    “……你还我纯洁,还我一颗破碎的心,你是撒旦的使者,上帝眼中的黑羊,老天错手下的劣质品,有貌无德空长了一副皮相……”

    刑天冰一翻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下其手地挑起她敏感的兴奋地带,游走在已布满吻痕的皙白玉乳,轻揉慢捻……

    “停……停止,你不能再利用我的肉体一逞兽欲,我也是有羞耻心的好女孩。”差点又沦为欲望下的性奴。

    见鬼了,他几时成了野兽。“你大概不够累才会想东想西,羞耻心是放在心里用不着说出来。”

    “你瞧不起我,就知道你只爱我的身体而不爱我这个人,你丧心病狂,你寡廉鲜耻,你思想龌龊。”呜……她遇人不淑啦!

    她太不幸了。

    “你的身体和你的人不都是一样,我都要啦!”他说不出“爱”那个字。

    宋怜怜开始大量喷洒泪水,报仇似地猛捶他胸口。“得到以前是宝,得到以后是草,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果然是个男人。”

    这句话是褒是贬?他头痛地捉住她双手低吼。“你要一场婚礼还是戒指?”

    “我……”

    宋怜怜被吓到了,没想到他会突然求婚。

    两滴眼泪还秀雅地挂在睫毛上,抽噎的打嗝声瞬间停止,她的表情是无辜兼无助,想也没想地圆睁水眸直摇头。

    怎么会变这样,她压根没想过结婚一事。

    自从和他交往之后,原本算计他扛下祖业的念头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一心扫除觊觎他的莺莺燕燕、众家花痴,完全忘了她最初的宏大志愿。

    现在听到她所要的目的达成时应该雀跃万分,可是她却苦恼地一张小脸全皱了起来。

    她才十九岁耶!美好的人生才刚刚要起步,怎能迷恋于儿女私情而自投婚姻的牢笼呢?至少得再等上十年才有商有量。

    嗯!她怀疑上了房东大人的当,当初他极力鼓吹的动机肯定不良,一定有阴谋。

    “别告诉我你想始乱终弃,临阵落跑,让我孤零零的站在圣堂上成为有史以来最悲惨的可怜新郎。”利眼一沉,刑天冰逼婚似的蹬着她。

    “呃!我……”他太卑鄙了,学她登记有案的说话模式反制她。

    “你把我从床上挖起来不就要个承诺,你现在缩什么缩。”看了真刺眼。

    他好凶哦!果然得到手的女人会变得廉价。“那你续睡好了,我不打扰你了。”

    为什么她会堕落到没有节操?

    “嗯哼!咱们把话说清楚再‘一起’睡,你在不满什么?”女人,他永远也猜不透她们脑子里在想什么。

    “没有……没有不满啦!你很勇猛,非常勇猛,和阿诺一样无敌。”够谄媚了吧!

    没办法,她欺善怕恶。

    “阿诺是谁?”他火大的怒问,不由得想起前两天与她亲密接触的混帐男人。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碰,以后有哪个野男人敢靠近她半步,他绝不轻饶。

    宋怜怜直觉性的想笑。“他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你虽然长得像女人,可床上的表现绝对是猛男一名。”

    第一次不太舒服,什么宛如天堂的滋味她一点也没感觉到,只是痛得要命希望他快点结束,前戏反而比较能满足她。

    不过他真的持续得满久的,一次又一次也不怕她腰断掉的贪得无餍,她几乎要以为他上辈子是和尚,囤了太多小蝌蚪要一口气全给她。

    咦!他好像忘了戴保险套,那她不就……

    不行,不行,她还年轻不急着当妈妈,待会医生来巡房时,再悄悄向他要几颗事后避孕丸,以她最近的倒霉运来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最好再走私几打保险套,谁晓得他的兽性一天要发作几次,而出院之日似乎遥遥无期,至少得捉到伤害她的歹徒为止。

    住院不过是一种掩护,防止她再度遭遇危险。

    “怜怜,你会怀疑我不是男人?”她应该为她的羞辱受点教训。

    是有过,但她不会笨到点头承认。“哪有,你一直是我心日中最英勇的王子,我最爱你了。”

    熠熠双眼眨呀眨,她在等待他的回应。

    可是呆头鹅刑天冰完全不了解她的暗示。

    “以后少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她是他的。

    “好。”她回答得很干脆。

    但是心里想着谁是不三不四的朋友,她的身边有这种人吗?

    “除了我不许和其他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连一根头发都不行。

    “好。”女人可以吧!她一向很沽身自好,恪守妇女美德。

    男人说一她不敢说二。

    “有事一定要先通知我,不准私自处理。”她让人太不放心了。

    “好。”好幸福哦!大事小事统统推给他,不知他能不能代她参加律师考试?

    他有些不安的睨了睨她,太听话通常是危机的先兆。“不准再去打工。”

    “好……”啊!不行,那是她学费、电费、瓦斯费、生活费的主要来源。“呃!偶尔一、两次没关系吧?守望相助才能确保居家安全。”

    一天一、两次而已,真的不算多。

    信她才有鬼。“不准。”

    “不要这样啦!稍微通融一下,你知道我很穷,非常穷,穷到三餐不济,穷到连开水都没得喝只喝矿泉水,穷……”她又搬出她那一套贫女哭穷记,但是这回失灵丁。

    “我养你。”一句话止住了她的卖力演出。

    “嗄?!”不好吧!人要脚踏实地,自立自强才是。“我们非亲非故的不好赖着你养。”

    她说得十分虚伪地直眨眼睛,心里催促着他赶快把现金,银行存折全交给她保管,她会好好的花光他每一分积蓄。

    有金饰、银饰或珠宝也可以,她一向乐善好施最喜欢帮助人了,劫富济她这个贫相得益彰。

    他似笑非笑地托高她的小胸脯冷视。“你说我们哪里非亲非故了,要我再验证一遍我们的关系吗?”

    多排点汗有益健康。

    “不!呃,我是说不好意思啦!有手有脚还要人养很丢脸。”呜!他不是很累了,为何一谈到那件事就生龙活虎。

    退货可不可以,她不要水蛭男友啦!

    “老公养老婆天经地义,不然换你来养我也成。”他是很好商量。

    当然他不可能要她养他,何况她的“血”、“汗”钱谁敢近身,她不哭个天崩地裂才怪,万里长城大概也会被她哭倒,堪与孟姜女相提并论。

    他想得美哦!她可是一级贫民耶!“阿冰,你是不是有句话忘了告诉我。”

    赶快转移话题,与婚姻及金钱有关的范围皆属于地雷区,危险!

    “什么话?”他的心思是被转移了,不过是针对她寸缕不着的身体。

    小而美,小而挺,小而有味道,三十四C。

    “一句很重要的话,女人都爱听得要命。”她做出一脸期盼的表情,仰起小脸好不热情。

    “金卡随你刷?”他得先想出卡搁哪去了。

    好好好,我不嫌弃……嗯!她是不是太随便了?“不是啦!再想一想。”

    金卡呢!她的二手沙发太旧了,冷气好像不强了,还有电脑也该换部新的,有杂音的冰箱是该淘汰了……

    游移的大手漫不经心的停了一下,他随即眉一舒。“待会我把大门钥匙给你。”女人要的不就是安全感,把大门钥匙给她表示绝对的信任,她该不再有意见了吧!

    “我要你大门的钥匙干什么,要我去帮忙大搬家吗?”这头不解风情的大笨牛,她怎会瞎了眼睛看上他?

    全是美色所害,谁叫他漂亮得让女人嫉妒。宋怜怜为自己的把持不住痛心疾首,心底流下悔恨的泪水。

    刑天冰大口的呼了一口气十分无奈。“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三个字。”她比手画脚指指自己再指指他。“第一个字是我,第三个字是你,很简单吧!”

    是很简单。“我要你。”

    “你要我——”她要捉狂了,他一向用屁股捉贼吗?“除了满脑子黄色废料,你没别的话好说?”

    “很难。”因为他面对的是体态柔美的她,大脑的控制力完全由下半身接收。

    所以说男人都是野兽,兽性多过于理性。

    宋怜怜很想朝他大吼,可是她贪生怕死不敢开罪恶势力。

    “阿冰,你爱不爱我?”

    柔能克刚,她要印证这句话的真实性。

    “又来了,你能不能换句新鲜的词?”不爱她怎会为她寝食难安,不惜和上级扯破脸也要全天候保护她。

    原本局长不允许他出任保护,打算另派一名女警进行阶段式保护,因为局长认为他的阶级太高不适合低就,逮捕夜鹰等党羽才是他的工作。

    是他威胁着要辞职才争取到这件任务,还让李玉蜂母女嘲笑他是软脚虾怕了夜鹰,所以才选择做“女人”的工作,避开与其正面交锋。

    为了她,他忍下了羞辱,而她还一无所觉的问他爱不爱她,根本是欠修理,脑子不灵光了。

    “人家很虚荣的嘛!难道你不要我爱你?”她又用一副全世界她最可怜的神情偷觑他,委屈兮兮的像只摔进水沟的小狐狸。

    “你敢不爱我试试。”他会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吊着点滴当进补。

    “对嘛!对嘛!你也很爱听这句话,我是可爱又善良纯真的小女人当然更爱听,尤其是你不点而丹的唇说出来更好听。”她蹭着他身体哀求着。

    脸部肌肉不自在的扭曲、一抹暗红爬上他耳根。“你知道就好,何必……呃!说出来。”

    爱是用做的,他不习惯说出口。

    一双玉臂火辣辣地勾着他,可是小白兔似的红眼令人有罪恶感,两张嘴皮子掀了掀,简单的三个字还是化成咕噜的水声咽了下去。

    “呜……你把人家弄得好痛好痛,人家一直一直在忍受,我痛得不敢说出来,你连一句好听话也不肯给我,你一定没我爱你一半多……呜……我好可怜……我失身了……呜……把我的处女膜还我……”

    “我……唔……你啦!”天呀!看他爱上什么样的女孩。

    自作孽不可活。

    “你牙齿痛呀!牙科门诊在楼下转角第三间。”瞧,她对他多好,每一科的位置都记在脑海里。

    尤其是外科和脑科,以他从事高危险的工作看来,他早晚有一天会被推进来。

    她如果少讲一些话他会很感激。“我是说我……呃!我爱你。”

    一鼓作气的吐出后,他发现没有想像中的难,而且有意外的收获。

    “哇!阿冰,你太可爱了,我最爱你,爱你,爱你……”她一口气说了十几句爱你,对着他那张美美的脸拼命的亲吻。

    她的极度兴奋显然感染了他,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地学她不停吻她。“我也爱你。”

    不难吧!

    如果此时没人冲进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第九章

    “我的金孙,我的宝贝,我的小心肝,是哪个祖宗八代没牌位,亲戚朋友全死光的混蛋敢伤了你,我非用洗骨头的水泼他……”

    力震山岳的宏亮嗓门忽然发出惊恐的抽气声,两颗快蹦出来的眼珠子垂吊在鼻子两侧,下巴掉下和肩膀成一直线。

    流动的空气在一瞬间变得沉重,死气沉沉地宛如晴天霹雳后的凝窒,风萧萧兮易水寒,白幡飘动,一座肃穆的灵堂赫然在前……

    呃,是一幕惊心破胆的画面让人嘴角抽筋、口吐白沫,四肢发生痉挛现象,眼球翻白。

    他的乖孙居然没穿衣服和个女人在床上,而且……喔!他们宋家完了,一定是捡太多无主孤骨而没超渡,才导致恶运降临。

    是诅咒呀!他没脸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爷爷,他是男的。”有喉结的。

    身后冒出的一句话拉回老人家想死的念头,他看向床上的两人犹自光着身子怒视他,老火一升就冲上前开骂了。

    “你……你这个混小子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孙,你知不知道她是我们家的心肝宝贝呀!你好胆就给我放开她,今天我非打死你为民除害不可,万恶大淫贼,千年采花魔,死千次不足以弥补的日本倭寇。”

    关日本人什么事,民族情结的意识转移吗?

    正想斥喝贸然冲进来的人,不悦的刑天冰先拉起薄被遮盖两人的身体,一看带头喳呼的是个老头,涌上喉间的怒音硬生生梗住。

    有男有女好像进香团,一个个带着看热闹的眼陆续走人,很快的塞满整间病房,还有一些挤不进来的年轻男女便在病房外跳脚,十分扼腕的感觉。

    一时间他有了错觉,这一窝子的人都长得相似,而且和他怀中的小可怜也像。

    唯一愤怒不堪的老先生身子骨倒挺健朗,飞一般到床头指着他鼻头大骂,气势凶狠地活似要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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