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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老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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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这些新生的果实来到花园旁边的与宫殿连接着的小木屋里,那是种子的初步培养室,所有的种子都必须先在那里照料一段时间,以确认是否健康。 
狭小的屋子里充满了浓浓的消毒药水味道,靠里的一堵墙边有一个装满绿水的大池子,我打开灯天花板正中央的小灯,把手里沾着泥土的果实丢进去洗干净,柔软的外壳在水中渐渐变的脆硬,形成保护膜,围着里面尚未成型的小生命。我把果实从水里取出来,在白布上擦干,走到旁边的架子前,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放进凹陷的地方,又用软布盖上。 
第1步就算是完成了。free 
将类的种子放置好,我松了一口气,它们非常娇嫩,不能受一点撞击,不能损坏,否则将来生出的类就会有生理或是心理上的缺陷。 
衣袋里盒子的果实已经被我的体温捂暖,取出来的时候带上了一点点漂亮的粉红色,在水里洗干净后,我把它们吊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网兜里,让水自然沥干。 
完成初步工作后,我关上灯离开了小木屋,去田地里和类们一起采摘果子打发时间。 
大家正一边工作一边聊天,看见我都围了上来,纷纷询问摩亚的事,看来他们都已经知道梅塞蒂斯有了新宠。 
“摩亚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梅塞蒂斯大人有一阵子每天都在想那个孩子,连饭都吃不下。” 
“听说他脾气不好是吗?” 
“他的名字是西利尔大人取的吗?难道您也喜欢他?” 
我笑了笑,一边帮他们工作一边讲了一些摩亚的事。 
他有一头暗褐色的头发和同样颜色的眼睛,很漂亮,声音也很动听,喜欢喝牛奶,吃草莓蛋糕。 
他怕冷,冷的时候会来抱我,喜欢看书,生气的时候会踢人,笑起来却很迷人,虽然总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内心却很温柔,经常问我可不可以收养路边流浪的小动物。 
他也会很勇敢,不会甘愿受人摆布。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有人唏嘘起来,他们都知道梅塞蒂斯有着超乎常人的玩乐心,面对不肯服从他的人时,会用尽各种办法折磨对方,直到磨灭每一点反抗心。 
“上次有个打破盘子的侍从,后来怎么样了?梅塞蒂斯把他弄死了吗?”我问。 
“死了倒舒服呢,”一个小女孩说,“类都怕失血,梅塞蒂斯大人就把那孩子用带刺的吸血蔷薇藤条绑住,那藤条是在水里浸过的,能治疗被扎出的伤口,那孩子就一直死不了又不停的流血,好可怜。 ” 
“他和我们都差不多大,”另一个男孩说,“不过流了血后身体器官就不断的被消耗,现在大概已经是个爷爷了吧,大概也活不久了。” 
“还是快点死了好,免得受罪。”第3个孩子说。 
类对于我们有绝对的忠诚心,会同情被惩罚的同类,却永远不会质疑我和梅塞蒂斯的做法是否妥当。 
我又想起摩亚,那个只会忠诚于我的可怜的孩子。 
“西利尔大人,您怎么把那个叫摩亚的孩子这么简单就送给梅塞蒂斯大人了呢?”有人问我。 
※※f※※r※※e※※e※※ 
“为什么不可以?“我微笑着反问。 
“您不是很喜欢他吗?”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如果不喜欢他,又为什么给他取名字?” 
“因为住在城市里总是需要名字的。” 
“我们都没有名字,不是也生活的很好吗?” 
“可是你们不住在城市里啊。” 
“难道住在城市里没有名字会死吗?” 
我没有说话,确切的说,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见我收起了笑容,问话的女孩立刻收了声,跑到远处和其他人聊起来。 
“你们知道怎样才能有名字吗?”模糊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 
“别人取的呀。” 
“别人为什么要取?” 
“真笨,不就像我们身上的记号一样吗?西利尔大人和梅塞蒂斯大人在我们身上打了十字印记,就证明了我们是他们的人。名字也一样嘛,书里不是说,主人给宠物取名字,就是告诉别人这是自己的所有物,自己喜欢的东西,别人不能碰。” 
“啊,那我们也来取名字吧,取着玩。” 
“要是你就取名叫苹果,身材都跟苹果一样圆了。” 
“你才是苹果呢!!” 
谈话说着说着就渐渐偏离了主题,年幼的几个孩子嬉笑着打闹起来,跑远了,剩下的几个年长的收拾着脚下被他们弄乱的箩筐,还有撒在地上的果子。 
有个孩子拉了拉我的衣服。 
“西利尔大人,您别干活了,快去休息吧。” 
“怎么了?我不累啊。”我笑了笑,却觉得眼前似乎蒙上了一层什么东西,晃晃的,让视线内的景物都模糊起来。 
“这里风大,您的眼泪都给熏出来了。”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我的眼睛。 
我轻轻拉下柔软的小手,转身大步离开了热闹的田地,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一直跑到小木屋里,狠狠摔上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为他取名字,就代表他是自己的人,别人不能碰。 
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别人不能碰。 
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身子沿着墙壁慢慢滑下,跌到地上。 
一整个下午,我都独自一人埋首在黑暗里。 
听着自己止不住的抽泣。 
为什么哭,为谁而哭? 
我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突然觉得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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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种子就差不多可以拿出来了。我站起来打开灯,拿掉墙边架子上的软布,将类的种子举起来对着灯光,如果里面依然有很明显的阴影,种子就合格,真正成为类的卵,如果没有就只能丢弃了。 
幸好两颗种子都成为了卵。 
我又把沥干水分的盒子的种子取下来放进衣袋,带着卵,通过另一扇门进入宫殿,穿过走廊,来到放置着培养柱的培养室。 
两种种子的培养方式是截然不同的,类的卵必须先放入小池子,每隔六个小时取出来,擦干水,放置在暖箱里烘干,然后再放进池子里,这样的步骤要不停的重复,每一步都不能出任何差错,直到卵变成晶莹的白色,之间大概要经过半个月的时间。然后再放入培养柱,到这时我就不用再做什么,水会给予卵足够的养分,它们会慢慢成长,生出手脚,头部,最终成为人的形态。类就出生了。 
当然,在它们出生之前我们是不知道那些孩子的性别的,不过性别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意义。类虽然都有生育能力,但这种能力只有当他们与盒子里的普通人在一起时才能发生作用。所以在这个只有类的世界里,他们无法产下后代,男孩还是女孩,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我只希望这次两只卵的稳定性强一些。 
所谓稳定性,就是在培养过程中,发生突变的几率。类最完美的出生形态是少年,而同样的培养条件下,有时也会出现太小或是太年长的,这就是在生长过程中身体的某些基因发生了突变,是失败品,他们的生存能力比较差,各方面的综合条件也不如普通的类,一般情况下我们会把他们送进盒子,因为我们不需要有缺陷的侍从。 
这种情况直到现在都没有解决的方法,一旦出现失败品,就意味着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盒子的照料则要轻松的多,成长速度也快,只要每隔12小时浇一次水,就会顺利生长,有了盒子的形状后,里面的世界就会慢慢出现,开始进化,也再不需要任何养分,自己会发展。到时候就可以把它们放到专门放置盒子的那个房间里,用线把盒子和那扇门连接在一起,这样全部的工作就完成了,从头到尾大概要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盒子不存在失败品,只有身为培养者的我们喜欢或是不喜欢。 
我看了看桌上的钟,在记录本上写下类的卵和盒子的种子需要浇水的时间,又上好闹钟,估计着自己有比较长的一段空余,就离开培养室,到厨房找了点吃的,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笼子里的小鸟放出来,喂它吃晚饭。 
小东西饿坏了,我刚在窗台上撒了一把鸟食,它就飞快的落上去,一口一口的啄起来,吃完这堆,又笨拙的跑向另一堆,直到把所有的碎屑都吃的一干二净,才抬起头,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紧紧盯着我。 
“不给你吃了!”我笑着把它抓起来,重新放回笼子,看它凑到放水的器皿边咋咋的喝起水来,声音响得很。 
这时我才突然发现,今天似乎特别的安静。 
梅塞蒂斯对新东西一向兴趣浓厚,以往调教类的时候,从来不会手软——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手软,有时即使在宫殿外都能听见让人心寒的惨叫声,今天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还真难得。 
反正摩亚是不可能把梅塞蒂斯杀死的,他不知道方法,肯定是梅塞蒂斯又想出了什么新主意。 
我一边猜测着他现在在干什么,一边离开房间,沿着走廊向蓄水池走去。 
昨天洗澡的时候我看见旁边的陈列柜里有几个尚未完成的检查官,看样子梅塞蒂斯最近也不会有空,现在培养室里也不需要照看,不如把他们完成了,以后也派得上用场。类太虚弱,有时候有些活干不动,需要检查官帮忙。 
到了走廊尽头,过了拐角,我看见摩亚正一个人站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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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有停下脚步的时间,他就发现了我,转过头来。 
我只能继续向他走过去。其实躲开他也没用,以后不可能永远不见面。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伸手想扶他的肩,却被他后退着避开,动作有些僵硬。 
天黑了,走廊的灯挨个亮起来,为昏暗的空间染上温暖的橘色光芒。 
摩亚的额头正反射出一片细密的汗迹,发白的脸色即使连灯光也掩饰不住,纤细的眉毛轻轻的皱着,好象在忍受什么痛苦,他换上了一件黑色连身衣,紧紧的裹住全身,裤腿,袖子,前襟都没有线缝的痕迹,全靠拉链接住,敞开的领口露出细腻的肌肤,而皮质布料与身体接触的地方却不自然的贴着,就像粘在身上一样。 
我轻轻翻开他的衣领,果然,衣服上一排排布满了细细的银针,深深扎进肉里,从外面看不出针有多长,可能已经深达骨头。伤口并没有血迹,看来是在水里浸过的,这样的话不会流血,而且所受的疼痛会增加一倍。而且我也知道针的排布并非随意,每一根都会扎到身体敏感的部位,即使再小的动作,也会感受到痛苦。 
“穿着衣服的地方都不能碰,会疼的。”摩亚淡淡的说。 
“我知道。” 
“梅塞蒂斯大人说疼痛会加深记忆,这样我或许会记住下次不会再失控,以免伤了西利尔大人。”依然是淡淡的语气,似乎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西利尔……大人…………? 
连称呼也变了。 
不过不变也是不可能的。 
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我不生气。” 
“这跟您生不生气并没有关系,您不生气我也要受罚。这就跟盒子里的人是否能生存与他们愿不愿意生存是无关的一样,决定权并不在当事人。” 
我被他驳的无言以对,只能苦笑。 
“也对。” 
“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身上能扎进这么多针,穿上这件衣服可花了不少时间。”摩亚并不罢休,低下头左右看着自己。 
“梅塞蒂斯去哪里了?”我岔开话题。 
“他说给我穿完衣服以后觉得很累,自己休息去了,让我随便干什么,不过除了站着,我也不知道现在能干什么。” 
“你就打算这样站一夜?” 
“可能不止一夜吧。” 
“跟我走吧,”我说,“能走路吗?” 
“还好脚底没有刺,去哪里?” 
“我不能帮你把衣服脱掉,只能找点事,分散你的注意力,好不觉得那么疼。” 
他冷笑了一下:“您还真是仁慈。” 
“你说的够多了,别这么求死。”我越过他继续往蓄水池走。 
声音停止了,摩亚不再说话,慢慢的跟着我。 
果然,那几个检查官还是静静的躺在玻璃柜里,脸上也依然没有打上标记,梅塞蒂斯并没有来过。 
我从玻璃柜旁边的角落里拿起放着毛巾的黄铜水盆,绕到水池后面,走上台阶打满水,回到原地的时候看见摩亚一副坐立不安,很想离开这里的样子。我知道他是讨厌这股消毒药水一般的味道。 
“你不喜欢这里的味道吧?要不就别帮忙了。”我说。 
他抽了抽鼻子:“是不喜欢,不过也没地方去,又不能坐又不能躺。” 
“那我把他们搬出来的时候你就帮我扶着,手能动吗?” 
“还好。” 
我把柜门打开,拉出一具毫无温度的僵硬身体,靠在门上,摩亚小心翼翼的举起双臂扶住它,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明显的皱了一下眉。 
类不会害怕未完成的检查官,所以手臂的疼痛过去后,他的表情就渐渐自然起来,不过依旧冷漠。 
“知道吗?你讨厌医院,就是因为你讨厌这种水的味道。”我把毛巾在淡绿色的水里浸湿,开始擦检查官的头。 
“你一开始就知道吧?”他冷冷的问。 
“……恩……因为我也讨厌。” 
“讨厌归讨厌,却离不开。” 
“所以更讨厌。” 
对话结束了,我们都沉默了下来,过去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以这样的沉默度过的,那时谁也没有觉得奇怪;可是现在,同样是沉默,气氛却是如此的怪异。 
过去是不需要说话。 
现在却是不知说什么。 
我不敢看摩亚的反应,只能把全部精力集中在工作上,把检查官的头部擦完后,我撩开遮住他身体的长袍,衣服拉开的时候摩亚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没有想到检查官的身体是这样的。 
宽大的袍子里并没有常人的血肉身躯,只有一副空空的骨架,甚至连骨架都不能算,只是在该有骨骼的地方支着白色的棍子一般的东西,就象木头人一样,支撑出一具只有人形却无人身的身体,无力的耷拉着。 
这就是检查官,盒子里的人需要却害怕的东西,能够帮助他们管理类的东西。 
只是一副单薄的架子。 
我把袍子撩到检查官背后,露出整个骨架,开始擦洗。步骤与刚才一样,只是体积变大了,等全部擦完,我已经觉得有点累,停了一会儿才把他放到墙边晾着,再拉出下一个。 
其余几个的步骤也是一样的,擦洗是让检查官获得生命不可或缺的步骤,只有全身都渗入一定量的水,才能进入下一步。 
摩亚一直没有说话,也不动,静静的帮我扶着检查官,看我干活。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就是毛巾蘸水时发出的哗哗声。 
等全部的事情都做完,已经是深夜了。我喘了口气,看着一个个靠在墙上的躯体,被水擦过后,他们的脸并没有什么变化,身体却渐渐浮出一层黑雾,越来越浓,逐渐包裹住单薄的骨架,到最后变成一团浓浓的黑色,正面看去,就像一块方形的黑色天鹅绒布。 
骨架只是在一开始支撑检查官身体的道具,当身体完全变成黑色时,它们就会从检查官的身体里消失。除了头部,检查官没有任何器官,整个身体就是由那团黑雾组成。 
所以他们走路时是飘动的。 
到这里,检查官的模样就已经成型,剩下的就是打上印记,让他们醒来。 
※※f※※r※※e※※e※※ 
第1步工作就完成了,我把撩起的袍子重新放下来,遮住已经变化了的身体。 
摩亚好奇的看着这些不会动的检查官,他也没想到这些让他恐惧的东西居然是这副模样的。 
“现在知道了吧?他们只是一团空气,”我笑,“你以后也不用怕他们了。” 
“他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天真的孩子已经忘记刚才的冷言冷语,饶有兴趣的问我。 
“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从玻璃柜的一角取出一套大型印章,找出一个十字型,蘸满黑色印泥,踮起脚,小心翼翼的把它敲在白色头颅的正中央,一个一个的敲上去。 
印泥干后,袍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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