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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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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摩亚无力的扭动腰部拒绝体内的异物,挺直身子向我抗议。 
我无视他的反应,手指直接按上那个敏感的点。 
“啊——“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孩子的全身一阵轻颤,扑倒在我身上大口喘息。 
温暖湿润的液体从他的腿间慢慢渗出来,沾湿了我的衣襟,我只是想让他放松,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虚弱无力,摩亚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轻轻的喘息着,声音渐渐变小,变弱,我试着推了推他,回应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不忍心再去吵醒他,便把他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他是真的瘦了,搂在怀里的时候轻的像只小动物,身体接触的部分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凸出的肩胛骨,硬硬的硌着我的手臂。颈下锁骨的形状也越发鲜明,周遍的肌肤都深深的陷了下去。他的全身依然渗着细汗,额角湿润,我装了一盆热水,脱下他的衣服,用湿毛巾擦干他的身体,否则会感冒的。 
熟睡的孩子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依然沉沉的睡着,一动不动,甜美的气息从他的口中不断溢出,毛巾拭过的地方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接触到热气的皮肤自然放松,毛孔微微张开,泛出柔和的粉色,让身体显得更加娇嫩。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摩亚的前胸,手指温柔的捻动他胸前淡色的小点,看着它无法抑制的渐渐发红,变硬。 
睡梦中的孩子发出不快的呢喃,动了动身体,并没有醒来。如果他此时神志清醒,一定已经羞愧的转过身去,缩成一团。 
面前的身体如同美玉一般晶莹白润,坦然的接受着我的视线,我忽然感觉有点难过,这具毫无瑕疵的幼嫩身躯,究竟还能维持多久?是不是应该在还完美的时候,多要它一点?多爱他一点? 
算了,还是放了他吧。虽然我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抗议,不过思想依然把自己牢牢束缚住了。 
快速擦去他腿间粘腻的白色液体后,我为他穿上了干净的睡衣,又盖好被子,把所有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关上灯。 
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的黑暗,只听见摩亚若隐若现的呼吸。 
好好睡吧,明天见。 
我离开卧室,关上门,一个人回到客厅。 
等一切全部收拾好后,又是午夜了,我来到阳台上吹风,想让身体冷静下来。掰手指算了算,至少已经5天没有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摩亚生病的时候,我不敢离开他,怕他醒来时见不到我会害怕;又不敢睡在他身边,怕他会觉得挤,大部分时间我都跪或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实在累了就趴在床沿休息一会儿,即使这样缺少睡眠,我却依然不觉得累。 
夜深人静,眼前的建筑物,楼下的街道都沉沉的睡着,只有明亮的月光洒下冷冷的白色,这样纯粹的环境能让人的精神不知不觉集中起来,思路也变的清晰。 
裴利应该也已经睡了吧?这个单纯的少年,一个人承担着自己的命运,乐观,坚强,开朗,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未来,内心却依然保留着一份希望。他很羡慕摩亚,羡慕他有一个形影不离的爱人,平静的幸福生活,从不用担心任何事。他羡慕他,却不嫉妒他,依然无私的帮助我们,真挚的祝福我们,相信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 
摩亚呢?那么短的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的单纯天性却不会变,越是复杂的人越是脆弱,他应该是不需要担心这一点了。今后即使发生更可怕的事,他也可以独自承担了。他一直顾及着我为他做的事,在感动之余也很想回报,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即使有一天他有了强烈的独立愿望,只要我开口恳求的话,他依然会软下心肠,继续留在我身边吧。对我的顺从,已经在我们这些年的相处中成了他性格的一部分,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百分之百的温顺情人,对我忠贞不二。 
我该怎么回应你们的希望,你们的善良,你们的单纯?裴利相信我和摩亚会永远幸福,摩亚相信他可以一直依靠我,可是,你们都没有看出来吗?一切都起源于我的任性,我的意气用事,我并没有考虑到摩亚的心情,便自作主张的为他安排了一切,在他的身体和心灵上都深深烙下我的印记,让他陷入我自己制造的幸福生活中。善良单纯的你只看到我给予你的东西,却从未意识到这些东西你究竟想不想要,该不该要,没有是否更好。你从未意识到,在我的温柔庇护下,你已经失去了自我,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成为了我的附属物,我的一部分。 
我始终相信,如果没有遇到我,摩亚会比现在更幸福,至少将来有一天,他身陷困境时,无须再想着我。 
白天取回的信依然静静的躺在口袋里,我把它拿出来,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那个已经一分为二的玫瑰印章。 
梅赛蒂斯,我们也许很快就能见面,你一定会很喜欢摩亚的,他那么漂亮,那么单纯。不知听了我们的故事,你会有什么反应。羡慕?嫉妒?漠视?嘲讽? 
想着想着我不禁笑出声来,双手用力,慢慢把信封和信纸扯成细小的碎片,一阵风吹来,把它们卷起,吹散,飘离我的视线。 
周围好安静,没有一点杂音,只有我孤独的笑声,回荡在轻柔的风中,不断盘旋,久久不去。 
有点累了,回到客厅准备睡觉,补偿5天的不眠。 
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裹着斗篷,橘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拖下长长的影子,让整个房间都昏暗下来。 
我很自然的眨了眨眼,又揉了几下,以为是自己太累了,眼花了。 
视线内的身影依然没有变化,阳台上的风吹进客厅,斗篷最底下的部分不自然的飘起来,在那里,我看不见脚。 
我就这样呆呆的站在他的对面,脑中一片空白,甚至没有想到是否该移动脚步,只是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在潜意识里,我一直在幻想着我和摩亚的旅程将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会来得这么突然。 
高大身影静静的伫立着,仿佛雕像一般,背后闪出一个人,一头漂亮的黑色卷发,垂到腰部,五官柔和,姿态优雅,微笑的表情充满忧伤,周身包裹在紧身的黑色皮衣里,还有黑色的半指手套,黑色皮靴,全部都是黑色,那是洛宁的军装。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着装,都不似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尽管容貌是那样的熟悉。 
“晚上好,西利尔。”声音依旧动听,却没有一丝活力。 
“晚上好,薇奥莱塔。”我轻轻的笑了。 
“没有我在的地方,果然还是不够干净啊。”她慢慢的在房间里走了几步,长统皮靴的高跟踩在没有地毯的地板上,发出坚硬而沉闷的敲击声。我不记得她曾经穿过这样的鞋子。 
肩头的肩章随着身体的移动,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胸前各种形状的襟章凌乱的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我依旧站着,任漂亮的女军官在客厅里随意踱步,此时,任何的动作都再也没有意义。 
她慢慢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印上我的双唇,烙下一个浅而淡的吻,离别之吻。 
“你来接我们了?”我抚弄着她美丽的长发。 
“西利尔,对不起。”她温柔的抬起脸对我笑,一滴泪珠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没关系,”我伸出手指抹去她的眼泪,“你并没有错。” 
都结束了吗?现在? 
心里好平静,没有快乐,没有愤怒,没有哀伤,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即将回归起点的等待,我甚至对未来有一丝憧憬,尽管它是来的这么突然,都来不及做什么准备——好奇怪的感觉。 
薇奥莱塔转过身,沉默的走到一边,静静的看着检查官向我走来。检查官走的很慢,步伐沉重,如同一座巨山在缓缓移动,渐渐压向我。一双手从斗篷里伸出来,细瘦,干枯,而锐利,带着长长的指甲,如同秃鹫的利爪。他拉下斗篷最顶端的部分,露出整个脸。 
没有五官,没有皮肤,没有头发,我只看见一个白色的长圆,像是一颗被白布包裹起来的头颅。正中画着一个大大的十字,触目惊心的黑色,纵横交错的地方标着一个“5”,这就是裴利所说的检查官的编号吧? 
“拜托了。”我低声对他说。 
细瘦的枯手掀开斗篷的前襟,里面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检查官用斗篷遮住了我的全身,把我拉进里面,于是,我也什么都看不见了,成为黑暗的一部分。身体好象飘了起来,浮在真空里,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仿佛到了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里,思维渐渐消散,变的稀薄,融化了。 
摩亚醒了吗?不知道刚才的脚步声有没有吵到他。如果醒来没有看见我,希望他不要害怕,不要太冲动,伤害到自己。 
希望没有我在的时候,他也会好好的吃东西,快快的恢复健康。 
希望没有我在的时候,他也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希望他不要太想念我,不要哭。 
那样对身体不好。 
不要失眠,要好好睡觉,也会记得盖好被子,不要着凉。 
我还想再看他一眼,即使在很远的地方也好。 
即使在他看不见我的地方也好。 
给他最后的祝福。 
因为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薇奥莱塔,你不要难过,你并没有错。 
错的是我。 
一直都是。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梦中,我再一次站在那条没有尽头的走廊里,抬头看着暗红色的天空。 
双手好粘,我低下头,把手举到眼前。 
所见之处,沾满鲜血,散发着腥腻的气味,妖艳而媚惑,引诱着我。 
我伸出舌尖小心的舔拭,咸咸的,慢慢渗出丝丝甜味,竟有一种怀念的感觉,让我雀跃,几乎忘记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陷在柔软的东西里,很温暖很舒服,谨慎的竖起耳朵,似乎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存在的感觉,试着睁开眼睛,眼前也没有任何障碍,光线很明亮。 
转了转头,才知道自己是睡在一张宽敞的软床上,四周垂下淡兰色的薄纱帏帐,被藏青色的丝带仔细扎起,绑在床柱上,柔顺的轻轻飘动。 
房间很宽敞,阳光肆无忌惮的穿进来,照满全部空间,既温暖又舒适。露天的阳台被刷成纯净的白色,围着一圈低矮的雕花石柱,高及腰部。阳台正中很细心的摆着一张雪白的圆形午茶桌,以及两把精致的软面椅子。 
阳台外面是一个春机盎然的花园,布满柔美的新绿,或浓或淡,镶嵌着艳丽的花朵,朝气蓬勃的仿佛会歌唱一般。 
我收回视线,抬头向上看,拱形的穹顶足有十几米高,装着半透明的有机玻璃,放进阳光照亮房间,却又很巧妙的隔去了光热。 
房间很漂亮很华丽,唯一可惜的是,它的形状像一只笼子,那种囚禁小鸟的鸟笼,只是比较大。 
我动了动身体想爬起来,手的地方传来一阵金属的脆响,低头一看,腕上戴着白银的镯铐,像护腕一般,上面雕着精致的花纹,如同异国的装饰品。内侧与皮肤接触的地方贴着一层柔软的毛皮,防止皮肤被磨破。两只铐子被一条细细的银链连接在一起,限制着双手的行动,随时提醒我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 
沉沉的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虽然手的活动不像以前那么方便,但习惯了就好。 
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看来我是被直接带到了这里,以后就再也没人碰过我。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阳台上,欣赏着万紫千红的花园。 
空气很新鲜,让人忍不住想踏出去,融进这片美丽的绿色。 
不过再怎么伪装,假的依然是假的,我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洛宁,洛宁不可能有这么诱人的美景,不可能有春天。 
伸出手,果然触到一片冰冷的坚硬,这只不过是立体图象,是一个只能看不能碰的虚假花园。 
不过真或假,对我来说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FREE 
回到房间,偶然在墙壁上发现一个有趣的东西,金灿灿的,像一个喇叭,顶端张开对着我,后面拖下细而长的末端,插进墙角。我对着它笑了笑,能够幻想这个东西后面,有着不止一双眼睛,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24小时盯着我。 
尽管对他们来说是工作,完成起来也很辛苦,我配合着他们,让自己尽量在监视器看得见的范围之内活动,不给他们添麻烦。 
一连几个小时,我都无所事事的走来走去,累了就在床上躺一会儿。房间虽然宽敞漂亮,却没有可以消遣的东西,有必要的家具,里面却空空如也。离床不远的地方就是门,不过那可不是我能随便碰的。 
人造阳光忠诚的继续照亮整个房间,让我不知白天黑夜,也不知时间的流逝。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让我的头脑也像这些光线一般白亮而空泛,好象有什么东西想拼命出来,却碰到了重重阻碍,前仆后继的挣扎着;又好象陷入一片白茫茫的虚无,等待着遥遥无期的解放。 
薇奥莱塔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阳台上的椅子里,看着眼前虚假却栩栩如生的花园图象。 
“你饿了吗?”她微笑着问我,手里推着一部小巧的银制餐车。她的眼神已经不象在春之都那晚那般哀伤,却依旧没有我熟悉的那股活力,恐怕过去的薇奥莱塔,也只能存在于我的记忆中了吧。 
“正巧有一点。”我站起来,帮她把餐车上的盘子杯子摆到桌上。 
“西利尔,你还是这么体贴。”薇奥莱塔幽幽的说。 
我故意低着头,不去看她此时的表情:“以前我们每次吃饭不都是这样的吗?你说男人应该多做事。” 
薇奥莱塔忽然趴在桌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声音又细又小,肩膀不停的抽动着。 
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的把餐盘里的牛排一块块切好,放在她面前,然后坐回椅子里,静静的看着她。 
哭声渐渐停了,薇奥莱塔抬起头,眼睫毛上沾满了细腻的泪花,眼眶微红。 
我递给她一条餐巾。 
“西利尔,你怎么总是这样不认真呢?”她没有接,低下头转过脸。 
“你忘了吗?我嘲笑整个世界。” 
到了这个时候,这句话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了。 
我究竟嘲笑的是谁? 
真的是这个世界?抑或只是我自己? 
薇奥莱塔苦笑了一下:“是啊,我怎么忘了呢?既然你嘲笑它,又怎么会在乎它加在你身上的枷锁?这个笼子,这个屏幕,这些人造阳光,在你眼里也是那么的幼稚可笑吧?” 
“什么都不可笑,或者说,什么都可笑。”我用餐叉扎起一块牛肉,“吃饭吧。” 
薇奥莱塔没有拒绝我的提议,餐具碰撞的声音交错的响了起来。 
我们曾经无数次在一起吃饭,这一次是最沉默的。开胃菜,主菜,甜点,从头到尾,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食物很新鲜,也很美味,政府对待囚犯的态度还不错,不过也可以说,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临刑前的恩赐。 
“薇奥莱塔。”我吞下最后一块咖啡慕司,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开口说话。 
“什么事?”她已经不再流泪,眼眶却依旧红红的。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问什么,所以,请你把你想对我说的话全部都告诉我吧。” 
她动了动身体,向后靠上椅背。 
“摩亚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 
“你知道的,”她继续说,“政府对老屋来的人一向很宽容,不会怎么为难他,今后他会平安的度过一生。” 
平安,但是寂寞,政府从来不让老屋来的人彼此接触。 
“但是他不会再叫做摩亚。“ 
政府只用编号来称呼他们,他们不能有名字,这是律令的一条。 
“他的事并不是我负责,也没有办法见到他,所以很抱歉,没有办法告诉你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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