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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无所谓(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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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点点头,我退身而出,随着侍从去天牢,接春溪回家。
一样的路,两样的心情。今天的我看来,这通往天牢的路也并不那么曲折,这天牢里也并不是那么阴森。春溪还是那样静静的坐着,看到我,他的眼睛里便有了柔和的色彩。
我没说话,一手抱着官服,一手拖着春溪,轻快的走在通往自由的路上。春溪也只是静静的跟在我身后,直到出了宫,我上了已经准备好的马车,春溪随着我上来,马车也开始轻快的奔了起来。
我浅浅的笑着,看着春溪,“不论我去哪里,你都会一直跟着我的,对吧?”
春溪毫不犹豫的开口,“是。”
“春溪,我要离开这里了,从此以后你就要跟着我浪迹天涯,风餐露宿,你可愿意?”
“愿意。”
我满意的笑起来,这样,我就不用搬出八王爷他哥哥的名头了,虽然他真的已经将春溪送给我了。把手上的官服扔在春溪的身上,“换上这身衣服,晚上到了地方,你才能好好的洗个澡呢。”
春溪顺从的将大红的官服换上,我帮他系好腰带,然后躺在他的身上,把玩着他手上的那枚戒指。轻轻的转一圈,再转一圈,然后和他十指交叉,握住。
“春溪,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春溪慢慢垂下了眼睛,上翘的嘴角和绯红的面颊却表示他分明听见了我的话。
我不逼他,他只要知道我的心意就可以了。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所以我不再在乎其他的人,比如说八王爷在春溪的生命里是否还占有一个位置。所谓的情比金坚,可经千锤百炼根本就是谎话。不要说是爱情,就算是婚姻,又有多少经得起时间赐予的最残酷又最微不足道的试练?所以,我的爱情不需要历练,因为我相信我自己,它只要我们两个人用心的呵护。现在,有我,有春溪,就足够了。我并不贪心,也别无他求。
“春溪,你说二百万两银子够我们花多长的时间?”我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希望我的暗示他能懂。
“如果只是平常人的生活,就够花一辈子。”春溪抬起眼睛,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趁的眼睛格外的晶亮。他听懂了,他懂我的意思。
“不问我银子是哪儿来的么?”
“你要是想告诉我,我就问。”春溪是不是变狡猾了?
“我告诉你,我不想你胡思乱想。”我转过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和他面对面,“这是我帮皇上办了一件事,皇上奖给我的。还有着身官服和一座宅子。我收下了,不过我没打算要。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哪儿都可以是我的家……”
春溪脸上的刚刚退去的红晕又回来了。他垂下头,轻轻的,但是坚定慢慢吐出了我爱听的话:“我愿你跟着你,四海为家。”
我把他的脸扳起,直视着他的眼睛,“一言为定。”
春溪也跟着我轻轻的说出:“一言为定。”
马车突然的就停下,我赶忙搂住春溪的脖子。下了马车,车夫对着我憨厚的笑笑,“公子,城门到了,我不能再往外走了,您下车吧。” 
我点了一下头表示了解。从怀中拿出事先就写好的信,交给车夫,“你被送到龙纯龙大人的府上,一定要亲自交到他的手中。这是赏钱,切记要交到他本人的手中!” 
车夫连连点头,“放心吧公子,我一定办好,一定办好……” 
我对他一笑,“麻烦你了。”回头,牵起春溪的手,“走吧,天黑之前我们要找到一家客栈呢,走吧……” 
春溪对我一笑,捏紧了我的手。
快步走出城门,我回头望着城门上饱经风霜而变得有些掉色的“掖城”二字,低低的笑出了声,“再见,再不相见。”
八月十八日,龙纯早朝前见皇上于御书房中。皇上的手中正是邦乔维离开之前交与车夫的那封信。“望我勤政爱民,凡事多虑,重用贤臣,勿饶奸佞……龙爱卿,乔维在给你的信上写了些什么?”
“回皇上,也没什么,就是说让臣多保重身体云云……” 
“是么?”皇上摇摇头,“他在给朕的信上说,上面说的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让朕时刻都不能忘了对他的承诺,真真的做到这些事情……监督朕的人就是你啊,龙爱卿……”
“臣自当尽力。” 
“啊?”皇上一愣,随即大笑出声,“我真想把他抓回来,就这样被他跑了,真不甘心……”
“怕是他现在已经跑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吧……他总是让人出乎意料的……”
“是啊……”皇上点头,“罢了。时候不早了,该上朝了。龙爱卿,你先退下吧……”
“是。”
皇上对着一屋子的空气,慢慢的开口,“答应你的事,朕定会做到。朕可不像你,只会骗朕……” 



——完—— 


番外--现代篇 

阴惨惨的路灯,被房屋的阴影分出黑白两个极端的地面。 
对面,灯光下,几个喘着粗气的流氓。 
坐在墙下的阴影里,我在喘息。 
白衣的少年,如狸猫般无声的走近。 
喷薄的血雾。 
惊醒。 
我猛然坐起,在黑暗中睁大眼睛,但是徒劳,我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深深呼出一口气,我伸手开了床头的灯,入目的一切都沐浴在昏黄的灯光中,我的眼睛却无法忍受,眯起。 
摸索着在床头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再放回去,摸索火机。 
金属的质感,拿起,“嘭”的一声弹开盖子,打着点燃嘴上的烟。轻轻摩挲着手中的ZIPPO,冰凉又微微粗糙的手感,就像是阿叶的手指。 
他已经失踪一个月了。这是真正的失踪,就好似人间蒸发,无论我怎么寻找,也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 
他很少留下过夜,我这里也没有他备用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他不喜欢照相,我们相交六年,竟没有一张合影。除了手中这只ZIPPO,我再没有能和他相连的东西。 
18岁盛夏的夜晚,他无声无息的走进我的生活;现在,他像六年前一样,无声无息的从我的生活中退出,不顾我的意愿。 
六年前的那个七月,刚刚经历了高考的我,开始疯狂的游戏人间,出没于全市的各大娱乐场所。我并不在乎我到底考的如何,因为我知道,父亲会给我一个满意的学校。 
当时我确实玩的有点过头了,这是我事后才领悟到的。而这个领悟的代价是我在医院住了一周,然后被禁足一个月。 
但是我并不后悔。是我不应该去招惹那个女人的。看似彪悍洒脱的女人实际上最是玩不起,因为她们无法忍受别人的抛弃。只是当时的我还不懂得这个道理,成长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而我,付出的并算不上是最惨烈的。 
这时,我遇见了阿叶,一个如狸猫轻巧的少年。 
那一天,我喝得不少,想要抄近路回家,就在暗巷里遇到了那女人派来的几个人。 
人不太多,但是对付一已经醉酒的我是绰绰有余的。我估计了一下形势,心里思量着怎样才能把我的伤害尽量的减少。但是他们显然掌握了我的弱点,我是最经不起别人的言语相激的。他们人多,虽然在开始的时候被我不要命的打法唬住,受了些伤,但是时间一长,我就撑不住了,我退进靠墙的阴影里,看着对面暴露在路灯下的几个小混混,心想,我今天就是残了也不能让他们占了便宜。 
突然的,一阵轰轰的声音传来,然后一辆摩托车以及快的速度在暗巷里窜过,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骑车的疯子吓了一跳,呆了几秒。 
还不等我们回神时,那辆摩托车又折了回来,速度并没有刚才快,但是在我们面前急刹住的时候,还是很刺耳的“吱”的一声。车上的人翻身而下,收脚时顺势踢下了车撑。他没有戴头盔,拔了钥匙装进口袋里,然后就向着我们慢慢的走过来。 
“干嘛呢?找乐子也不挑个远点的地方,离这儿最近的派出所走路用不了五分钟,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那人微微地沉沙哑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带着笑意。对面几人刚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紧盯着来人,怕他和我是一路的。 
来人渐渐的走近,轻巧的步子没有一点的声音,周围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 
“小子,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老子没时间逗你玩!” 
来人没有一丝的慌张,依旧迈着轻巧的步子不紧不慢的走近,直到离我们只有几步之遥。“看来你们是真傻,还不是一般的傻。” 
就着路灯,我看清了来人的脸。 
他非常的年轻,像是个中学生。圆圆的猫儿眼,眼角微微上挑,看起来像是在笑,偏偏唇角没有一丝的笑意。鼻子不够挺,但是小巧,在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阴影。下唇微厚,让他的脸看上去更显得稚气。长发在颈后束起,长长的刘海因为刚才的飚车散乱的覆在额头上,惨白的路灯照着他的侧脸,使他的脸看起来格外的光滑。个子不低,这使他的身形看起来有几分的纤细。白球鞋,深色磨旧的牛仔裤,白色的上衣,是这几天在本市举办的摩托车赛事车手们的统一T恤,胸前大片花哨的图案闪着银光。他的手上带着车手露指手套,大红色,和他身后的大红色公路赛一样的扎眼。 
他站定后,对这那几个小混混突然的微微一笑,这挑衅的行为立即激起了那些笨蛋的强烈愤怒,使他们忘了阴影里的我,全都转身向着那个少年扑去。 
不管那个少年有多么大的本事敢如此嚣张,我实在是支持不住了。我背靠着墙壁慢慢滑下,倚坐在墙下。 
那少年的动作及其灵活。他很少出击,以节省体力,但是一旦出手,绝对会击中。刚才和我的那一场混战已经耗费了他们的不少体力,现在他们对付那少年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这时,突然有人拿出了刀子,向那少年砍去,少年机警的转身,但已经来不及躲闪,反射性的举起手臂去挡,他的左臂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受了伤的少年忽然暴躁起来。“妈的!”他抬脚踹向那个小流氓的膝盖,正面硬硬受力,他摇晃了一下,向前跪倒在地,刀子脱手掉在地上。少年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一把将刀子捞起,刀尖向下握在手中。见刀子到了少年的手中,其余的几人不敢再轻举妄动,少年环视着其他人,一脚踩住倒在地上的人的手腕,慢慢的蹲下去,“刀子,不是这么用的……” 
他的语气轻柔,动作却快如闪电,一刀扎下,地上的人手掌顿时被刺穿。他挣扎着哀号着,少年的眼神依旧阴冷平静,似笑非笑。 
其他人被少年的阴狠吓住了,互相看了一眼,开始撤退。少年并不阻拦,站直身体,抬起了脚,任他们离开。 
混混毕竟是混混,就算是落跑,嘴里还在不停的叫喧,“你小子够狠,你等着,别让我再看见你……”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并不言语。 
待那些废物都看不见了,他慢慢的向我走来,我以为他会好人做到底,送我回家。我的脑袋里正在思索如何酬谢他,可他只是拉散了头发,蹲在我的面前,把头绳递到我面前,“帮我把胳膊扎住……妈的,疼死了……” 
我从没见过有胆挑衅打架没胆看自己小小伤口的人。他的伤不算太深,我拿绳子帮他在伤口上方靠近手肘的地方扎住,系了一个活结,才发现,那头绳是一根鞋带。 
帮他系好,我又靠回到墙上喘息。他抬了一下手臂,“行了,你自己小心点儿。”说罢,他竟然径自走向他的公路赛,跨上去掏出钥匙发动,然后撇下我独自绝尘而去。 
这就是我和阿叶的第一次见面。其实说是见面并不确切,因为后来我和阿叶在另外一座城市的大学里再次相遇时,他明显的不认得我,露出了惊艳的神情。这使我有点沮丧,不得不承认,我是在一直想着这个如狸猫般轻巧的少年的。 

再次见面,他变了,变得不再像我记忆中的那副模样。 
他剪了头发,穿戴整齐,就像是个乖巧的高中生,内向,安静,很少开口说话,笑容纯真而灿烂。他总是低着头跟在我们身后,就像是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存在。我一度以为,是我认错了,我面前的阿叶并不是我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少年,但是那在无人之处的匆匆一瞥,却让我认定了,我并没有看错,这就是他,那个如狸猫般轻巧的少年。 
九月底,在开学将近一个月的时候,学校为新生们准备了开学典礼。会上还是那些老套的东西,新生代表发言,老生代表欢迎,校长讲话等等等等。 
我在进礼堂的时候就挑了一个靠后的位子,看着讲台上不知道是谁在讲话的时候,我就偷偷的溜了出去,想要到礼堂的后边去抽根烟。 
但是我走到礼堂后边的树林边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那是阿叶。他蹲在一棵树的阴影下,嘴里叼着烟,抬着头眯起眼睛看着湛蓝的天空。我立刻躲进了墙角,心脏在怦怦的乱跳。 
没错,这是我记忆中的那个阿叶,我一直渴望却无缘得见的阿叶。我不禁又探出头去头看他。他的双手袖子撸起,我能清晰的看到他左臂上的那道疤痕。他深深的吸一口烟,过好久才慢慢的吐出一点,那浓浓的烟雾全都留在了他的身体里面。 
不知不觉,我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晃了晃烟盒,现然他手里拿的已经是最后一根烟。他攥紧了烟盒,又松开手,让他团纸壳滚落在地上。他把烟叼在嘴上,上下晃动着,却又拿下,一点一点小心的撕开烟卷,把烟丝倒在地面上。他用小指把烟丝拢在一起,然后用火机点燃,深深的嗅着那冒出的薄烟。他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堕落的沉醉,我幻想着吸毒的人,也应该是用这副表情享受的吧…… 
想到他马上就会起身,我悄悄的转身,潜入礼堂,坐在我那靠后的位置上。散会时,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他,可他又变回了那副平淡的样子,衣摆和袖子都已经放下,静静的跟在别人的身后。 
我开始慢慢的,不动声色的接近他。他看到我对他微笑会脸红,眼睛越发的亮。但是他却没有再露出我渴望的那种样子。他从不在我面前抽烟,酒也很少喝,因为他只要一沾酒,脸就会红的像只番茄。但是我知道他的酒量其实很好,通常我们已经完全没有理智的拼酒时,他还是在推托“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已经喝多了”。 
我想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变态,我的目光总是在偷偷的注视着他,但是当他察觉时,我又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是他的感觉太敏锐了,经常把正在偷窥的我逮个正着。后来,我忍不住了,我把他叫到学校后面的湖边,我告诉他,我喜欢他,请他跟我交往。 
他当时的表情确实可以用惊喜来形容。我也很高兴,因为这表明他也是喜欢我的。可是后来我发现,他的言辞,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诉说着他喜欢我,但是他的眼神,却从没有与之相符的狂热。 
他不喜欢我天天和他粘在一起,他不喜欢我对我的朋友们隐藏我在和他交往的事情,他经常逃课,他喜欢睡觉,他喜欢吃甜,他喜欢用巧克力沾热咖啡。他喜欢比较硬的烟,比如三五或是希尔顿,但是如果能买到骆驼他会非常高兴。他不讲究穿戴,衣服只要能穿就行。就连Zuo爱,他也是可有可无的样子,每一次都是我主动要求,他如果没有什么不舒服就会配合,他从不在乎谁在上边,谁在下边,但是完事后一定要清理完才能睡觉。他身体不是很好,一年四季都手脚冰凉,贫血,低血压,还有慢性胃炎。他的饭量很大,但是就像骆驼,他可以一天只吃一顿饭。他非常怕疼,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胳膊上的伤口不去缝针,他说会疼,结果导致那伤口一个月后还在结疤,当然,这也有他体质本身的问题。可是他的身上却大大小小的有很多疤痕,但是他不以为意,就算我问起,他也是一带而过。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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