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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双结连环套-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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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后,确不但再未出现过杰出人才,便我辈庸碌之子,亦俱是各自为政,致令黑道绿林坐大,一变而为今日不可收拾之局。”
  说至此处,朱兰亭感触良多,喟然长叹,电目环视,又道:“所幸者,前贤虽衰,后浪继大,天网恢恢,虽疏不漏,而今尔后,就要看你们的了!”
  赵玉瑛一时气愤,说出一番愤激之言,早觉不妥,闻言低头落坐,芳心中对北儒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老花子余大维见状,心知她是怎么回事,便更加不能怪她,面色一整,亦庄容地言道:
  “众位侄女可休把它当儿戏,酸秀才刚才所言,不但是句句属实,且也代表了我老花子的心声,我老花子虽添为一帮之主,却惭愧不但未能将丐帮武学门楣发扬光大,而且连先师绝学亦散失了许多,老花子年近古稀,离死不远,每一思及,常觉得无颜去见先师。”
  南北双儒与竹杖神乞相交数十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正经,不由心中诧异,对望一眼,又听老花子慨然道:“去年在万老儿的家中,老花子初见李公子,神采如仙,功绝当世,更难得的是生性宽仁盖世无匹,便曾生心追随在李公子左右,得隙讨教,以期在有生之年,能再图进益。”
  此言一出,在坐的六人无不动容,心生钦佩之感!
  皆因,这老花子一身傲骨,虽爱玩笑,却是从不服人,加以年届古稀,已然身列长者之林,却不想,他不但如此谦虚好学,更还坦白得可爱!
  武林中一向敬重的便是这种坦率正义之人,老花子的这般言词,岂非是难能可贵至极!
  余大维扫视了众人,一见大家的神态,只听他霍然仰天长笑一声,恢复了玩笑之态,道:“可惜我老花子骨硬肌衰,离死不远,虽则有心上进,却也无力学习,何况时不我予,江湖中琐事烦多,我花子不能放手不管,想来我老花子生就穷苦命,这辈子再别想有什么安稳日子了。”
  这语气虽有玩笑之意,却不能尽掩其中的颓唐,南儒心中一惊,故意打岔,放声笑骂道:“老花子,你是灌足了黄汤,借酒装疯吗?”
  余大维小眼一瞪,嚷道:“酸秀才敢是心痛吃你的酒了?休说老花子海量无底,便真个醉了,也是人醉心更醒啊。”
  说罢了也不理他,径自又对赵玉瑛四人,道:“侄女们千万别以为老花子说的是醉话,我老花子有感而发,皆因,今日一者老花子骤得李公子下落,十分高兴,二者知道那神尼与道婆二仙,皆还健在人世,都有了衣钵传人,更是喜上加喜,要知,这数月来,我老花子自得知群魔纷出的消息之后,心中焦急,如今哪!如今……”
  他仰天哈哈两声,显然得意至极,道:“如今在一日之间,竟知我辈侠义门中,俊彦辈出,又何愁魔丑不除,天下不宁呢?”
  赵玉琳等人,心中又喜又惭。
  皆因她们实在做梦也想不到,她们自己尤其是所仰望终身的心上人,在别人眼中,占有着如此崇高的地位!
  天下何事,能比得上自己与自己所爱者,得到了别人的崇敬,更快乐呢?
  不过,赵氏姐妹近日虽在朱、苏两人口中得知了李玉琪过去的不凡奇遇,但在她们的想象之中,无论如何,李玉琪的功力,也比不上她们的恩师,东海方壶神尼的数十年潜心苦修之功呀!
  这并非她们有何轻视李玉琪之心,实则任何人,对于在未经眼见之事都是难以深信了。
  更何况,这要她们相信的,竟还几乎是人力所不可达到的境界呢!
  如此一想,赵氏姐妹不由得又颇惭愧,赵玉琳忙道:“伯伯如此称誉晚辈与玉弟弟,实令晚辈等汗颜万分,想晚辈初入江湖,见识浅陋,功力更不用提,以后须要伯伯们教导之处正多,若伯伯这般说法,晚辈等诚不知所措了!”
  北儒朱兰亭等闻言,都不由暗暗地赞许不已,像这般闻誉不傲的虚怀风度,诚属难得!
  同时,北儒朱兰亭与四女关系最是密切,老花子这一席话,将他等捧上九霄,却也非是好事。
  便接口道:“老花子快别说啦!再说下去,反显得陌生不实,反正目下这事儿,所需者也正是我辈的同心协力,方能有成,我辈中无论何人,便连那武林三仙算上,也未必有把握孤身一人,将这场魔劫只手消除……”
  老花子余大维打断北儒朱兰亭的话道:“这,老花子早就知道,故此在未来此地之前,已遣派门下,为一般武林同道送去了示警之柬,若那班自认是侠义之道人士,果有些正义之感,则八月中秋之日,必可以齐心携手,与群魔一拼了!”
  老花子说完,举袖抹抹大嘴,站起身来,便欲离去!
  赵玉瑛芳心骤然一动,娇呼一声:“伯伯留步。
  一顿,又道:“请问伯伯,可知道那太行四凶落脚之处吗?”
  这一提出太行四凶之名,赵氏姐妹都不由目射仇恨之光,众人见状不由心中一动。
  老花子哦了一声,问道:“贤侄女可与这四凶有什么过节吗?”
  赵玉瑛粉面泛红,大眼圆睁,怒气勃勃地恨声答道:“这太行四凶,正是晚辈的杀父毁家的大仇死敌!”
  此言一出,赵氏姐妹霍然记起,当年家破人亡的一幕残剧,都不由神色黯然,泪珠儿在眶内,闪闪滚转。
  朱玉玲、苏玉玑齐声“啊”了一声,北儒朱兰亭也觉恍然,只有南儒金继尧不知李、赵两家过去之事,故而不知究竟。
  老花子蓦然长笑,神色颇厉,笑毕方道:“这真叫冤家路窄,这太行四凶,正是劳山毒叟之徒,素居于太行山中,今日我老花子得报,他四人率领手下,竟乘船溯江而上,今晚必泊于近处,贤侄女若要下手报仇,倒是最方便不过的了!”
  赵玉琳姐妹不由一起“啊”了一声,芳心中又惊又喜,又怒又悲,一时倒怔在那里了!
  竹杖神乞余大维见状,知道二女因为情绪过分激动,故有此态,不由心中一动,又道:
  “只是,这太行四凶平日甚少远离窝穴,这次南来,必是受鬼手抓魂娄立威的邀请,说不定那劳山毒叟也在船中。”
  赵玉瑛怔愕半晌,霍然抬起螓首,目注前方,俏眼中顿时流露一股若电般闪光煞气。
  三位老人一见,心中都不由吃了一惊,暗忖:“此女好重的煞气!”
  赵玉琳此际也抬起头来,一瞧瑛妹神态,柔声唤道:“瑛妹”。目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怨愁,却祥和得多了。
  赵玉瑛闻声回头,与玉琳目光一接,煞气便霍然收尽,惨唤了一声:“姐姐”,接道:
  “琳姐,我们真糊涂了,今晚遇见的两个人,不正是仇人之一吗?”
  赵玉琳缓缓点点头,众人见她这一付镇静祥和之态,又不由暗赞。
  这姑娘却得了方壶神尼的苦心熏陶,连这血海深仇的还报机会就在目前,都不致激动!
  赵玉瑛见琳姐如此表示,可真是有点沉不住气了,她上前拉住她的纤纤素手,急道:
  “走啊!咱们赶紧去追啊!”
  赵玉琳反手握住她的玉婉,凄凄一笑,道:“妹妹你未听伯伯说吗?”
  赵玉瑛与她相处至今,又是同日同时所生,心意本已相通,但此时却是急怒交集,蒙蔽了心灵,急急打断,道:“劳山毒叟有什么可怕,我不信……”
  王琳温和怜惜的目光,流注在她的脸上,轻叹一声,道:“瑛妹,我想那太湖四凶既然也去幕阜,我们何不能迟上数月,到那时玉弟必已复原归来,我三人携手共刃亲仇,岂非比现在单独前去好些?”
  玉瑛闻言,那双俏目中泪珠滚滚而下,一下子扑入玉琳的怀中,悲悲戚戚地抽泣起来!
  北儒朱兰亭等人见状,心中都暗觉这一对姐妹花,不但是性可人,且对李玉琪情爱之重,更是深厚无匹。
  皆因,那大行四凶,却也是李玉琪的仇敌,若今日赵氏姐妹,一举将四凶杀却,则李玉琪心怀的复仇之志,岂不要落空了吗?
  北儒朱兰亭微微叹息,缓缓地劝道:“玉琳侄女说得不错,今既知太行四凶的下落,报仇又何必急于一时?玉瑛侄女但请放心,想来玉瑛复原之后,不出半月,必会近来相聚,到那时你们再年商量,岂不更好!”
  竹杖神乞余大维也道:“贤侄女但请宽心,我老花子这就吩咐手下,密切注意着太行四凶的行踪,任他们再跑到天涯海角,也决不会找他们不着的!”
  说着,便在他怀中一阵子摸索,掏出一节二寸多长的青竹,粗如中指,递于赵玉琳道:
  “侄女别小看这节竹子,却正是我老花子的代表,凡我丐门徒众,凭这青竹信符,皆无不唯命是听,日后,侄女如欲找我地老花子,或探问其他消息,随便找一个小叫化问问,必会替侄女把消息探出来的!”
  说罢,把手一挥,道:“各位珍重,老花子走了!”
  “走”字出口,双肩一晃,人若脱弦之箭,在语音飘摇之中,投入室外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众人都知道这青竹信符,乃是丐帮帮主的信号,凡是丐帮中人,只要是见着这信符,对执符之人的敬重,若对其帮主本人一般。
  赵玉琳想不到老花子会给自己这个,正欲婉拒时,老花子却已走去,使她连个谢字都未出口。
  南北双儒知道老花子的为人,倒不以为意,但赵氏姐妹,却对他十分感激,就由于这种感激,日后与丐帮发生了密切关联!
  且说,四女拜别双儒回房。
  赵玉瑛经过一番思量,心头怒气渐已平息,便要过竹杖神乞的青竹信符,细一把玩,只觉那信符入手颇觉,其上刻满许多花纹。
  只是那纹路十分怪异,非字非图,不知是什么东西,用力一捏,竟然坚硬至极,似是实心!
  苏玉玑接去一看,笑道:“这竹子必定不是凡物,怕和百毒门的佛面杖一般,是出自龙岩出产的吧?”
  赵玉瑛奇道:“什么佛面杖啊?我怎的没听恩师提过呢?”
  朱玉玲想岔开她的心神,便去取出李玉琪留下的佛面弓,于她观看,并道出此弓的来历,及李玉琪得弓的经过。
  赵玉瑛接去把玩,只见那弓粗如小指,晶莹碧绿,如玉雕琢而成,入手又凉又沉,最奇每节前后各有个笑面佛像,眉目如画,竟是天然而成。
  笑口中一孔相通,两端用两根深碧的蛟筋绷住,弯成弓形,微一拉动,弹力恃强,“嗖”声作响,十分震耳。
  尤其听说,这佛面弓,不但宝刃不伤,可射百丈距离,穿石裂金,更还有降伏毒蛛之效,更令她十分喜爱。
  朱玉玲见状,嫣然一笑,道:“瑛姐姐,你不是还没有兵刃吗?就用作兵刃好了,反正玉哥哥宝贝极多,也使用不着。”
  说着,又为她解弓弦,全竹挺直,立成了一根竹杖。
  赵玉瑛十分高兴,执起来试一舞动,但见那碧光闪闪,锐风嘶鸣,潜运内力,逼到那杖蛟筋上,顿时那蛟筋也变直,而成了四尺多长的一只细鞭。
  朱玉玲、苏玉玑两人瞥见她显露出这手内力,心中均不由暗暗佩服。
  皆因那两根蛟筋,又细又软,这般令它变为笔直,非有数十年精纯之功,怎克臻此?
  赵玉琳见妹妹这般神态,放心不少,便也挨趣道:“好啦!瑛妹,你就瓜分玉弟的佛面弓吧!可是,我呢?”
  不料赵玉瑛却不满意,娇声道:“我不喜欢这种颜色,不过暂时用用罢了!”
  赵玉琳道:“你啊,就是喜欢红的,多刺眼呀!”
  苏玉玑这时已把李玉琪留下的挂囊、包囊都拿了出来,道:“瑛姐姐,玉哥哥早为你准备好啦!你看!”
  说着,将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在床上,正是李玉琪过去得自“达亲”洞天的稀世之物。
  赵玉瑛一声欢呼,只见床上面光华四射,流转不停,共有四颗大如鸽卵的宝珠,分射出不同的光辉!
  苏玉玑执起那红色的宝珠,送到赵玉瑛面前,笑道:“瑛姐姐,你看这对你胃口吧?”
  赵玉琳早已走近,她瞥见床中之物,竟然是秀眉轻皱,若有所思,问道:“两位妹妹,你们也各有一颗吗?”
  朱玉玲微微点头,苏玉玑却“咦”了一声,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们都有,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一青一紫,和这衣服颜色一样!”
  朱玉玲在床上取过其白胜雪的那颗宝珠,与一卷雪白的布卷,递给赵玉琳,同时说道:
  “琳姐姐,这大概是你的吧!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赵玉琳不知是什么东西,但觉那卷入手,轻软异常,滑不溜手,而且还隐泛白银光辉。
  打开一看,外层是一条方巾,其中有一套小衣,一套劲装,一条百褶长裙,一条束腰绸带,一只小挂囊,最里面却是鞋袜各一双,看质料,非丝非缎,薄如蝉翼一般,毫无半点份量。
  心正奇怪是何物所制,却听苏玉玑道:“琳姐姐,你看这衣服,乃是天蚕晶丝织成,穿在身上,不但舒服,而且水火不侵,剑刀不伤呢!”
  抬头一瞥,却见赵玉瑛手中也托着一堆,颜色艳如桃红,赵玉瑛心中又复一动,问道:
  “这也有六套吗?”
  朱玉玲却道:“这里一共只有五套,我与玑妹一青一紫,啊!玉哥哥共穿二套,算起来一共……”
  苏玉玑似乎另有发现,急忙打断她的话道:“啊,你没见蓝玉琼身上吗?不知是不是玉哥哥送给她的……”
  赵玉瑛在她们说话之时,转入屏风之后,由内到外,一一试穿,竟然是十分得体合身。
  穿在身上又轻又舒服,又不透风,比她原先所穿的那一身细纱衣服,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这时姗姗走出,接口道:“哼,一定是玉哥哥送的,他呀!”
  赵玉琳看她一眼,微叹一声,道:“若真是玉弟所送,也是天意使然,否则也不会有这诸般巧合了。”
  苏玉玑性情与玉瑛极似,闻言不由也“哼”了一声,道:“玉哥哥风流成性,到处留……”
  话出口,才想到,这不分明把自己也牵进去了?这一想,顿时羞得她垂头闭口,红上双颊!
  三女见状,心中暗思,却不便再说什么,一时,不由沉寂一了下来,各人默想着同一件心事!
  赵玉琳看看天色,便提议安寝休息。
  苏玉玑闻言,对赵玉瑛施了个眼色,道:“玲姐姐,你与琳姐姐睡好吗?瑛姐姐要和我睡呢!”
  赵玉瑛与她二日相处,感情极为融洽,性情相若,鬼心眼都多,谁不知她搞什么鬼,却也随即接口道:“是!”
  玉琳、玉玲见状,当时也未想及其他,只当她俩性儿一般,谈得投机,微微相对一笑,便答应了下来!
  苏玉玑等她俩转入隔壁,神秘地闭起门窗,悄声对赵玉瑛道:“瑛姐姐,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在榻里面摸出一只碧玉葫芦,打开盖于,小声唤道:“碧儿,出来!”
  赵玉瑛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何药,瞪大了双眼,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这时,见她对葫芦讲话,以为她要变戏法。
  哪知,她还未笑出声来,那葫芦中,霍地跃出一只拳大的碧绿蜘蛛!
  赵玉瑛觉得十分好玩,正要过去细瞧。
  谁知,那蜘蛛一出葫芦,落在床上,一眼瞥见赵玉瑛十分陌生,顿时“嘶”的一声,霍的一滚,刹那间,涨成面盆般大。
  周身绿毛,长有寸许,眼若铜铃,碧光闪烁,八脚着地,口颚怒张,“嘶”叫之声,刺耳难听至极!
  赵玉瑛虽在东海学艺数载,功力奇深,却哪里见过这等恶物,顿时吓得她连退三步,差一点便尖叫起来!
  苏玉玑见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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