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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中国文化史500疑案-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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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述3 条分析来看,历来注家把春秋时的朱方释为即秦汉以后的丹
徒,疑点很多,难于成立。
关于朱方的地望,还有另一种说法。《榖梁传·昭公四年》云:“庆封
封乎吴钟离。其不言伐钟离,何也?不与吴封也。”这里明言,庆封在吴国
所得的采邑和楚率诸侯联军所伐之地都在钟离。钟离在今安徽凤阳县东北, 
处于吴国的西北边境。如果钟离就是朱方,则上述三大疑点固然可以涣然冰
释,但钟离是春秋后期诸侯国相会的要地。《春秋·成公十五年》记晋、齐、
鲁、宋、卫、郑等诸侯大夫“会吴于钟离”。《左传·襄公十年》又载,晋、
宋、卫、曹等诸侯国君“会吴”之前,“齐高厚相大子光,以先会诸侯于钟
离”。且钟离为一小国,据《世本》载:“钟离,与秦同祖,赢姓也。”《左
传·昭公二十四年》记:吴人乘楚不备,“灭巢及钟离”。然则钟离到公元
前518 年,方被吴所灭。吴国把这样一个诸侯国相会的要地和赢姓的小国, 
封给庆封作采邑,也难以使人确信。
那么,朱方究竟是在今江苏镇江市丹徒镇南,还是在今安徽凤阳县东北, 
或者还在其他什么地方?朱方与丹徒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春秋时的朱方
是否至秦时改名为丹徒?朱方与钟离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说朱方,一又
说钟离,二名是否指一地?弄清上述问题,对于了解春秋后期诸大国的斗争
形势以及许多有关的历史事实、战争路线,都是十分重要的。
(杨善群) 
吴王阖闾葬在虎丘山吗? 
虎丘,位于苏州城西北七里。素有“吴中第一名胜”之称,旧有“十八

景”(现今可供观赏之景点有三十多处),更有“九宜”(明李流芳:“虎
丘有九宜”)、“三绝”(宋朱长文:“虎丘有三绝”)之誉。难怪宋代大
文学家苏东坡要说“到苏州而不游虎丘,乃是憾事”了。
虎丘,相传秦始皇曾登山揽胜,西楚霸王起兵于此,晋司徒王珣、司空
王珉兄弟在此建造馆舍,白居易为苏州刺史时在此开河筑堤。虎丘还和历史
上显赫一时的春秋五霸之一吴国君王阖闾有着不解之缘。据《吴地记》引《史
记》云:“阖闾家在吴县阊门外,以十万人治冢,取土临湖,葬经三日,白
虎踞其上,故名虎丘山。”《吴越春秋》、《越绝书》等古书也说:阖闾之
葬,发五郡人作冢,铜椁三重,水银灌体,金银为坑,以扁诸、鱼肠剑各三
千为殉。葬经三日,金精上扬,化为白虎,蹲其上,因号虎丘。虎丘因此得
名,迄今已有2400 多年的历史。
吴王阖闾墓之谜,在吴王阖闾下葬后即已产生。剑池附近的“千人石”, 
相传就是吴王夫差葬父后,怕墓里的秘密被泄漏出去。诱杀所有筑墓匠人的
地方,如今“千人石”断面色泽略带有暗紫色斑驳的痕迹,据说是被害者的
血迹,以后“秦皇凿山以求珍异,莫知所在;孙权穿之亦无所得,其凿处遂
成深涧”。剑池究竟怎样形成,吴王阖闾墓是否就在剑池下面,千百年来探
索者络绎不绝。终未能揭开这一历史之谜,反而使吴王阖闾墓笼罩了一层更
加浓厚的传奇色彩。
剑池是虎丘最引人、最神秘的地方。素有“假虎丘,真剑池”之谚。剑
池“广六十步,水深一丈五尺”(《越绝书》)。终年不干,清澈见底,唐
代李秀卿曾品为“天下第五泉”。公元988 年和1512 年,曾两次“水涸池空”, 
“膜中见石扉,游人竟下探之。。,岩壁上有明代幽宫题记:‘闻剑池枯, 
见吴王墓门,偕往观焉’。”(《山志》)为此,王鏊还写了一篇《吊阖闾
赋》,表示感慨之情。但因唐代以来,常有人坠池溺死,民间更盛传阙内有
一条蛟龙化为美女诱人入水,近代,甚至有人附会曹操72 疑冢、冢冢有飞刀
的神话,结果竟无人敢进石阙探险。
1955 年整修虎丘,疏浚剑池,当时曾刷洗苔薛,核实剑池东侧岩壁上确
有明代长洲、吴县、昆山三县令吾翁等人以及唐寅、王鏊等人的石刻记事两
方,载有明正德七年(1512 年)剑池水干,于池底发现吴王阖闾墓门的简单
情况。后来出清污泥,又见剑池两壁自上到底切削平整,池底也很平坦,显
然由人工开山劈石所凿成。池南有土坝一个,与石壁三面相连,面积约四张
八仙桌大小,低于平时水面三尺,是人工筑成用于蓄水的。而于池北最狭处, 
发现一个“∧”式形洞穴和向北延伸约一丈多长的隧道,可容身材魁梧的人
单独出入,举手可摸到顶,从上到下方正笔直,不难推断,也是人工开凿而
成。尽头处为一喇叭口,前有一米多隙地,可容四人并立,而无回旋余地。
前面有用人工琢成麻砾石的长方形石板四块,石质不同于虎丘本山之火成
岩,表面平整,一块平铺作底座,三块横砌叠放,好似一大碑石。由于长期
受池水侵蚀,显露出横斜稀疏的石筋。根据形制分析,这是一种洞室墓的墓
门。剑池是竖穴。南北向,池底石穴是通路,这和春秋战国时墓制形式完全
相符。打开封口的大石板,甬道尽头为一百室,壁间有两扇石门。当时,推
测里面就是吴王阖闾之墓,位置恰好在虎丘塔的基岩下,发掘工作只能停止
下来。
作为春秋末年五霸之一的吴王阖闾之墓,墓室的设计必然会相当精密和
隐蔽。从虎丘后山由泥土堆成和上述种种迹象分析,剑池很可能是为了掩护

吴王阖闾墓而设计开凿的。墓门后面也很可能存在某种秘密。但吴王阖闾墓
是否即在其中,在未经考古发掘证实之前,是难以下定论的。
(蔡琼) 
何处是韩原古战场? 
公元前645 年,秦伯穆公和晋侯惠公各自统率大军,进行了一场鏖战, 
大战结果,晋军惨败,连晋侯也为秦军俘获西归。最后,晋国只得奉献“河
西”八城给秦,换回惠公。自此,秦国东部边境一直延伸到黄河,秦晋开始
交恶。这是春秋前期的一次重要战役。时秦国位于西面,晋国位于东南,奏
军自西向东攻晋,晋军逆向迎敌,激战在韩原展开,韩原在西周初年分封的
古韩国境内,它具体位于何处呢?古往今来,众多的文人墨客或长途跋涉, 
考察寻觅韩原古战场的旧址遗迹,或考究诸史、引经据典,纷纷表述见解, 
形成数说,各说长期共存,难分高下,成为历史上一谜。
西汉司马迁在《史记·正义》引《括地志》中断定:韩原在同州韩城县
西南(今陕西省韩城县境内),它位于黄河西岸,古称“河西”的地域内。
司马迁以动笔写《史记》前,曾广泛游历名山大川,探访古址陈迹,韩城汉
时称夏阳,正是司马迁的故乡,他势必详细作过考察,论断当有依据。因此, 
此说流行开来。
到了西晋,大学者社预在注《左传》时,对“僖公十五年”条中记载韩
原之战的“涉河,侯车败”之语,注解为秦军渡过黄河,进入“河东”,击
败晋军战车。因而认定韩原当在“河东”,而不在“河西”,否定司马迁之
说,从而引起了争论。后代许多学者,如宋朝朴尧叟、明末清初顾亭林等大
体上都同意此结论。清代江永经考证后也认为,“韩城地在河西,本秦、汉
夏阳县地,十五年秦、晋战‘韩原’,非此地也,(韩原)当在河东,故《传》
云:‘涉河,侯车败’”,韩原“盖在山西河津、万泉之间”,即今山西省
河津、万荣两县之间,今人林剑鸣于1968 年考察了此地,认为“其形势确与
书中记载相似”,江永之说“是符合实际的”。(《秦国发展史》) 
近年,沈长云在《西周二韩国地望考》中提出了一种见解,认为西周同
时并存两个韩国,其一在今河北省固安县附近,后为燕国所灭,与韩原之战
无关;其二在“河东”,而不在“河西”,具体位置可能在今山西省芮城县, 
这就是韩原古战场所在。
今人中持司马迁之说者也不乏其人。如世居“河西”之地的王重九在《古
韩原地理位置考辨》一文中指出,“河西”古韩国(今陕西省韩城县,即韩
原),正是周初分封的姬姓古国,于公元前757 年为晋国并灭,公元前678 
年,曲沃武公统一晋国时,封功臣韩万于此,说明韩原之战前,晋国疆城早
已跨越黄河,包括了“河西”部分地区,而秦、晋两国在“河西”是以洛河
为界的。王重九自1943 年至今,数度游历韩城,穿越此韩原古道。经考察韩
原南北长达22 里,宽约四五里,东西有高原对峙,东原之东濒临黄河,有涺
水流经韩原、东入黄河,韩原即由涺水及其支流长期冲积而成,其地一马平
川,正是当年进行车战的适当场所。他综合诸史记载,认为韩原之战的过程
是这样的:秦军自西向东杀来,强渡洛河,攻入晋国“河西”境内,接连三
次打败晋军,挥师北上,直插韩原,逼临黄河西岸。《左传·僖公十五年》
中“三败及韩”即指此事。晋侯惊叹:“寇深矣!”虽三次败北又不甘于坐

以待毙,于是再督率主力“逆秦师”,迎战于韩原。大战开始,“晋君弃其
军,与秦争利”(《史记·秦本纪》),轻敌自大,结果受挫溃败,“小驷” 
力竭,回旋之余不胜驰突,只得涉涺水而逃,不料马陷深泥,“晋戎马还泞
而止”,战车无法行动,以致最后为秦军所败。这就是“涉河,侯车败”的
情景,“涉河”的河系指涺水、即涺河,而非黄河。因此,韩原古战场在“河
西”,而不在“河东”,在今陕西省韩城县南,而不在今山西省河津、万荣
两县之间。然而,涺水古称涺水,王文断定“涉河”就是渡涺水,证据不足, 
难免令人又生疑窦。因此,这个问题还是没有彻底解决。
(杨剑宇) 
孙武的故乡在哪里? 
孙武,世称“兵圣”或“武圣”,因为他撰著的《孙子兵法》,全面、
深刻地揭示了战争的规律,阐述了战略战术的许多道理,为世界各国的军事
家所赞赏和运用,虞定了中国和世界军事科学的基础。孙武原是春秋晚年齐
国人,因厌恶齐国内部卿大夫之间长期的激烈的倾轧斗争以及国君的贪婪暴
虐,寻找他施展才能和实现理想的地方,毅然奔赴南方的吴国。在那里他帮
助吴王进行改革,率领吴军打了许多漂亮的胜仗,“西破强楚,北威齐、晋, 
南服越人”。可是,孙武在奔吴以前,他的老家在何处,长期以来一直是个
有争论的问题。
关于孙武老家在何地的材料,叙述得最清楚的当推《新唐书·宰相世系
表》。其文云:“齐田完,字敬仲,四世孙桓子无宇。无宁二子:恒、书。
书字子占,齐大夫,伐莒有功,景公赐姓孙氏,食采于乐安。生凭,字起宗, 
齐卿。凭生武,字长卿,以田、鲍四族谋为乱,奔吴,为将军。”宋邓名世
撰的《古今姓氏书辨证》所记略同。从这条材料可知,孙武的祖父孙书因战
功而被赐姓孙氏,并封有采邑在乐安。这个“乐安”,当就是孙武在奔吴前
的老家所在。唐代林宝奉唐宪宗诏命所编的《元和姓纂》,列举“孙武之后” 
所居的六个地名,第一个就是“乐安”,说明乐安确实与孙武有着密切的关
系,然而这个乐安,今为何地呢?学术界存在着三种不同的意见: 
(一)广饶说。1991 年2 月27 日《人民日报》载“广宣”称:“日前, 
30 余位专家、学者来到山东省广饶县进行了实地勘察研究,考定先秦乐安地
面主体在现在的山东省广饶县境内。因此,一致认为:现在的山东省广饶县
系孙武故里。”他们还列出证据说:“今广饶县自古以来多称乐安。南朝宋
时置乐安郡于广饶县治;金熙宗元年(1138 年)更名乐安县;自此,历经元、
明、清三代,直到民国三年(1914 年)改名广饶,其称乐安的时间长达776 
年之久。”针对这一说法,有些学者指出:古称乐安的地方有多处;自金代
以来至民国长达700 多年的时间称乐安县,与《新唐书》等史籍所指的乐安
是不相干的;至于“实地勘察先秦乐安地面主体”采用的是何种方法,实在
是令人费解和难以置信的。
(二)博兴说。主张孙武的故里在今山东省傅兴县的有:刘蔚华、赵宗
正主编的《山东古代思想家》,田地主编的《中国大百科全书·军事·中国
历代军事分册》,王辅一、朱清泽主编的《古代将军治军趣闻录》等。这一
说的主要根据是:《汉书·地理志》“千乘郡”所辖的15 个县中有“乐安”。
谭其骧主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西汉地图》明确标示乐安县在今山东博兴

县境内,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编的《中国历史地名辞典》亦载:“乐安
县,西汉置,治所在今山东博兴县。”按照“汉承秦制”、秦国的郡县制又
是在七国原有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情况推理,西汉的乐安应就是秦代的乐
安,亦即齐国的乐安。再说山东博兴县境内实有乐安故城遗址。《续山东考
古录》、《新唐书》及清《博兴县志》均记该地有“乐安故城”。据实地考
察,乐安故城遗址在今博兴县城。这一说的问题在于:查遍先秦古籍,春秋
时代的齐国无“乐安”这一地名,《元和姓纂》、《新唐书》上所载孙武的
故里在“乐安”应该是唐代的称谓,而今山东博兴县在唐代不名乐安,而名
“博昌”。至于在唐代该地就有“乐安故城”的记载,正说明博兴县有“乐
安”之名是历史的陈迹,至唐代已经废弃。因此,博兴说也难以令人信服。
(三)惠民说。孙武的故里在今山东省惠民县是一种甚为流行的说法, 
郭化若的《孙子译注》、陶汉章的《孙子兵法概论》,吴如嵩的《孙子兵法
浅说》、黄葵的《孙子导读》、吴九龙主编的《孙子校释》以及日人服部千
春的《孙子兵法校解》等,都采用此说。这一说的论据是,唐代自天宝以后, 
版图中称“乐安”的只有乐安郡,而今惠民县是乐安郡的治所和郡内最大的
县,因此,《元和姓纂》等书所说的“乐安”,只能是指惠民县而言。唐杜
佑编的《通典·州郡十》记:“棣州(原注:今理厌次县),春秋战国属齐。。。 
(唐)或为乐安郡(按:在天宝以后),领县五:厌次。。”上述记载中的
“厌次”,就是惠民县的旧称。而且,据惠民县史志办公室的调查,惠民县
城南原建有孙武庙,城北有个庄名就叫“孙武家”,这一带许多孙姓人家都
说是孙武的后代。这样,惠民说更有了民间传说的依据。不过,史书记载孙
武的祖父“食采于乐安”,是不是指唐代的乐安郡?乐安郡有五个县,有没
有可能指其他的县?惠民县中有关孙武的遗迹和传说是不是可靠?这些还都
是令人生疑的问题。
孙武是世界著名的军事家之一,他的故里是哺育他成长的摇篮,也是纪
念这位名人的胜地。虽然,孙武的花岗石高大塑像已于1991 年5 月在惠民县
竖起,但这场争论并没有结束。孙武故里究竟在何处,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
落实。
(徐小谊) 
孙武何处斩美姬? 
孙武,字长卿,是我国春秋时代的齐国人。他是一位大军事家,曾以“兵
法十三篇”进见吴王阖闾。《史记》上记载说:“阖闾知孙子能用兵,卒以
为将。西破强楚,人郢。北威齐晋,显名诸侯,孙子与有力焉,”孙武认为
“兵者国之大事”,只有“知己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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