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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5212-彼得·杰克逊:从嗜血王子到指环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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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山姆和弗罗多正在判断咕鲁是否可信的时候,梅里和皮聘刚从强兽人手里逃出来,跑进了阴森的法贡森林,在那里偶遇古老的树胡。看到老树胡睁开了眼睛,后来带着梅里和皮聘穿过森林时,我平日易挑剔的特点荡然无存了。虽然各人的感觉未必相同,但我觉得奇幻的最伟大之处就在这里,它让我们平日熟悉的东西变得刺激,有趣。    
    我们在《指环王》的前两部看到了一个对音效和视觉有着超常把握的导演:他把四个哈比人在树洞里躲避追兵的恐惧和焦虑表现得淋漓尽致,戒灵骑着他的坐骑在死亡沼泽搜寻弗罗多,每挥动一下翅膀,我们仿佛都能感觉得到。    
    如何表现弗罗多的内心一步步被邪恶侵蚀,迈向黑暗,是个巨大的挑战,导演试图从多个角度反映这一心理过程。在《双塔奇兵》里,很多角色和事件徘徊在情节剧的边缘,给人的感觉像是欲言又止。在加长版里我们可以看到,原来这些时刻都拍了,只是没有用上。加长版中的许多角色和事件使它不再像一部史诗片,更像一部情节剧,观众感受到的是人类世界的平静。《护戒使者》的加长版是扩充,而《双塔奇兵》的加长版则是补充了许多你觉得缺失的情节,更像一部新作。关于法拉米尔、波罗莫和咕鲁这三个角色的前因后果有了更详细的交代(例如:法拉米尔和波罗莫的兄弟情谊,父王德勒瑟的偏心,咕鲁的内心冲突),用更大的篇幅描绘了伊奥雯对阿拉冈产生情感的过程,不像正片中显得那么唐突。加长版中的一些情节铺垫,让原版中略显拖沓的情节(例如山姆在开场时那番冗长的感慨,塞奥顿在儿子墓前的老泪纵横)现在也不那么突兀了。同时,加长版对战争的态度有了更深的反思,杰克逊不再一味营造战争的壮美,而是停下来,适当地展示战争的悲剧本质。但在片尾也有一些无聊的镜头,例如金利的斧子嵌在对手的脑袋上的那一段,纯属为了搞笑,这算是马提…派松带给杰克逊的灵感中画蛇添足的一笔。    
    《双塔奇兵》的最后几分钟,弗罗多受到戒灵的召唤之后,山姆给我们留下了一段特别的演讲,这段话是后加的。为什么而战?山姆用那个伟大的故事表明了他的信念和意志。故事里的英雄;“有很多机会可以回家,但是他们没有”,因为“这世界上总有美好的东西,值得我们奋战到底”。虽然有几句台词听起来像圣经似的,但整段话依旧很值得回味。事实上,我们可以把它看成杰克逊的个人宣言:虽然这个世界越来越复杂,但纯真的幻想永远有它存在的价值。杰克逊在讲一个故事,同时也是在传达一些信念勇气、善良这些东西永远都不会过时。


《彼得·杰克逊:从嗜血王子到指环王》 过去与将来一伙才华横溢的人

    如果要拿彼得·杰克逊来做例子,证明导演都很个性很专制,未免有点过了头。恰恰相反,杰克逊最擅长的是用别人的故事,许多出自他手的优秀影片都可以证明这一点《脑死亡》是从斯蒂芬·辛克莱尔那里获得的启发;《罪孽天使》是根据一个真实的悲剧改编的;《被遗忘的银色》是和导演科斯塔·波特斯联手打造的;《指环王》则是取自托尔金的著作。幸好杰克逊不像其他许多导演一样自负,总想自己创作剧本他电影的剧本都是和别人合作完成的。    
    说到这个话题,人们最容易想到两个人。在杰克逊目前拍过的七部影片中,辛克莱尔参与了其中三部剧本的创作,沃尔什合作完成了五部。沃尔什在《指环王》三部曲的配乐和制作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还在《脑死亡》里露了一脸[1]影片中她饰演的是公园里那个推蓝色婴儿车的妈妈。[1],她还是《罪孽天使》和《恐怖幽灵》剧本写作的关键人物。演员布拉德·道里夫有一句名言:《指环王》剧组里最难取悦的不是彼得·杰克逊,而是芙兰·沃尔什。    
    在电影圈里,很少有夫妻能成为亲密的合作伙伴,除非他们中有一个或者两个人都是演员。许多导演习惯把一些主角的机会给自己的另一半,而在幕后,这样的鸳鸯档却是凤毛麟角。阿弗莱德·希区柯克的夫人奥玛·雷薇为他的很多电影写了剧本,40年来,为他的电影剧本和编辑提出了无数的宝贵建议。以拍纪录片闻名的制片人DA。 潘贝克和克丽丝·赫吉德思一起合作导演过不下15部电影。    
    沃尔什和杰克逊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创作搭档,但沃尔什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她把出名的机会都留给了杰克逊。在极少的几次早期采访中,她曾和记者开玩笑说:在讨论剧情的某一情节时,有时她和辛克莱尔会联手打败杰克逊的想法但他们都忘了,回到摄影棚,杰克逊才是最后拍板的人。尽管两人有一些共同之处,但还是分工明确,沃尔什负责台词编写和角色塑造,视觉效果是杰克逊的专长,他把剧本里的一个个场面搬到现实生活中来。    
    除了创作《指环王》剧本的四位剧作家外,还有一个更大的队伍为剧本贡献了他们的创造力和情感。数年来,杰克逊的电影从一些极具创造天赋的搭档汲取了丰富的营养:作家斯蒂芬·辛克莱尔和菲利帕·伯恩斯;天才特效师理查德·泰勒和塔妮亚·罗杰;摄影师默里·米尔恩、艾伦·波林格尔和安德鲁·莱斯尼;编辑兼制作人詹米·塞尔科克,总美工师格兰特·梅杰,还有制片人拜瑞·奥斯本和吉姆·布思。像《指环王》这样的大制作,若不是有一个出色的领导,任何一个部分都可能拖影片的后腿。《指环王》的总美工师格兰特·梅杰形容杰克逊是一个控制狂,而三部曲就是以杰克逊为首的“极权主义体系”“他的话就是圣旨”。第二摄制组的导演们有时要等待好几个小时才能拿到“PJ同意”的批复,这样他们拍的场次才算被杰克逊认可。在《指环王》三部曲的初期设计截止的时候,各个小组也在焦急地等待杰克逊的通过。那段日子;“PJ同意”的标签也可以被理解为杰克逊/沃尔什的共同批准,否则任何人的设计都不能确保通过。


《彼得·杰克逊:从嗜血王子到指环王》 过去与将来孤独的英雄

    新西兰的电影人常常拒绝用自己的作品去迎合市场的需求。这样的挑战导致一批不同风格的影片的出现,如《中世纪奇异之旅》、《围巾族的故事》和《无上装女郎访谈》。从杰克逊的《宇宙怪客》到《恐怖幽灵》,可以看出来他不能摆脱这个事实。《指环王》是杰克逊惟一一部不算另类的影片,但他还是很忌讳“幻异”这个词。    
    他按自己的想法拍电影,而不拘泥于那些流派的条条框框,也许这样会有损他的电影在美国的商业成绩,但那也值得。    
    杰克逊(或许可以说“杰克逊/沃尔什”?)的电影都是做给传教者看的,他的电影从不批判当代社会现象。《罪孽天使》里帕克和休姆之间的关系被当成同性恋,这是凶案发生的一个重要背景,也是当时保守的社会观念造成的后果,但杰克逊在审判之前结束了电影,这就回避了对社会环境的反思。《被遗忘的银色》完全有条件批判新西兰对待自己的艺术天才的态度,但杰克逊只把这个英雄人物的大多数挫折归咎于他自己的错误。杰克逊的这种态度大概源于他是一个极端的怀旧者,最能吸引他的往往是带着古旧气息的东西。如把即将到来的《金刚》算上,杰克逊的八部电影里有四部是设定在过去,如果像杰克逊本人那样把中土世界也当成古代历史的话,那就是五部。    
    杰克逊影片中的角色多为孤独者,他们的生活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远离现实社会。莱昂纳尔大多数时间都和他母亲生活在那幢房子里。弗兰克·班尼斯特更喜欢他的捉鬼公司,而不是复杂的感情生活。《罪孽天使》中的帕克和休姆创造了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社会,把生活中所有其他人关在他们的门外。即使《宇宙怪客》里的德里克一个脑子缺根筋的人,也是如此,他跟鸟相处得比跟人相处的还好。    
    孤僻、自闭的主角在许多电影里都很常见,尤其是新西兰的电影,这似乎是在表达杰克逊一种特殊的诉求。《脑死亡》、《被遗忘的银色》、《恐怖幽灵》这三部电影(或四部,如果把《罪孽天使》也算上的话)都是围绕着一个害羞的被疏远的角色,不断寻找克服困难的勇气,在这一过程中,他们最终也找到了爱。《罪孽天使》和《被遗忘的银色》中的主角在挖掘自己的创造力时找到了幸福,但仅有创造力是远远不够的:他们的痴迷最终导致了他们的悲剧。    
    天真和诡异的平衡也体现在角色设计上。他片中的主角多是沉默寡言和胆小含羞的,次要角色则是精力过剩的外向型。杰克逊在情节剧和荒诞剧上也很有导演技巧。即使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罪孽天使》,里面一批次要角色(波林的医生,源于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人物,还有少女们的老师们)都被赋予了喜剧和夸张的色彩。    
    和其他在幻异题材上颇具天赋的导演一样,杰克逊在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上也处于弱势。《脑死亡》里渲染男女主角的浪漫气氛用了很简单的表现方式演员近距离凝视镜头的特写。这在影片里多处出现,所幸蒂姆·巴尔米和黛安娜·帕妮亚瓦的功力足够胜任这样的表演。《恐怖幽灵》的感情戏更深入了一点:主角的妻子死后,他一直受着一种罪恶感的折磨,感情十分封闭,后来特里尼·阿尔瓦拉多扮演的医生出现在主角身边,重新燃起了主角对爱情的向往。不过剧本对这个过程没什么描写,女医生似乎是没什么理由地就和男主角相爱了。    
    对浪漫类型的电影,看来杰克逊还需要再下苦功。不管你是用塔罗牌还是用托尔金的神话指引爱情,你必须给主角定制一段爱情,因为这就是电影工业的规则主角必须有爱情。《指环王》里对阿拉冈和亚雯的描写都侧重于别离,不是直接的爱情戏。    
    但是如果说杰克逊真的把握不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该如何解释他和沃尔什创作的剧本《罪孽天使》呢?凭着这个少年之间的友谊和凶杀案的故事,他们第一次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的提名。《罪孽天使》是一部不寻常的电影,因为它代表了杰克逊的勇气,标志着杰克逊的成就,部分还因为这部电影存在的伦理道德问题。那些头晕目眩的镜头和凯特·温斯莱特和梅勒尼·林斯基投入的表演,带我们走进了两个少女的世界。观看《罪孽天使》就像透过一个望远镜观察事件的发生导演在描写真挚可贵的友谊的同时,自始至终和两个主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没有对她们作价值判断,也没有试图美化她们。    
    我们可以在《罪孽天使》里找到一点很微妙的证据,表明杰克逊更多地被他的研究对象所影响。拿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作比较,他的《第三类接触》讲的是一个执著的人,沉迷于寻找UFO的真相;他的执著得到了回报,因为他最后终于在沙漠上迎来了外星生命(斯皮尔伯格则趁机大玩他最喜欢的光影特效)。《罪孽天使》赞颂了一段导致命案的友谊,从另一个层面来看,杰克逊和沃尔什是在寻找现实故事背后的真相。不过以我的个人看法,影片似乎对两个少女幻想的世界更有兴趣,这个幻想世界让两位少女更加远离这个社会,但是杰克逊似乎不打算深究它对谋杀案起到了什么作用。    
    《罪孽天使》是一部歌剧式的电影,新鲜而富有创意,用不平衡的构图和跳动的画面表现出青春期的躁动。影片中的一些情节表现了波林和她的母亲之间不加修饰的感情,这与杰克逊的其他作品的风格大相径庭。无论它的用意何在,影片把两个少女的性和纯洁的问题留给了观众去思考,这是一个敏感或是危险的决定,它取决于你看问题的角度。影片的开头声明内容来自波林的日记,不过一些关键的片断波林失去少女贞操,以及电影明星奥逊·威尔斯尾随她们回家的幻想画面和波林的日记并不相符。杰克逊和沃尔什所追求的历史真实性并没有在这些地方体现,相反,影片被认为精彩的段落都体现在视觉特效上特别是那些让两个女孩的幻想世界和现实世界交织在一起的地方。    
    《罪孽天使》最后的一段再现了1954年6月的帕克…休姆凶杀案。如果说影片的前一个小时是易被忘却的(显然不是这样的),那么最后的这段凶案场景一定让人十分难忘,这也是荧幕上展现过的最残忍的真实凶案。茱丽叶和波林搬着砖头走在维多利亚公园,准备去砸霍诺拉的头。杰克逊在这里留出了很长的时间,让观众们自己作出评判,让观众感受到夺取别人的生命的残暴。而对于凶手,杰克逊做出了一些特别的东西,让我们觉得她们既是犯罪者又是受害者:霍诺拉的死让人心痛,茱丽叶和波林认为杀死她就能让俩人永远在一起的想法更让人觉得可悲。    
    有人把《罪孽天使》的产生归结为杰克逊喜欢拿弒母情结说事儿。我们还可以在杰克逊的电影里看到很多其他例子:《肥宝秀》最后的大屠杀里,一个单身母亲在她的婴儿面前丧命;《恐怖幽灵》中,老布拉德利被女儿杀害。《脑死亡》说的是一个年轻人跟他专制的母亲住在一起,他对母亲又爱又怕,但他的母亲变成了僵尸,并且更加凶残,最后他终于亲手杀死了母亲。杰克逊在他的影片里用血肉横飞的场面调侃着(有时还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社会的禁忌死亡,弒母也不过是死亡的一种而已,这在《脑死亡》里表现得最露骨。影片还不遗余力地在一些边角的地方制造搞笑元素,例如纳粹兽医、神父、恋童癖和僵尸宝宝之类的。    
    继《罪孽天使》之后,杰克逊又和惠灵顿的导演科斯塔·波特斯合作了一部题材较为轻松的《被遗忘的银色》,又是一部真实和臆想交织的影片。它的主角是一个有着远见卓识的电影人。《被遗忘的银色》用一种显而易见的尊敬口吻,介绍了这位电影前辈。但在讲述故事时,叙述者不时地往里面添加了许多笑料。除了成功地把自己伪装成纪录片;《被遗忘的银色》的成功之处还在于刻意制造的反差:英雄主义到荒诞无稽,勇气到失败,这种巨大的转变只是一瞬间的事,而且这种变化很能制造喜剧效果。    
    也许这就是杰克逊心里最想要的叙事方式:一半是喜剧,一半是令人大开眼界的景观。从某种意义上说,杰克逊对电影的理解很简单制造幻象《被遗忘的银色》就是一次疯狂的尝试。


《彼得·杰克逊:从嗜血王子到指环王》 过去与将来现在和将来(1)

    2003年末,从伦敦的博物馆展览到全球各个音像零售店,到处都有彼得·杰克逊的影子。《双塔奇兵》的DVD在网上不断创造着销售纪录,人们对即将到来的第三部普遍看好这是很罕见的情况。在美国,娱乐杂志纷纷报道说杰克逊在下一部影片《金刚》中的片酬将高过2000万美元。公司还承诺给杰克逊1。5亿美元的预算和对影片完全的控制权。2003年初;《首映》杂志把杰克逊评为全美最具实力的导演之一,除了他,名单上只有身兼影业公司老板的史蒂芬·斯皮尔伯格和《星球大战》的缔造者乔治·卢卡斯。    
    彼得·杰克逊显然是一个把工作摆在首位的人,有人说你要是和他一起拍电影,你也不得不是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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