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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是酸菜,你是鱼-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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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办公室重归和谐。忙碌中,谢英姿不禁感叹,我男人好帅啊,勉强配得上我。
  中午时分,谢英姿手支下巴,沉吟片刻后,冲到记者办公室找杨拉拉。
  初恋的糗事她只跟拉拉说过,心底最保留的东西,本来她是绝不奉献出来与人分享的。可那一天,在幸福食坊里,正逢杜醇遭遇分手重击,她心情低落至极,而拉拉苦追男人三年,最终还是落个孤家寡人的下场,两人都喝了点酒。
  结果是她醉了。那时的她大脑混沌不堪,拉拉问起她的初恋,她瞅着拉拉醉醺醺的模样,心想就放肆一回吧,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也该拿到阳光下晒晒,免得发霉。于是就什么都说了。
  她谢英姿糊涂二十多年,糗事多也不多,少也不少,那次就算一桩。
  之后,拉拉眨巴着小眼告诉她,她爷爷是酿酒高手,她中文系教授的爹是李白的粉丝,笃信好文采都是从酒中酝酿出的。于是才是七岁女娃的杨拉拉,已经开始学着她爸举杯畅饮,十五岁,直接把黄酒当饮料。
  所以大学毕业后,杨拉拉投奔娱乐事业而非文学事业时,她爸叉着腰让她把这么多年喝的酒全吐出来,说什么他投资失败,她是半成品尔耳。杨拉拉年轻气盛,当时就回嘴道,“爸,你认命吧,历史证明,文人都是极其缺乏投资眼光的,太感性。”当场就把她爸气趴下。
  当隐没民间多年的饮酒高手杨拉拉得意洋洋得告诉她时,谢英姿有种上当的感觉。她那时已经气得连“后悔”两个字怎么写都忘了。
  风风火火得把拉拉叫到无人处,拉拉一些莫名其妙。她谢英姿跟朱盟呆久了,近朱者赤,也学了两招虚张声势,站在原地,只是用凌厉的丹凤眼盯着拉拉,把小个子拉拉吓得直往外缩。
  “拉拉,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见唬得差不多了,她开始逼供。
  “没。。。。没啊。英姿姐你别吓我。。。”拉拉怯弱得望着她,犹如掉入陷阱的小白兔。
  “真没有?听说你把我那件事说出来了?”她扬了扬眉,把手举起,五指在拉拉面前晃了晃,突然攥紧成拳头,“最近手好痒。”
  拉拉彻底慌神,把人家的私事告诉旁人,确实没什么道德,况且亮妹这张嘴最不牢靠,八成把她供出来了。错都错了,一定要有知错能改的态度。
  膝盖有些发软,拉拉突然抱住谢英姿的肩膀,“英姿姐,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跟亮妹说了一点点,”举起自己的小拇指,“真的是一点点,我这个人还是很有人品的,你要相信我。”
  谢英姿恼怒得戳了戳拉拉的太阳穴,“亮妹就是天生做特务的料,什么都跟她说,你有没脑子的?”
  拉拉委屈得瘪了瘪嘴,微低头悔过的样子有些楚楚可怜,“。。。。。亮妹把她十七岁开始的七次恋爱都跟我说了,她要我等价交换,我就把我谈的两次招了,可她嫌少,后来。。。。后来我就只好把你。。。你的搭进去,”心虚得抬头瞄了眼谢英姿,“凑数了。”
  谢英姿气得呲牙咧嘴,可心想她跟朱盟是以至此,迟早会知道的。拉拉毕竟年纪小,定力不好,叹了口气,她挥挥手,“算了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下次不犯就行。”她也不想再找亮妹了,那女人太危险,相信在她警告过的第二天,她当年的糗事会路人皆知。    亮妹就是个病毒,她不敢碰。
  回办公室的路上,两人也如平常般聊天打闹。拉拉见谢英姿已无怒意,最后笑眯眯得问。“英姿姐,下个月是我生日,你送我什么呀?”
  谢英姿没好气瞥了眼小个子女郎,“送只乌鸦给你。”
  天还是那样的湛蓝如昔,可谢英姿已经不再是那个谢英姿,因为她不再孑然一人,这个原本陌生的城市,越来越多的东西让她牵挂,比如杜醇,比如猪头,比如黑胡桃门后的他。
  相爱的人从来无法阻挡爱情的热度。白天上班,碍于同事的眼光,有些刻意得避免交集。晚上约会则是卿卿我我,吵闹斗嘴是他们相处的模式。
  可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每当朱盟走出他的办公室,或是在哪个场合遇到,她的眼总是不自觉得能找到他,哪怕是他宽厚的背影,也能让她找到归属感。所谓爱情的归属。
  就这样过了两个礼拜,小记者谢英姿瞒天过海,甚至没把恋情告诉杜醇,她太在乎杜醇了,在乎到;害怕自己的幸福会伤害不幸福的她。    父母那边更是不会说,她爹娘的急性子她哪能不知。在电话里告诉他们,说不定挂了电话,她爹就出门买火车票了。她娘十八岁就开始在她耳边唠叨,好奇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男人会娶她,还说,那个男人要么是脑残,要么人生受挫太严重,严重到审美观出现错乱。
  周末公园湖边草地上,阳光柔和,微风拂面,青紫红蓝遍布四周。谢英姿盘腿坐在油布上,眼神迷离得盯着身旁儒雅俊逸的男人,直盯得他发毛。朱盟抱着猪头,敲了敲她的脑袋,终于忍不住开口,“我知道我挺有观赏价值,可你能不能管管你的眼睛,”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脸,“你那么喜欢我,我会害怕。”
  这次她倒没还嘴,只是舒服得伸了个懒腰,背靠着他的背,屈膝仰望蓝天云絮,一脸幸福,“我说,你一直都是脑瓜很好使的对吧?”
  朱盟挑眉,不以为意得答道,“在遇上你以前一直很好,遇上你以后我就不确定了。”
  谢英姿莞尔,难道真被她爹妈猜中,只有脑残的看得上她?气呼呼得转过脸,“你智商下降是你自己的事,少赖我。”
  朱盟淡淡睨一眼她,慈爱得把猪头放下,让它自己追蝴蝶嬉戏,“我倒是觉得智商没怎么变,就是审美上变化大些。事情都这样了,我也挺痛心的。”
  谢英姿一听,忽的站起身开始打包收东西,嘴上也不闲着,“哎呦,你都痛心成这样了,我们这种人真没本事,还降低人家审美观,造孽呀。唉,我这种人什么都不行,好在有自知之明,那咱们就再见吧,哦,不用再见了,明天我就把猪头的名字给改了。”
  话音刚落,谢英姿自叹,她不是人才,谁还敢称人才。    假意忙碌的手不出意料得被抓住,整个人扑进了朱盟的怀抱,还未缓过神来,朱盟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谢英姿,你学过孙子兵法吗?”
  两人亲密相拥的姿势让她全身一热,想挣脱又挣脱不开,脖子脸颊红彤彤的,“没。。。没怎么看过,干嘛?”
  朱盟把玩着她的柔软短发,将她的头放置在自己的手臂上,狭长的双眼闪过促狭,“你以退为进的战术运用得不错。”啄了口她的额头,“我个人觉得,你除了有自知之明的优点外,说谎话的本事还是不错的,每次你一说,我就知道你说谎了。”
  朱盟白净的俊脸近在眼前,就连明媚的阳光嘤嘤的鸟语,也开始逊色。谢英姿只觉得美色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她沐浴在他的阴影中,困难得咽了咽口水,推搡了他一下,“你能不能让我先起来,咱们这个样子,”害羞得左看右看,“有伤风化的。”
  “伤都伤了,继续让他们伤着吧。”
  “你还有羞耻心嘛你?”     “你不是八百年前就知道我不是君子了?”
  谢英姿啧啧摇头,表情颇为困扰,“我谢英姿真是命苦啊,被你这号伪君子盯上了。”
  朱盟松开钳制,让她起身,“亲爱的,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吧。”
  这时猪头踏着欢快的步伐,直接扑到了谢英姿的怀抱中撒娇。女人和男人的亲昵时间暂时结束,女人和狗的玩耍正欢畅开始,朱盟愉悦得远眺湖上碧波,远方,有飞鸟扑扇翅膀,轻盈得掠过平静水面,溅起一波水花。    美景如诗如画。他惶然发觉小时候关于幸福的谜题已经解开。这个世界,也许已经不再有桃花源存在,但仔细寻找,他相信,他的桃园已经炊烟袅袅,那里,有个女人会等他夜深回家。他望着身旁追着猪头转的女人,淡淡开口,“下个星期我朋友过来,一起见见吧。”



  章节40

  他望着身旁追着猪头转的女人,淡淡开口,“下个星期我朋友过来,陪我一起见见吧。”
  女人蓦地停下追逐的脚步,笑容僵滞在嘴边,“朋友?你的男朋友还是女朋友?”丝毫未斟酌这问话的逻辑性。
  朱盟舒服得躺在草地上,温润的眼睛却始终锁在她身上,“我的女朋友在这里,我没有男朋友。”
  扔下撒欢不休的猪头,谢英姿奔到朱盟身边蹭得坐下,软软得戳着他的胸口,口气凶巴巴,“我警告你,你要是有男朋友,小心我剥你皮煮汤喝。”
  朱盟讪笑得握住她的手,拉她躺在自己的身边。绿油油的草地上,两人幸福得接受着阳光和轻风的洗礼,“你一直都是这么暴力的吗?”
  谢英姿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想,”兴致勃勃得侧躺对着朱盟,“小时候,我家蛋糕店隔壁的隔壁有个汪伯伯,开肉店的,还杀猪,”甜美一笑,表情颇为得意,“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乖巧可爱,嘴又甜,每次我去买肉,就夸他杀猪的刀法特帅,切肉的手势特优美,老头子一高兴,就常常免费送排骨给我吃。。。。。”
  “这么说,你的马屁功是在骗肉吃的时候就慢慢养成的?”
  谢英姿嘟起嘴,蜻蜓点水似的拍打了下朱盟,因被戳穿而有些难堪,“哪是骗嘛?我经常拿我家蛋糕喂那馋嘴老头的。”捧起脸,稚气的脸充满向往,“唉,汪伯伯的杀猪功夫特好,一刀毙命的那种,我一直认为他是隐遁乡野的高人,因为他,我那时还确立了人生第一个奋斗目标。”
  “什么目标?”
  “成为一个杀猪的屠夫。”
  朱盟不可思议的眨眨眼,半响,再也忍受不住捧腹大笑。谢英姿羞红着脸,吹胡子瞪眼得看着哈哈大笑的朱盟,“你笑什么?我可是很认真的。”
  湖边一对小鸟正鸳鸯戏水,晕开一圈圈涟漪,美不胜收。朱盟笑着拉过谢英姿入怀,胸膛如阳光般温暖,“那后来呢,你伟大的目标实现了吗?”
  谢英姿摇摇头,贪婪呼吸着他身上清爽的香皂味,“这就是我最郁闷的地方,我跟老头子说我要拜他为师,老头子说他不收女徒弟,”抬起头,表情愤愤不平,“你看,那老头搞性别歧视,亏我拍了他这么多年的马屁。”
  朱盟颇为同情得点点头,眉轻轻皱起,“嗯,歧视得好,下次去你家的时候,提醒我登门拜访下。”之后仰头唏嘘感叹,“恩人啊,我朱盟差点就落一个女屠夫手上了。”
  刀光剑影中,谢英姿咧着口洁白发光的牙扑向朱盟,彪悍本色一览无遗,“姓朱的,别高兴的太早,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头黑心的猪。”羞答答的女屠夫舞着爪子开始反攻。
  形势逆转。朱盟一个疾闪,瞬间反扑女郎与自己身下,唇角勾出高深莫测的笑,用额头摩挲她的额,“我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黑心猪。”
  清波浩渺的湖中央,身姿轻盈的鸟儿比翼双飞,一前一后,那扑扇翅膀的声音仿佛是呓语:有你的旅途,我不再惧怕风浪。    三天后,朱盟的朋友就来了,一个男人,长头发的粗犷男人。
  坐在洋溢着西洋画般古典浪漫气息的小酒吧里,好奇宝宝谢英姿环视满墙的艳丽油画,有些画粗野奔放,有些婉约含蓄,似乎只消看上一眼,闭眼就能感受画家兴奋的脉搏,间接感染观赏者的思绪。
  她暗忖着,下次一定要带会画画的杜醇过来,这个散发乡村气息的小酒吧,兴许杜醇会喜欢。
  粗犷男人穆瑞,也就是朱盟朋友,笑眯眯得开口,“谢小姐,初次见面,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地方?”
  谢英姿微微一笑,瞅了眼扎发辫、穿破牛仔裤的穆瑞,就差脸上烫个“艺术”二字的匾额了。心底不由感叹有钱人朱盟的品味真是特别,就连挑朋友也挑个像gay的。腼腆得看了眼悠闲喝酒的朱盟,礼貌回答,“穆先生,这里很特别,我很喜欢。”
  “谢小姐,你可以叫我穆瑞。”瞧瞧,连名字听着就像gay。
  “穆先生,你可以叫我英姿。”
  穆瑞刚从在南美洲回来,热情四射,瞥开独自喝酒的朱盟,拉着初次见面的谢英姿热络得聊天,聊巴西雨林、狂放的美洲女郎、精彩的狂欢节,谢英姿虽然嫌弃他口水喷得太多,可也时不时礼貌附和着,气氛还算不错。之后穆瑞猛不丁得来了一句,“英姿,听说你是个小记者。”
  谢英姿在心里嗫嚅着,什么小记者,称不上大的,老娘好歹也是中记者了,眨着眼状似热情得问道,“呵呵,穆瑞,听说你是拍小写真的。”
  由于职业习惯,穆瑞豪放不羁的眼睛含笑打量朱盟的新女友,一个看上去散发真和热的女人。他是个摄影师,对于美丽有先天的直觉,也最爱观察人的眼睛。眼前的女人有双很清澈的丹凤眼,黑亮有神。他喜欢她的眼睛。
  对于男人来说,一个孩子般的成熟女人最是致命,穆瑞突然明白已单身两年的朱盟,会和这样的女郎手牵手微笑走进他的视线。
  说实话,他很久没有看到朱盟露出这样发自肺腑的笑了。记得上一次出现这样的笑,是他三十岁生日那天,他们一群老男人跑到运动场,打赌谁能跑完一万米,最终跑到终点的只有他和朱盟,其他人均在中途放弃。那一晚,光着膀子的他们肆意嘲笑对方的衰老,也感叹老男人的坚持。    豪爽得请侍者再来几瓶啤酒,他点点头,“对,我拍小写真的,你们要拍情侣照找我,不打折的啊,老盟有钱,这次我得宰宰他。”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谢英姿双眼闪闪发光,“真的吗?不打折没关系,那就买一送一吧,我爸妈一直想补拍个结婚照。老年人嘛,要求高,就喜欢找顶尖的,我不找你穆瑞找谁啊?”占便宜的同时还不忘拍马屁,一直是谢英姿的风格。
  穆瑞喝酒的姿势停滞在了空中,接着愣愣得转头看着朱盟,“我说老盟,你这找的什么女人啊?一上来就抢钱。。。。”
  一直不说话的朱盟噙笑瞥了眼谢英姿,终于开口,“抢钱是她的本能。”
  第一次见面倒是没有陌生人间的拘谨。杯觥交错的酒吧里,朱盟和穆瑞聊着琐事,谢英姿偶尔插几句,在穆瑞面前和朱盟斗嘴,自然不做作。    聚会结束后,谢英姿眼馋朱盟的豪华车,以他喝酒为由,近乎野蛮得坐到了驾驶座上,美其名曰,“从小交警叔叔就教育我了,喝酒的人不能开车,咱们要奉公守法。”一个要求别人爬他人墙采他人花的女人,能是个守法的好公民吗?三岁小娃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碧蓝色夜空上,稀稀拉拉的星星散布一片黑色中,那些光芒积聚起来是热烈无比的,可一旦稀释散开,就给人一种永恒的孤独和倦意。    所幸,星星永远是孤独的,但人不同。朱盟感觉有些潮热,扯下领带,有些不放心得看了眼驾驶座上的谢英姿,“开慢点,交警叔叔就喜欢抓你这种菜鸟。”
  谢英姿愉快得打着拍子,神气无比得握着方向盘,在红灯处缓缓停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怎么可能抓得到?”
  朱盟嗤笑,“你就算没有三岁,顶多也就四岁吧。”
  一个凶狠的白眼缓缓飘来。朱盟无视白眼,眯眼揉揉太阳穴,“穆瑞的技术很好,以后我们就找他拍。。。。那个吧。”
  “哪个?”坐在驾驶室的某人不懂装懂,其实已经内心已经乐得跳起迪斯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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