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弟子现代生活录-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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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瓶酒都是灵琅园圃里酿造出来的猴儿酒,而且是精品中地精品,就算张湖畔每年也只分配到百斤。只因为张湖畔这两百来年几乎年年闭关,才积累上万斤,否则他也不可能这么阔绰,一出手就是六瓶五十斤装的极品猴儿酒。
正文 第五百二十四章 终南山
天蓬元帅和芭将军都是仙界的大人物,平生喝过的美酒不知几何,就连西王母蟠桃园酿造出来的酒儿也喝过。特别是天蓬元帅本就是朱记酒楼的后台老板,平生最重吃喝,喝的极品仙酒更是多得去。他们自然不会认为一位在偏远地方修炼的散修仙人能有什么极品仙酒,毕竟酒好与坏跟他的修为高低没有必然的联系,但张湖畔这番细心举动却大大增添了他们的好感。
张湖畔给了酒,便告辞了天蓬元帅和芭将军,穿过九天罡风层,往天界飞去。
“这位云明倒也有趣,竟然送酒给你这位酒中之仙!”芭将军向天蓬打趣道。
“哈哈,确实,确实,俺老猪喝过的美酒不知道多少,除了西王母蟠桃园里用息壤栽种出来的果儿酿造的美酒让老猪挂念不已,其他之酒也只能解解酒瘾而已。不过云明老弟倒也是一番好意,俺老猪确是承了这份情。”天蓬元帅笑道。
两人下了九天罡风层,才知道自己两人一路打斗竟然已经远离了东胜神州。
两人回了花果山,孙悟空仍旧还未回来,天蓬元帅见孙悟空仍未归,便离了花果山。
痛痛快快打了一架之后,隐约又有了些进步,天蓬元帅暂时将思念深埋了起来,哼着小调,架着云儿一路往天河军营赶。
那天河离花果山甚远,途中天蓬便取了张湖畔给的猴儿酒,看了看。咧嘴自言自语道:“且看看云明嘴里的美酒究竟如何?”
刚开了酒瓶,那醉人地酒香便让天蓬眼睛猛地一亮,长长的鼻子不停地抽动。
天蓬轻轻抿了一口,满口醇香,一股暖流散发全身,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那王母娘娘蟠桃宴上所饮用之美酒,虽然也因为息壤缘故美味至极,但毕竟西王母不会拿蟠桃园中最美的酒来招待各路神仙。而张湖畔送给天蓬元帅的猴儿酒,不仅酿造方法独特,而且还是灵琅园圃酿造的最极品之酒。如若不是果树年龄不够长久,恐怕要胜过蟠桃宴上的美酒很多。就算如此,在天蓬看来此酒已经完全胜过他在蟠桃宴上饮过的美酒。
到了天蓬元帅这等级别的神仙。仙石甚至灵石都算不得什么,反倒是这等几乎难得一品的美酒来得珍贵,所以酒一入口,天蓬元帅大大动容,连连称赞,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此酒收了起来。这等美酒岂可边走边饮,至少也得找个环境佳美之处。听着山泉流水,备几个美味小菜方才合适。
“俺老猪从来不欠人人情,这次人情可欠大了!”天蓬元帅边向天河军营飞去,边喃喃道。
帮忙为他求个官职,却是万万不妥,此人本事这么高。那岂不是自己给花果山找麻烦,更何况以他如今地本事也无需自己帮忙张罗官职。如今看来只有等他下次来,自己亲自下厨给他烹饪一桌美食。算勉强先还上一点人情吧,天蓬暗自想道。
那边天蓬正在发愁欠了张湖畔一个人情,花果山的芭将军此时也正发愁。出于好奇心,他同样已经尝过了张湖畔送地美酒。那天蓬不过拿了张湖畔一瓶美酒,而芭将军却拿了五瓶,不仅自己拿还帮别人拿了,顺带着帮大王和三位好兄弟的人情也给欠下了。
张湖畔架着祥云终于来到了天界。那天界都是云海,一片连着一片,一层叠着一层,云海中又漂浮着很多仙山仙岛,高高低低,忽隐忽现,不是完全在同一个平面上。空中不时有仙人或骑着仙鹤灵兽,或架着祥云,悠然飞飘,个个都是天仙级别以上地人物。
张湖畔分辨了下东南西北,便架着云朝南飞去。此时张湖畔的心情很是愉悦,半途中与天蓬和芭将军大战一场不仅功力大涨,而且还和他们结识了。花果山和天河军营的势力都很大,要是托他们帮忙打听张三丰的下落却来得方便多了。
天界南边,五座高山按阴阳五行飘浮空中。高山青翠碧绿,仙禽衔仙草,灵兽扑地眠。高山之中有一擎天巨柱直插云霄,远远看不到头。那巨柱在日月星辰的辉映下,散发出万丈柔和淡紫色霞光,竟然整根巨柱都是紫晶玉石。那玉柱上建有宫栏玉殿,金阙玉宇,每座建筑物上都是仙光缭绕,真是一绝美的修炼之地。
那五座高山虽看似按阴阳五行坐落,却有变化莫测之势,将这片天地都连在一起,似乎此地与天相连,有无穷之威势。
此处正是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修炼布道之处。
隔此处不远,有一面貌端庄的道姑骑着上古灵兽金毛口犼,一手持一羊脂玉瓶,瓶中插有一翠绿欲滴地柳叶枝,一手持拂尘。她的身边一左一右飘飞着一对金童玉女。那金童面貌俊美,项带金环,两瞳孔隐隐有火焰跳跃。那玉女相貌秀丽,额头中央有一金色鳞片。
道姑一行三人一兽来到那山外面便停了下来,此时那山被层层仙雾笼罩,隐隐有霞光透出,又有仙音传出,却是看不清里面的事物,乃是过了开山门时间,大阵将这片地域给笼罩了。
那金童玉女估计乃骄纵之辈,见自己三人过来,竟然山内没人主动开山门,脸上隐隐浮上一层怒气。
那金童唤出一把火枪,两眼跳跃着紫色的火焰,对道姑躬身道:“师尊,这云中子虽是上古金仙,却也不过只是元始天尊的记名弟子,哪比得师尊您身为西方教护法来的尊贵。他地看门弟子见师尊亲临,竟然还不主动开山门,真是狂妄,让弟子用五昧神火烧了他终南山!”
那道姑乃上古十二金仙,元始天尊曾经得意门下慈航道人,后叛教拜在了西方教门下,却不像那金童一般心浮气躁。知道云中子虽然当年未能被列入元始天尊十二弟子行列,非他天赋不足,而是他痴迷阵法,元始天尊感自己在这方面无法给他太多指点,便让他旁听自己授道,结下记名弟子的缘份。实际上云中子却是厉害之辈,如若不是自己后来改投西方教门下,结合两家之长,最近窥破天机,成了亚圣级人物,却也不是他的对手。此次来此,她乃奉了大教主之命劝降云中子,以壮大西方教势力,自然要好言相劝,不能像金童所言,一把火烧了他终南山。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五 劝降
慈航道人知道像云中子这样厉害的人物,自己就算隔终南山再远,他都能感应到自己的到来,更别说近在山门了。以自己的身份吃了个闭门羹,她心中自然恼火,但此时却不是恼火的时候。
慈航道人脸色一沉,叱喝道:“红孩儿,此乃你师伯清修之地,不得放肆,你且上前拜山,就言西方教护法慈航道人求见。”
红孩儿闻言,满脸愤愤,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山前,对着玉柱洞做了个揖,道:“西方教护法慈航道人求见云中子上仙。”
玉柱洞,云中子手持拂尘,端坐于蒲团之上,旁边站着一金霞童子,前面规规矩矩端坐着十位道人,其中一人赫然竟是云峰。云峰此时的境界已至天仙,听云中子讲道之时,两眼异光闪动,似有所悟。坐在最前面的乃一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的高大汉子,此人听得两眼发呆,似欲昏睡,其余八人面色如常。
云中子虽双目下垂,众人的言行举止却全都逃不过他的眼神。暗道,我一生痴迷阵法,以求由阵窥天,却没想到众多弟子竟没有一人能真正得传自己阵法衣钵。那雷震子虽然天生异骨,奈何却只知厮打拚杀,以蛮力斗勇,无法静心窥探阵法之奥妙,甚是可惜。倒是这云峰虽然才上仙界区区十多年,就能听有所悟,实在难得,看来真正能得传自己衣钵的必然是此子了。
云中子是何等人物,人虽在洞内讲道,慈航道人等人的到来却早就知道。只是恼怒慈航道人背叛师门,心有芥蒂,故先让她吃个闭门羹。刚准备让人开了山门,却又闻红孩儿要放火烧终南山之言,故又拖迟了一会。如今红孩儿领命拜山,他却终究不能再不闻不问,便停了授道,对身边地金霞童子言道:“你去让守山弟子开了山门,然后领拜山之人来见贫道。”
金霞童子退去之后,云中子挥退了众弟子。只留下了雷震子和云峰。
终南山响起钟罄声,山上云雾起了变化。纷纷散散,露出了五座巨山真面目。一条金色云梯从玉柱洞蜿蜒下垂,直伸到山门外。
金霞童子从云梯缓缓下行,来到慈航道人面前,打了个礼,道:“我家主人有请三位道友。”
此时慈航道人端庄的面容起了丝变化,两眼闪过一丝阴森,让金霞童子无端感觉浑身一紧。有些发寒。而红孩儿和那玉女则是满脸怒气,玉女不满道:“师尊,如今我们已经言明身份,这云中子仍然如此托大,真是可恶!”
金霞童子闻言,脸色大变。常年服侍云中子,他自然认得眼前三人。那玉女乃是南海龙王之女,南海龙王在常人眼里势力甚是吓人。却也比不得云中子,此女如果不是占着有慈航道人撑腰,给她个天胆也不敢在玉柱洞放肆。
“龙女,不得放肆!”慈航道人这次来此乃有目的,虽然不满,仍然忍下了心中那团怒火。
金霞童子见慈航道人出言相斥,只好收住了本要出口相责的话语,寒着张脸,道:“三位请了!”
三人上了云梯,云梯便慢慢收了回去,终南山又笼罩在云雾之中,不是大智慧,大神通者无法看穿云雾内真景。
“师兄有礼了!”慈航道人见到云中子,行礼道。
“慈航道友有礼了!不知道友此来有何赐教?”云中子淡然地回了个礼,然后问道。
慈航道人称云中子为师兄,而云中子却称慈航为道友,慈航道人讨了个没趣,脸色便微微变了变,不过立刻就恢复了正常。
“赐教不敢,此来乃是邀请师兄入我西方教。两位教主已经言明,若师兄肯入西方教,教主必传师兄无上道法,助师兄早日得证亚圣,另委予师兄护法之位。”慈航道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明了来意。到了他们这等层次,虽然不敢说详知未来之事,却也隐隐能推算出一点点玄机,特别是云中子研究天地变化推演阵法,更是精通推算之道,自然隐约算出了点慈航道人此来目的,拐弯抹角没什么意思。
云中子闻言脸色变了变,隐约有了些怒气,冷声嘲讽道:“贫道虽然只在阐教挂了个名,却也不敢稍忘师尊教导之恩。那西方教主若肯布道天下,贫道自然乐意去旁听一二,但要贫道拜入西方教下,却是万万不能。”
慈航道人自然听得出云中子在讽刺他数典忘祖,两眼闪过一丝谁也觉察不到的怨恨,仍然笑道:“师兄此言差矣,我等得道混沌初开之时,不知辛苦修炼了多少岁月,为得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像鸿钧祖师,盘古大帝一样得证混沌之道,飘渺宇宙天地,永生不灭。如今西方两位教主神通广大,道法奥妙无比。我本跟师兄一般修为,如今却早师兄一步得证亚圣,却都是得蒙两位教主指点方有此成就。师兄不过在阐教挂了个名,元始天尊也只让师兄旁听天道,未真正传于你天道,师兄又何必执着,早日得证亚圣岂不美哉!”
云中子刚见到慈航道人之时,便感觉到慈航道人境界深不可测,已经远远超越了自己,就在怀疑慈航道人已经得证了亚圣。如今听她亲口道来,顿时心神一震,脸上微微露出一丝震惊。要知道大罗金仙与亚圣虽然听起来似乎只有一步之遥,事实上这一步之遥整个天地间真正能跨过去的却是寥寥无几。能跨过此道坎的无一不是天赋极其过人,机缘极其渊厚之辈。云中子得道于混沌初开之时,终生研究天地变化,推演阵法变化之奥秘,为得就是另辟蹊径,由阵证道,只是到如今却仍然止步在大罗金仙。那亚圣境界对于他目前而言,仍然是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慈航道人本与他只在仲伯之间,如今结合两家之长竟然得证亚圣了。如果当从境界提升而言,不得不说慈航道人改投西方教门下是一个很理智的选择。但是很多事情往往不能用理智去衡量事情的得失利弊,因为天地间还有言不明地道义、感情的存在。慈航道人以叛教为代价换得亚圣,云中子却是不齿为之。
慈航道人显然察觉到了云中子表情地微妙变化,暗自得意,以为他心动了。修道者又有几人能抗拒天道的诱惑,自己如此,衡留孙如此,文殊广法和普贤真人同样如此,她就不信云中子能抗拒得了这诱惑。
“师兄莫在犹豫了,此等机会实在难得啊!”慈航道人趁热打铁。
“哈哈,道友说得极是。如此便请道友转告西方教两位教主,谢谢他们地好意,贫道心中只敬三清。”云中子仰头笑道,接着脸色猛地一寒,宽袖一挥,道:“送客!”
慈航道人终于再难掩饰内心的愤怒,本是端庄的秀脸阴晴不定,两眼寒光闪烁,甚是狰狞。
“老匹夫,你有何本事,我师尊好言相劝,你竟不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且接我一招!”红孩儿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又是天生高傲火性,举起火枪便向云中子刺去。
那红孩儿乃牛魔王和铁扇公主所生,生时刚巧沾染了一点先天火气,天生有火根,炼就五昧神火。五昧神火乃是一点先天之火,威力极大,远胜于天火、三昧真火。几乎能烧任何事物,只要被沾染上一点,便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这红孩儿本在西牛贺州火焰山修炼,后西牛贺州大部分地盘被西方教给占领了。慈航道人见红孩儿天赋上好,境界又已达大罗金仙,便收了他。只是这孩儿本性属火,脾气暴躁,甚是顽劣,就连慈航道人也拿他无奈。
慈航道人见红孩儿在云中子的地盘举枪动武,脸色微变。云中子虽然痴迷阵法之道,怠慢了修炼。但他得道于混沌初开之时,法力深不可测,虽还未得证亚圣,却也已经极近亚圣。更何况他精通阵法之变化,就算如今自己得证亚圣,在他的地盘估计也难讨得好去,岂是区区红孩儿可以抗衡的,否则西方教教主又何必让自己千里迢迢“送客!”
慈航道人终于再难掩饰内心的愤怒,本是端庄的秀脸阴晴不定,两眼寒光闪烁,甚是狰狞。
“老匹夫,你有何本事,我师尊好言相劝,你竟不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且接我一招!”红孩儿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又是天生高傲火性,举起火枪便向云中子刺去。
那红孩儿乃牛魔王和铁扇公主所生,生时刚巧沾染了一点先天火气,天生有火根,炼就五昧神火。五昧神火乃是一点先天之火,威力极大,远胜于天火、三昧真火。几乎能烧任何事物,只要被沾染上一点,便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这红孩儿本在西牛贺州火焰山修炼,后西牛贺州大部分地盘被西方教给占领了。慈航道人见红孩儿天赋上好,境界又已达大罗金仙,便收了他。只是这孩儿本性属火,脾气暴躁,甚是顽劣,就连慈航道人也拿他无奈。
慈航道人见红孩儿在云中子的地盘举枪动武,脸色微变。云中子虽然痴迷阵法之道,怠慢了修炼。但他得道于混沌初开之时,法力深不可测,虽还未得证亚圣,却也已经极近亚圣。更何况他精通阵法之变化,就算如今自己得证亚圣,在他的地盘估计也难讨得好去,岂是区区红孩儿可以抗衡的,否则西方教教主又何必让自己千里迢迢来招抚云中子,又许与诸多好处。
慈航道人刚准备动手阻喝红孩儿,云中子已经冷哼一声,手一扬,殿内平地长出八根火柱,此柱高三丈余,直径有长余,按八卦